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顧總的白月光上門了

第32章 他要是不愛你,粉身碎骨的是你

隔著川流不息的人海,他們四目相對……

過了很久,車子開走了。

而宋泱依舊坐在原地,她沒有向他妥協。

晚些時候謝知笑來了,宋泱坐在台階上看著她從一輛張揚的紅色蘭博基尼上下來。

駕駛位的人看上去很高大,不太像是段修言那個清瘦模樣,更何況這車也價值不菲,不太像段修言能開的上的。

下來的時候謝知笑臉上還帶著笑容,看上去和那人相談甚歡的模樣。

她提了很多營養補品,猛不防看到宋泱坐在台階上。

“你怎麽坐在外麵啊?”

看到宋泱黯然的神情,她便也坐下了,心疼的抱了抱宋泱:“我都聽說了,你被停職了,阿姨正值換腎用錢之際,你打算怎麽辦?”

宋泱輕輕笑了一聲,拍了拍她的背安慰說:“我沒事啊,我有手有腳的,還可以做服務生,能做的有很多,你不用太擔心了。”

謝知笑苦笑一聲:“有時候我也覺得自己挺沒用的,你出了這麽大的事我什麽也幫不上。”

宋泱揉了揉她的腦袋:“我能行的,你不用幫我。”

她和謝知笑認識好幾年,自然知道謝知笑的苦,雖然是謝家的千金小姐,卻是個私生女,親生母親隻是一個陪酒女,她被謝家找回去以後過的並不如意,備受欺淩,這麽多年一直謹小慎微,生怕被謝家糾出一點錯。

這也是她為什麽這麽想和段修言結婚的原因她想早一點逃離謝家。

宋泱下巴指了指不遠處的蘭博基尼,帶著調侃:“這誰啊?不是段修言吧。”

“不是啊。”謝知笑聳了聳肩:“我新交的男朋友。”

聞言宋泱歎了口氣:“也是,段修言不是良人,分了也挺好的。”

“我沒有分手啊。我們還要結婚呢。”謝知笑笑的輕快,在宋泱驚呆的眼神下,她緩而輕慢的開口:“段修言能玩,我為什麽不能玩?”

她說的十分豁達,好像之前受過的傷害真的都很無所謂一樣。

謝知笑笑的花枝亂顫:“泱泱啊,我算是看清了,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與其為了一個男人勞心傷神,還不如多找幾個能讓我快樂的人。”

末了,她收了微笑,拉過宋泱的手認真的說道:“但顧宴城除外,那樣的男人太危險,你鬥不過他的,他愛上你還好,他要是不愛你,粉身碎骨的是你。”

謝知笑坐著蘭博基尼走了,上車後他們先是來了一個法式長吻才分開,謝知笑喘著氣:“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說。”

“幫我閨蜜找一份工作,工資不要太低的。”

司長淵透過後視鏡睨了一眼還坐在台階上的女人:“顧宴城的女人你叫我幫忙?”

謝知笑柔柔的貼上去:“就是因為別人都不敢幫,才找得你。”

司長淵邪邪的笑了一下,一手開著車,一手朝著她的柔軟處摸了一把,聲音帶著無盡蠱惑:“去酒店?”

謝知笑知道他是答應了:“好。”

不日宋泱便接到了謝知笑的電話,說是給她找了一個不錯的工作,工資還高,就在A市的一家新開的五星級餐廳裏做經理。

和她以前的工作是不對口,但宋泱畢竟是高材生,有工作經驗,再加上餐廳就是司家旗下的,這個崗位便可以落到宋泱的身上。

謝知笑什麽也沒說,宋泱也能知道,她必定是為了自己討好了誰。

宋泱按照規定時間去入職,領了工作服就可以正式上崗了。

她很聰明,學習東西也快,沒幾下就適應了,有條不紊的工作著。

中途主管過來把一瓶價格不菲的洋酒遞給她:“A830包房來了幾個很尊貴的客人,你親自把這酒送過去表示尊重。”

宋泱接過酒朝著A830過去。

她推開門一進去看到裏麵的人後,頭皮開始發麻,她想退出去,已經來不及了。

好巧不巧,裏麵全是熟人。

顧宴城,蕭唐,傅江琛,還有一些不認識的。

她隻能裝作不認識般走過去。

她就算不抬頭都可以感受到那道充滿威壓和憤怒的視線冷冷的盯著自己。

她都能想到他現在有多生氣,堂堂顧家少奶奶,卻在別人的酒店裏打工,這對顧宴城來說是恥辱的。

她像是沒感覺似的將酒放到桌子上:“各位貴賓,為了感謝您的捧場,本酒店特意送來此酒表示謝意。”

沒人敢搭話。

蕭唐看看她又看了看顧宴城,不解的撓撓頭,又碰了碰同樣不解的傅江琛:“這是鬧哪樣?”

司長淵拿起了酒,啟了封,又把酒倒在了顧宴城的杯子裏:“宴城,今天是我酒店開業第一天,這酒就是特意感謝你來捧場的。”

他又衝宋泱招了招手:“這是新來的酒店經理,我特意叫她來送酒,可以看出我的誠意了吧。”

宋泱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便看出了他就是昨天開蘭博基尼的那個男的。

顧宴城拿起了酒杯,輕輕晃了晃,皮笑肉不笑:“多謝司少了。”

司長淵笑的意味不明:“看來顧總對我這酒是十分滿意了?”

顧宴城勾了勾唇:“是不錯。”

司長淵又對宋泱說:“小宋啊,酒已經送到了你就出去吧。”

宋泱如臨大赦,她光是站在那裏,背後就出了一背的虛汗。

她默默的安慰自己,沒關係的,顧宴城沒有資格管她了。

很快酒店的忙碌將她吞噬,因為是第一天開業,賓客特別的多,人手不夠的時候宋泱得親自上。

她去了好幾個包房陪了不少酒。

廁所裏,她趴在垃圾桶上狂吐,腿軟的都站不穩了,人也是靠在牆邊勉強撐著。

感受到有人注視自己,一抬頭,就從鏡子裏看到了身後的男人。

他滿身清貴,一身風華,就這麽站在那裏,目睹著她的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