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顧宴城送的禮物
謝知笑喝的喝的流下了眼淚,她和段修言從大一就在一起了,到現在將近在一起七年的時間了,已經訂婚了,不出意外年底就要結婚了。
但是最近,她明顯感覺到段修言的變化。
如果宋泱沒看錯的話,段修言和柳麗是真的有一腿,看她這麽傷心,宋泱不知道該怎麽開口和她說自己看到的。
謝知笑又猛地喝了一大口酒,單手扶著下顎,醉眼朦朧:“泱泱,你說男人到最後都會變嗎?怎麽一心一意就這麽難呢?”
這個問題宋泱回答不了,顧宴城的心從來就不在她這,更別提什麽一心一意了。
把喝的跌跌撞撞的謝知笑送回家門口,謝知笑反手拉住了她,打著酒嗝:“對,對了,周末有個同學聚會,那個柳麗最近一直造你的謠,害的你在同學圈子裏名聲都壞掉了,這周你和我一起去,你一定要澄清。”
宋泱現在最怕她和柳麗碰上了:“笑笑,那幫同學什麽樣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管他們說什麽,同學聚會就不去了吧。”
謝知笑大手一揮:“不行,必須去!柳麗敢造你的謠,看我怎麽治她。”
宋泱回到禦景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她進門的時候家裏並沒有開燈,她以為顧宴城不在,誰知她正準備彎腰換鞋,一支強有力的胳膊將她一把撈起,抵到了門上。
宋泱一聲驚呼。
顧宴城強健的身體壓著她,臉埋在她的後頸處廝磨:“怎麽這麽晚回來?”
宋泱後頸處泛起了細小的雞皮疙瘩:“笑笑喝多了,我送她回家。”她有點受不了他這樣的挑弄,瑟縮著身體:“你怎麽還沒睡?”
“這不是在等你?”
顧宴城逮著她的紅唇親了好一會兒,才放過她,拉著小腿虛浮的宋泱走至客廳桌前,打開了燈:“送你的。”
整個桌麵都圍了一圈燈帶,燈光亮起,中間堆滿了禮物,這些都不是重點,隻見顧宴城拿出一個精美的白色實木的小盒子,打開,靜置著一款銀色的水鑽女表。
表帶是一條銀白色帶珍珠的鏈條,表盤則是由一圈鑽石簇擁著,中間發出幽藍色的光芒,細看,就發現表盤上刻著兩個字母:S.Y。
這款手表做工極其精致,每一顆鑽石都是極其珍貴的,在燈光的照耀下,宛若一條銀河星帶一樣,美輪美奐。
“喜歡嗎?”顧宴城溫柔的問道。
他長了一雙深邃的丹鳳眼,眼型細長,細而不小,內眼角自眼尾處有一道深深的褶子,他眼瞼抬起的的時候,眼皮的褶子會格外的深邃,他就這麽看著自己,瞳孔深邃且溫柔。
宋泱情不自禁的點了下頭。
顧宴城把她腕上的鐲子毫不留情的摘下,隨手扔到了一邊,那是沈寂送她的鐲子。
看著那礙眼的鐲子消失不見,轉而是自己送的手表,顧宴城總算滿意了。
銀白色的手表襯的她的手腕更加纖細漂亮。
宋泱一眼就喜歡了,她還是壓抑住自己的內心:“還可以。”
顧宴城把她言不由衷的表情收入眼底:“以後不管你想要什麽,我能給你找來。”
宋泱心裏還是沒忍住一顫。
今晚的顧宴城十分的火熱,宋泱根本招架不過來,她從顧宴城的眼睛裏看出強烈的欲|望,他抵著邊緣,聲音啞的不成樣子:“可以嗎?”
宋泱的內心也不平靜,這是第一次,他對她這麽好,這麽溫柔,可是……宋泱沒忘了一個月的的約定,她的頭偏向了一邊:“別忘了你答應我的。”
被拒絕了,宋泱以為他會不高興,結果顧宴城隻是深深的看了她一會兒便翻身下床去洗冷水澡了。
不一會兒水聲伴隨著男性不知名的喘息聲傳了出來,宋泱的臉臊得慌。
再回來的時候,他渾身都是沐浴露的香氣,他把她撈在懷裏,在她額間落下一吻:“晚安,顧太太。”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今晚抱自己更緊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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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宋泱剛去公司,就看見一群人圍著,柳麗站在中間,正高舉著手腕和大家炫耀著什麽。
小陳走到宋泱身邊道:“她一早就來了,炫耀著她男朋友送給她的新表,切,有什麽了不起的。”
這時,柳麗朝著宋泱走過來,把手腕舉到宋泱麵前:“泱泱,你最懂表了,你幫我看看我這款怎麽樣?”
宋泱隻一眼就不知道該說什麽了,這表竟然和顧宴城昨晚送她的那款一模一樣。
可是據顧宴城所說,這表是特別定製,世界上隻此一款。
倒不是她太自信了,就憑顧宴城這個人,也不可能拿出一款假表來糊弄她吧。
那柳麗手上這塊……她就不多做評價了。
她摸了摸袖口裏的手表淡笑:“挺好的,好表!”
柳麗覺得這誇讚怪怪的,聽得怎麽像罵人。
望著宋泱的背影,柳麗唾罵一聲:“裝什麽清高。”
回到辦公室,宋泱沒想到薑萊在裏麵,薑萊低垂著腦袋,情緒很低落,有氣無力的靠在沙發上。
宋泱不讚成的出聲:“這個時間你應該在劇組拍戲,你來這幹什麽?”
薑萊一臉的黯然神傷:“我請假了,宴城最近都沒怎麽理我,我沒心情拍戲。”
宋泱語氣逐漸冰冷:“劇組不是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的,你要是因為一個男人就這麽消極怠工,那我建議你放棄這份職業,直接去追逐你的愛情。”
薑萊拿起沙發上一個靠枕扔在了地上:“泱姐,怎麽你也不理解我。”
“我為什麽要理解你,理解你拿事業當兒戲?”宋泱是真的生氣了,她這麽希望薑萊好好做自己的事業,就是希望她能火,能有朝一日被拋棄的時候還有事業傍身,不至於被男人傷的徹底。
顯然薑萊現在並不能理解宋泱的良苦用心。
薑萊氣呼呼的站起身來:“成功的方式有可多種,又不是非要拍戲,我靠著顧宴城能成功的更快。”
宋泱頭疼的揉著太陽穴,她有時候真想把真相告訴她,這樣至少會讓她早點醒悟,但轉念一想,她又有什麽資格說呢?她受製於顧宴城,一旦說了,萬一惹惱顧宴城,這個婚更難離了,她不敢去賭。
感覺薑萊的眼神忽然變得很奇怪,就看見她直勾勾的盯著她的手表:“這表,你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