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手酸
楚梵音手酸持續到晌午跟扶初韻吃飯還有感覺。
“你手還酸呢?”扶初韻不理解的問。
楚梵音點頭。
“你晚上做了什麽?”
楚梵音搖頭,她真的什麽都沒有做。
也對,司柏長能讓她做什麽,寶貴著呢。
“不過這點酸感並不妨礙我做事情。”
扶初韻還是好奇,但也不放心讓楚梵音工作。
倒不是她有多寶貴楚梵音,她隻是非常楚梵音在司柏長心裏的地位。
那可是司柏長的寶貝。
“那不如我們明天在約男演員見麵吧。”
她其實頭還暈乎著,還想去睡覺。
她自己也搞不懂,明明她晚上睡的很好,司柏長也沒有煩她,她為什麽還想去睡。
但工作要緊,她想趕緊把男二人選確定下來。
“沒事,就見個麵,讓他試戲一下,用不了多長時間。”
“你確定?”扶初韻還是不放心的詢問。
楚梵音頗為肯定的點頭,扶初音見狀也隻好答應下來。
下午一點半,試戲的男演員常源來到她們租好的影視樓裏。
還沒有出校園的少年,身上自帶一股青澀的稚氣。
常源念著他跟女主告白的台詞。
“我們自幼一起長大,我知道你的心意,你卻未曾解我的蜜語,我不願你,隻希望你得償所願。”
《金籠》劇裏的男二是溫潤公子,因富饒的家境,他並不會去與人爭奪什麽,這也導致他錯過女主的主要原因。
常源麵部表達到位,溫柔中帶著幾分隱忍,但是卻不會讓人感覺到他的隱忍。
仿佛他真的有成人之美。
貴公子出身的他,在經曆失去所愛後,快速成長起來,成為能與男主抵抗的人物存在。
楚梵音看著常源,仿佛就看見書中男二霍鳴栩。
定下常源順利為之。
常源在得知自己會成為男二後,整個人喜笑顏開。
“就是說,我可以拍戲了?”常源從假裝沉穩的狀態中脫離出來,整個人鮮活而明亮。
楚梵音知道表演係的學生有多不容易。
一個畢業即失業的行業。
楚梵音點點頭,她莫名生出一種成就感,她好像可以幫助很多人實現就業。
楚梵音很滿意。
“開機定在十一月十號,到時候若是臨時有變,我在通知你。”
兩人借此也加了微信。
常源走後,楚梵音還在笑的臉龐徹底笑不出來了。
現在已經是十月十五號,距離開機不到一個月,她連主演還沒有確定下來。
很煩心誒。
“阿音,你實在煩心,你怎麽不去找二哥幫忙?”
隻要二哥開口,肯定有無數的演員主動送上門來,哪裏還需要他們大海撈針似的碰運氣。
楚梵音有時很軸,她不想要那些隻為名利而來的演員。
她知道,演員嘛,肯定是希望全民追捧的大頂流,但是她希望她是想先成為一個好演員,再成為大頂流。
可是,好難,好難。
楚梵音搖頭拒絕,腦海裏閃過在中恒集團樓下匆匆一瞥的男人。
到現在,還是沒有找到那個男人蹤跡。
倏地,楚梵音想到扶初韻,阿韻是京城人,或許阿韻知道那個人呢。
楚梵音剛想打開手機給扶初韻看那個男人,司柏長的消息進來。
【忙完就來陪老公工作吧】
附贈一個笑臉。
楚梵音愣住,司柏長怎麽會知道她忙完!
楚梵音看向扶初韻,扶初韻做賊心虛的露著笑臉。
“司柏長怎麽把你收買的?”楚梵音問。
扶初韻腦海裏是上次她倆一起去大理的場景,還用收買嗎,全京城都是司柏長說了算。
況且,阿音不是體會過司柏長隻手遮天的本領嗎!
司柏長的手可是能伸到英國去。
楚梵音盯著扶初韻那笑,知道自己在為難扶初韻,其實當時帶扶初韻去大理,她知道是在為難扶初韻。
【要是不來,我就讓人去把你請來】
司柏長很沒有耐心的發來第二條信息。
都說一名優秀的商人,就像埋伏在角落裏的毒蛇,看準時機一口咬死對方。
怎麽司柏長到她這裏,一點耐心都沒有。
誰來,楚梵音都能想得到,肯定是保鏢們。
算了,不要為難大家,反正最近司柏長也不能碰她,她去也沒有事。
【小觀音:我自己會過去的,不要麻煩別人的。】
【小觀音:大概三點三十分到達你辦公室。】
她為了讓司柏長安心,還把精準時間說出來。
並且學著司柏長,附贈一個笑臉。
隻是,她的笑臉是死亡笑臉。
不過,司柏長這歌古板男看不懂,正合楚梵音的意。
“我去找司柏長了。”楚梵音朝扶初韻揮手,扶初韻點頭,目送楚梵音離開。
楚梵音一走,扶初韻立刻給司柏長發消息。
【二哥,小嫂子已經去找您的路上了】
司柏長多會做人,痛快地給扶初韻轉了兩萬,當作小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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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梵音是去找司柏長不假,但是她剛走出大樓,梁穆思終於發來信息。
【音音我找到了!司柏南,倫敦有名的畫家,以憂鬱陰沉的畫風出名,據說他的一幅畫可以賣出千萬的高價,常年居住在倫敦的一個小鎮上,生活軌跡很普通。】
不怎麽回國,因此梁穆思從一開始找的方向就偏了,就沒有找到。
楚梵音微微驚訝,居然是個畫家,說服畫家去演戲可是非常難。
【現在,他在京城的地址能找到嗎?】
【你怎麽不讓你老公給你找?】梁穆思問。
楚梵音翻了個白眼,司柏長要是知道她這麽耗費心機去找一個男人,他能吃醋到把那個男人打死。
【快點,你幫我找】
【我真是欠你的】
梁穆思嘴上說著嫌棄,實際上動作很快,就把司柏南的地址發過來。
【據說,他一會要去參加個畫展】
【愛死你了,我的寶貝】
楚梵音發了好幾個飛吻,打車,去梁穆思所說的地址。
那邊司柏長等到三點三十分,也沒有看見人。
他臉色不好看起來,給扶初韻打了個電話。
扶初韻真的不知道,司柏長調動了楚梵音身邊的保鏢。
【阿音,你去幹什麽了?】扶初韻貼心發來問候。
戀愛使人變得神經,扶初韻現在深刻明白這個道理。
她那六根清淨的佛子二哥自從遇見這妖孽的女人,落了俗。
【在說服男人來演男主】
扶初韻來了精神,是誰!居然能入楚梵音的法眼!
【我看看照片!】
楚梵音拍了張司柏南的照片,發給扶初韻。
【怎麽樣,是不是超帥!】
扶初韻原本還想好好欣賞下楚梵音口中的帥,當她看清照片裏的男人是誰,她傻眼了,心突突地跳!
司柏南!
他怎麽回京城了!
誰都可以當男主,唯獨司柏南不可以!
扶初韻連發好幾個不行,楚梵音不懂為什麽不行,剛好她也找到跟司柏南搭訕的機會,就沒有再回扶初韻的消息。
坐立難安的扶初韻立刻聯係人,前去畫廊。
要是司柏長知道楚梵音如此惦記司柏南,肯定是一場血雨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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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您好,不知您是否還記著我?”楚梵音端著一杯香檳,緩緩走到司柏南身邊。
今天,司柏南穿了一身黑衣意大利純手工西裝,襯托著他的身材高大。
司柏南目光望過來,不是楚梵音自誇,是她對自己的容貌非常自信。
司柏南是記得,但是他不想承認。
然而,他身邊的貼身管家,卻是先露出驚訝的表情,讓司柏南不得不承認。
“我是名導演,認為先生十分適合我新籌劃的電影男主,希望能跟先生進一步取得聯係。”
司柏南搖頭拒絕,他對拍電影沒興趣。
楚梵音也知道讓一名畫家轉行成為演員有多難。
“我是認真希望司先生考慮下,司先生在畫自己的每一幅畫都是充滿了感情,我在拍攝自己的電影也是同樣對待。”
楚梵音目光重重落在司柏南身上。
由畫入手,司柏南多看了楚梵音幾眼。
也就是這幾眼,楚梵音看著司柏南想到了司柏長。
司柏南在某一方向好像司柏長。
其實,她電影裏的男主第一人選就是司柏長。
畢竟,整部電影的構思都有司柏長的影子。
隻是,司柏長身份太高了,中恒集團的老總成為她電影裏的男主,她不想獲獎都不行。
她打消了這個想法。
之後,司柏南走到哪裏,楚梵音都靜靜跟在司柏南身邊,不打擾他,卻也讓對方看到自己誠意。
“先生,您要考慮嗎?”管家問司柏南。
管家是司柏長他爸在世時安排在司柏南的身邊,為的就是照顧好司柏南。
司柏長爸媽死去的那天,司柏南的媽媽也死了。
司柏南的媽媽美曰其名殉情。
之後,國內待不下去,他跟管家就去了倫敦。
司柏長他爸很寵司柏南,給司柏南留了大量的錢財,即使司柏南沒有成為畫家,他成為了紈絝子弟,那錢也是揮霍不空。
由此可見,司柏長他爸真的疼愛司柏南,其程度遠遠超過司柏長。
這也是為什麽,司柏長如此憎恨司柏南。
司柏南到達倫敦後,整個人都過的無非無聊,不是畫畫就是在房間裏待著。
他不是沒嚐試過去泡吧泡妞,可是他精神是空虛的,那些東西在他這裏也變得好無聊。
現在,有人說找他拍電影,他心裏有了些波瀾。
司柏南沒有立刻否認,管家明白司柏南的心。
“先生,我不想給您造成不必要的麻煩,我會在樓頂咖啡廳等您,如果您有意願,畫展結束後,請跟我見上一麵。”
楚梵音遞上自己名片,緩緩說。
司柏南望著楚梵音誠摯的眼眸,那是一雙比星子還要閃爍的眼睛。
他收下楚梵音的名片,楚梵音留有一笑,轉身往樓上咖啡廳去走去。
司柏南看了下名片上的名字。
楚梵音。
名字還挺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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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柏長得知楚梵音去向後,臉上籠蓋一層陰霾。
司柏南居然回來了。
十七年了,從他爸媽死後,司柏南就去倫敦生活。
他以為他這輩子都不會回來。
回來就算了,他居然還被楚梵音一眼相中。
記憶回籠,司柏長想到女孩昨天給他送午飯,她嘴裏誇獎的男人就是司柏南,他一秒鍾都不能忍。
“司董,您要出去了嗎?”林特助還想提醒司柏長一會還有個會議,但看著司柏長那樣子,他說不出來。
司柏長現在這個樣子,不亞於得知夫人去大理的樣子。
烏雲密布,恨不得把整棟樓摧毀。
“會議推遲半小時,去去就來。”
林特助喜出望外,就半小時,比起上次推遲五個小時,可謂是好了太多。
扶初韻在趕去的路上,收到她哥的短信。
【司柏南回來了?】
扶初韻眉心一跳,司柏南這三個字,到今日,還是他們之間的禁忌。
【哥你怎麽知道?】
扶初韻在等綠燈的間隙,問過去。
【你猜阿柏現在知道嗎?】
扶初韻知道她哥不是愛開這種玩笑的人。
【在阿柏還沒有見到楚梵音之前,你快把楚梵音帶走。】
扶初韻加快油門,她一定要帶走啊!
不然,這個世界要變天了!
楚梵音先給自己點了杯咖啡,後想到自己剛才的做法有些愚蠢。
她應該順勢把司柏南的名片要過來,要是司柏南一會不來,她也知道司柏南的手機號,進而得知司柏南的微信號。
楚梵音歎口氣,又進行自我安慰,他會來的吧。
喝了一大半的咖啡,看了眼手機屏幕上的時間。
不好,已經三點四十五分了!
她都跟司柏長說好了,三點三十分見麵的!
楚梵音後悔咬了下舌頭,自己多那句話幹什麽,不然,她還能找遲到的借口。
不過,她是來幹正事,又不是跟男人私會,她有什麽不能說的!
楚梵音想著,氣質壯起來。
【臨時有事,我來見一下電影的男主,你在等我幾分鍾,好不好?】
編輯完,楚梵音覺得這不足以平消司柏長的怒火。
又加了一句。
【為了顯示我的歉意,我們之間那個賭約不算話,晚上你可以碰我了】、
這下,司柏長肯定會消氣。
楚梵音正想著發送,後又覺得自己為了賠罪喪失的也太多了吧,不好,她打算把最後一句撤掉,猛然身體左邊傳出一股強勁的力,把她拽向左邊。
同時,她按了發送。
兩句話都發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