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他把對她的情感寫在了這漫天的煙花裏
謝知笑一點也不慣著她:“哦,搞了半天還不是靠男人。”
“你!”阮方鈺臉色變了又變,想反駁又怕失了風範,忍了下來。
謝知笑吐槽:“好裝逼的女人。”
宋泱安慰的拍了拍她。
傅江琛過來,阮方鈺正想告狀,誰知傅江琛理都沒理她:“二嫂,二哥給你準備了驚喜,你快看外麵。”
隨著宋泱輕輕一側首,萬點煙火刹那間騰空而起,化作漫天絢爛的流光,不約而同地在天際交織、碰撞,將周遭的暗色盡數吞噬,隻餘下那抹令人窒息的美麗。
宋泱的眼眸,在這一刻,被這不期而遇的輝煌溫柔的擁抱,仿佛星辰落入深海,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光芒,映照出她眼中明亮而溫柔的景致,讓整個場景都添上了幾分不可言喻的詩意與夢幻。
她出了外麵,顧宴城已經在等他了,暗夜中,他就像一位忠誠的騎士一樣,在等他深愛的公主。
他朝她伸出了手:“這是給你準備的萬千璀璨。”
夜幕下,是一朵一朵騰空綻放的璀璨,是此起彼伏的絢爛,是經久不衰的漫天煙火。
她望著天際,他則是貪婪的望著她絕美的臉龐。
她喜歡煙花,那他就讓這煙花一直燃放,讓這璀璨一直不滅。
她不知道的是,顧宴城不光燃放著老宅這裏的煙花,是全A市的煙花在他的命令下一直燃放,直到天亮。
他把對她的情感寫在了這漫天的煙花裏。
真好,他留住了她,還有孩子。
謝知笑眼眶有點紅,她的好閨蜜幸福是她最開心的事。
在煙花奪目的映襯下,阮方鈺臉更顯嫉妒了,回去拿了包就要走,傅江琛追了上去:“你怎麽了?要回家了嗎?”
阮方鈺一言不發的往外走。
蕭唐吊兒郎當的擺手:“慢走不送啊。”
傅江琛瞪了他一眼追出去了。
蕭唐撇嘴,不是他說,這老傅選女朋友的眼光真差,長得一般就算了,還一股子小家子氣。
傅江琛追上了阮方鈺,攔住她的路:“怎麽突然生氣了?”
“還不是因為那個宋泱,我就是覺得她配不上顧宴城。她怎麽那麽耀武揚威的。”
傅江琛臉色冷了:“你怎麽能說出這樣的話,別人的事和你有什麽關係?”
阮方鈺意識到失言,立馬圓話:“江琛,你誤會我了,你知道我家境普通,我深知自己配不上你,我就是害怕哪天你不要我了,說白了我就是有點羨慕顧太太和顧先生。”
傅江琛臉色緩和了一些:“你想多了,我喜歡的是你的人,不是別的,我會好好待你的。”
阮方鈺這才被哄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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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臥室裏,徐丹瓊惴惴不安,她知道樓下有誰在,她就是不敢下去。
聽到有人敲門,以為是保姆,開了門。
出現的是沈寂那張臉,她被嚇得後退了一步。
沈寂手裏端著牛奶:“徐夫人,保姆說您每晚睡覺都會喝一杯牛奶,我就替她給您拿上來了。”
徐丹瓊驚魂未定:“謝謝。”
沈寂笑著說:“不客氣。”
“您不請我坐坐嗎?”
徐丹瓊知道他來的目的不單純:“去待客室吧。”
大家都在外麵看煙花,也沒人注意到他們。
關上門,徐丹瓊掩飾不住了:“你來這裏做什麽?”
沈寂聳聳肩:“我來不得嗎?”
知道問不出什麽,徐丹瓊深吸一口氣,壓低聲音:“越越,你不要再盯著宋泱了,她是宴城的妻,現在還懷了宴城的孩子,你上次說的事我做不到,也沒辦法做,有什麽仇有什麽怨你衝著我來不行嗎?”
“不行!”沈寂臉色鐵青,他像是在隱忍著什麽:“憑什麽你們一家人在這邊幸福度日,你知道我的日子是怎麽過的嗎?你生了我,為什麽不養我?我也是你的孩子,你為什麽拋棄我?”
沈寂的體內好像有一隻巨獸即將破體而出。
幾句話令徐丹瓊的臉色慘白如紙,她什麽話都說不出:“我……”
沈寂發了狠的說:“實不相瞞,我今天就是來警告你的,我不會讓你們一直這麽幸福下去了,我一定會毀了你們所有人的。”
外麵的夜空被煙花籠罩,他瞥了一眼,看到外麵的顧宴城摟著宋泱。
他們甚至還有了孩子。
嫉妒快要讓他的理智喪失。
他來到客廳,在玄關處穿鞋準備離開。
“離我的家人遠一點!”顧宴城突然出現,發出了最後的警告。
沈寂頓了頓,繼而穿好了鞋,直起了身子:“怎麽?你在害怕我會破壞你的什麽嗎?”
顧宴城輕嗤:“跳梁小醜而已,隻不過是怕你最後死的太難看,溫馨提示而已。”
沈寂的表情一瞬間變得難看:“不勞掛心!”
除夕夜守歲時,萬家燈火,卻沒有一盞是為他而留的。
沈寂開著車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遊**,遊**到了一家酒吧門口。
大年時候的酒吧也是格外的熱鬧,沈寂把車鑰匙扔給門童,自己開了一個包廂,獨自買醉。
門被推開了,進來一個人。
黎冉拿著一個果盤進來,她是來道謝的,在他剛進來酒吧的時候,她就看到了他了,他上次幫了自己,她想著過來道謝。
沈寂喝的有些迷醉,模糊的看到眼前的人,在看到這張臉的時候,有一瞬間的失神,情不自禁的拉住了她的手腕,呢喃:“泱泱。”
黎冉掙脫了幾下都沒能掙開:“先生,你認錯人了。”
沈寂摸著她的臉,眼睛有濃重的眷戀:“泱泱,你跟我走好不好,我會對你好的。”
他眼裏濃濃的情意讓黎冉有些愣怔,失神期間,唇上一熱,她瞪大了眼睛
司宅。
司家人丁興旺,同樣是熱鬧非凡,長輩們一直在撮合著司長淵和白千溪。
白千溪給司長淵夾了菜,司長淵也不理,一直都在低頭看手機,白千溪的臉麵有點掛不住。
司家的長輩咳嗽了幾聲,司長淵才回神,仍是神色淡淡,腦海裏不停地浮現那張和自己對著幹,不服輸的倔強小臉。
說是守歲,不過也沒這麽大的精力能熬到天亮,宋泱還懷著孕,早就倦怠的不行了,顧宴城照顧著她一起去臥室裏休息了。
蕭唐和謝知笑順路,就把她捎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