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柳麗車禍流產
宋泱說:“一會兒你去買菜的時候叫上我,今天我要親自下廚。”
保姆很開心:“您是要給先生做嗎?”
宋泱連頭也不抬:“不是,他也用不著吃我做的。”
保姆“哦”了一聲。
宋泱跟著保姆去了超市,挑選了很新鮮的食材,回來一頭紮進廚房做飯。
她做的很精細,火候也把握的特別好。
做了糖醋金絲小白菜,番茄燉牛腩,小炒青菜鱸魚,榴蓮斑戧……
保姆好奇的看著她,做了這麽多菜一個人能吃完嗎?
宋泱把菜裝到一個一個的小食盒裏,又統一放在車裏,去了醫院。
她坐在謝知笑的床前,把食盒打開,香味立馬彌漫整個病房。
“笑笑,我來看你了,今天做的全是你最喜歡吃的,你快點醒來,我跟你說,我可是不輕易下廚的,過了村就沒這個店了。”
“笑笑,我記得你以前說過,說咱們倆暴富了就去遊山玩水,環遊世界,你快點醒來,我們一起去好不好?”
“笑笑,你醒醒吧,我一個人真的過的很不快樂。”說著,說著,眼淚落下。
溫熱的眼淚落在了謝知笑的手背上,她像個睡美人一樣,恬淡,安靜……
“笑笑,我下次再來陪你。”
又陪著她說了好一會兒話,宋泱離開了。
走到了醫院大廳,兩抹身影映入眼簾。
段修言攙扶著柳麗從產科的方向出來。
她的視線太直白,他們也看到了她。
宋泱朝著他們走過去,柳麗大著肚子,段修言陪在一邊,她就覺得特此的譏諷。
謝知笑成了現在這個模樣,他們都有份,她躺在病房裏,謝家的人,段家的人沒有去看過一眼。
此刻她卻陪著柳麗在這裏產檢。
看到宋泱氣勢洶洶,段修言擋在了柳麗的前麵,警惕的問:“你想幹什麽?”
宋泱噗嗤笑了:“你這麽緊張,怎麽?害怕我光天化日之下弄掉你們的孩子?”
段修言沒說話,但是表情就是這麽意思。
柳麗拉開段修言:“怕什麽?這裏人這麽多,我不信她會把我怎麽樣?”
宋泱沒理她,盯著段修言:“笑笑出事到現在,你去看過她一眼嗎?”
段修言緘默不語。
憋了半天,憋出來一句:“我們已經離婚了。”
“晦氣死了,好端端的提她幹什麽?”柳麗把段修言拽走了。
宋泱開著車跟在他們後麵,好幾次,她都想一腳油門撞上去,想為笑笑報仇,她摸了摸肚子,還是下不了手。
孩子是無辜的,她知道喪子之痛的感覺,她下不了手,在下一個路口的時候掉頭離開了。
柳麗目前住在段修言給她租的房子裏,把她送到,段修言就要離開。
柳麗抱住他:“我都懷孕這麽久了,你打算什麽時候娶我?你總不能看著我們的孩子在這個出租屋裏出生吧?”
段修言:“我媽還沒開口,等過陣子吧。”
柳麗不高興了,坐在沙發上生悶氣,段修言也沒哄走了。
柳麗氣的幹瞪眼,她雖然有了段家的孩子,段修言他媽還是看不起她,不讓她進段家的門。
手摸著肚子,現在隻要好好保住這個孩子,她就一定能進段家。
晚上,柳麗的朋友給她打電話,叫她出來玩,柳麗一個人待在家裏,段修言也不過來,實在有些無聊就答應了。
玩完以後已經是深夜了,她攔了輛出租車回家。
走著走著,過紅綠燈的時候,後麵突然竄出來一輛車撞了過來,因為慣性,柳麗撞向了前排座椅。
後麵的車子並不滿足一次,又一次撞了上來。
柳麗捂住了肚子,腿間是一片濕熱……
宋泱大半夜的接到了段修言的電話,言語間盡是辱罵。
宋泱不客氣的罵了回去:“大半夜的失心瘋了?”
“我們上午剛在醫院裏碰麵,晚上柳麗就出車禍流產,不是你還能是誰?你等著,咱們這事沒完。”
顧宴城扯過電話:“你想怎麽個沒完,我顧宴城在家裏等著你。”
一聽是顧宴城的聲音,段修言掛了電話。
宋泱睡不著了,柳麗出車禍難產的事情段修言懷疑是她做的。
“是你做的嗎?”顧宴城問。
宋泱躺下了:“如果是我做的,你打算怎麽樣?”
顧宴城拉住她的手,在她耳邊廝磨:“要是你做的,這事我會擺平。”
宋泱哂笑了一下,沒回答。
次日顧宴城還在上班,祁特助上來報告:“顧總,段家的人來了,在樓下嚷嚷著要見您。他們說的很難聽,要您給他們一個交代。”
顧宴城站起來,理了下袖口,長腿一邁,霸氣的走出辦公室:“我倒要看看他們想要什麽說法?”
樓下,段修言扶著段母,段母撒潑打滾:“顧宴城,我孫子沒了,你得給我個交代。否則我……”
顧宴成功招了招手,立刻有人搬來一把椅子,顧宴城坐在椅子上:“否則什麽,您說。”
段母氣急:“我……我一頭撞死。”
段修言拉住她:“媽,您不要衝動。”
顧宴城彈了彈衣服上並不存在的灰,語氣輕鬆:“你死不死的和我沒有關係,我就問你,你有證據證明你孫子沒了和我有關嗎?”
“和你沒關,和你太太有關,就是那個宋泱,誰不知道她和謝知笑那個喪門星關係好,肯定是她下的手。”
顧宴城連想聽下去的興趣都沒有,招呼了兩個保安過來,保安拖著他們往外走。
顧宴城放了話:“沒有證據你再這麽說我太太,我告你誹謗!”
段母嚎啕大哭:“沒天理了,沒天理了。”
回辦公室剛坐下,顧青霆的電話就來了:“段家的電話已經打到我這邊來了,那個宋泱究竟怎麽回事?還嫌找的麻煩不夠多嗎?”
顧宴城語氣平常:“不是她做的,和她沒有關係。”
“那為什麽段家一口咬定是她幹的?要我說,反正孩子也沒了,你不如早點和她離婚,別最後惹得一身騷。”
“父親!”顧宴城聲音轉冷:“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知道怎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