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旁門之祖

第一四三零章高辛勝出

四個擂台之上,唯有鍾元所在的二號擂台,戰鬥結束,其餘的三個擂台之上,都仍自大戰正酣。

鍾元打眼一掃,一號擂台之上,戰鬥的最為jī烈,似乎,已經到得了白熱化的地步兒,當是時,鍾元當先將精神,集中在了一號擂台之上。

一號擂台之上,對戰之人是祖魔王脈的三王子王衝,和凶獸王脈的七王子高辛。

兩人的身後,各自有一個巨大無比的法相顯化著,王衝的背後,乃是一個千丈高下的祖魔,頭生獨角,腳踩龍蛇,身上肌筋虯結,雄壯無比,身上,太古蠻荒之氣,若實質一般,縈繞身周;而高辛的背後,則是一個同樣巨大的麒麟,通體漆黑如墨,散發著無盡的王者威嚴。

兩人的雙手,都是飛速的閃動,舞動出千萬重幻影,一道道法訣之光,閃耀而起。伴隨著這些法訣之光的閃耀,各自身後的法相,卻是宛如實質一般,相互猛烈的轟擊,衝殺著。

“嘭、嘭、嘭、......”

轟鳴之聲,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滾雷,一個接一個,響個不停。

此時此刻,兩人看起來,似乎沒有展現什麽特殊的神通法術,但是,鍾元卻是明白,正因為此,才更見危險。因為,很明顯,兩人的實力,旗鼓相當,其他的手段,都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了,所以,隻能夠用這種最原始,最本能的方式來進行拚殺。

這種拚殺,靠的就是自家的根本,一旦有所損傷,傷害的便是本源,縱然不致命,也得需要相當長的時間進行調養,方才能夠彌補的回來。

對於這般的爭鬥,鍾元也看的緊張無比,因為,他根據那散逸的力量波動,明白,自家,很可能也必須要靠這種方式,才能夠贏得最終的勝利!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兩人之間的戰鬥,也越來越jī烈,山河大地,一片殘破,原本,應該豐沛無比的天地元氣,也變得稀 bó無比,幾乎得不到任何的補充。

驟然之間,那頭巨大無比的水麒麟一聲怒吼,擂台演化出來的一方世界的蒼穹,轟然破碎,一條不知道有幾千幾萬丈長的青色巨龍,顯化而出,威壓之氣,橫貫天地四方。

這條青色巨龍剛一出現,便即往那大地之上,凶獸王脈七王子背後的水麒麟之相衝了過去。瞬息之間,宛如歡迎一般,千萬丈的青色巨龍,便行沒入了水麒麟法相之中。

當是時,水麒麟法相暴漲,直聳入那無邊的混芒之中,根本難以說清有多高。那無數的蒼穹碎片,宛如一顆顆的星辰一般,縈繞在其四周,讓其看起來,仿佛太宇星空之主。

而僅僅比凶獸王脈的七王子高辛慢上一現,那組魔王脈的三王子王衝,背後祖魔之相也行一聲怒咆“轟隆隆——”腳下的無邊大地,也行盡數破碎,一道道充滿了太古氣息的強大氣息,憑空裏顯化而出,各自身化流光,衝入了那祖魔之相之中。

轉瞬之間,祖魔之相,也行聳入了無邊的混芒之中,與那水麒麟對立。

兩個盡皆實力暴漲的法相,別無一分一毫時間的耽擱,各「啟航途逗」自上前,合身撞了過去。

“嘭——”

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祖魔之相與水麒麟之相,盡數倒飛而回,而且,那巨大無比,幾乎淩壓一方世界的巨大形體,也行飛速的縮減著,很快,便隻剩下了原先的千丈左右。

這時,鍾元很明顯可以看出,兩人身上的法相,都自虛幻了許多,顯然,耗力甚巨,都已經臨近了自身的極限。

不過,兩大法相之間的爭鬥,並沒有結束。剛一穩步,兩大法相便行再度的對撞在了一起。

“轟、轟、轟、......”

轉瞬之間,又是無數的轟鳴。

不過,很快,轟鳴之聲,便行噶然而至,這時,那水麒麟之相,傲然而立,而那祖魔之相,則是直接的爆散開來,化作漫天的光點兒,回到了王衝的〖體〗內。

“王道友,以地抗天,焉能成功?”這時,凶獸王脈七王子高辛,雖然也自氣喘不休,但是,麵色,卻是分外的開懷“你們祖魔王脈,占據第一王脈的時間太久了,也是該換換人了!”

“高辛,你不要得意,你不要以為,贏下了我,便能夠穩坐第一王脈的位置。你可別忘了,這一次,我們排位戰之中,最大的贏家,乃是毗摩王脈!說不得,下一場,你便會輸掉,連進最後決賽的資格都沒有!”王衝雖然敗陣,但是,傲氣卻是分毫不減,當是時,冷聲回道。

“你是說那捩歙和天乙嗎?”凶獸王脈七王子高辛一聲冷哼,道“就憑他們兩個幸運的家夥,就想要阻擋我的腳步,他們,先行贏下眼前這一陣再說吧!依照我看,他們兩個,都是失敗的下場,任誰也難以進入第五輪。畢竟,凶劫王脈與輪回王脈那兩位,也不是好對付的!”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祖魔王脈三王子王衝一聲冷哼,不再多言,身軀一震,即時間,朝著擂台之外,衝了過去。瞬間,便行下得了擂台。

凶獸王脈七王子高辛,也不耽擱時間,即時間,收回了自家的法相之後,也行飛身而下。

他衝出擂台禁法的那一刻,當是時,滿麵笑容的表情,僵住了,因為,他赫然看到,鍾元正自站在擂台之外,好整以暇的望著他呢。

鍾元的麵上,也是掛滿了笑容。看得這個,凶獸王脈的七王子高辛便行明白,鍾元已經成功的贏了下來,跨入四大強者之列。而且,比之他的勝利,要快速,要輕鬆。

凶獸王脈七王子高辛,終究是心機陰沉之人,轉瞬之間,便行恢複了正常,不過,這一刻,他的心中卻是真真正正的將鍾元當成了自己的對手,而且,是那種強勁無比的對手。因為,他對凶劫王脈的鄭昉,卻是非常之了解,他雖然自信能夠強過,但是,卻也有限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