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先生是甜婚主義者

第97章 小作精

但做不做都沒有問題吧,她也有在期待寶寶。

她希望這世上有再多一個人來愛司柏長。

“怎麽了?”司柏長餘光看過來,見楚梵音表情嚴肅。

楚梵音搖頭,找出她之前積壓的電影看起來。

司柏長確認楚梵音沒有事情後,開始處理公司的事務。

電影現在拍完,回去再剪輯一番,就該送去審核,審核完畢,找個發行公司放映。

楚梵音倒不擔心審核這個環節,她不知道該找哪個發行公司。

她偏頭,看見司柏長在處理公務,想讓司柏長幫忙的心就此打住。

不能什麽事情都依靠司柏長,她還怎麽成長。

她才不要做司柏長身邊的花瓶,她要成為與司柏長齊頭並進的女人,做司柏長背後的女人。

不過,審核時間快則兩個月,慢則六個月,她這中間有足夠的時間找發行公司。

楚梵音也就不那麽著急,還是先安心把電影看完再說。

下了飛機,楚梵音跟司柏長去拜訪了司空業,司空業讓小兩口去忙。

司柏長再度回到他正常的生活軌跡裏。

早上,楚梵音醒來,身邊沒有人。

晚上,楚梵音入睡,身邊也沒有人。

明明她跟司柏長看不見,但是她的身體卻能感受到司柏長的存在。

例如,她身體時刻泛起的疼痛。

這天,楚梵音約了扶初韻去喝下午茶。

“你和司柏南的事情跟你家裏人說了嗎?”楚梵音問。

縱使司柏長現在承認司柏南的存在,在司家家族裏承認了司柏南的存在,但是司柏長不會叫司柏南大哥。

司柏南不叫,她自然也不能叫。

扶初韻搖頭。

“為什麽?”楚梵音不懂。

扶初韻也很無語,她本來都要說,但是她爸媽就在她跟前討論司柏南被認回來的事情。

“司柏南既然被司柏長承認,他就是司家的大爺。”

她爸沒有反駁。

她媽歎口氣說:“這下給司柏南說親的人數怕不少。”

扶初韻聽到這裏,都想跟她媽坦白,隨後她媽說的話,讓她閉嘴。

她媽說:“司柏南這孩子哪裏都好,畫家,有自己的畫廊,每年自己的流水怕都幾百億,人長的也好,可惜,就是年齡大了點。”

年齡大了點,如同魔音貫耳,扶初韻說不出口。

“阿音,你說我該怎麽辦?”扶初韻沮喪的問出來。

楚梵音抿唇,這種事,不是扶初韻說怎麽辦,就怎麽辦,還是要看司柏南怎麽做。

楚梵音問了,扶初韻道:“他自然是想坦白,但是我怕想萬無一失的時候跟爸媽說。”

但是世上哪有什麽萬無一失的事情。

“你說扶家那位?”

“長的一般般吧,要不是我爸媽壓著我去,我壓根不會去跟她相親。”

她們包廂陷入沉默時,路過他們包廂的一年輕男子出聲,打斷她們的思考。

楚梵音扶初韻兩人同時看過去。

扶初韻看見是年輕跟她相親一男子。

當時她為了避免他相中她,她故意給自己畫了大麻子臉,舉止粗魯。

相親男一眼認出扶初韻,扶初韻拿起菜單,舉在臉龐。

“你的臉好了?”扶初韻盼望著男人走過去,豈料男人走過來,男人發問。

扶初韻皺眉,目光投向楚梵音。

男人繞過菜單來到扶初韻跟前,那模樣好像一定要看清扶初韻長什麽樣子。

眼看瞞不住,扶初韻破罐子破摔。

“我的臉後麵治好了。”

楚梵音從他倆交談中隱約明白過來,大概扶初韻用了當年她躲避相親的手段。

男人想說什麽,目光一側,落在楚梵音身上。

楚梵音皺眉,男人現在看她的目光,她在絕大數男人身上見過。

扶初韻也察覺出來,開口問:“你想幹什麽?”

男人理都沒有理扶初韻,徑直來到楚梵音跟前,伸出手:“您好,我是張行,認識一下?”

楚梵音望著張行伸出來的手,沒有理會。

扶初韻無語了,張家之所倚有機會跟她相親,是他爸求爺爺告奶奶求來的。

張行該不會以為他已經擠進京城上流圈了吧?

扶初韻拉著楚梵音要走,張行旁邊的公子哥在張行的眼神示意下,攔住兩人的去向。

“張行,你放肆。”扶初韻聲音發冷,張行卻聽不出扶初韻的冷。

他狂大的笑一下,往前走,看那樣子,今天非要跟楚梵音握手認識下。

“張行,我是為你好。”扶初韻還在勸著張行。

畢竟張行不知道楚梵音的手段,她知道,

況且不用楚梵音出手,怕她身邊的保鏢就出手了。

張行不管不顧,強行要跟楚梵音握手。

楚梵音冷冷的笑了,殊不知這笑容落在張行的眼裏,隻會覺得動人。

楚梵音看著張行的手,她也伸出手。

張行以為楚梵音要握她的手,下一秒,楚梵音重重打在張行的手背上,還毫不客氣的踹了下張行一腳。

張行及他的朋友都愣住,張行同時還伴隨著疼痛。

扶初韻歎氣,都說了不要惹楚梵音,就是不行。

楚梵音臉上帶笑問:“現在還想握手嗎?”

張行心裏罵了句,勁真他媽大,眼神凶狠。

楚梵音沒有理張行,拉著扶初韻要離開。

張行站起來,抄起旁邊的凳子就要朝楚梵音砸去。

但還沒有砸到楚梵音,從外麵衝進來五個黑衣保鏢,將張行控製在地上。

楚梵音轉身,看見張行死呀咧嘴的樣子,在看向張行旁邊的椅子,心裏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夫人,先生說想您了,讓我們請您過去。”

又來這一招。

扶初韻已經見怪不怪。

楚梵音點頭,也沒再管張行。

張行自然有人收。

中恒集團司柏長的辦公室內,楚梵音看著男人一絲不苟的批閱文件。

很難想象這樣要把襯衫扣子係上最後一顆的男人,在**玩的那麽花。

楚梵音想起在大理吃殺青宴醉酒的場景。

說實話,她已經記不起她喝醉酒後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是她看著散落在一地被男人撕碎的驚喜禮物,她不用問,也知道那晚兩人過的火熱。

楚梵音跟在司柏長身邊,膽子都變大了。

她很是幹脆坐在司柏長大腿上,強勢的雙手捧住司柏長的臉。

“你把我叫過來,看都不看我一眼,搞什麽呀?”

楚梵音說話嗲嗲的,這是港城人學普通話自帶的屬性,怪不了楚梵音。

可偏偏楚梵音說出來能勾人命,尤其是勾司柏長命。

“哼,你要是不理我,我可就走了。”

楚梵音怒嗔著,假裝從司柏長腿上起來。

司柏長大手抵擋在她的腰腹上,一用力,又將她摁過來。

楚翻譯充滿怒氣的臉上帶著笑。

“怎麽,你舍不得嗎?”

“當然舍不得你這個小作精。”

楚梵音接受不了司柏長這樣叫自己,她臉紅起來。

“不許這樣叫!”

“可是,你就是小作精。”

楚梵音羞的垂下頭,司柏長手落在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臉,強勢的非要讓楚梵音看著他。

“小作精,作夠了嗎?”司柏長問,更是把楚梵音弄的羞澀。

楚梵音頭用力,想擺脫司柏長的束縛,但那是癡人妄想。

司柏長也不跟她瞎扯,他還有十分鍾就要開會。

“想我沒?”

他們雖然睡在一張**,但作息不對,司柏長已經跟楚梵音三天沒有打過照麵了。

這樣就很離譜,沒有夫妻睡一張床,一天連麵都不見。

司柏長想看楚梵音什麽時候忍不住來找,但他發現楚梵音沒有任何不適。

她每天都跟扶初韻廝混在一起。

昨天,兩人又去蹦極了。

到頭來,還是他率先忍不住,讓人把她叫來。

“怎麽,你想我了?”楚梵音眼睛明亮亮,問著司柏長。

司柏長也不瞞,“嗯”一聲後,再也控製不住親上去。

“你每天不是……”楚梵音說著,卻被司柏長親著說不出一句話來。

親了七分鍾,林特助打了辦公室的呼叫機,在催著司柏長。

“還是你清醒的時候親起來最帶勁。”

太流氓了!

楚梵音臉更紅了,手掐在司柏長的胳膊上。

“等我回來。”

司柏長起身,楚梵音才沒有那麽聽話。

她打算好了,等司柏長離開,她也走,讓司柏長回來撲個空。

司柏長看了眼她,像是知道她心裏的想法,手拉開旁邊的抽屜,從裏麵掏出《金籠》審核信息。

電影審核已經通過了。

這才一個星期就通過了?

楚梵音又驚又喜,看向司柏長。

對上司柏長的眼神,她明白過來,怕是司柏長動用鈔能力幫了她。

“喜歡嗎?”

楚梵音點頭。

她看著《金籠》那兩個大字,笑容就控製不住。

陡然她又想到如果那天她沒有醉酒,往前推更早的時間,司柏長在那晚沒有醉酒的話,她會穿著那身令他驚喜的衣服出現在他為她打造的金籠裏。

可惜,司柏長提前享受了。

“現在願意心甘情願等我出來了嗎?”

司柏長雙手撐在椅子兩側,將她鎖在老板椅上。

楚梵音看在這份審核單,傲嬌的點了下頭。

“bb等我出來。”

司柏長起身要離開,楚梵音又想到自己醉酒的那夜。

她伸手拉住司柏長的手臂,問司柏長:“那晚你做措施了嗎?”

她還是想知道。

司柏長跟楚梵音心有靈犀,兩人眼睛對視上,他就知道楚梵音說的是哪晚。

是醉酒的那晚。

“沒有。”司柏長如實說。

楚梵音追問:“為什麽?”

“爽忘了。”

三個字硬控楚梵音五分鍾,她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麽。

林特助又催了起來,司柏長又親了下楚梵音的額頭,快步離開。

看不見的愛人終於看見了。

被留在辦公室的楚梵音,一會撓頭,一會抓臉,整個人處於無措的狀態。

啊啊啊啊啊!

萬一真懷孕了怎麽辦?

楚梵音想到這裏又驚又惱,情緒、行為眼看就要失控,楚梵音知道不能再想下去,她要給自己找點事情幹。

電影既然通過審核,接下來該找一個發行公司。

楚梵音聯係扶初韻,讓她把京城出名的發行公司發給她。

扶初韻哪裏懂這些,她跟她哥扶序要的,轉手發給了她。

楚梵音拿到那份長長的名單,想到她原本還想問司柏長,司柏南跟扶初韻的事情怎麽辦,結果見到司柏長就全給忘了。

楚梵音歎口氣,算了,一會等司柏長開完會出來問。

然而,等司柏長開完會,她沉浸在選發行公司的事情裏,又給忘了。

司柏長原本想幫她,但是她明確拒絕司柏長幫忙。

“發行公司總要我自己挑的,你別太寵著我了。”

司柏長歎氣,他想寵她都不行了。

他真的好希望他的bb能什麽事情依賴他,可惜他的bb不是。

楚梵音認真選了一個星期。

這一個星期裏,司柏長明顯感覺到自己被冷落。

一個星期後,楚梵音選了一家名為“張達遠信傳媒有限公司”,她約了這件洽談。

出門前,楚梵音學著司柏長的調調,親了下司柏長的額頭。

“老公,等我回來。”

司柏長:“…………”

司柏長問了楚梵音約見的地址,恰好他今天也需要外出,兩人地址相同,隻不過隔著一層樓。

楚梵音在十三層,司柏長在十四層。

楚梵音沉默,就這麽湊巧嗎?

司柏長:“老婆,看來我不用等你回來了。”

司柏長拿起車鑰匙,車鑰匙在他手指上轉了幾個圈。

“走吧,我送你去。”

有免費的車為什麽不坐。

楚梵音蹭車蹭的理直氣壯。

到達商務樓,楚梵音在十三樓的電梯跟司柏長分道揚鑣。

楚梵音按照約定時間來到指定會議室。

她沒有見到跟她約定的人,倒是見到了張行。

張行囔囔著要找他爸,員工們攔著但礙於他的身份,也不敢真的攔。

張行也注意到楚梵音,話音一收。

楚梵音看了一眼張行,也就沒有再看他。

但張行還記得上次的仇,他走進會議室,秘書擔心道:“小張總,這是張總約見的客人。”

張行見楚梵音在這裏,自以為楚梵音有事情求他爸。

他擺出趾高氣昂的姿態:“你美人,你跪下來求我一聲,你想讓我爸給你辦什麽事情,我都能讓我爸給你辦。”

秘書聽到張行這話,嚇得一哆嗦。

因為張總吩咐過她,這是一位貴客。

楚梵音冷哼,起身就要走,張行想起上次的汙染,伸手去拽楚梵音。

楚梵音沒有來得及躲,頭發被張行拽起,導致她的頭都被後扯。

一股疼痛與屈辱感浮現出來,楚梵音瞪著張行,手也朝張行伸去。

但是張行有了上一次的經驗,躲開,伸出腿,眼看腿就要踹在楚梵音的肚子上。

旁邊有一股更強大的力道踹開了他。

張行被司柏長踹倒在地上。

可是楚梵音肚子開始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