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邊際,我在逃生遊戲搞團建

第127章 醫院規則怪談(四)

謝宴知的病情不嚴重,醫生給出的醫囑是服藥,定時回診。

和盛戀的一樣。

出來後,謝宴知就在外麵多待了一會,觀察周圍的情況。

沒什麽特別的,和現實中的醫院都是一樣的流程,沒什麽奇怪的地方。

謝宴知在外麵也沒有待多久,很快,薛理就出來了。

見薛理出來,謝宴知也就收回了視線。

“怎麽樣?”謝宴知問。

薛理晃了晃手裏的檢查單子:“讓我去做檢查,抽血。”

謝宴知點了點頭,開口:“先陪你去抽血。”

順便再觀察一下路上的情況。

抽血的地方就在二樓,兩人順著標誌的箭頭,很快就找到了抽血的地方。

薛理是第一個到達抽血的患者。

抽血也需要取號,薛理是第一個。

謝宴知就在旁邊陪著,一邊觀察這些抽血護士們的舉動。

護士一邊替薛理抽血,一邊還笑著打趣:“這麽大一個男人抽血還怕呢?需要找人陪?”

薛理:“?”

薛理對於這話無力吐槽。

抽血有人陪怎麽了?

有什麽可奇怪的?

而護士似乎也就是隨口一句,很快就忙活著手裏的事,沒多久,抽血完成。

護士給了薛理一個棉絮,壓在傷口處。

薛理很快起身,而謝宴知則是一直盯著那個護士的動作。

護士已經將抽出來的血貼好標簽存了起來,一切都很正常。

前提是,忽略護士那手套上不知道什麽時候沾染了的一點綠色。

“怎麽了?”薛理見謝宴知沒動,不由得湊上前去問。

謝宴知搖了搖頭,回:“走吧,轉一圈,去一樓等。”

薛理自然沒有意見。

兩人就順著二樓轉了一圈。

這一轉,就轉出了問題所在。

謝宴知起初並沒有發現,而是薛理先停了下來。

他一停,謝宴知察覺到了後,便也就止了步,問薛理:“怎麽了?”

一邊說,還一邊順著薛理看的方向看了過去,那裏隻是一堵牆,並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

薛理則是震驚:“你沒看到嗎?”

“什麽?”謝宴知問。

薛理吞了口口水,回:“輸液科。”

這話一出,謝宴知的神情也嚴肅了起來。

不管他怎麽看,眼前就都是一堵白牆。

而在薛理的眼中——

“上麵掛了一個很明顯的牌子是輸液科,現在還有人在進入,我看到門口有兩個護士,那護士上的青腐,是印刷!”

薛理說得越細,謝宴知的神情就越沉重。

輸液科,並不是人人都能夠看到的。

而現在的情況就是他看不到,但是薛理能夠看到。

這是基於什麽原因?

“你真的看不見嗎?”薛理說這話,說得膽顫心驚。

他可不覺得自己能看到,是什麽好事。

在逃生遊戲裏遇到特殊的事件,這背後明晃晃地寫著危險。

謝宴知搖了搖頭:“我隻能看到一堵牆。”

薛理的腳都要軟了。

而且,因為薛理長時間地盯著輸液科,輸液科門口的護士也注意到了薛理,和薛理對視一會後,直接朝著薛理走了過來。

薛理嚇得眼睛都瞪大了,伸手牢牢拽住了謝宴知的手。

“謝……謝宴知,她過來了。”薛理隻有抓住謝宴知,才能夠維持住最後一絲平靜。

誰知道這個護士找了他後,他會不會直接就over。

謝宴知還有些疑惑,詫異地看了薛理一眼,而後才重新轉回頭,看向那堵牆的方向。

也就是這一轉眸的時間,再看回去,謝宴知就看到了一個護士朝著他們走來。

最重要的是,那個護士的白大褂上的“青腐康複”四個字,並非刺繡,而是——印刷。

謝宴知很快就想到了薛理剛才說的,這是輸液科的護士。

護士在兩人麵前站定,目露微笑:“您好,患者,有什麽是可以幫助你的嗎?”

薛理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沒,沒有。”

說完這句話,薛理拉著謝宴知就走。

方才有些被嚇懵了,而且對方動作太快,以至於薛理沒有立刻離開,這會護士搭了話後,薛理的腦子也重新轉動。

他留在這裏做什麽?

他不會跑嗎?

意識到這一點,薛理就拉著謝宴知走了。

謝宴知由著薛理拉著他走,不過倒是回頭打量了一眼那護士。

護士此刻站在原地沒走,而是看著他們的背影,神情有些擔憂。

擔憂?

謝宴知在腦海中琢磨。

薛理直接將謝宴知拉下了一樓,等到了和隋祁等人約定好的地點後,這才鬆了手。

“嚇死我了。”薛理拍了拍胸口,心有餘悸,

謝宴知沒有說話,似乎在琢磨些事。

薛理起初沒有注意,一個人在那邊嘀嘀咕咕的:“道理我都懂,為什麽就我能看見,你看不見?還直接衝著我來,我也沒做什麽事啊。”

薛理說了一堆,也沒見謝宴知回應,這才轉頭看向謝宴知。

見人一臉思索的模樣,薛理頓了一下,乖乖閉了嘴,還給謝宴知一個安靜思考的空間。

薛理說話的時候,謝宴知沒吭聲,這會他安靜了,謝宴知倒是看了過來。

“怎麽不說了?”謝宴知問。

薛理聞言,尷尬地笑了笑:“是不是我吵到你思考了?”

謝宴知搖了搖頭,回:“我有在聽。”

薛理聽了,忙說:“你是不是想到什麽事了?我就是瞎抱怨,不重要,可千萬別打斷你思路。”

謝宴知失笑:“也不算是什麽思路,我隻是覺得,有些事,或許不是眼見就是事實。”

“什麽意思?”薛理懵。

“因為我們從一開始,就是進入門診的患者,固定思維會讓我們覺得接觸到的應該是好的,是對我們有益的,但是有沒有可能,現實恰恰是相反呢?”

薛理吞了口口水,說:“你是想說,我們現在所在的門診,才是壞的一方,而輸液科的人,可能是來救我們的人?”

一想到這個可能,薛理這心情就更擔憂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薛理再次吞了口口水,問:“我還要去找醫護人員求助嗎?還要找保安嗎?”

門診規則,當看到有“青腐康複”印刷字樣的醫護人員,遠離,向人求助,發現輸液科,向保安求助。

如果真的如謝宴知所說,那麽,放在薛理眼前的問題,就是是否要向這些人求助。

如果不求助,又會觸發什麽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