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邊際,我在逃生遊戲搞團建

第152章 醫院規則怪談(二十九)

一下電梯後,在盛戀和薛理眼前的就是一道透明的大門。

他們可以從這道透明的大門,看到裏麵大概的情形。

大門裏麵,無數儀器正在運轉中,在儀器周圍還有不少正在忙活的工作人員。

如果說他們之前遇到的護士和保安已經是全副武裝,那麽現在他們所看到的,那就是雙層武裝了。

每個人都包裹地嚴嚴實實,身上是厚重好幾套的防護服,頭上是厚重的防毒麵罩,一眼望去,除了身高能夠看出不同來,你甚至分辨不出,眼前這些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胖是瘦。

而此刻,這些人正在各司其職。

薛理注意到,不少人的手裏都拿著一些綠色、紅色**的試劑。

至於他們在做什麽,這已經超過了薛理的認知範圍。

而在兩人觀察時,保安已經押著他們兩人上前,走到了大門旁的一個小側門。

大門是一直被關閉著的,而大門旁還開了一個小側門,同樣是透明門,但是在小側門旁邊還裝了一個小屏幕。

保安上前,屏幕上很快浮現出“麵部掃描”的提示。

不多時,屏幕上浮現“掃描成功”的消息,與此同時,有一道電子音響起:“保安部工號1123號申請進入。”

電子音響起後不久,很快又傳來:“申請通過。”

話音落下,這道側門被打開。

保安押著薛理和盛戀先後進入。

進入後,側門立刻關閉。

很快,就有員工上前,他手上還拿著一些儀器。

薛理也不知道這是什麽儀器,隻知道對方將儀器拿上前,對著他們一掃,儀器上就傳出了一道電子音。

“患者編號391號薛理,病情程度:中度。”

“患者編號384號盛戀,病情程度:重度。”

員工將儀器收回,招呼保安:“先帶他們去消毒。”

保安立刻應了一聲,隨後熟門熟路地帶著盛戀和薛理進入到了旁邊的一間小房間裏。

一進房間,盛戀就聞到了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一下子記憶似乎就帶她回到了自己以往在醫院的那段時光。

小房間也有員工,在盛戀和薛理他們進門的時候,就已經拿著一瓶不知名的**對著他們一陣噴,隨後對著保安說:“讓他們坐上去。”

盛戀和薛理是一頭霧水。

保安是熟練得很。

壓根也不會過問兩人的意見,盛戀更是輕得很,保安手一提,就直接把盛戀拎了起來。

就跟拎小孩似得,直接將盛戀提起,快步走到一把類似於按摩椅的椅子上。

盛戀:“……”

還不等盛戀生無可戀,她一在椅子上坐下,椅子上就自動將她的腰上落鎖,與此同時,椅子上方有一盞多燈孔的燈開始轉動。

當燈打開時,盛戀就看到無數紅色的光線照在她的身上,像是想要將她整個身體都穿透似得。

與此同時,盛戀明顯感覺到,當自己的身體部分被紅光照到時,有一種劇烈的灼燒感。

燈孔轉動,紅光隨之移動。

身體上接觸的部位越來越多,疼痛感幾句要將盛戀折磨得暈過去,她額頭上滲滿了冷汗。

與此同時,薛理也得到了同樣的經曆。

當紅光第一次觸及到他的皮膚時,薛理就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啊!”

“痛!”

“好痛!”

“死人了!”

“放開我!快放開我!”

“……”

整個小房間裏都充斥著薛理的痛苦聲。

直到後麵痛得真的沒有力氣了,這才閉了嘴。

而這個折磨的時間,持續大概是在五分鍾左右。

五分鍾結束後,燈孔停止轉動,紅光消失,椅子上的鎖扣也自動解開,而薛理也已經癱在椅子上,渾身上下就跟剛從水裏撈起來似得,仿佛一條翻白的死魚。

盛戀沒比薛理好多少。

痛得渾身冒汗,衣服都濕透了。

但此刻,她還是有餘力扶著椅子慢慢坐正。

員工已經起身,走到兩人麵前。

雖然薛理看不到對方的臉,但依舊能夠聽到對方語氣中的嫌棄。

“一個大男人,還沒有一個小姑娘能吃苦。”

薛理:“……”

還不等薛理反駁,對方又說:“人家重度,消毒程度比你強多了,廢物。”

薛理:“……”

“我怕痛不行啊?”薛理有氣無力地說。

這苦,就不是一般人能吃的,那盛戀就不是一般人。

員工懶得搭理薛理,直接招呼自己的同事推了兩個輪椅過來,讓薛理和盛戀坐在輪椅上,而後,推向下一個步驟。

至於先前帶他們來的保安,也留在了小房間裏,似乎也要接受消毒。

薛理心裏存在著一肚子疑惑,但一來,實在沒力氣,二來,對方也不一定願意說,所以,他最後保持了沉默。

從小房間離開後不久,他們被推到了一條走廊上。

大概行走到走廊中段的時候,他們在一個門前停了下來。

員工問薛理和盛戀:“你們是一起的?”

薛理“嗯”了一聲。

員工不搭理,又看向盛戀。

薛理:“?”

盛戀淡淡點了點頭,員工這才繼續說:“既然你們倆是一起的,病房就安排在同一個吧。”

說著,員工上前,拿出了兩張牌子。

門旁邊也有個電子儀器,隻見員工拿著牌子在上麵一掃,像是將他們的身份錄入,而後,這道門自動打開。

員工將兩人推入房間內。

“接下來,就安心待在這,配合我們治療。”

“有什麽需要,按鈴喊我們。”員工指了一下床頭的呼叫鈴,而後也不等盛戀和薛理回答,轉身就離開了。

在他離開之後,身後的門也順勢關上。

薛理和盛戀都下意識地去看門,見門關上後,這才轉頭看向彼此。

“現在是什麽情況?”薛理現在是真一臉懵。

盛戀沒有回答,而是撐著輪椅慢慢站了起來。

薛理人都驚呆了。

他看著盛戀慢慢地站起來,朝著窗邊走去,隨後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雙腿,咬了咬牙,也嚐試扶著輪椅站起來。

結果自然是——

薛理癱在輪椅上,接受良好。

“盛戀你牛逼。”薛理佩服得真心實意。

而此刻,盛戀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的場景,神情微斂。

“從始至終,一切都錯了。”盛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