蜀山旁門之祖

第一二四五章天劫煆金身

“不太可能吧!”太上長老伏完道,“別個道友不清楚,你我是再清楚也不過了,那捩歙在你我的追殺之下,已經改變了原來的行程,說是有預謀,實在是有點兒牽強!畢竟,在你我的追殺之下,他若是還能夠想著將我們兩個給坑殺了,那也太逆天了。”

“這話倒也是,可是,這眼下的情況怎麽說?那捩歙的能力,總不至於比我們還強吧!”太上長老石軒麵上也滿是疑惑。

“能力未必比我們強,但是,運氣這種東西,就難說了,說不得,那捩歙直接被拿到金霞給席卷入核心區域了。這種事兒,也不是不可能!”三丈巨漢開口道。

“既來之,則安之,我們已經走到這種地步兒了,難道說,誰還願意放棄嗎?”姐妹花之中的姐姐道。

“也對,不過,為了防止那捩歙真個有奇緣,趁著機會偷襲我們,我覺得,我們接下來破禁之時,不能夠全部人手都行出動,留下兩個人,負責警戒,隨時準備應變!警戒的人選,就我們輪著來,怎麽樣!”太上長老伏完這時又道。

“好!”

“好!”

......

應和之後,太上長老伏完等人很快選出了第一輪警戒的人選,而後,便行再度開始,朝著第八重禁製轟擊了過去。

就在這時,猛然間,他們都行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波動,這種波動,非常狂暴,鋪天蓋地,但是,於他們,好像並沒有什麽危險。

略自疑惑之後,猛然間,所有人的都行有所恍然,“是天劫,金仙之劫!”

天地四方,盡皆是漫空的金色霞光,遮天蔽日,什麽也看不見,但是,他們每一個人,都經曆過那般的時候兒,所以,對於這種氣息,都能夠十分的確定。

“這天劫,也太厲害了,比我們幾個都不止了,是捩歙嗎?”當先,姐妹花麵色凜然無比的道。

“這人渡不過天劫也就罷了,一旦渡過,戰力肯定是如汪洋決堤,**,勢不可擋!那捩歙,真個有這麽厲害嗎?”

......

眾人說話之時,目光都不自覺的投注向了太上長老伏完和石軒,因為,隻有他們,對於捩歙,最為的熟悉。

這時,太上長老伏完開口道,“那肯定是捩歙無疑,他修行的乃是第一大道——力之道,大幹天道造化,劫數比我們厲害,是在正常也不過的事兒了。”

“不錯,如果剛才,我還不能夠確定的話,這般越來越龐大的威能,卻是讓我確認無疑!”太上長老石軒緊隨其後,也行道。“看來,他在這處秘府,是找到什麽寶貝了,不然的話,以力之道的艱難進階,他根本不可能這麽快的晉升金仙。”

“對啊,這說明,這秘府之中,寶物肯定是不少。我們現在,也用不著警戒了,趕緊全力的破禁吧!趁著那捩歙渡劫之時,我們先行將寶物給席卷一空,而後,在沉住氣,對付那捩歙!”

“不行,我覺得,我們得先行對付那捩歙,因為,他一旦晉升金仙真君,恐怕,戰力便會大幅度的飆漲,說不得,那時,單打獨鬥,我們都不會是他的對手了。一旦被他使出什麽手段,來上一個各個擊破,那我們反倒是危險了。所以,直接破壞他的渡劫,讓其難以成功,才是最主要的。”太上長老伏完即時間道。

聽了之後,眾人也都行覺得有理,當下裏,不再多言,各自展動自家之前都沒有使出的得意神通,狠狠的朝著第八重禁製之上轟擊了過去。

......

“嗚啦啦——”

黑風猛烈呼嘯,天地之間,一片黑暗,再無別的色彩。

山穀自身的護持禁法,在這般黑風的吹拂之下,也禁不住全力的勃發而起,化作一片蒙蒙金霞,籠罩了整個山穀。

不過,鍾元也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那金色霞光,在以一種非同尋常的速度,劇烈的衰減著。看那架勢,要不了多久,整個禁法體係,都會崩解開來。到得那時,這座山穀,肯定會保不住,更不用提那竹屋之中的英招前輩遺蛻了。

有感於此,當是時,鍾元身上,兩儀六和微塵陣所化的衣袍一震,立時間,鋪展開來,化作一方大陣,將整個山穀,都給籠罩了進去。

那書箋之上,有著所有秘府禁法的記載,所以,鍾元很是輕易的,便行將兩儀六和微塵陣陣圖,與山穀原有的禁法,合為一體,從而,使得陣法、禁法的威能,都行有所提升。

那籠罩山穀的漫空金霞,化作了雲霧一般的金色波濤,在黑風的吹拂之下,重重疊疊,波翻浪湧,但是,真正削弱的力量,卻是少了許多。

感受到這個,鍾元的心,方才放了下來。

高空之上,紫到極致,化作濃黑的劫雲不停的湧動而來,恍似一座黑色的巨山,越來越低,越來越低,朝著山穀之中的鍾元,壓了下來。

劫雲壓低至鍾元百丈高空之時,“哢嚓——”一聲炸雷轟鳴,一道粗大無比,宛如龍蛇狂舞的紫色雷霆電光劈了下來。

感受著那紫色雷霆的威能,鍾元並沒有絲毫的防禦,甚至,將兩儀六合微塵陣的陣法,都放開了一個孔洞,任其轟下,直接的轟在自己的身上。

“嘭——”

一聲沉悶無比的巨響,紫色電光在鍾元的肉身之上,泵散開來,化作密密麻麻,無數道小指粗細的細碎電光,宛如電網一般,覆蓋了鍾元的全身。

鍾元這時,又行催動了良久不用的《蚩尤三盤經》獨門秘術,開始對自家的肉身,進行更高層次的錘煉。

天劫煆金身,以前,鍾元已經進行過很多次了,那時的他,不能夠說輕鬆寫意,但是,卻也顯得很是從容。

不過,這一次,卻是不同了。他自己很清楚,自己絕對不可能如從前那般,一直憑借著這種手段來度過劫數了。不過,他仍然願意堅持下去,一直到,自己堅持不住的時候兒。因為,他很清楚,這對自己有多大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