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藏起孕肚詐死,影帝跪在墓前哭成狗

第340章 褚晏被昭昭打

還是覺得心裏不得勁兒,褚晏跟著進了房間。

見昭昭上床睡覺,他厚著臉皮爬上她的床,要跟她同床共枕。

葉昭昭卻是一臉嫌棄,“想睡這兒就去洗個澡,你會聞不到你身上一股韓輕喜歡噴的那種香水味嗎?”

不知道他去見韓輕做了什麽。

反正一出現在她麵前,她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

那是之前韓輕住這兒的時候,喜歡用的香水味。

褚晏低頭聞了下自己的身上,確實有股很濃的香味,他識趣地下床,

“我去洗澡,你等我。”

葉昭昭沒理會他,倒床休息。

褚晏再回來的時候,渾身衝得幹幹淨淨,短發還有些濕潤,卻絲毫不影響他剛毅立體的臉,清爽帥氣。

上身**,麥色膚色性感厚實,腹部肌肉延綿起伏,腰身勻稱。

浴巾包裹著的雙腿,不用看就能想象得出他189的身高,雙腿有多長,多結實有力。

他扯開浴巾,睡衣都不穿,直接上床往葉昭昭身邊靠。

葉昭昭還是一臉嫌棄,避開他的觸碰,

“我沒心情,別弄我。”

褚晏不依,非要把她扯過來,按著她在身下帶著侵虐性地跟她接吻。

他生氣是因為給昭昭打電話,昭昭不去接他。

他生氣昭昭不關心他,不在乎他。

明明這麽多年來,他心裏眼裏裝的都隻有她。

她呢,他不過是犯一次錯,就像是永遠被她逐出局了一樣,心裏眼裏就再也沒了他的位置。

褚晏不願意相信昭昭心裏一點都不愛他,所以這會兒他想要用自己的方式,來感受到昭昭對他的愛。

但他的蠻橫霸道,更讓葉昭昭覺得反感。

隻見她臉色一黑,抬起巴掌毫不猶豫狠狠地扇在他那張好看英挺的臉上。

‘拍’的一聲,褚晏都愣住了。

葉昭昭一腳將他踢開,眉眼冷漠,

“褚晏你夠了,發什麽瘋,我是你什麽人啊想要就要,不想要轉身就走。”

下午在書房的時候,她明明挺配合他的。

結果他呢,韓輕一個電話打來,也不說什麽事丟下她就走。

她腦子是進水了嗎,還要等著他回來施舍給她。

褚晏光著身子被踢在一邊,樣子有些狼狽。

但在昭昭麵前,他是不覺得丟人的。

也不在意昭昭動手打他,他就坐在那兒,雙眸像是受傷一樣,深情地看著昭昭。

“你是不是在意我去找韓輕?韓輕跟我說,小遲中毒了,讓我去拿解藥我才去的。”

葉昭昭臉色驟變,立即追問,“你說什麽?小遲中毒?”

“嗯,韓輕說吃了解藥就沒事了,也不是什麽大問題。”

“中毒還不是大問題?她給你的解藥?所以毒是她下的?”

葉昭昭情緒忽然變得有些激動。

偏偏這個時候,褚晏還為韓輕說話,“毒不是她下的,是之前小遲不小心誤食東西中的。”

“她說什麽就是什麽,中毒這麽大的事為什麽現在才告訴我們,這毒不是她下的她又怎麽會有解藥。”

葉昭昭實在擔心兒子,趕忙起床去隔壁。

褚晏再想說什麽,昭昭就已經出了門。

但他還跟沒事兒一樣,總覺得韓輕說沒事,那就應該沒事。

所以他一點都不急。

葉昭昭回到孩子的房間,見孩子們睡得很香,她沒打擾,撿起自己的手機後趕忙給秋嬋打電話。

大半夜的,傅時崢又把秋嬋送過來。

之後抱著褚小遲,給他紮針驗血,看看他是中什麽毒了。

小家夥是被紮醒的,醒來的時候感覺到痛以後,就在葉昭昭懷裏哭了起來。

葉昭昭心疼地哄著兒子時,褚晏換了一身黑色絲綢睡衣,站在旁邊勸道,

“韓輕都說沒什麽事了,你們又何必這麽興師動眾,看把孩子紮的。”

葉昭昭一聽就來氣,抬眼瞪著他凶,

“沒事為什麽要給你解藥,褚晏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就那麽相信韓輕是吧?”

“我隻是實話實說,你又何必疾言厲色。”

褚晏自然不會知道,他這樣的行為是不對的,是中了情蠱之後的表現。

因為情蠱會控製他去想給他下蠱的人,會讓他心裏覺得,下蠱的人不管做什麽都是對的。

從而慢慢對下蠱之人產生情感,依賴。

到最後,就會離不開下蠱的人。

葉昭昭真覺得褚晏有病,懶得管他,讓秋嬋繼續。

秋嬋幾針紮下來,根本就沒發現孩子體內有什麽毒。

她又讓褚晏給她解藥,她則對著解藥研究。

最後發現那解藥居然是普通糖果。

看向褚晏,秋嬋也有些生氣,

“韓輕是騙你過去做了什麽嗎?這孩子身體裏沒毒,解藥也隻是普通的糖果。”

褚晏自然不會說他在韓輕那裏睡了幾個小時。

怕昭昭胡思亂想。

他隨便撒了個謊,“她就跟我說孩子中毒了,讓我過去拿解藥,我沒想那麽多,過去拿了解藥回來了。”

葉昭昭馬上問,“她是在哪兒啊,你過去拿解藥回來,需要四個小時?”

這期間他沒做什麽,她都不信。

雖然她也不知道韓輕現在住哪兒。

反正總覺得褚晏撒謊了。

褚晏無奈地看著昭昭,“我去的時候是下班高峰期,堵車。”

“本來讓你去接我的,等你半天,你不去我才自己開車回來,這樣不就耽誤時間了嗎。”

他還很理直氣壯。

葉昭昭懶得跟他爭辯,懷裏的孩子還在哭,隻能先抱著孩子離開。

怕褚晏今後又跟韓輕聯係,見昭昭抱著孩子離開後,秋嬋跟他說,

“那個韓輕心術不正,她跟昭昭八字不合,有她在,昭昭命格會被破壞,你以後離她遠一點。”

褚晏臉色變了下,但卻不願意相信秋嬋說的話。

“這都什麽年代了,哪有什麽八字不合一說,你別挑事端。”

秋嬋沉默。

忽然覺得褚晏好像變得有點不正常。

這人怎麽總幫韓輕說話。

不會是韓輕住在這裏一段時間,他對那個女人有想法了吧。

“你在質疑什麽。”

傅時崢沉了臉,看著褚晏冷了聲音,

“忘記你這雙腿是怎麽好的了?秋嬋說那個女人心術不正她就是心術不正,你以後離她遠一點。”

然而,他這強勢命令的口味,直接就讓向來高傲的褚晏不樂意了。

他背脊挺立,氣勢冷冽,看著傅時崢的雙眸,鋒利似刀,

“你在教我做事?要不是你,我的腿會受傷?要不是我的仁慈,你有資格站在這兒跟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