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顧殷殷
宋泱提出:“我們出去吃頓好吃的吧,也好久沒出去吃飯了。”
對於謝知笑來說,反正她也不想回那個家,去哪也無所謂。
宋泱稍微收拾了一下,穿了個外套就和謝知笑出門了。
好久沒吃西餐了,宋泱挑了一家高檔的西餐廳,謝知笑喜歡吃牛排。
倆人即將進餐廳門的時候,謝知笑看見馬路對麵閃過兩道熟悉的身影,她看見了段修言摟著柳麗進了對麵的五星級酒店。
說不出是個什麽滋味,她自嘲的笑笑。
宋泱看她突然發笑,順著看過去,什麽也沒看見。
謝知笑已經轉身進了餐廳。
剛選了位置坐下,謝知笑突然一頓站起來擋住了宋泱的視線:“我突然不想吃了,我們換家餐廳吧。”
宋泱像是有所察覺似的推開她,就看見了窗邊的顧宴城,他一身正裝高定,麵容矜貴,光坐在那就是難掩的氣質流露。
他的對麵坐著一位氣質非凡的美女,同樣是一身的高定衣裙,妝容精致,起初她以為是鹿清雪,細看以後發現不是。
是個陌生女人,沒見過。
從女人的眼神裏就可以看出對顧宴城的仰慕。
謝知笑忍不了了,她可以不幸福,她的閨蜜不行。
擼起袖子就想衝過去,被宋泱拉住了。
宋泱說不清楚心裏是個什麽滋味,她發現自從和顧宴城結婚以後,她漸漸的活成了自己最討厭的模樣,每天都在吃不同女人的醋,害怕有人來破壞自己的家庭。
她成了一個小心眼的女人。
也許是她的目光太過於直白,那女人有所察覺的抬頭,眼神一亮,好漂亮的女孩子,就是表情有點悲傷。
驚歎的說:“哇哇哇,好漂亮的女人,我要是個男的就好了,我就過去和她要聯係方式了。不過她怎麽一直盯著我看呢?我臉上有東西嗎?”
她一直碎碎叨,顧宴城轉頭也看過去,就看到了表情難過的宋泱和眼神噴火的謝知笑,愣了一下站起來朝著宋泱過去。
顧殷殷瞪眼睛:“不是吧你小子見了美女這麽饑渴,這就過去了?”
顧宴城走到宋泱的麵前,握住她冰涼的小手:“你怎麽來了?不是說好在家等我嗎?”
謝知笑的拳頭躍躍欲試:“那個女人是誰?”
心知她們是誤會了,顧宴城失笑,朝著那個女人招了招手,摟著宋泱介紹:“給你介紹一下,你嫂子宋泱。”
顧殷殷眼神一亮:“你就是嫂子啊,好漂亮。”
怎麽回事?這女的和她想的不一樣啊?宋泱看向了顧宴城。
顧宴城捏了一下她的臉蛋:“這是我的遠房表妹顧殷殷,來A市找我玩幾天。”
“是啊是啊,嫂子,我早就想見你了,我哥說你身體不好在家休息怕我打擾你,一直不讓我打擾你哼。”
顧殷殷自來熟,更何況她本身就對好看的女孩子毫無抵抗力,見了宋泱就想不自覺的親近。
雖然她來A市玩是長輩帶了別的心思,她也姓顧,雖然她和顧宴城沒什麽血緣關係,親緣關係也比較遠,所以長輩們存了別的心思,說顧宴城和他妻子關係不好,快離婚了。
她也比較愛慕顧宴城,但是看見宋泱的那一刻,所有的心思就當**然無存了。
毀人姻緣天打雷劈,她顧殷殷可不是那樣的壞女人,再說了這麽漂亮的嫂子她哥要是不喜歡,她就要懷疑他的性取向了。
沒想到是自己誤會了,宋泱有點囧。
顧宴城看到她窘迫的模樣,忍不住逗弄:“你不會是多想了吧。”
宋泱嘴硬:“我沒。”
“那你怎麽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還有你那閨蜜,恨不得吃了我似的。”
被說中了不止一點,宋泱耳根子爬上一抹紅色,踩了一腳他。
她穿的是平底的小皮鞋,踩一腳也不疼,隻是留個個印子,顧宴城不在意的說:“既然碰到了,那就一起吃吧。”
於是,二人吃飯一下變成了四人吃飯。
飯桌上,顧殷殷一直喋喋不休,問東問西的:“嫂子,你好漂亮啊,你和我哥誰追的誰啊?”
被這麽直白的問,宋泱噎住了。
他倆好像沒有直接誰追的誰的說法,就連談戀愛都沒有過,是直接結的婚,但要是說動心,是她先喜歡的他。
大概是上學那會兒,看到他為了得到長輩的認同那麽努力的工作,應酬到那麽晚回家的時候,她給他默默的做了幾次醒酒湯,就是那個時候她對他有了不一樣的感覺吧。
顧宴城把袖口挽至小臂處,拿起刀叉給宋泱切牛排,切成方方正正的小塊喂給她,男人做這些的時候動作優雅,舉止利落,也是一道風景線。
他懶洋洋的說:“我們是直接結的婚。不過一起長大,知根知底。”
“閃婚啊。還青梅竹馬,嘖嘖嘖,你倆這是霸總小說裏麵的素材啊。”
顧殷殷性格活潑開朗,飯桌上說了好多語出驚人的話,還和宋泱要了聯係方式,結束的時候還戀戀不舍的說:“嫂子,我無聊的時候能不能找你玩啊?”
這個熱情的姑娘宋泱是討厭不起來的:“可以啊。”
顧殷殷心滿意足的走了,謝知笑也回家了。
隻剩下宋泱和顧宴城了,路燈下,倆人的身影被拉的很長。
宋泱吃撐了,想走路消食。
顧宴城就讓司機開著車跟在後麵,他拉著宋泱不緊不慢的在路燈下散步。
宋泱走了幾步突然停下了。
顧宴城回頭:“怎麽了?”
她揉著發酸的小腿,嘟囔:“累了,走不動了。”
顧宴城薄唇勾笑,蹲下了身體:“上來吧,我背你。”
宋泱欲擒故縱:“那多不好意思。”
說著手腳利落的還是爬了上去,她本身就瘦,懷了孕也沒漲幾斤,顧宴城背著她輕輕鬆鬆。
他背著她,走的每一步都很穩,就好像把全世界背在身上一樣,透著歲月靜好的感覺。
她的呼吸輕拂過他的耳畔,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曖昧。
顧宴城很敏感,當即就有了感覺,啞著嗓子:“今晚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