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先生是甜婚主義者

第60章 老公

或許有了目標,接下來幾天的拍攝,她都極其配合司柏長。

女孩長得美,本身就是導演,自然懂的怎樣抓住鏡頭的美。

每一張照片裏,兩人站在一起都顯得格外和諧。

任何人看見,都會忍不住來一句果然是天生一對。

直到最後一天拍完,女孩眼睛都是亮亮的。

司柏長看著她,不由心想,真的跟小朋友一樣,有了糖就有動力。

“我們今晚去蘭貝斯橋嗎?”

司柏長眼皮淡淡一掀:“不累嗎?”

楚梵音搖頭,見司柏長不相信的樣子,她還特意像司柏長展示了她手臂的力量。

司柏長伸手捏了捏小姑娘胳膊上的軟肉。

軟軟的,哪裏有肌肉。

他摸著下巴,煞有其事說道:“的確有點肉。”

楚梵音眼睛更亮,司柏長想,此刻他在她的心裏,就像一根骨頭,她是吃骨頭的狗。

“既然寶寶這麽有力量,今晚寶寶主動,寶寶動吧。”

男人說這話時,臉色平淡,都讓楚梵音懷疑是不是她自己想錯了。

“是我想的那樣嗎?”女孩學著他的口氣,平靜問出來。

小學人精,司柏長心裏嘀咕了一聲,伸手將女孩拽入懷中。

楚梵音跌入男人懷抱,清晰感受到男人結實的胸肌在跳動。

周圍還有人走來走去,楚梵音羞澀推著司柏長,就要從他身上起來。

這一天,司柏長好不容易抱住她,哪裏會輕而易舉把她鬆開。

“自從那天吃了口肉,你說這幾天我有吃到你一點嗎?”男人唇瓣落在女孩耳畔,呼出來的燥熱氣息全部灑在女孩脖頸處。

女孩覺得癢,各種在男人懷裏蹭。

蹭來蹭去,男人聲音變地更加低沉。

“別動。”

楚梵音感覺到有什麽在抵著她,很快,她也猜出來那是什麽東西。

不是吧?

楚梵音慢吞吞低頭,看見如她所料的那東西後,她立刻扭過頭。

同時,耳邊響起男人笑聲。

“自己弄起來的自己不敢看?”

“哪裏是我?”女孩小聲辯解著。

“不是你在我身上蹭來蹭去?”

楚梵音臉一紅,嘴硬道:“不是,是你蹭來蹭去。”

“好一張不講理的小嘴,讓我親親。”

男人也不講理起來,右手捏住女孩下巴,強勢地讓女孩把頭轉過來。

不行!

這裏真的好多人!

她做不到!

楚梵音下意識就要踢在男人那玩意上,男人冷冷的視線讓她理智回歸一些。

“是你自己折騰的。”

“怎樣肯親?”男人放低聲音哄著。

楚梵音想了下,知道這幾天男人體諒了她,按照以往的頻率,一天至少要兩次。

“去看完蘭斯貝橋,就給你親。”女孩聲音低低,若不是司柏長仔細聽,司柏長都未必能聽親。

兩人之間沉默起來,沉默很久後,楚梵音開始懷疑司柏長不會反悔了吧!

那她這些天不是白白配合了?

“我活到三十歲,就折在你身上。”男人說完,有著無可奈何的歎息聲。

“你很不情願嗎?”楚梵音嘴巴撅起來,問男人,“如果你不情願,你可以不去的,我又不強求你。”

她自己也可以去。

“我有說我不去嗎?”司柏長又說,“你的事,我怎麽可能不去,不許隨意揣測我的心。”

“楚梵音,你可以永遠相信我愛你,我對你的愛不會有一星點雜物,純得很。”

男人的聲音直接打中她的心髒。

太強烈了。

太猛烈了。

就如司柏長這個人一樣,讓人忽視不了。

楚梵音現在還沒有處理這種問題的能力,她選擇沒有聽見,當一個縮頭烏龜。

“那我們快出發。”

楚梵音拉著他的衣袖往外麵走。

男人知道女孩故意不理這回事,其實,他也沒有現在就讓她回答出來。

他們都結婚了,未來還有很長時間彼此了解,況且,他篤定她會喜歡他,並且永遠喜歡著他。

司柏長手自己往下移,與女孩十指相握。

“走吧,可不能讓我的寶寶看不到橋,寶寶會跟我拚命的。”

她才不會。楚梵音看了眼司柏長,搞得她不講理似的。

司柏長知道楚梵音講理,最後一句話是為了轉移女孩的注意力。

果然女孩的注意力如他所想,順著他說的話思考著,沒有注意到兩人相握的手。

兩人攜手走到車跟前,藍色的勞斯萊斯車身流暢,坐落在她跟前。

“好漂亮。”楚梵音由衷讚歎。

“喜歡送你了。”司柏長拉開副駕駛車門,貼心地讓女孩上車。

司柏長說的不是玩笑話,她知道。

“真舍得?”楚梵音做好,任由司柏長給她係好安全帶,問。

“我的就是你的,你的還是你的。”

楚梵音很喜歡司柏長說的這句話,兩人初次見麵,司柏長送她的東西都快送了上億。

一輛限定款的勞斯萊斯,楚梵音沒有什麽不敢收的。

蘭斯貝橋,車流川流不息,楚梵音坐在車裏,探出腦袋拍照。

小時候她看的第一部奇幻電影就是哈利波特,她很向往哈利的魔法。

“我小時老想著我要是也有哈利的魔法就好了,我想去哪裏就去哪裏。”

女孩說這話時,不由自主帶入到同樣被束縛被管控的身不由己的境遇。

“你跟哈利可不一樣。”司柏長本來在車的一旁等著她,聽到女孩這話,他走過來,彎腰,目光跟她平視。

“你有非常疼愛你的爸媽哥哥們。”

雖然這份愛會讓人窒息,同理,有多少人渴求著這樣窒息的愛。

楚梵音看懂司柏長眼裏的光,頭低下去,怎麽辦,被司柏長說的,她有點想爹地媽咪哥哥嫂子。

“明天下午的飛機去港城,會見到你想見的人。”司柏長手溫柔撫摸著女孩的頭,讓女孩繼續拍。

楚梵音心裏又有點動容,他怎麽那麽好。

楚梵音自己拍了半小時,拍的心滿意足後,讓司柏長過來幫她和蘭斯貝橋拍合照。

司柏長樣樣都好,但來到男人必修課,他頭一次落了難。

“你拍的好醜,我有那麽醜嗎?”楚梵音看著拍出來的照片,反問男人。

司柏長不明所以:“不是很漂亮嗎?”

漂亮個鬼哦。

她的眼睛都眯起來,還把周圍拍的亂糟糟,有一張她隻能看見自己是個小點。

在開玩笑吧。

“重拍。”女孩吩咐著。

司柏長無怨無悔拿著攝像機來到女孩指定的位置,連角度都是女孩自己找的。

楚梵音這才滿意,臉上剛露出笑容,旁邊傳來一道刺耳的聲音。

“lumos,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你。”

楚梵音順著聲音看過去,看見一位身材高挑出眾的辣妹從紅色法拉利上下來。

辣妹目光直直落在司柏長身上,那眼神恨不得把司柏長吃了。

楚梵音品出來,她喜歡司柏長。

“lumos,你現在都落魄到需要給女人拍照了?”辣妹眼神不屑看向她。

辣妹那目光恨不得在她身上照X光,把她從頭到外分析透徹。

楚梵音任由那人看著,注意力卻是在lumos這個稱呼上。

司柏長那個時候沒有騙她,他英文名是lumos。

那他當時怎麽不跟她解釋?

楚梵音看向司柏長。

“lumos,如果你落魄需要錢的話,我給你。”

楚梵音聽不下去了,反問:“你能給多少?”

辣妹眼神很是看不起楚梵音,似乎不明白她這樣除了一張臉能看過去的女人,憑什麽出現在司柏長身邊。

“lumos,你要多少給多少。”辣妹財大氣粗的說道。

楚梵音假裝“哇”一聲嗎,把司柏長推向辣妹。

“人家找你呢,你還不去,要多少給多少。”

辣妹就知道楚梵音給不了,臉上表情更加得意。

司柏長無奈笑起來,拉住楚梵音的手,吐出四個字:“古靈精怪。”

他本來被楚梵音推出去兩步,現在又自己走回去。

辣妹看見司柏長自己走回去,臉上得意的表情轉化為氣惱,還不死心地叫了聲“lumos”。

司柏長將女孩的手拿到唇瓣,溫柔親了下女孩的手背。

楚梵音清晰看見辣妹表情崩了,完全不可置信。

“忘記跟你介紹,這是我的太太,我們今天剛拍完婚紗照。”

楚梵音明明臉上很開心,心裏卻別捏地想,你可真自戀,人家才不要聽你說這話呢。

“我給我太太拍照,十分樂意。”

“你以前不是這樣……!”辣妹被氣地好不容易組織出這麽一句話來。

看來司柏長以前行為跟傳言一樣,不近女色。

“以前是沒有遇到我太太,現在遇到了,我才知道**如此幸福。”

辣妹臉錯愕到有些抽搐,想說什麽,但看著楚梵音那張臉,什麽又說不出來,轉身上她的法拉利跑出走了。

楚梵音望著那紅色跑車一騎絕塵的背影,故作惋惜道:“司柏長,你把小富婆氣走了,後悔嗎?”

“我不是有你這個小富婆嗎,後悔什麽。”司柏長把女孩拉到懷裏,望著女孩藏不住的笑臉問,“滿意嗎?”

滿意他配合她的表演嗎?

楚梵音甜甜笑起來,雙手圈住男人的胳膊,將自己貼近男人。

女孩身材有多好,司柏長早就領悟到了,此刻他感知到貼在手臂上的飽滿,眼神帶有別樣意味落在楚梵音身上。

“很滿意,今晚給老公講理。”

楚梵音說著,身子又貼近幾分。

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麽就叫出來那句老公。

就是感情到了,她自然而來叫出來。

“牛叫我什麽?”司柏長眼神暗下去,又問了一遍。

楚梵音知道男人是故意的,以往她肯定不會說第二遍。

如今,她心情很好,很想寵寵眼前的男人。

“老公。”

“老公。”

“老公呀。”

女孩連叫三聲,生怕對方聽不到。

司柏長眼神驟變,直接把女孩柔軟的腰身貼在車身上。

楚梵音被突如其來的力道湧地有些懵,等反應過來,男人已經親過來。

車流不息的蘭斯貝橋上,男人在用力的親著她。

起初,她還因害羞而有些反抗,後來索性被男人的吻帶進情緒裏,回應起男人的吻。

此時,在她向往已久的蘭斯貝橋上,有路過的車主朝他們地吹口哨,而他們肆無忌憚親吻著。

一股從未有過的爽感、刺激在她的心頭升起。

她很想要司柏長。

楚梵音沒有感知過如此洶湧的情緒,不知道遮蔽。

她直接就攀附在男人的耳邊,把她想說的話全說了。

說完,聲音還沒有落地,她就被人塞進車裏。

楚梵音慌了,司柏長該不會在這裏就做吧!

那也太刺激啦吧!

她不敢想,也沒有膽子想,想的越深她腦袋會充血。

好在,車發動起來。

她心裏鬆口氣但又失望著。

“音音是想直接就在車裏做嗎?”司柏長帶著濃烈接吻後的幹啞問她。

楚梵音現在聽不得他的聲音。

好像魔鬼的呼喚,讓她奮不顧身跌進深淵裏。

楚梵音沒有回答,男人看著她那張臉就猜測出來。

“可惜,我不舍得也接受不了別的男人看見寶寶動情的樣子。”

言外之意,如果是在空**寂靜的曠野,他會拉著她做。

楚梵音驚訝與司柏長的膽子,磨蹭半天最後還是抵不過心裏的羞恥,罵了句:“你不要臉。”

“寶寶不就是喜歡我不要臉的樣子嗎?”

她哪裏說喜歡他了!

楚梵音還想辯解,車到達酒店。

男人直接把她打橫抱緊酒店。

一刷房門,楚梵音還沒有進去,就被男人抱住,推著往裏麵走。

唇瓣相互交纏,呼吸已經亂到分不清楚是誰的。

楚梵音身體被壓在門上,腦袋在自由的發散。

她不知道來了多少次,腳上踩著男人的黑色領帶。

最後一次,她全身累地無法說話,腦袋更是沉沉。

她隱約記得外麵升起了亮色。

他們暢快了一夜。

楚梵音暈睡過去還想叮囑司柏長不要誤了飛機,可惜話還沒有說,她就困地睡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渾身酸痛。

楚梵音動了下,揉了下眼睛,看清自己身處的不是倫敦的酒店,是在港城衡中集團分部的司柏長辦公室。

她回到港城了!

楚梵音心裏激動。

至於她怎麽上的飛機,楚梵音不用想都知道是司柏長把她抱上去的。

習慣男人的存在後,她醒來沒有看見司柏長,心裏莫名空虛。

楚梵音強撐著身子起床,打算去外麵找司柏長。

她剛扭動了下門把,就聽到男人清冷的嗓音。

“我希望慧光大師永遠守住那個秘密。”

“先生放心,楚家人及楚小姐永遠不會知道,是您花錢買的我的卦。”

就是楚梵音與司柏長是天造地設的卦象。

沒錯,那是司柏長用錢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