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先生是甜婚主義者

第42章 就隻能穿給我看

四周寂靜,唯有男人熾熱的呼吸聲灑在她脖頸上。

狼入戶口,在劫難逃,就是這樣的感覺。

楚梵音身體發抖,司柏長淡淡笑出聲來。

“現在知道害怕,早幹什麽去來?”

當他看見林特助發來的圖片,他渾身血液都在咆哮。

憤怒被壓抑在骨血之下,而上的鮮血沸騰冒泡。

司柏長聲音太輕了,輕到連羽毛都吹不起來,但是落在楚梵音身上,卻是振聾發聵。

“音音寶寶,你該有懲罰了。”

下一秒,楚梵音緊身的黑色裙子被男人撕開口子,楚梵音身體冒起防禦線,她知道,司柏長這次來真的。

“我不要。”

男女力量的差別,楚梵音此刻真實感受到。

也才明白,一直以為,司柏長真的在縱容她。

她的反抗在司柏長的心裏,宛若螞蟻憾樹,對司柏長造成不了一點傷害,甚至增加了男人征服女人的情.趣。

黑色裙擺從邊緣碎開,在男人的拉扯下,直接蔓延到上麵。

清晰的布料撕碎聲響起,伴隨的是楚梵音的心碎。

淚無聲的流下,司柏長沒有感受到,直到他的手來到女孩的臉上。

水盈盈的濕潤讓他停止動作。

“你哭什麽?”明明是她做錯了,現在她哭,搞得好像是他的錯。

司柏長動作隻停頓一瞬,他的手來到她腰的另一側,撕開裙擺另一側。

一陣陣屈辱湧上心頭,楚梵音再也控製不住,直接咬在司柏長的手腕上。

男人並未因女孩的反抗而停下半分,他的嘴角有著上揚的弧度,撕布料的聲音更脆。

“司柏長,明明是你,你都不帶我出去玩,老是讓我參觀學校,學校有什麽好看的,我真不明白。”

“參觀學校就算了,可是你問過我意見嗎?”

“你沒有!”

“你隻是一味地把你的想法強加給我,你這麽做,跟我爸媽約束著我,有什麽區別!”

“司柏長,我討厭你!”

女孩小嘴像是機關槍似得,突突突地不停,眼上的淚更是流不斷。

說到最後,她自己也是哽咽住。

以淚洗麵形容她此刻,也是再形象不過。

空氣中再次靜起來,司柏長的手落在被他撕毀的布料上,摩擦再摩擦。

男人不說話,黑暗裏,楚梵音隱約可見看見男人的表情。

男人眉眼耷拉著,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

楚梵音不懂,他怎麽還委屈上了。

“你委屈什麽?”楚梵音問,司柏長沒回答,楚梵音氣頭上,直接拿腳踹了下男人的腿。

“我想讓你參與到我的生活中,讓你知道你嫁的是什麽人。”

男人良久的沉默一開口直接給自己憋了個大的。

“那些學校裏都有我生活過的痕跡,想讓你知道,我走過什麽路。”

司柏長單膝跪在她跟前,語氣裏有著他做盡了能做的事情,到頭來,卻是這樣的誤會。

“音音,我一直一直努力把你拉進我的世界裏,但是你一點都不想踏進來。”

司柏長把她扶好,一下子,兩人之間的高度差顯露出來。

司柏長在下,她在上。

楚梵音驚愕,眼淚就在眼眶裏打轉,掉不下來。

司柏長居然是這樣想的?

司柏長垂頭,那模樣像是在反思。

至少在楚梵音的眼裏是這樣的。

楚梵音反應過來,把目光移開,這兩日的種種相處,浮現在腦海裏。

司柏長是真的在帶領她,在踏入他私密的世界裏。

在想到自己這兩天作天作地的樣子,楚梵音胸口像是被漿糊住一樣。

“音音寶寶……”司柏長聲線裏的委屈又上揚,楚梵音道歉的話脫口而出。

女孩的心很軟,在知道自己做錯後,會過意不去。

“嗯,所以你更要有懲罰。”

司柏長不由分說欺壓上來。

“用手還是用嘴,你自己選。”

楚梵音再一次看見蓄勢待發的他,她目光要移,司柏長不許她移。

“音音,這次你錯了,就要認。”

她必須要有懲罰。

——

淩晨五點,楚梵音眼睛困地都睜不開,想直接躺下睡,男人卻把她打橫抱起來。

“寶貝,洗手。”

楚梵音突然又不困了。

浴室的光打開,光亮照進楚梵音的眼裏,她看清司柏長的黑襯衣被她弄的皺巴巴,男人漆黑的瞳孔裏如不見底的深海在滾動。

“給寶貝洗幹淨。”

楚梵音又一次深刻領悟到司柏長的強勢。

水龍頭上,男人如珠如寶洗著她的雙手,洗手液打了一遍又一遍。

楚梵音沉默望著被男人大手包裹著的手。

她的手在司柏長的手心裏竟然顯得如此小。

隱約間,她還能聞到那股黏膩的味道。

“你就這麽回來沒事嗎?”

不是出差三天嗎,這走了還不到一晚上就回來了?

楚梵音問出來,對上司柏長審問的眼神,後悔自己多嘴問。

“我說我再不回去,家就要被人偷了。”

司柏長腦海裏浮現出那個類似僧人的男模。

楚梵音臉一燥:“我沒想玩真的,就是看看,就像你們男人喜歡看女人一樣,這沒什麽的。”

話音還未落地,司柏長的中指落在她的唇瓣上。

“要是還想繼續來,你就說。”

楚梵音閉嘴。

手在男人的伺候下清洗幹淨,她整個人真的到達極限,加上男人胸膛寬闊,她頭碰到男人胸膛上,睡了過去。

五星級的總統套房內,司柏長望著寬大的床中小小的一隻,臉上神色濃重。

“司董,你要的人帶過來了。”林特助在房門口敲了下門,司柏長收起對女孩貪戀的目光,轉身朝外麵走去。

他來到外麵,臉上已經是清冷模樣。

這樣的司柏長,是殘忍地不擇手段。

類似僧人打扮的男模雙膝跪在地上,痛苦地哀求司柏長放他一條生路。

此刻的男模哪裏還見得半分清冷。

“音音碰你哪裏了?”司柏長的聲音被壓得很低,男模聽著就心驚膽戰。

他不敢回答,上位者的心態不是他能揣摩的。

除了對楚梵音外,司柏長對任何人任何事都沒有耐心。

他的腳踢在男模的胸膛上,男模直接被踹飛。

“憑你,也想像我?”司柏長得腳重重踩在男模的胸膛上,男模的臉變得煞白。

司柏長,京圈獨一款的清冷佛子,多少豪門貴女對他想念非非,但沒有一個女人能進入他身邊一丈的距離。

因此,男模裏也出了這麽一款滿足貴女們的性.趣向。

司柏長知道有這麽一種垃圾人存在,他不屑去辯解什麽。

可是,他千不該萬不該招惹楚梵音,讓楚梵音對他萌生興趣。

男模意識到出問題,手艱難攀著司柏長的腳。

“毀容,終生乞討。”

簡短的六個字,葬送他優渥的生活。

林特助知道司柏長動氣,現在,也知道司柏長出氣了。

男模還想慘叫出聲,司柏長一個眼神過來,黑衣保鏢們拿著手帕迅速捂住男模的嘴,將男模生生拖出去。

司柏長看向臥室,還好,沒有驚動沉睡的公主。

楚梵音再次醒過來,已經是下午三點,徹底的狂歡害羞,兩種極端心情拉扯著她,讓她心情大起大落,頭不自覺痛起來。

“怎麽了,我讓醫生來看看。”司柏長的聲音落在她旁邊,她下意識的反應竟然是躲開司柏長的觸碰。

司柏長顯然察覺出來,他的手緊緊落在女孩的手上,讓女孩沒有地方躲。

好再,楚梵音反應過來,沒有再躲。

“不用叫醫生,我了解自己的身體。”

她可不敢說自己熬夜熬的。

楚梵音靠著司柏長的力量,坐起來,摸著肚子可憐道:“我餓了。”

司柏長笑了起來:“熱著粥呢,你醒來就可以喝。”

司柏長一口一口喂著她,她也沒有拒絕。

沒有拒絕的最主要原因是他的服務沒得挑。

楚梵音喝完粥,想到昨夜被司柏長帶走後,就再也沒有聯係過思思。

她想問問思思怎麽樣。

昨夜的黑裙早就不能穿,她是被司柏長全身裹在毛毯裏抱出酒吧的。

猛然,楚梵音反應過來,那她身上的衣服……?

楚梵音低頭看,身上穿的是黑色大v低領緊身睡裙!

是誰給她換的!

她剛才就這樣,讓司柏長給她喂粥?!

楚梵音立刻拉過被子,看向司柏長。

“誰給我換的?”

司柏長笑而不語,楚梵音明白自己說了句廢話。

除了是司柏長給她換的,還能有誰。

“音音不是喜歡穿黑色的,就隻穿給我的看,好嗎?”男人說的是詢問句,可楚梵音清楚,男人沒有給她否的權利。

“我的手機呢?”楚梵音問。

“碎了。”司柏長怕楚梵音想起不來,又補上一些細節,“忘記是音音自己踩碎的嗎?”

想起來了,她惶恐中要從司柏長跑開,司柏長抓住她的手腕,兩人爭執間,手機落在地上,她的高跟鞋直接踩上去。

場麵很混亂,根本顧及不到一部手機。

“我買個新手機。”

“已經給你買了。”

司柏長拉開旁邊抽屜,拿出一部嶄新的手機,放到她跟前。

楚梵音沒多想,打開手機,看見卡都在,滿意看了眼司柏長一眼,給梁穆思發去消息。

【我被司柏長帶回酒店了,你怎麽樣?】

梁穆思沒回她,她想去找梁穆思,卻被司柏長壓回**。

“音音,我想去領證。”

男人猝不及防的話,讓她定在原地。

領證?

隻是說了二十天的婚禮,沒說領證。

司柏長雙手拉住她的雙手,用力,將她拉過來。

“我想讓音音先一步成為我法律上的妻子。”

無論是法律上的還是身體心理上的,他都要她成為他的妻子。

楚梵音沒有司柏長心思那麽細膩,她首先想到的是昨晚漫長的時光。

他說:“等我們結婚後,就不是用手了。”

拜托!

昨晚她最起碼幫他幫了三小時!

三小時誒!

婚後她會死的吧!

她微微咬住唇瓣,怎麽辦,她不想領證。

她怕死在新婚之夜的**。

楚梵音很想跑。

“不想?”男人現在對她了如指掌,見她咬住自己唇瓣,就知道她又有了壞心思。

楚梵音笑:“這件事得跟我爹地媽咪商量下。”

“我已經跟叔叔阿姨商量完了。”

司柏長把他的手機遞到楚梵音跟前。

楚梵音驚詫,他什麽時候加她爹地媽咪聯係方式,她怎麽不知道。

她重重看了一眼司柏長,又看向聊天記錄。

聊天時間顯示是今天早上九點。

她沒記錯的話,兩人折騰完,已經早上六點。

司柏長是睡了三個小時,還是壓根就沒睡?

如果沒睡,他現在還這麽精神。

楚梵音更擔心自己婚後生活。

她媽咪還真是信任司柏長,讓兩人抽空回港城一趟,領證。

“明天我們就回去領證。”

楚梵音聽到這句話,第一反應就是好匆忙。

她不想,但司柏長的語氣不是跟她商量。

“司柏長,你就這麽想娶我嗎?”女孩眼神傲嬌,問道。

“日思夜想。”

楚梵音覺得好假,她跟司柏長從認識到現在不過兩個月。

不過,明天就回到港城。

港城,是她的地盤。

一切等她回到港城再說。

“你都決定好了,我能說什麽。”楚梵音無奈擺手。

司柏長卻道:“你說你願意,你也很想和我領證。”

這人真牛!

她一點都不願意!

她是被逼著好吧!

楚梵音深知自己處境,反抗司柏長沒什麽好處,還不如先順從找到時機再跑。

“好,我也很想喝你領證。”

司柏長滿意的笑了,低頭,想親她的唇瓣,楚梵音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居然躲開了。

不好,司柏長該不會生氣吧。

或許是她答應了明天領證,司柏長沒有生氣,隻道:“你先好好休息,我去處理下公務。”

楚梵音點頭,目送司柏長離開後,她打開跟梁穆思通話頁麵。

怎麽回事,怎麽還不回她。

一份粥後,楚梵音編輯一條短信,發了出去。

【思思,我明天回港城和司柏長領證,你能不能幫我逃了?】

思思醒過來,看見這條短信,應該就會回她吧。

她不知道,她發出去的短信同步出現在司柏長桌麵的手機上。

司柏長看向亮起來的屏幕。

他就知道,小野貓沒有那麽容易順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