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顧總的白月光上門了

第26章 泱姐,你覺得顧宴城會愛上我嗎?

說到這個宋泱還是有愧的:“對不起。”

顧宴城含著她白玉珠般的耳垂,聲音性感的不行:“沒關係,今晚好好補償我。”

宋泱目光很認真的看著他:“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顧宴城看她這麽認真來了興趣:“說。”

“我想和薑萊坦白,她是我的工作夥伴,也是朋友,我不能再瞞著她了。”

無論是出於什麽,她都該和薑萊說清楚的,她不能這麽自私的為了離婚而明知真相卻選擇隱瞞。

見他在沉默,宋泱就知道他大概是不同意:“我知道可能會影響到你們,但是我真的不能再隱瞞了,就算你會怪我,我也會和她說清楚一切的。”

顧宴城從她身上翻下來,靠在床頭,慣性的拿了一支煙,也沒點,就那麽咬在唇邊,他半眯著眼睛:“給我點煙。”

宋泱從床頭櫃上拿了打火機,身體靠近他給他點了煙。

他吸煙的時候兩頰會陷進去,眼神也半眯著,好看又性感。

顧宴城彈了彈煙灰:“想說就說吧。”

輪到宋泱吃驚了,他這麽輕易就同意了。

很快顧宴城就吸完了一支煙,帶著尼古丁的香氣和她接吻,再怎麽過火顧宴城都不會突破自己的底線,他在浴室完事後攬著宋泱睡去了。

宋泱望著天花板心裏有些複雜,他看上去對薑萊好像十分的重視,但又這麽輕易的同意了她的要求,這又算什麽呢?

還是他對所有人都是無心,所謂的好不過就是單純的新鮮感,包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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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恢複的差不多,宋泱就去了公司。

隻不過柳麗見了宋泱就跟老鼠見了貓,一頭紮進辦公室不出來。

宋泱冷笑了一聲轉頭回了辦公室。

沒過二十分鍾,就聽到外麵十分嘈雜,伴隨著柳麗的聲音:“你們幹什麽?你們憑什麽帶我走?”

“我們是警察,經舉報,你涉嫌下藥謀害他人,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我害誰了?你們抓錯人了。放開我,我要聯係我男朋友。”

宋泱恬淡的臉上勾起了一抹極為譏諷的弧度,一早她就去了警局報了案,還拿出了那晚在飯店的監控,又把自己的血液報告提交給了法醫。

她向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柳麗惹到她了,她就不會放過她。

公司裏的人唏噓不已,這柳麗是犯了什麽事居然被警察帶走了。

有眼見的同事指了指門緊閉的宋泱辦公室,議論紛紛。

……

《粱將》馬上就要殺青了,鑒於薑萊的表現不錯,公司又給她傾斜了很多資源,之前薑萊想參加的那個戀綜同意她上了。

這個戀綜也是顧宴城同意了的……

宋泱帶著真人秀的資料去劇組找薑萊。

薑萊聽說能上綜藝高興的不行:“泱姐真的太感謝你了。”

隻要和顧宴城一起上了這個戀綜,所有人都會覺得她才是未來的顧太太。

聽導演說薑萊最近拍戲狀態也不錯,宋泱很欣慰,趁薑萊拍戲空**,宋泱還是把準備了一晚的話和她說了,本來以為薑萊會很生氣,結果薑萊聽完以後沉思了三分鍾,很認真的問了她一句:“你愛他嗎?”

宋泱回避了這個話題:“我們馬上就要離婚了。”

薑萊聽後噗嗤的笑了:“既然如此我也沒什麽可生氣的啊,你都說了,一個月後你們就要離婚了,你不愛宴城,宴城也不愛你,不就是用一紙婚約相連的兩個不愛的人,聽起來多可悲。”

薑萊的一番話可以說是很直接,卻又說的無比的正確,她和顧宴城的婚約著實可悲。

薑萊拿出小鏡子補妝:“泱姐你覺得顧宴城會愛我嗎?”

宋泱還沒回答,她又自信的開口:“一定會的!”

“不說了,我去拍戲了。”

留宋泱在原地發呆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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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的時候顧宴城來接了她一起回老宅,老太太組織了家宴,要大家回去吃飯。

到了老宅,老太太看了看宋泱平坦的小腹失望的歎氣:“怎麽就沒動靜呢?”

宋泱有些難過的別過頭去,這麽欺騙一個老人家她真的於心不忍。

飯後,徐丹瓊看了一眼宋泱。

宋泱猜測到她是有話要說,跟著她去了後花園。

身邊沒別人了,徐丹瓊也不裝了,她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宋泱,沒有你這樣的吧,你答應我要和宴城離婚的,你打算拖到什麽時候,我知道你因為你母親的事很需要錢,但是也不能這麽賴在宴城的身上吧。”

“媽!”宋泱很冷的打斷她的話:“一個月後,我自然會和他離婚,這是我們之間的事,不用別人操心。”

她說完就走,徐丹瓊氣的不成樣子,臉都白了。

回去的路上,宋泱興致不高,顧宴城看出來了,剛想說什麽,她的手機響了。

是謝知笑上氣不接下氣的哭聲:“段修言和柳麗那個賤人在一起了,我親眼見到了他們進了酒店。”

宋泱的第一反應是柳麗出來了?不是剛被警察帶走了嗎?

她想的是先把柳麗告到警局,再慢慢把事情告訴謝知笑,沒曾想謝知笑提前知道了。

“你先別急,我現在去找你。”

他們到的時候,謝知笑喝的酩酊大醉,蹲在馬路邊嚎啕大哭。

她拉著宋泱:“我早就發現段修言不對勁了,今天他還請了律師去警局,我偷偷跟蹤了他,發現他竟然去警局保釋了柳麗,他們從警局出來直接去了酒店。”

宋泱把謝知笑拉到了車上,謝知笑一會兒哭一會兒笑,還拉著宋泱的手淚聲俱下:“是不是男人都賤啊?泱泱我也心疼你,被迫嫁給一個不負責任的狗男人,新婚之夜,狗男人拋下你去找別的女人,他怎麽想的啊?”

宋泱嚇得去捂她的嘴。

顧宴城開車,沒說什麽。

“那個狗男人都不知道,你這三年過的多苦,明明你才是最委屈的那個,顧家的那些人又是怎麽看你的?顧宴城這個狗男人,就是個一根行走的雞扒。”

顧宴城太陽穴突突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