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在戀綜裏搞靈異(三十一)
常嬌嬌的想法很簡單。
這不是薛理他們猜的都是鬼嗎?
那這應該也是鬼相關吧?
所以,猜鏡鬼應該沒問題吧?
而就在常嬌嬌回答後,林臨霖麵前的黑板上,準確來說,是他畫的鏡子裏滴血的那個地方,忽然裂開,然後從裏麵鑽出了一個腦袋。
鑽——出——了——一——個——腦——袋。
腦袋還咧著嘴笑:“恭喜你,答對了!”
林臨霖直接和這鏡鬼來了個四目相對,近距離接觸。
他都看到鏡鬼張嘴說話時候牙齒縫裏的肉,還有那隨著他一說話就開始往下嘩啦啦流的口水。
而且,這鏡鬼長得也很駭人。
誰見過哪個鬼臉上全是鏡子的啊?
大鏡子套小鏡子,左邊是鏡子,右邊是鏡子,全是鏡子。
除了五官全是鏡子。
就連眼睛也是鏡子形狀的。
不是隻是樣子是鏡子,而是真的鏡子,林臨霖都能看到那鏡子裏神情驚恐的自己。
太離譜了。
太離譜了,這簡直是——
再加上這鏡鬼是突然鑽出來的,出現的突然。所以——
林臨霖兩眼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眾人:“……”
鏡鬼也愣了一下,隨後很無辜地說:“不管我的事啊,我真沒嚇他。”
眾人:“……”
你無辜,你好意思嗎?
而鏡鬼就像是生怕大家找他算賬似得,趕緊從黑板的鏡子裏鑽了回去。
這一鑽回去,原本裂開的黑板很快就又恢複如初,要不是大家都是親眼所見,以及還倒在地上的林臨霖,誰能想到,不久之前,這裏麵還冒出個一個滿臉鏡子的鏡鬼呢?
鏡鬼是走了,但是遊戲現場——
“他,怎麽辦?”薛理指著地上的林臨霖說。
隋祁捏了捏眉心,回:“我把人弄到沙發上去。”
這個倒是好整,就是常嬌嬌和林臨霖的遊戲分,可能是隻能是答對一題了。
常嬌嬌無奈,但好在也想得開,不在意這些事。
隋祁上前,將林臨霖直接抗在了身上,往沙發上一扔。
也就是抗人的時候,隋祁的動作頓了一下,但很快就又恢複如常,觀眾們是一點沒發現古怪,謝宴知倒是察覺到了。
等隋祁放下林臨霖,又重新回到他們這邊的時候,謝宴知先是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林臨霖,隨後又和隋祁對視。
隋祁似有些無奈地聳了聳肩,謝宴知就確定了自己的猜想。
林臨霖根本就沒暈,他是裝的。
不過,別說,這裝的也挺好的。
就說觀眾想要看綜藝的效果有沒有?
效果有了,反差看點有了,最重要的是,他還能躺很久,偷懶一會。
至於什麽積分高低問題,林臨霖很看得開,最主要的是,他覺得以他這看到的難度,十有八九也猜不出幾個來,倒不如就這麽擺爛呢。
林臨霖和常嬌嬌結束後,第三隊是謝宴知和盛戀。
一樣的流程的。
謝宴知畫,盛戀猜。
兩人遇到的題目難度,和林臨霖和常嬌嬌遇上的,也不相上下。
比如說,第一道題,出現在謝宴知麵前的是一個花瓶。
花瓶很漂亮,但如果花瓶沒有時不時地吐出一個紅黑,並且臭不可聞的煙霧的話。
這還不止。
花瓶它還跳,還轉圈。
咕溜溜地轉一圈。
又突然像是吃飽了似得,先是下麵的花瓶部分漲開,接著又是上麵的部分漲開,最後,一陣臭氣冒了出來。
受到傷害最深的受害者就是——謝宴知。
被那臭味差點沒熏得直接暈過去。
要不是林臨霖已經暈了,謝宴知都想用這招了。
隻是一招用過了,用第二次就有些刻意了。
他隻能忍著臭味,開始畫畫。
將自己看到的如實畫出來。
盛戀首先猜測:“花瓶鬼?”
黑板毫無動靜。
和花瓶有關的鬼,難道不是花瓶鬼嗎?
還是說,問題在花瓶上冒的煙氣上?
這又是什麽啊?
盛戀和謝宴知對視了一眼,謝宴知給了她一個愛莫無助的眼神。
其實他也以為是花瓶鬼來著。
盛戀猜不出,索性就放棄了。
後麵的問題也都是半斤八兩,謝宴知畫的倒是沒有難度,就是把自己看到的畫出來,可憐猜的人。
真的是絞盡腦汁,就算聰明如盛戀,一時之間也琢磨不出來,這些到底是什麽玩意。
最後也隻猜出了兩個。
還是因為比較好猜。
一個是井鬼。
因為就是一口井,然後咕嚕咕嚕往上冒水泡。
當然,題目好猜了,畫畫的人就要遇到點驚喜了。
林臨霖隻是被突然冒出來的鏡鬼嚇了一跳,謝宴知是直接被黑板裏的井裏突然伸出來的手,直接拽進了黑板裏。
謝宴知:“……”
其他人:“……”
在其他人的眼裏,是謝宴知被拽進黑板後,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黑板上的那口畫的井下麵,多出來一個麵無表情的小人。
那麵無表情的模樣,可不就像極了謝宴知。
謝宴知看到的就和大家不一樣了。
他此刻是真的身處在一口井裏,而且還是泡在水裏的那種。
在他麵前,是一個渾身濕漉漉,穿著清朝時期紅嫁衣,垂著頭發的女鬼。
女鬼一身紅,但是臉卻畫得很白,井裏光線暗,隻有頂上的一陣光,剛好照在女鬼臉上,而且那燈光因為井裏的那些苔蘚關係,還有點綠,所以,落在女鬼臉上的是綠光,那效果,的確挺陰間的。
但是,謝宴知就這麽麵無表情地看著她。
女鬼詫異了,問:“你都不害怕嗎?”
謝宴知:“能送我出去了嗎?”
神情平靜得就不像是個活人。
女鬼抓了抓腦袋,一邊將人送了出去,一邊疑惑不解地問自己:“難道是我不夠可怕嗎?可鏡鬼那樣子都能嚇到鬼,為什麽我不能?”
井鬼想不明白。
而謝宴知被送出去後,遊戲還得繼續。
盛戀還猜出來的,是胎鬼。
一團蠕動的肉,說實話,挺惡心的。
盛戀起初也沒想到,但是琢磨著後麵也都一樣,所以即便沒有猜出來,也沒有放棄,主打一個隨便亂喊。
在時間快結束的時候,才福如心至,說了兩個字。
胎鬼。
那模樣如果不是一團肉,倒是有點像孩子在母親肚子裏的胎動的模樣。
然後,黑板裏的肉就伸出了一隻手,將那團肉活生生地撥開,也穿過了黑板,直接來到了謝宴知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