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接近她本身就是為了報複顧家
他打開了手機,給那個沒有備注的號碼發了一條短信:晚上來找我?
與此同時,謝知笑正在和段修言挑婚紗。
收到消息的時候她下意識看了一眼段修言,發現他也一直盯著手機看,不用猜,肯定是和柳麗那個賤人聊天。
謝知笑冷笑了一聲,回複了一個“好”字。
兩個人心不在焉的挑完婚紗,段修言便找借口離開了,謝知笑給了他一個擁抱:“馬上要結婚了,最近工作不要太辛苦。我會心疼的。”
段修言朝她的臉蛋親了親:“放心,等我處理完工作上的事就回萊陪你。後天有個商業聚會,也和我一起參加好嗎?”
謝知笑笑著答應了。
等段修言的身影一消失,謝知笑也坐上了去酒店的車。
司長淵早就等在那裏了。
謝知笑一進去就被人從後麵抱住,一把扔到了**。
司長淵壓著她接吻,手也快速的將她的衣服扒了個精光。
一番激烈的情事過後,司長淵去洗澡了,謝知笑坐在床邊隻披了一件司長淵的襯衫,指尖夾了根司長淵的香煙吞雲吐霧,神情迷離,不知道在想什麽。
女孩子嬌嫩的軀體穿著男人寬大的襯衫會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司長淵剛洗完澡,一看見她,又想要了。
他想要就要,也沒什麽顧忌,拉著謝知笑又做了一次。
謝知笑的身體都軟成一灘水了。
司長淵早就發現了她好幾次走神,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想什麽呢?”
謝知笑笑意盈盈的攬著他的脖子:“在想你會不會娶我?”
司長淵從她身上起來,躺在一邊,似笑非笑:“做夢呢?”
謝知笑撇撇嘴:“開個玩笑而已。”
司長淵抽了根煙,然後又去洗了澡,再次出來的時候已經穿著整齊,衣冠楚楚的樣子:“我走了,你可以留在這裏歇一晚,明天再走。”
謝知笑微笑著揮手:“司少拜拜。”
人一走,謝知笑的笑容就徹底消失了,她疲累的躺在**,心裏沒有一點愉悅。
她很清楚的知道,她不愛司長淵,之所以來找司長淵,是因為她太寂寞了,段修言在外麵有別的女人,她孤身一個人真的很寂寞,那種寂寞足以將她吞噬,她受不了。
躺了一會兒,謝知笑下了床去浴室洗澡,浴室裏,擺放著一整套嶄新的女士衣物,從裏到外的。
不得不說,司長淵真的很會照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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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泱正指揮著服務生擺酒,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祁特助很恭敬的出現在宋泱的麵前:“太太。”
宋泱轉頭就走,走了沒幾步又退了回去,把一張卡遞給祁特助:“這裏是三十萬,還給顧宴城。”
祁特助沒接,他笑著說:“太太,我這次來找您是事關您母親的,顧總聯係到了Z市的一位心髒患者。”
“和我有什麽關係?”
“那名心髒病患者的腎髒和您母親的腎髒相匹配,您說和您有沒有關係?”
宋泱猛地抬起頭,目光灼灼:“當真。”
祁特助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具體的顧總會和您詳聊,今晚九點,在禦景,顧總等您。”
就算是顧宴城騙她,她也會去的,哪怕就是一點渺茫的希望,她也要去探查究竟,更何況,顧宴城沒必要拿這個騙她。
下班以後,沈寂來了,幾乎每天下班後都會來接她吃飯,宋泱吃的心不在焉的,她想著一會兒該如何麵對顧宴城。
沈寂從身後拿出一個精美的禮品盒,裏麵是一款很精致的項鏈:“送你的。”價格自然不用說了。
他的心思宋泱一直都明白的,宋泱沒接:“沈寂,我不能要。”
她拒絕的不隻是禮物。
沈寂苦笑了一聲,眼瞳中帶著一絲眷戀:“你是不是還放不下他?”
“不是的,這無關任何人。”
“那你還會和他在一起嗎?”
“不會了。”
飯吃的差不多了,眼看著她拿了包要走,沈寂拉住了她的胳膊,宋泱不解的看著他。
沈寂像是有話要說,最終又把話咽到了肚子裏,溫柔的說:“沒事,你路上慢點。”
他看著宋泱的背影消失於人海,才不舍的收回了視線,剛剛心軟的瞬間又像是**然無存,他一遍一遍的強調自己,不要心軟,接近她本身就是為了報複顧家。
宋泱如約來到了禦景。
她拿鑰匙開了門,剛背過身準備換鞋,身子一空,已經被從後麵抵在了牆麵上,顧宴城喑啞帶欲的聲音貼著她的後頸子傳來:“你回來了。”
顧宴城冰涼的唇貼上了她的耳後,細細的廝磨:“是不是我不叫祁特助去給你帶那些話,你都不打算回來了。”
“放開我。”宋泱想轉過身,奈何被男人高大的軀體控製住,動不了半分。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吊帶配牛仔褲,吊帶沒幾下便被顧宴城扒拉的差不多了。
宋泱惱恨的扯著衣服:“顧宴城,我是來和你談正事的,你要是再這樣我走了。”
“嘖,脾氣變大了。”
啪的一下,燈開了。
顧宴城鬆開了她,理了理衣服朝沙發走去。
宋泱把衣服穿好,每次都這樣,她情態不堪,他永遠都是衣冠楚楚,整潔無比。
越想越氣不過,宋泱衝上去在顧宴城不解的眼神下,對著他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
顧宴城眉頭微微蹙起。
直到宋泱泄憤了才鬆口。
他的胳膊上留下一個又紅又深的牙印。
顧宴城輕輕抬起她的下巴,玩味道:“打一個巴掌不夠還得再咬一口?”
說到這個,宋泱有些不自在:“那件事是我誤會你了。”
顧宴城像是看新大陸似的看她:“幾天不見還學會主動承認錯誤了。”
宋泱看到茶幾上放著一瓶香檳,她乖巧的倒了一杯,在顧宴城的注視下喝下:“算我給你道歉。你要是想算賬也行,但是不要牽扯到我母親,她是無辜的。”
顧宴城注視了她幾秒:“宋泱,我在你眼裏就是這麽萬惡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