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先生是甜婚主義者

第63章 老婆,我陪你演的這出戲,你滿意嗎?

楚梵音下意識看向梁穆思,梁穆思率先把頭移走,不敢跟楚梵音對視一點。

她懂了,梁穆思肯定偷偷給司柏長通風報信。

“老婆。”男人撒嬌的語氣又讓人群發出驚歎聲。

拜托那是殺伐果斷的京圈佛子司柏長誒!

楚梵音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瞪向司柏長:“好好說話。”

“我哪裏沒有好好說話?”

男人陡然單膝下跪,行標準的騎士儀式,“老婆,我錯了,跟我回家好不好,雖然我不知道我哪裏錯了。”

這些天,他一直在回想,究竟是哪個環節出錯。

最後他想到跟慧光大師的見麵。

隻能是他跟慧光大師說話被女孩聽見。

男人某些劣根性在司柏長身上也有。

楚梵音不說,他就不想讓她知道,更準確說,讓她知道從一開始的見麵都是他謀算好的。

楚梵音:“…………”

眾人:“!!”

司董也太會哄人了吧!

不知道自己錯哪裏還來哄人。

“老婆,晚上睡覺你都抱不到我,你不會感覺難受嗎?”

楚梵音眨巴下眼,心想,並不會。

“沒有我喂飽你,你……”

司柏長正說著,楚梵音捂住他的唇。

瘋了吧!

這麽多人呢,他倆**私事就沒必要讓大家都知道。

楚梵音看著司柏長,男人衝著她笑。

厚顏無恥的狗東西,他知道她肯定聽不下去,故意這麽說讓她捂他唇瓣。

“老婆,你還是愛我的。”

男人模糊不清的聲音從她手心裏傳出來,呼出來的熾熱氣息把女孩的手心弄的酥酥麻麻。

楚梵音莫名感覺自己心尖顫了下。

“我才不愛小騙子。”楚梵音沒控製住嘀咕一聲。

司柏長聽見,瞬間了然指掌,她果然還是聽到了。

“你都知道了?”司柏長把女孩的手拿下來,握在自己手心裏問。

兩人對視上,楚梵音知道司柏長在說什麽。

楚梵音緩慢點了下頭。

司柏長看向四周,眾人迅速把目光收回來,假裝若無其事交談著。

“附近有說話的地方嗎?”司柏長問。

立刻有服務生迎上來,帶他們去二樓的雅間。

當兩人身影進入二樓雅間時,樓下跟炸開鍋一樣,嘰嘰喳喳個不停。

梁穆思聽著那些取笑令人作嘔的聲音,心裏燃燒著氣憤,剛要出口教訓他們,轉而想到司柏長肯定不會放過這些長舌婦,她何不樂享其成,讓港城的名媛們知道音音在司柏長心裏的地位,省的大家看不清楚自己的位置。

二樓房間內,一進入房間,楚梵音等司柏長開口,豈料男人直接從後麵抱住她。

她今天穿衣風格很大但,前麵是深v,後背則是大方展示。

司柏長臉直接貼在女孩的光潔細膩的後背上:“音音,不許這麽穿,隻能給我看。”

楚梵音:“…………”

都什麽時候了,還當daddy教訓她呢。

“我就這麽穿!”女孩脾氣上來不服氣。

司柏長臉依舊貼著,隻是手放在深V的邊緣,來回摩挲。

他有四天沒有碰她,手一放在女孩的皮膚上,跟吸鐵石似的把他吸住。

他舍不得離開,他內心湧出渴望。

他想把她壓在沙發上,做個三天三夜!

楚梵音感覺到了,身體前移,想跟司柏長拉開距離。

豈料,她剛移動一下,司柏長手抓住她衣服。

好似她再動,就能把衣服扯開。

楚梵音知道司柏長瘋起來沒人能管住,她就沒有再動。

顯然,男人並不滿足止步於此。

男人眼神裏欲念與貪婪交織在一起,他知道他的弗洛伊德是美的,可是沒想到這片美卻不是給他綻放的。

不行,音音必須隻能是他的!

嘩—

布料撕碎的聲音劃破屋內寂靜的沉默。

楚梵音驚呼聲緊跟其後。

楚梵音快速轉過身來,男人強勢的吻襲上來。

大手緊貼在細腰上,黑紅相融,渲染出濃烈色彩。

不是要談談嗎,怎麽就親在一起。

沙發上,男人抬起女孩的腿,讓女孩的腿勾住自己的腰。

銀色高跟鞋閃著細碎的光,有意無意蹭著男人的腰帶。

“想要了,寶寶?”

楚梵音被親的迷離的眼睛因這句話變得清明。

不,她沒有!

楚梵音身體後退,男人大手直接把她勾過來。

“音音,你想要了。”

男人從西裝褲裏掏出小方塊,楚梵音處於放空狀態。

她一早就注意到男人西裝褲裏有東西,但沒想到是……

“我自然隨身攜帶作案工具。”

一切發生的猝不及防,黑紅之中染上白色。

楚梵音明明不想跟司柏長親熱,身體卻控製不住貼著司柏長。

她的精神與身體呈現兩種極端,最後,她那點欲也被司柏長勾起來。

算了,先享受在說。

折騰一個小時,楚梵音腦袋裏還有點分寸,畢竟是在外麵,還是快點結束好。

她說著各種好聽話,刺激著男人。

就這樣,還是用了一個小時結束戰場。

事後,楚梵音渾身黏膩膩不舒服,那套紅色禮服後背也被撕地不能穿。

她拿起司柏長的黑色外套,套在自己身上。

男人外套寬闊,剛好遮蓋住她的後背。

楚梵音轉了個圈,不錯,自我評價,轉身就走。

把男人吃幹抹淨,她就走,倒也是第一人。

可惜,司柏長眼疾手快拉住楚梵音的手。

“我就給你補身子的作用?”

楚梵音笑了:“司董,您也太看的起自己了。”

既然他滿腦子想做,不跟她談正事,她也懶得跟他談正事,最主要的是,她體會到走腎不走心的渣男爽感。

“的確是我買通的慧光大師,但是,如果我們不是命中注定,你覺得光用錢買的通慧光大師嗎?”

慧光大師在港城算卦是出了名的準,如果人人都像司柏長這樣,那慧光大師還有什麽名聲可言。

“那也是我第一次知道錢不是萬能的。”

中恒集團港城分部是他成為司家掌權人那一天,就立排萬能建立的,目的就是為了這一天,讓他在港城有一席之地。

然而當他擁有一席之地後,他發現還遠遠不夠,楚家不愧是港城首富,權勢遠超他的想法。

那天,他在京城總部處理文件,餘聞杭打來電話說,看見華亭之跟慧光大師走進寺廟裏。

餘聞杭從一年前就開始在港城發展,培養自己的權勢,他自然認得出來華亭之。

他如今位居高位進八年,自然嗅到不對勁,派人去查,查到華亭之再給出梵音物色夫婿。

他苦等的女孩長大了,都二十二歲,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

他當天就做了飛機飛到港城,開始自己的謀劃。

華亭之這種人,對慧光大師這類人所說之話,深信不疑,他出價十億,希望慧光大師當著華亭之的麵,算出他倆天作之合。

慧光大師沒有答應。

司柏長聽到慧光大師不答應時,他都起了殺心,如果他不是音音的天作之人,那絕對不會有第二個人是音音的天作之人。

好在,慧光大師給他倆算了一卦。

卦相就是天作之合。

司柏長笑了,兩人就是命中注定。

司柏長隻將後半程的故事告訴女孩,楚梵音聽完,不接地問:“你怎麽就那麽認定我?”

他倆之前沒有見過吧?

之前的情.欲還沒有散去,周圍那股黏膩膩的味道還在,男人的眉眼在這種氛圍渲染上,竟有了幾分佛子下凡塵的感覺。

楚梵音從未想過把自己定義成女妖精,可看著司柏長那樣,她深刻感知到,她就是勾引佛子下凡的女妖精。

“一見鍾情或者你對我的骨子裏天生就有吸引力。”

男人手把玩著她的頭發,糜爛又風情。

楚梵音不太信,臉跟男人跟前湊了下。

男人手慢吞吞往下移,後極其迅速的扣住她的後脖頸,將她整個人往他跟前拽。

眼看兩人又要親上,楚梵音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唇。

“音音不是想親我?”

楚梵音搖頭。

“那你不想親我,突然靠我那麽近做什麽?”

她隻是單純想看看他的眼睛,看看他心裏的真實想法。

“可是,我想親音音,四天沒有碰了。”

說罷,男人就要親上來。

“不行了,要做也是回去做。”

司柏長進攻的動作遲緩一些,去看女孩。

楚梵音趁機起身:“走了。”

她是起來了,但是男人拉著她的手沒鬆。

男人使勁,楚梵音沒有走掉,回頭看。

“音音,你忘了之前我跟你說的一句話,你其實可以自己來問我的。”

男人臉色沉起來,眸光裏夾帶著很多種情緒。

楚梵音一下明白過來,他說的是什麽。

之前司柏長就跟她說過,不要質疑他對她的愛。

楚梵音抿了下唇瓣,世上愛是瞬息萬變的。

“那你還有別的事情瞞著我嗎?”楚梵音問。

司柏長搖頭,他沒有在瞞著她任何事,隻是她那年大病,把他忘了。

她自己忘的,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好,我信你。”楚梵音靜靜凝著男人。

她是真的打算信他。

司柏長懂得了,順從地被女孩拉起來。

眼看就要走出去,女孩突然露出一個古靈精怪的表情。

“老公,你配合我演個戲。”

大廳內,大家都在不動聲色往樓上看,都進去兩個小時了,做也該做完一次了吧。

司柏長帶給他們的震撼太大了,男人居然就那麽跪下去。

楚梵音當真這麽受寵?

“司柏長,我就要在港城多待幾天!”倏地,楚梵音的聲音從屋內傳出來,聽著像是兩人在爆發爭吵聲。

按照楚梵音排的戲,就是她不回京城,司柏長非要她回京城,兩人就此爭吵。

大家都想看一出戲,那就滿足大家的願望咯。

並且她想通過這一出戲,找到誰是傳謠言說她被司柏長掃地出門的那個人。

果然,大家如楚梵音所想,目光筆直地落過來。

司柏長沒結話,楚梵音衝他眨巴眼,示意他快說話。

司柏長無奈,他能怎麽辦,有一個當導演的老婆,他隻能寵著。

“不行,你要跟我回京城。”男人身上那股威嚴的氣勢不怒自威。

樓下的看客們的心情瞬間被釣起來。

就說嘛!

肯定是在吵架!

楚梵音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那可是京城最牛的世家,她居然還嫌棄!

楚梵音爭論幾句,男人眉眼沉下去。

司柏長從未在她跟前展露過上位者那股壓人的氣場,以前她逃他追的時候,司柏長也隻是冷著臉把她抓回去。

楚梵音心一頓,心想,這才是在商場上殺伐果斷的司柏長嗎?

司柏長這款絕對是任何一個小鮮肉都演不出來的。

楚梵音收起心裏害怕的鋒芒,來到樓下。

司柏長緊跟其後。

猛然,有一位穿著天藍色禮服的女人上前,當起了說客。

“音音,司董已經為你做了讓步,你不要太耍小孩子脾氣了。”

女人的聲音輕輕柔柔,乍一聽很悅耳,但落在楚梵音耳朵裏可謂是別樣的刺耳。

楚梵音打量了下女人,她在港城出門少,不認識很正常。

她把求助的目光投給梁穆思,梁穆思也衝她搖頭。

楚梵音驚訝,心想,她離開港城這幾個月有新的家族崛起了?

“我耍小孩子脾氣了?”楚梵音反問,語氣相當不善。

女人表情瞬間委屈,看向司柏長。

司柏長因女人說教楚梵音臉色很不好,他都沒有說過音音,她憑什麽。

他都要朝楚梵音走過去,楚梵音衝他使眼色,他心裏雖然不願,但女孩生起氣來很不好哄,他暫且忍下來了。

女人看見司柏長的臉色難看,以為是楚梵音沒有給司柏長麵子,讓司柏長不悅。

“司董,音音就是被家裏人寵壞,您就別跟一個小朋友計較了。”

楚梵音冷笑出聲,問:“你說誰是小朋友?”

女人表情更加柔軟。

楚梵音看她那樣的表情都快要吐了。

“我們夫妻的事情你來說什麽話?”

“音音,你就當真這麽不願意與司董共同生活下去嗎?”

這句話可謂是殺人誅心,當著這麽多人麵,若是楚梵音一時氣上頭直接來一句不願意,那可就真的是收不了場了!

場麵莫名安靜下來,大家都望著楚梵音,等待著楚梵音的回答。

一分鍾後,楚梵音笑了下,竟然問起那女人來:“你覺得我與司董還能共同生活下去嗎?”

“若是音音不願意不必強撐,港城有的人願意娶你。”女人淡淡笑著,後看向司柏長。

“司董,你若是想找一個港城的女人結婚,我想我會比楚小姐更適合。”

她不要臉的毛遂自薦,眾人更是驚訝住。

楚梵音冷笑,沒想到她居然這麽沉不住氣。

她也抓到傳播謠言的人了。

“司董,不知您意下如何?”楚梵音問。

眾人眼神又落在司柏長身上。

隻見男人臉色沉沉,眾人以為他倆真的要離婚時,聽見男人含笑的聲音。

“老婆,我陪你演的這出戲,您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