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我不喜歡你身上別的女人的味道,惡心!
薑萊趕忙去捂薑父的嘴。
顧宴城臉很明顯的沉了,這麽高檔的餐廳人多眼雜,有一些人是認識顧宴城的,影響很不好。
這個時候,祁特助連跑帶喘的來了:“顧總,公司有……個重要文件需要您……簽字,您的手機一直打不通。”
顧宴城微微正色了些,他拿起手機又看了眼,沒有任何的來電顯示。‘
祁特助試探的問:“不會是沒費了吧。”
他趕忙查了下,還真是沒費了。
堂堂總裁,話費沒了也不知道,傳出去叫人笑掉大牙。
顧宴城把手機甩給了祁特助,冷笑:“你這個特助當的合格啊。”
這些小事一般都是祁特助負責,最近公司比較忙,祁特助一時就給忘了:“我現在充。”
話費充好了,無數條消息瘋狂湧入頁麵,顧宴城舒服了,他就說,他的手機怎麽可能這麽安靜。
他第一時間找的是宋泱的聊天框,宋泱的聊天框很平靜,沒有給他發過一條消息。
倒是奶奶,顧青霆打了好幾個。
他先給老太太回了一個。
沒想到一打通就是一串劈頭蓋臉:“顧宴城,你昨晚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泱泱發燒進了醫院,你這個丈夫幹什麽吃的,電話打不通,你要手機也沒用,扔了吧。”
顧宴城消化掉腦子裏信息,得知宋泱病了,難道是因為自己昨天的粗暴?
他說:“奶奶,我的手機沒費了,剛交了話費。”
老太太更生氣了:“你這是找的什麽爛理由?我老了不是傻了,你要騙我也找個好點的理由,你現在趕緊立馬回去給我照顧泱泱。”
顧宴城又一記冷眼給了祁特助,對著電話道:“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顧宴城拿了椅背上的外套要走。
薑父薑母見他走了,也站了起來:“你幹什麽去?誒?你不帶我們逛了?”
薑萊也要跟上去,被祁特助攔住了:“薑小姐,顧總還有些私事要處理,接下來我帶你們遊玩。”
薑萊剛剛也聽到了,又是宋泱的事,她氣得直跺腳。
薑母注意到了事情的不對,忙問女兒:“怎麽回事?女婿怎麽走了?”
“還不是因為那個宋泱……”
薑母聽完事情原委後,髒話就出來了:“這不是占著茅坑不拉屎嘛?女婿又不喜歡她,她為什麽還不讓出顧太太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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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宴城開車回了禦景,徑直進了宋泱的臥室。
宋泱正靠在床頭看書,她病了,整個人看上去懨懨的,烏黑的長發柔順的垂落兩肩,她抬頭看了一眼他,又波瀾不驚的看著手中的書。
再沒有抬頭。
一本破書有什麽好看的?顧宴城直接奪了她手裏的書。
宋泱靜靜的看了他兩秒,掀開被子躺下了。
顧宴城氣結,他不喜歡她的眼睛裏沒有自己,這讓他感覺他們的關係像是回到了從前。
他一把掀開了她的被子,想要強吻,宋泱躲開了:“我不喜歡你身上別的女人的味道。惡心!”
氣氛凝結了,周遭氣氛瞬間將至冰點。
顧宴城掰住了她的小臉,最近她又瘦了,下巴更尖了,知道她病著,本意也是回來照顧她,但是她說的話總是能輕易激怒他。
他慣性的想抓住她的手腕,不意外的看到了她手腕上的青紫,過了一天依舊觸目驚心。
顧宴城的怒火滅了,原本要控製她的手改成落在了她的臉頰上輕輕撫摸。
宋泱明顯一僵,她以為他又想要了,昨晚顧宴城留給她的陰影真的太大了,她背過身去:“我現在很累,很難受,你要是想要的話等明天好嗎?”
她背對著自己,說出的話語是那麽的脆弱,顧宴城看了她良久,最後關上門出去了。
聽到沒了動靜,宋泱鬆了口氣,困意來襲,不知不知覺睡了過去,最後還是保姆把她叫醒的:“太太,該吃晚飯了,吃完得喝藥了。”
宋泱拖著病懨懨的身體去了餐廳。
保姆端了參湯出來:“太太,今天這一桌子的晚飯都是先生叫了專門做養生膳食的廚師上門做的,先生還是對您好的。”
保姆沒什麽文化,不懂夫妻裏的這些門道,看到宋泱受的那些委屈她覺得先生對太太不好,顧宴城稍微做點什麽,保姆又覺得其實先生也挺好的。
宋泱沒任何反應,受的傷害多了,他再做什麽都顯得那麽的微不足道。
這麽一大桌的用心良苦,宋泱就草草的吃了幾口便回了臥室。
這一晚宋泱沒有發燒,睡得還算安穩,
次日,她還在睡的時候,就聽到外麵一陣嘈雜。
宋泱披了件外套從臥室裏出來:“誰來了?”
保姆:“太太,一個自稱是薑萊母親的人賴在門口不走,非要見您。”
“見我做什麽?”
“不知道,說有很重要的話和您說。”
“我知道了。”
宋泱先給顧宴城去了一個電話,告訴他薑萊母親找上門的事情,然後叫人把薑母放了進來。
薑母進來的第一時間就被眼前的屋子的豪華程度給震驚到了,住慣了農村的茅草屋,住薑萊那個公司給租的公寓她就覺得已經夠豪華了,現在來了這裏,她都覺的自己來到了人間。
“您喝茶。”
保姆沏了一壺新茶端到了茶幾上。
“好的。”薑母接過茶杯,剛遞到嘴邊手沒拿穩,茶盞掉到了地上,茶水灑在了昂貴的地毯上。
宋泱喊了保姆來收拾,又詢問她:“沒燙著吧。”
薑母搖了搖頭,被眼前的女子身上的氣質所晃眼,她就穿了一件米黃色的絲質睡衣,肩上披了一件淺咖色的披肩,頭發簡單的挽在了後麵,那張得天獨厚的臉美的不可方物。
她的心裏竟然下意識覺得這樣的女人是和顧宴城相配的,這個念頭也僅僅是一瞬,她沒忘了自己今天來的目的,腰杆直了起來,清了清嗓子:“我今天來就是問問你,什麽時候和顧宴城離婚?”
“你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