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先生是甜婚主義者

第49章 音音怎麽能對別的男人笑

周日,下午四點,楚梵音從**爬起來,看著鏡子裏映著自己的身材,歎氣。

跟司柏長在一起沒什麽好事,她感覺自己都胖了。

過的生活就是吃睡。

豬都沒有她過的快樂。

楚梵音又深知,太過奢靡的生活最後隻會害了自己,雖然是跟司柏長朋友見麵,她想找在裏麵可以發展成自己的人。

“夫人,化妝師到了。”

傭人的聲音在門口響起,楚梵音回頭,點了下頭。

兩個小時後,楚梵音妝容精致,黑色連衣裙緊貼在她的身體上,讓她高貴的像位女王,化妝師看著她,眼睛都舍不得眨。

楚梵音輕輕轉了個圈,都不需要問,化妝師直誇好看。

她從業有十多年,還沒有見過這樣水靈靈的大美人。

楚梵音看化妝師表情就能看出來,她高興地揚起下巴,覺得時間差不多,往外走,去找司柏長。

豈料,她剛走一步,就看見司柏長。

男人站在門口,緊實的肌肉包裹在黑色西裝裏麵,目光幽深地像是古老寺廟裏的深井。

看似平靜,實則內心藏著波濤洶湧。

楚梵音目光不知覺被司柏長眼神吸引過去。

兩人對視,似乎隔絕四周。

這樣的男人,真的不是她可以掌控的。

楚梵音心裏再度浮現出這樣的認知。

倏地,司柏長朝她走過來,她莫名想閃躲。

她腳尖向後轉,又停下來,不能轉,司柏長的占有欲不許她轉。

“老婆,我來接你上車。”

周圍的傭人小眼神不斷看過來,先生真的好寵太太。

楚梵音望著司柏長伸出來的手,心裏盤算,臉上露著淺笑。

算了,看在司柏長給她弄來裙子的份上,她今晚同意讓司柏長配合她。

楚梵音把手落下去,沒說一句話。

司柏長眉光多看了一眼楚梵音,手使勁,暗示楚梵音。

楚梵音沒感覺出來,隻覺得手被人捏疼,側目,溫生開口:“你把我弄疼了。”

司柏長見狀,沒有辦法,隻能鬆開手。

楚梵音趁機想把手全部收回去,速度很快,但男人像是預料般,抓住她最後的一點指尖。

男人重重的眼神看過來,楚梵音不懂,有什麽話就說。

“我叫你老婆,你該叫我什麽?”最終,男人還是沒忍住,脫口而出。

楚梵音明了,他想讓她叫什麽。

老公,這兩個詞匯,隻會在她有求於他的時候出現。

楚梵音笑了下,低頭,衝司柏長招手,司柏長以為楚梵音懂了,聽話地把頭垂過去。

“一會進去的時候,我們分開走。”

司柏長心髒驟縮,眸光深深地落在楚梵音身上。

她到底是怕誰看見他們的關係,進去還需要分開走。

司柏長沒同意,楚梵音手學著他的動作,狠狠捏著男人的手。

“我有用,拜托,一定要分開走。”楚梵音哀求的嗓音很好聽,跟她在**叫著不要的時候,一樣好聽。

“老公。”

她很會拿捏他,他卻甘之如飴被她拿捏。

黃瓊靈穿著白裙子入場時,大家目光短暫地在她身上停留一會,就移開了。

上流社會,不乏美女,無論是天然美女還是後期加工美女。

李黎見她穿的是白色裙子,趕緊把她拉到一個角落裏,問她:“怎麽穿的是這件裙子?”

黃瓊玲眼神哀怨:“別說了,那條裙子被人買走了。”

李黎驚訝,居然還有人能從黃家買走東西,對方得是多財大氣粗。

李黎也不想黃瓊玲失望,安慰說:“沒關係,這樣你已經很漂亮了。”

黃瓊靈就是這樣,別人誇她一句,她就能輕易得到滿足。

黃瓊靈正得到滿足時,場內不知從哪個角落裏發出驚呼聲。

兩人一同望去,看見正是前天在商城內出現的那個女人。

楚梵音一進場,男人目光死死釘在她身上,女人眼神裏則是羨慕嫉妒。

這人是誰?

怎麽從來都沒有見過?

大家小聲交頭接耳著,目光卻不肯從楚梵音身上移開。

楚梵音從服務生手中接過一杯威士忌,倏地,感受到背後那道淩厲的眼神,她無奈抿了下唇瓣,把那杯威士忌換成了白開水。

楚梵音這個動作被名媛們小小唾棄了下。

誰來這種場合喝白開水呀。

“她身上穿的是……”李黎認出楚梵音身上的裙子,跟黃瓊靈眼神對上。

黃瓊靈臉色難看,她怎麽可能有這條裙子。

雅座內,餘聞杭見司柏長進來,邀請司柏長坐下,司柏長搖頭,端起桌麵上的一杯紅酒,站在玻璃欄杆往舞會中央看。

這場party辦的很大,看似不正經,來的人卻是中規中矩。

全上京的人都對司柏長的新婚夫人感興趣,也礙於司柏長已婚,女孩們的穿著算保守。

隻是,司柏長怎麽隻身一個人進來。

他的新婚夫人呢?

大家心裏好奇著,不動聲色朝司柏長看過去。

司柏長望著人群中拒絕男人搭訕的楚梵音,按在欄杆上的手握緊。

他真是後悔,一句老公,就讓他答應她的不平等條約。

餘聞杭也想問楚梵音呢,順著司柏長的目光,看在人群中的閃耀黑天鵝。

他又看了眼司柏長,心想,他們可真會玩。

餘聞杭在香港見過楚梵音,他另外兩個好友扶序、梁靳還沒有見過。

當下,扶序走過來問他:“你老婆呢?”

“你該不會不知道你老婆才是今天最大的主角吧?”

言外之意,你都沒有把你老婆帶過來,你來這裏幹什麽?

在場的人心裏也門清,這場豪華的party都是為了迎接港城小公主來京城。

司柏長沒說話,目光牢牢鎖在楚梵音身上。

扶序、梁靳隨著司柏長目光,也落在楚梵音身上。

大家能玩到一塊,且每一位都是當作家族接班人培養,自然都是聰明的人,況且楚梵音是張生臉,兩人一下就猜想到她是誰。

“她在玩。”司柏長淡淡說著這話。

扶序梁靳嘶對視一眼,這話怎麽說的那麽酸?

楚梵音繞著場子走了小半圈,就懶得走下去了。

司柏長朋友挺給麵,什麽都是衝著最好的來。

她累了,打算上樓梯去找司柏長,人卻被攔住。

“你怎麽會在這裏?”李黎攔住她。

“還有你怎麽穿了瓊靈的衣服?”李黎追問。

楚梵音驚訝看向黃瓊靈,黃瓊靈咬著唇瓣,目光不善望著她。

楚梵音目光落在黃瓊靈的白色裙子上,心中明了,原來是她買錯。

“我老公給我買的。”楚梵音知道黃瓊靈在意司柏長,那她自然要氣黃瓊靈。

黃瓊靈不明白她仗著老公,就這麽驕傲自豪?

“你老公是誰?”李黎追問。

楚梵音淡笑:“我為什麽要告訴你,我老公是誰,不要忘記,你還是我的手下敗將。”

楚梵音話裏淡淡的譏諷讓李黎想到前天被她打的落敗樣子。

當下,招呼服務生,想讓保鏢把她趕走。

服務生為難,來者都是客,況且擁有趕人的權利是雅座上的那四位主。

服務生像雅座看上去,今夜這場局是餘聞杭主辦,趕人,話語權最大的就是餘聞杭。

餘聞杭淡笑,晃著酒杯,意思不言而喻。

他不會趕人。

服務生拒絕李黎的要求,李黎被氣的臉紅,同時,周圍人看她的眼神帶了點鄙夷。

“不走也行,我們來比賽吧。”

楚梵音臉色平靜,聽到這句話,臉上笑起來。

她最喜歡比賽,來到京城的生活好無聊。

“想比什麽?”

李黎看了一圈,將目光落在斯諾克桌麵上。

“比斯諾克怎麽樣,看誰先把台麵上的球打完?”李黎的家世雖然沒有那粱家、黃家、餘家、扶、司家好,在上流社會,她家怎麽也是能叫得出名字的。

是以,不了名流少爺千金們,都是認識李黎。

也知道李黎打得一手好的斯諾克。

大家目光又落在楚梵音身上。

梁靳不知道楚梵音實力,當下擔憂道:“你不去幫幫你老婆?”

一來就讓港城小公主丟臉,不好吧。

司柏長笑著,比什麽不好,比斯諾克。

餘聞杭在港城聽過楚梵音的名聲,也笑起來。

楚梵音無所謂的答應下來。

莉莉表情逐漸燦爛,仿佛她已經贏了一樣。

“既然要比賽肯定要有賭注,我要是贏了的話,你就把你身上的連衣裙脫下來,滾出去。”

“好啊。”

楚梵音幹脆的答應,讓眾人到抽口氣,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李黎表情更加歡快。

楚梵音來到桌麵前,拿到台球杆,臉上帶笑,道:“你輸了的話,你不但要把身上的連衣裙脫下來,還要全部脫光,一絲不苟跪在我跟前,像條狗一樣叫我祖宗。”

眾人呼吸直接屏住,這個女孩玩的好大!也好敢玩!

賭注太大了,李黎看著楚梵音那笑容,心裏顫了下。

她不知道楚梵音底細,居然就跟她打賭了。

如果她真的輸了…………

“怎麽,你不敢?”

黃瓊靈深知這賭注有多大,手拽了下李黎的裙擺,示意她三思。

李黎也在猶豫,倏地,聽到楚梵音的嘲諷,她直接應著。

“怎麽不敢!”

女孩們的賭注傳到司柏長他們一夥人的耳朵裏,餘聞杭他們三個不約而同看向司柏長。

司柏長臉上還是笑。

神佛殺人,臉上一直都是笑。

頓時,他們明白,縱使楚梵音打不過李黎,但這場比賽贏家隻能是楚梵音,必須是楚梵音。

“怎麽是她?”扶初韻的聲音響起。

扶序目光看過去,問:“你認識她?”

扶初韻把楚梵音和黃瓊靈的過節說了一遍。

大家恍然大悟,然後三人一見麵就跟吃了槍藥,不顧場麵直接打賭。

司柏長注意力全然落在楚梵音讓他調走黃瓊靈。

原來,老婆在吃醋。

司柏長笑容不斷放大,讓餘聞杭看得心驚膽戰。

比賽開始,李黎獲得先手,楚梵音無所謂地讓李黎先開始。

李黎連進三球,表情得意洋洋看向楚梵音。

楚梵音表情依舊無所謂,隻是她的思緒回到跟司柏長見第二次麵上。

她當時跟紀二公子打賭,逼的也是斯諾克。

她不懂,明明是對方挑的,怎麽挑全是她擅長的。

不同的是,當時紀二少對她心存不軌,有意放水,現在李黎一心隻想置她於死地。

當李黎打第五顆球時,她自己表情都變了。

她清楚知道自己沒有打好。

該楚梵音打她桌麵上的球了。

李黎不信楚梵音能一口氣全部打完,她表情不屑望著她。

楚梵音打球前,想了下,道:“打斯諾克最忌諱的就是看輕你的對手。”

李黎皺眉,這句話她老師說過。

一顆,兩顆,三顆……

很快,楚梵音桌麵上隻剩下一顆黑球。

李黎腿有點軟,黃瓊靈在旁邊扶著她。

李黎進行自我心裏安慰:不可能的,她不可能最後一顆球運氣都那麽好。

楚梵音在打最後一顆球時,看了她一眼,然後壓低身子,將球杆對準黑球。

隨著黑球快速滾進洞裏,李黎臉色蒼白。

眾人驚呼起來,一杆到底!一杆到底誒!

楚梵音目光落過來,臉上依舊露著淺淡的笑意:“你該脫了。”

一瞬間,扶初韻望著楚梵音,感覺到楚梵音身上的氣質跟司柏長好像。

都是佛子壞心。

不能脫!

賭徒都是後知後覺,輸地傾家**產才反應過來。

李黎手抓住黃瓊靈的手,向黃瓊靈求救。

真的不能脫,脫了還怎麽在上流社會混。

“李黎她……”

她說出三個字,楚梵音笑問:“你是想替她脫嗎?”

黃瓊靈語氣噎住。

李黎望向黃瓊靈,希望似乎黃瓊靈能替她。

做夢呢。

黃瓊靈明白來真的,看見旁邊出動的保鏢,她隻能一點點掙脫掉李黎的手。

“願賭服輸。”楚梵音說完最後四個字,保鏢們蜂擁而上。

李黎全身脫光,像條狗一樣,叫著楚梵音祖宗。

但祖宗沒有看,在她叫的時候,她已經轉身朝雅座走去。

她上雅座了!

大家目光望過去!

然後,大家都看見,一直身處糾紛之外的男人朝著樓梯走下去。

“怎麽運氣這麽差,每一次都打後手。”

司柏長握住女孩的手,瞬間,大家明了這個女人的身份。

黃瓊靈臉色更是大變,她就是楚梵音,那個生病孱弱多病的港城小公主。

黃瓊靈身體晃動下,緊接著,她手機發出聲響。

點開,更是讓她宛如被雷劈一樣。

【阿叔盡力了,靈靈還是沒能如願進入秘書部,被調去銷售部】

黃瓊靈又看向楚梵音。

楚梵音裙擺大,男人貼心地邊走邊為她整理裙擺。

“上天大概知道我的實力,能逆風翻盤。”

楚梵音笑著打趣,來到雅座,她一下看見扶初韻。

倏地,她笑了。

但司柏長眼神暗下去。

音音為什麽要對扶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