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顧總的白月光上門了

第66章 薑萊親了顧宴城

過了一會兒,柳麗也來了,還帶著段修言。

段修言自知有愧,始終不敢抬頭和宋泱對視。

同事之間的聚餐有了領導的加入,也變得複雜了起來,飯桌上盡是人們的恭維嘴臉。

宋泱低頭吃飯,小陳忽然拉了拉她:“沈大影帝來了。”

沈寂從門口進來和大家打了招呼,主管站了起來:“坐我旁邊吧。”

沈寂笑著搖頭看向了宋泱。

小陳很懂事的讓出了座位:“沈影帝,你坐我這裏吧。”

“那我不客氣了。”沈寂理了下衣服,坐在宋泱的旁邊。

有人提出了要做遊戲,輸了的人做懲罰。

一輪下來,第一個輸的是柳麗,有人起哄叫她和段修言親一下。

柳麗直接拉著段修言當眾來了段熱吻。

宋泱看的反胃。

第二輪的時候輸的居然是沈寂,有人調侃:“沈影帝這麽多年在圈子裏零緋聞,不如今天就說個真心話吧,在座的有沒有你喜歡的人?不回答可是要罰三杯酒的。”

大家都期待著他的回答。

沈寂的眼神似是無意的落在了宋泱的身上,最後清淺一笑,舉起了酒杯:“我喝酒。”

大家“切”了一聲。

宋泱運氣還不錯,玩了好幾輪下來,一直都沒有輸過。

就在她看了眼時間,打算離開的時候,薑萊甜膩的聲音傳了過來:“不好意思啊,大家,我今天身體不大舒服來晚了,大家見諒。”

她的身邊還站著一個人。

薑萊穿了一件淺粉色帶鑽魚尾裙,身邊的顧宴城穿了一襲深藍色戧駁領西裝,倆人無論從穿搭還是其他地方看起來都是十分的搭,真的是金童玉女,天作之合。

薑萊挽著顧宴城在宋泱和沈寂的對麵坐下來。

在場的人都知道他們三人之間的關係,場麵一時有些微妙。

薑萊招呼著大家:“繼續玩啊,我們也加入。”

遊戲再一次開始了,薑萊運氣不好,剛一來就輸了。

有專門看好戲的說:“那你罰你親顧總一下吧。”

“可以啊。”薑萊風情萬種的撩了一下頭發,慢慢朝著身邊的男人靠近。

顧宴城眉頭不適的一蹙,本能的想躲開,他想看看宋泱是什麽反應,結果宋泱一直低著頭,毫不在意的模樣。

心中升起了無名怒火,再看到她身邊坐著的沈寂,這股火燒的更盛了。

最後也沒躲開,由著薑萊親了他的臉。

聽著周圍人的起哄聲,宋泱根本不敢抬頭,她怕看見後她會當眾失態,她隻能給自己又倒了一杯酒,食不知味的喝著。

沈寂扣住了她的手腕:“少喝點。”

宋泱有些迷醉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顧宴城來了影響了她的運氣,這一輪宋泱輸了,而且剛剛遊戲又改了規定,所有人輸了必須做懲罰,不能再通過喝酒逃懲罰。

薑萊暗中給了柳麗一個眼神,柳麗抿唇一笑:“宋泱,不如你就和我做一樣的懲罰吧,和坐的離你最近的男生接吻。”

宋泱的左邊是沈寂,右邊是一個女生。

明顯是隻能和沈寂接吻。

薑萊故作驚訝:“這……不太好吧。”

“有什麽不好的,別人都能做懲罰,就她不能做啊。”有人嚷嚷。

“我能!”宋泱把剩餘的半杯酒一飲而盡,酒杯被她重重的放在了桌上。

她轉頭和沈寂四目相對。

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她的臉上浮著淡粉,就連眼尾處也溢出了一絲的紅,眼睛裏好像有星星點點般,漂亮的不像話。

沈寂無意識的喉嚨輕滾了下。

顧宴城眼看著他們的距離越來越近,手裏的酒杯被他捏的咯吱響。

最後竟然沒能承受住他的力氣,酒杯在他的手裏碎裂。

“宴城,你的手。”薑萊驚呼一聲,想要給他看傷勢。

顧宴城甩開了,他站起來,朝著宋泱就過去了。

大家都屏住了呼吸。

宋泱感覺麵前一花,手腕被一股很大的力道抓住。

她被抓的撤離了座位,那股力道大的她感覺自己的手腕都要被捏斷了。

顧宴城抓著她直接出去了。

剩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薑萊尷尬的坐在那裏,咬著唇,拿起麵前的酒杯狠狠的吞了一口。

又是這樣,每次隻要宋泱在場,她最後都成了那個被丟下的人。

她好像沒看到其他人嘲笑的眼神,保持著風範站起來:“泱姐是我以前的經紀人,泱姐喝多了,我和宴城一起送她回家。”

她保持的再好,還是讓人聽出了一股咬牙切齒的味道。

宋泱被帶離了這裏,她穿的是高跟鞋,又喝了酒,自主意識模糊,顧宴城力氣很大,不管不顧的拉著她,她的腳都被磨破了。

最後被塞上了車,宋泱很憤怒的拍打著車門:“你發什麽瘋?放我下去。”

顧宴城臉色鐵青,他一腳油門車子開了出去。

他沒說話,但渾身的每一個毛孔好像都在散發著怒氣。

宋泱折騰了一會兒也冷靜了,她靠在椅背上,語氣十分的譏諷:“你這又是在鬧哪樣?允許你和薑萊卿卿我我,我和別的男人稍微親近一些你就受不了了?要我說,顧總你這心理承受能力也不行啊。”

咯吱——

一個急刹車,耳邊是輪胎和地麵強烈的摩擦聲,要不是係了安全帶,宋泱的頭就要撞在前麵了。

顧宴城踩停了車子,冰冷的吐出兩個字:“下車。”

宋泱也氣的不輕,看仇人的眼神看了他兩秒,解開安全帶,毅然的下了車。

她一下車,顧宴城就開走了,揚起了陣陣尾氣。

也不知道是不是尾氣辣到眼睛了,宋泱的眼眶泛酸。

她壓抑著這股難受的感覺,把高跟鞋脫了,拿在手裏赤著腳走路。

她的腳後跟已經被磨破了,這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隻能叫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