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顧總的白月光上門了

第5章 誰說隻有一種方式

老宅裏,顧老太太早就翹首以盼,看見她身影的那一刻,臉上爬滿了笑容:“泱泱來了啊。”

宋泱乖巧的點頭:“奶奶。”

老太太往她身後看了一眼:“顧宴城那個臭小子呢?說好了家宴他就叫你一個人回來?”

宋泱給他打了掩護:“他在忙呢,一會兒就過來,您看,這禮物還是我們一起挑的呢。”

“真的?”老太太聲音不怒自威:“要是讓我知道那臭小子對你不上心,我非得打斷他的狗腿不可。”

“媽,宴城有自己的事業顧不上陪妻子正常不過,您何必動怒。”徐丹瓊遠遠接話。

“你閉嘴!都是你慣出來的毛病。”老太太一陣嗬斥。

徐丹瓊“切”了一下閉嘴了。

“泱泱啊,以前宴城出國苦了你,這次回來了我叫他一定好好對你。”

自打被帶進顧家,奶奶就成了最疼她的人,近幾年老太太身體也愈發的不好了,害怕刺激到老太太,宋泱終是沒敢說出他們即將離婚的事情。

吃飯的時候,宋泱看了一眼表,猜測顧宴城是不會過來了。

老太太很不高興:“一頓家宴,都沒幾個人,吃什麽,不想吃了。”

“呦,誰惹我們老太太不高興了?”

調侃的語氣從門口傳進來。

出現了顧宴城纖長的身影。

宋泱鬆了口氣,他趕回來了。

老太太不悅的瞅他:“臭小子,你心裏還有我這個奶奶啊。你讓人家泱泱一個人過來什麽意思啊。”

顧宴城在宋泱身邊坐下:“臨時有事耽擱了。再說了,您對宋泱可比對我上心,您見她可比見我高興。”

老太太把一塊魚翅夾到宋泱的碗裏:“可不,屬泱泱最懂事孝順,我不疼她疼誰?我警告你,你好好給我對泱泱,我們顧家的門檻高的很,不是什麽其他阿貓阿狗能進得來的。”

一番話說的既敲打又警告。

顧宴城沒有正麵回應:“是是是,都聽您的。”

老太太這才高興,又絮絮叨叨說了好多。

“北淵也是,前段時間去工地視察的時候,不小心傷了腿,到現在還躺在家裏休息。”

宋泱沒忍住問了一句:“大哥的腿還沒好嗎?”

“多虧了你的照顧,北淵好的差不多了,不過傷經痛骨一百天,醫生說還得好好靜養。”

她和老太太的普通交流,絲毫沒有注意到身邊人自從聽到她主動詢問顧北淵狀況的時候就逐漸冷下來的臉。

顧宴城啪的放下筷子:“吃飽了。”

老太太:“你吃飽了就吃飽了,這麽大聲做什麽?”

顧宴城出去抽煙了。

宋泱小口的吃著飯,安靜的可怕。

用過飯後,宋泱就打算走了,結果老太太忽然心髒不舒服,她又擔心,就留了下來幫著照顧。

這一留就到了飯點,又用了晚飯,老太太的身體也不見好轉,顧宴城也沒說走,宋泱自然也不會走。

老太太身邊的崔姨從房間裏走出來:“老太太身體還是不舒服,恐怕你們還得留下來照顧著。”

宋泱當然不會拒絕。

唯一的難題就是晚上睡覺的房間。

老宅房間多的是,但是偏偏,在老太太的有意安排下,她和顧宴城被迫睡了一間。

奇怪的是,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用了晚餐以後,宋泱的身體就一直很灼熱,不大舒服。

她把領口處的衣服扯了扯,又打開了窗戶,試圖讓涼風吹進。

顧宴城剛洗完澡,頭發還沒全幹,邊擦頭發邊過來,發現了她的不對勁:“你怎麽了?”

他剛洗完澡,身上帶著沐浴露的清香,那清香之下染著獨屬於男性的清透體香。

隨著他的靠近,宋泱呼吸一滯,她向後退了一步:“你,你別過來。”

她心裏隱隱有了猜測,奶奶叫人飯桌上給她端的那碗湯,有問題。

顧宴城把擦頭發的毛巾扔在了一邊,強勢的把她拉過來,大手覆在了她灼熱的額頭:“這麽燙?”

宋泱喘著粗氣,艱難道:“出,出去。”

顧宴城打量著,她麵色紅潤,眉目含春,眼波瀲灩,嘴小幅度的微喘著。

他要是再看不出來這什麽情況就是傻子了。

“看來是奶奶的手筆了。”

“那怎麽辦?”宋泱隻能手動給自己扇風,但於事無補。

要是現在出去勢必會讓奶奶看出來端倪,她現在身體又不好,不能刺激。

顧宴城拿起毛巾去了浴室用冰水打濕試圖幫著她降溫。

沒有好轉的趨勢反而還愈來愈烈了。

宋泱已經開始意識不清了,她苦惱的揪扯著自己胸口的衣服,露出了大片雪白。

那天晚上浴室不經意間看到的曆曆在目,顧宴城呼吸加重了些,他伸手揪過被子給她蓋了個嚴實。

宋泱折騰的將被子踢開,又爬了出來,她穿的是裙子,扯得差不多了,冰肌玉骨根本不為過。

她下意識尋找著“冷源”,雙手攀附上了顧宴城。

顧宴城喉結輕滾,單手抓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語氣壓低:“老實點。”

驀的,顧宴城渾身一怔。

宋泱竟是吻上了他的唇。

男人的薄唇有著難能珍貴的涼意,宋泱不滿於淺嚐,帶著探究的侵入。

顧宴城的眸光帶了欲色,身體開始不受控製了起來。

他穿著浴袍,宋泱扒拉了幾下就掉了,她肆意尋找著心中的那抹渴望。

顧宴城再忍就不是男人了,他的唇一個個落在她的肩窩處,女人長長的烏發與男人的強有力的臂彎霸道的交纏在一起。

“不,不要……”

宋泱帶著哭泣的嬌柔嗓音傳入耳朵。

顧宴城停住,宋泱看著他,身體不受控製,但是眼裏的拒絕顯而易見,她不要,她不願意和一個不愛她的男人做。

那種眼神就好像一把利刃一樣直直的刺入顧宴城的心中,渾身的欲頃刻間褪盡。

他忽的嗤笑一聲:“你就這麽討厭我嗎?”

他利落的抽身,翻身靠坐另一邊的床頭,從煙盒裏捏了一根煙出來,打火機冒出一小簇青藍火苗點燃。

他用力的吸了幾口,冷漠的看著亂做一團的宋泱:“怎麽?要我把大哥叫過來嗎?”

宋泱腦子混亂,完全沒有思考話語的能力了。

他就那樣看著,看著她不堪的情態。

直到顧宴城吸完了一隻煙,他長臂一伸,重新將化水的女人撈了起來,手指撫過她咬出血痕的嘴唇,眸色一深,低頭用唇舌慰藉著她,手指靈活的探入:“誰說,隻有一種方式呢?”

宋泱別過了頭,他眼裏的戲謔和嘲弄深深的侮辱到了她。

深夜,保姆聽著臥房之內沒了動靜才跑到老太太的房間裏匯報情況。

老太太正吃著KFC,一臉激動,哪有半點病重的模樣:“怎麽樣?怎麽樣?什麽情況?”

保姆如實的匯報著。

老太太聽了滿意的直拍大腿:“哈哈哈,我就說嘛,我這抱重孫子有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