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邊際,我在逃生遊戲搞團建

第383章 在戀綜裏搞靈異(三十四)

第三個小遊戲,剪刀石頭布,依舊是個人賽。

首先是兩兩組隊,贏家晉級,第一輪,晉級四人。

第二輪,依舊是兩兩組隊,晉級兩人。

最後第三輪,兩名贏家爭取第一第二,而因為還需要評出來一個第三,所以還需要兩名輸家再進行一輪,贏者是第三。

聽著是挺簡單的。

但是,有了前麵兩個小遊戲的經驗,大概不會有人覺得這個遊戲是好搞的。

不過,在遊戲開始之前,他們完全不知道這個小遊戲中會出現什麽小波折。

他們現在需要做的,先是組隊。

大家對和誰組隊並沒有太大的在意,所以最後一致通過,按照第一輪的組隊方式來。

謝宴知對盛戀。

隋祁對季青舒。

常嬌嬌對林臨霖。

薛理對“王鳳音”。

石頭剪刀布,這可就不像是前麵那樣能作弊了,玩家需要同時出拳,除非他們有心靈感應,能夠提早說好他們要出什麽。

導演還怕他們作弊,所以,在遊戲開始前,還飄出了八個鬼,給八位嘉賓都蒙上了眼睛。

“王鳳音”也沒躲過。

“王鳳音”無語極了:“不是,我也要?難道我還能幫著他們作弊嗎?”

導演主打一個不吭聲。

“王鳳音”都快要氣飛了。

等到八位嘉賓都蒙上眼睛後,這剪刀石頭布的遊戲,才開始。

導演在大喇叭裏喊。

“剪刀——”

導演的聲音忽然變得悠長起來,像是被無限拉長似得,緊接著,客廳就發出了幾聲慘叫聲。

薛理正認真聽著引導呢,突然就感覺好像有什麽東西在剪他的手。

他的手是握在拳頭放在身側,時刻準備出拳的,可現在,卻突然有把剪刀似得,刀口將他整個拳頭都包含其中,然後“哢”的一聲,剪了下去。

剪刀倒是沒有直接將拳頭剪開,但剪刀的鋒利刀口磨在皮肉上的時候,真的很痛。

第一下,還好。

第二下,還能忍。

第三下……

在原來的傷口反複割,痛楚儼然是加倍的,薛理沒忍住,喊了一聲。

他喊得還算輕的,林臨霖是直接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其中還夾雜著季青舒的痛哭聲。

常嬌嬌也發出了些許聲音,但已經完全被林臨霖和季青舒的聲音壓了過去。

“王鳳音”沒反應,她沒反應,很正常。

謝宴知和隋祁、還有盛戀也沒反應,這三位沒反應,就純粹是靠強忍了。

雖然沒有發出聲音來,但是他們其實也不好受。

真的很痛。

而且還是反複在磨。

眾人隻能期盼著導演的這聲剪刀可以快點結束。

然而,導演似乎就是打了要折磨他們的心思,這聲剪刀,拖得很長很長。

長到剪刀無法從外圍將他們的拳頭剪破,所以換了方式。

換成從他們的手心中來。

就像是握緊的手心中長出了一把剪刀,尖銳的剪刀頭正戳著皮膚,像是埋在土裏的小嫩芽,想要破土而出,破開層層拳頭,將他們紮個鮮血淋漓。

林臨霖忍不了了。

“到底什麽時候才能結束?有完沒完啊,臥槽!”

一邊喊一邊吃痛。

他忍不住,伸手想要去摘掉蒙著自己眼睛的布條。

他真的忍不了了,他想看看,節目組到底在做些什麽,到底要折磨他們到什麽時候。

他不止想要揭開布條,還想要鬆開拳頭。

既然這剪刀那麽想出去,就讓它出去好了!

然而就在林臨霖動了這個念頭,並且想要付諸實施的時候,隋祁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別亂動,如果你想死的話。”隋祁強忍著痛,說出的話也有了點咬牙切齒的味道,但對於林臨霖來說,又多了點震撼的意味。

他被隋祁這一吼,又隻能強忍下來。

隋祁其實還好,痛歸痛,但是能忍,畢竟比這樣痛的也不是沒有經曆過,這個難忍在漫長,沒有盡頭,尤其是失去視覺後,痛覺似乎也更加敏感了。

他被蒙著眼睛,看不見其他人的舉動,但他也怕他們會忍不住做出錯誤的選擇來。

謝宴知他不擔心,他就擔心林臨霖和薛理。

薛理倒是一邊痛一邊喊,但的確沒有生出過要放棄的念頭。

如果在知道真相之前,他或許會和林臨霖一樣,但是當知道真相後,有時候看待事情的角度就變了。

這的確是死亡遊戲,稍有一瞬就會死亡,但這同樣是對他們的考驗。

人的潛力,在生死之間是能夠爆發出來的,在危險中進步,但是,除了這些呢?

難道第二空間的存在,真的就隻有讓玩家在生死之間去突破自我嗎?

不,絕對沒有這麽簡單。

以前,薛理想不明白,但現在再去想,他卻覺得自己理解了很多東西。

為什麽他和謝宴知初見的那個遊戲,明明遊戲是圍繞著那間民宿,卻要玩家們先在雪地裏走大半個小時?

那是在鍛煉玩家的耐寒能力,還有方向辨認能力。

好比現在,何嚐不是在鍛煉他們的受罪能力?

盛世和平之下,當然不用感受這些,可是當末世中,他們如果真的加入隋祁的隊伍,那麽之後很有可能會受到比這樣更痛的傷,如果那個時候還在戰鬥,該怎麽辦?

雖然苦,但是人遭遇過後,再經曆,就不會那麽手忙腳亂,不會那麽害怕了。

衝著這一點的念頭,薛理都告訴自己要忍下去。

忍啊。

必須得忍。

隻有忍下去了,才能和他的隊友們一起同行。

小胖子心裏有自己的堅持,因為這份堅持,所以讓他勇往無前,雖然痛得他都已經想要哭爹喊娘,而且是眼淚都出來了,直接浸濕了眼前的布條,但薛理此刻哪裏能顧得上這些,隻能是調動全身的意誌力去抵抗痛楚。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總之是很漫長的時間。

導演的聲音總算是有了變化。

“石頭——”

依舊是拖著尾音,和剪刀一樣。

但在這一聲“石頭”出來後,嘉賓們所經曆的遭遇,也就發生了改變。

沒有了剪刀,有的則是石頭。

真的石頭。

無數的石頭一個接著一個,砸在他們的拳頭上。

像要徹底擊潰他們的骨頭。

徹底擊毀所有一切。

林臨霖已經痛得大嚎起來。

他實在不明白為什麽會有這個環節。

這個環節會不會有點太非人哉了?

他在心裏罵。

其他人也不好受。

除此之外,他們也在想。

有方法破解嗎?

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