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旁門之祖

第一五二九章再擒白帝

“給你的機會,你沒有把握住,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烏喉麵上,仍然掛著微笑,不過,他那一雙眼眸,卻是透出了冷冽的清輝,鋒銳如刀芒。

“拚了!”看的這個,西天白帝便行明白,自家現在,已經別無一分一毫的選擇了,隻有死命抵抗這一條路可走,當下裏,他卻是不再猶豫,心中一橫,竭力的震動自家〖體〗內殘餘的烙印,與那天地真靈之龍,進行著溝通,想要借助他們的力量,困住烏喉。

可是,想法是好的,現世,卻是無與倫比的殘酷,其剛自一行震動自家〖體〗內的殘餘的真靈烙印,烏喉,便行來到了他的身前,一指點、在眉心之處,當是時,他的一切力量,便盡數被凍結了起來。

宛如被冰封的人一般,雖然有著知覺,但是,卻沒辦法動彈分毫。

“其實,我本來,還真個有心放過你的,當然,也不是寸了什麽好心,隻是想要讓你幫我分擔一點兒火力罷了。可是,現在,你卻是讓我非常的失望,所以,我隻能夠用最殘酷的手段,來對付你了。誰讓你,辜負了我這麽一個天魔,難得的一次好心呢?”

烏喉說話的同時,雙手也沒有閑著,短短的片刻之間,便行在西天白帝的身上,做了無數的手腳,讓其再難有分毫的閃失出現。

完成之後,鳥喉卻是不再耽擱時間,即時間,身形一晃,便行離開了這一方秘密空間。

誠如西天白帝之前所料的那樣,烏喉也清楚,自家的時間,並不多,所以,能夠揮霍的,也就隻有這麽一天而已。如果,之前西天白帝能夠再多堅持一個時辰,便會輪到烏喉等的不耐煩,直接的離開了。

之前,烏喉那般而為,並非是純粹為了考驗,也是為了西天白帝元神之中的那一點兒參與真靈烙印。

先前,鳥喉在與西天白帝說修為越深,效力越強之時,卻是沒有說另外一句,卸任的時間越短,元神之中的真靈烙印,也便越完善,對於血脈刮神術來說,同樣有著非常大的加成作用。

這也是為什麽,烏喉甘願耗費這般大的力氣玩弄這一手的最主要原因。

如果,不是因為此,烏喉早就直接的選擇收拾西天白帝了!

有人或許會疑問,為何不對西天白帝,進行記憶搜羅。畢竟,得知了西天白帝的記憶,對於他接下來的行動,卻是鐵定的十分有幫助。

這種事兒,鳥喉如何會想不到。之所以沒有這般的做,乃是因為,這般的做法,不但是無濟於事,甚至,有可能將自己,給陷身入危險的境地!

因為,仙界五方帝君,知曉了仙界太多的隱秘,所以,為了防止他們退位之後,將這些秘密,有意或者不經意的泄露出去,各方帝庭,都自動用了諸多的太上長老,對他們那些事關機密的記憶,進行著封禁。若是有外力強行的入侵,那些禁製,便會瞬息之間,摧毀五方帝君們的靈識記憶,讓入侵之人,竹籃打水一場空。即便是沒人強行的入侵,五方帝君們,自己也沒辦法將這些機密,道給別人。

除非,有人在他們麵前,先行提到了類似的內容,不然的話,五方帝君們自己,便會徹底的消逝這一部分的記憶。

正因為此,修士們,記住了一個真理。那就是,帝君們開口和他們說的話,再如何機密,也有限。因為,那些真正的機密,是不能夠說出口的。

化身西天白帝的烏喉,並沒有huā費多少時間,便行來到了西天白帝所說的第一個往屆白蒂暫居的靜室之外。

烏喉,以一線大羅級別的手段,隱匿著自家的氣息,悄無聲息的,對內裏的情形,進行著感應。

果然,刹那之後,便行發現了一位擁有著西天本源力烙印的修士。這個修士,修為隻在金仙絕巔初期,與其修為的差距甚大,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當是時,烏喉微微的顯露出了幾分西天白帝的氣息,而後,直接的敲起了房門!

刹那之間,房門無聲無息的打開,鳥喉也沒有半分的猶豫,即時間,便行踏了進去。

“陛下,看你這幅輕鬆的樣子,這事情,定然是全按照我們的心思在進行吧!”那名修士,即時間問道。

“不錯,一切盡在我們的掌控之中!我甚至覺得,我們還有機會,將那海印,給完全的拉攏到我們這一邊兒來。”烏喉立時間又道。

“哦?是嗎?那可太好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那些大派們,在這千年的時光裏,就注定是一場悲劇了!”

“說的不錯,那些大派,會是一個悲劇,不過,還有一個人,將會倒大黴,徹底的悲劇!”烏喉即時間道。

“哦?那是誰?我們帝庭中人,都自有帝庭氣運加持,應該不至於吧!”

“平日裏,或許不至於,但是近日,卻是至於了。那人,不是別人,就是你!”烏喉驟然,一聲無聲的咆哮,宛如天際滾雷,浩蕩的音波,形成一股股狂飆,朝著眼前的,以前的白帝,給席卷而去。

那音波,並不算多麽的強烈,但是,對於修士精神的震懾力,卻是非常之強大,那一瞬間,這位也曾叱吒風雲無盡歲月,名動天下的往屆白帝,也行怔住了。

而當其回過神來之時,卻是赫然發現,自家的力量,已經被完全的禁錮了起來,非僅如此,自家連一丁點兒的行動能力,都沒有了。

“你不是白帝陛下?你到底是誰?居然敢假借我西天白帝之姿容,來這裏肆意。真個是不知道死活!”這位往屆的白帝,毫不客氣的開口道。

“嗬嗬,我是不是知道死活,現在,還沒辦法定論,但是,我卻是知道,現在的你,一定是不知道死活!”

說話之間,鳥喉一指點在了這位往屆白帝的身上。

當是時,他的表情便行為之一變,沒辦法,他卻是感覺到,自家〖體〗內,仿佛有億萬螞蟻在攀爬一般,奇癢無比,可是,偏偏又不能動,那種痛苦,語言,根本不足以形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