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邊際,我在逃生遊戲搞團建

第202章 民國古宅戲談(十九)

NPC所說的話,不可信。

那麽,想要獲取相關劇情,應該就是在紙上了。

幾人商量好後,立刻朝著主院而去。

途中自然也少不了對眼下的劇情進行一些猜測。

除了主院和尋找記錄在冊的書籍外,他們還有一個地方要去。

“庫房。”謝宴知說。

常嬌嬌點頭表示讚同:“關於泥土的秘密,很有可能能在庫房裏麵找到線索。”

至於庫房裏能夠找到什麽線索,那就隻能等他們去過才知道了。

在幾人的交談中,一行人很快就抵達了主院。

一進主院,他們就看到了盛戀雖說的那棵小桃樹。

小桃樹的存在很普通,而且,這裏的泥土也很正常,看著並不潮濕,而且,隋祁上前試探過,並沒有發現什麽血跡的存在。

但是,什麽地方都沒有,偏偏在主院這裏有一棵小桃樹,實在很難讓人不懷疑。

幾人圍著桃樹琢磨,路荊的想法就直接多了。

“管它是什麽,直接把它砍了不就好了?”路荊說得理所當然。

四人沉默。

但是沉默過後,謝宴知卻點了點頭:“這倒是個法子。”

常嬌嬌:“?”

她懷疑不是謝宴知瘋了,而是她耳鳴了。

這棵明顯有問題的小桃樹,去砍了?這不是自找死路嗎?

隋祁卻在思考後認同了路荊提出的意見:“如果小桃樹真的有問題,那麽,遇到危險不可能還無動於衷。而如果它沒有問題,砍棵樹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當然,隋祁覺得,後者的情況不太可能出現。

所以,隋祁就是想要拿命逼小桃樹,看能不能逼出一些線索來。

路荊見謝宴知和隋祁都認可自己,但還是不忘確認一遍:“那我真砍了?”

常嬌嬌無奈。

她居然覺得隋祁說的話也有道理。

隻不過——

“我們也沒有砍樹的工具,怎麽砍?”常嬌嬌開口。

他們現在手裏的防身工具,估計就隻有隋祁手上的軍刀了,路荊的軍刀都已經落在花園內,都沒有取回來。

路荊卻是一擺手,一臉“這不是事”的模樣:“就這麽點小事,要什麽工具?”

說著,路荊直接朝著小桃樹走去。

他先是用手推了推桃樹,而後,雙手抱住桃樹,狠狠往上一提。

常嬌嬌就看著路荊直接將這棵小桃樹連根帶泥給拔了出來。

拔——了——出——來。

別說常嬌嬌傻眼了,盛戀也有些震驚。

謝宴知比他們好一點,但是看到這一幕,還是有些心情複雜。

雖然隻是一棵小桃樹,但是直接把人連根都給拔起來了,是不是有點離譜?

而路荊一點沒覺得有什麽問題,將小桃樹拔出後,直接朝著地上一扔,拍了拍手,說:“這好像也沒有什麽奇怪的?”

常嬌嬌默默吐槽:“我現在覺得你最奇怪。”

要不是路荊和隋祁認識,常嬌嬌都要懷疑一下這個路荊的來曆了。

而常嬌嬌一邊吐槽,一邊看著謝宴知和隋祁去檢查小桃樹,也立刻湊了上去。

“這樹怎麽看,也就是很普通的一棵桃樹,好像並沒有什麽區別。”常嬌嬌說。

盛戀也在打量這棵樹。

的確是沒什麽奇怪的。

可是越沒有古怪,盛戀反而覺得問題就越大。

既然沒什麽奇怪的,為什麽花園外隻有這一棵桃樹,而花園裏的桃樹又有枝幹延伸的能耐?

盛戀看著樹幹,又聯想到花園裏泥土裏的血,忽然想到了什麽,正想要開口,就見謝宴知朝著隋祁攤開了手:“刀。”

隋祁揚眉,倒也配合著將軍刀遞給謝宴知。

謝宴知拿了軍刀後,就直接將刀鋒對準桃樹根,直接狠狠一劃。

軍刀雖然不能直接砍斷整棵桃樹,但是想要在桃樹上劃出道口子來,倒不是什麽難事。

而也是謝宴知這一刀後,桃樹根裏開始往外滲出**。

古怪的是,這些**,居然是紅色的!

“紅色!”常嬌嬌震驚!

路荊有些傻眼,顯然還沒想明白為什麽桃樹裏流出來的**會是紅色的。

而且……路荊蹙眉,這個紅色**流出來的時候,怎麽還帶了一股血腥味?

路荊上前,直接用手抹了一點,放到鼻子下,與此同時,隋祁也做了同樣的事。

而等到路荊聞過這紅色**的味道後,神情微變:“這是血?”

桃樹被劃傷後,流出來的**,卻是血?

這也太駭人聽聞了。

“這到底是人還是樹精啊?”路荊都已經有點被搞模糊了。

隋祁將手中的血擦拭幹淨,一邊起身:“由此看來,這棵小桃樹的確有問題,隻是具體什麽問題,現在還不清楚。”

“但可以確定的是。”盛戀接上話:“它和花園裏的那棵桃樹分不開關係。或許是因為這棵小桃樹還小,還沒有成長到那個模樣,所以看起來很普通,也有可能……”

盛戀略作停頓,隨後看向自己的同伴,說出自己的另一個猜測:“還有一種可能,小桃樹和花園裏的桃樹其實都是同一個身份,也就是這家的老爺,隻不過,這棵小桃樹可能隻是桃樹的分身之一,所以沒有什麽能耐。”

當然,這隻是盛戀的一些猜測,目前來看,並沒有什麽特別的證據能夠證明。

“不管是哪一種可能,這顆桃樹都很有古怪。”常嬌嬌說。

隻是可惜的是小桃樹也很重,他們沒有辦法時刻帶著它。

而把它留在這裏……

“先去找個罐子之類的東西,裝點小桃樹的血,以防不時之需。”隋祁說,隨後轉頭看向主屋和書房:“我們分頭檢查,書房和臥室裏,指不定會有線索。”

幾人沒有問題,立刻分成了兩隊。

隋祁帶著盛戀,而謝宴知則是帶著常嬌嬌和路荊。

兩處地方,盛戀都已經檢查過,隻是不能說特別仔細。

隋祁和盛戀進的是臥室,盛戀先說了自己大概檢查的地方。

隋祁仔細聽著,之後再著重檢查盛戀先前沒有注意到的地方。

而謝宴知則是和常嬌嬌帶著路荊,進了書房。

書房裏的布局較為簡單。

書桌上的紙張已經被盛戀拿走,他們也已經看過紙上的內容。

謝宴知在掃過桌案,見沒有什麽發現後,便就將視線放在了書房的書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