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門新娘,女財閥的危險婚姻

傅寒聲,小醉的他有點難纏

11月9日,一頓晚餐結束,蕭瀟和徐譽在學校附近分手,此時距離徐譽和唐婉的結婚日還有六天,有關於婚期,徐譽未曾提及。

夜色落幕,c大附近被一盞盞路燈點亮,蕭瀟走了幾步,然後轉身看著徐譽,她眼神不好,路燈光線又太朦朧,所以徐譽仿佛身處懷舊色的膠卷裏,背後的光將他突顯的格外不真實丕。

“一定要和唐婉結婚嗎?”

她終究還是問了,回到c市再見徐譽,她已知他們都變了。以前徐譽平靜隨和,現在的他更多的是強勢和不容置疑。

跟商界磨練,看破情愛有關?

夜風刮動徐譽身上的風衣,他張了張嘴,似是想說些什麽,但表情和語言卻像是凍結了一般,到最後他隻是看著蕭瀟的眼睛,溫溫地笑:“快進去吧,外麵冷。”

……

暗中保護蕭瀟的人,不可能事事都報告給傅寒聲,涉及安全才會告知,若是蕭瀟每天見了什麽人,說了什麽話,全部都要一一告知的話,那跟監視又有什麽區別呢?

縱使他們細致報備,也要看傅寒聲有沒有時間聆聽。

這天晚上,傅寒聲酒局纏身,等酒局結束,早已過了平時打電話給蕭瀟的時間點,於是也不打電話了,搖下車窗散酒氣的時候,方才發現再過兩條街便是c大婕。

期中考在即,研一學生紛紛如臨大敵,幾乎占據了金融院係所有的圖書館,人多嘈雜,蕭瀟從圖書館借了幾本書,就抱著去了自習室。

蕭瀟還沒走到門口,就聽到自習室裏傳來一陣陣吟唱讀書聲,於是改了方向,去了演講禮堂。

好在沒人。

一個多小時後,謝雯給蕭瀟打來了電話,吐槽夜間肚子餓,剛到外麵吃了宵夜,等她再回去,位置已經被別人占去了,後又問蕭瀟在哪兒讀書。

蕭瀟報了地址,謝雯道:“你還是回宿舍吧,大家在一起,正好可以一起猜猜考題。”

回宿舍看書?

若是可以選擇的話,蕭瀟會第一時間選擇敬而遠之。有張婧在的地方,噪音加倍,那姑娘看書,嘴巴通常不會閑著,能從《十送紅軍》一直唱到《搖籃曲》。

魔音擾耳,蕭瀟等人深受其害。

這一天對於蕭瀟來說,注定是不平靜的,她剛掛斷謝雯的電話,任她想破天想破地,絕對想不到會在寂靜的禮堂裏聽到傅寒聲的聲音。

“打算熬通宵?”

這是一道極為熟悉,很有辨識度的聲音,夜晚時分,再加上這裏又是在空蕩蕩的禮堂,若非聲音好聽,給人的第一感覺絕對是陰嗖嗖的。

蕭瀟一顆心麻麻地,她不敢置信的望著聲音來源處。

原本閉合的後門,不知何時早已被某人推開了,他當然不會站在涼氣逼人的禮堂門口,身材頎長的男人,正痞痞地坐在蕭瀟後方的一張桌子上,嘴角叼著一支煙,英俊完美的五官藏匿在薄煙後,對上蕭瀟眸光,眼眸最深處不期然流露出一絲興味。

蕭瀟怎不受驚?比上次在圖書館外麵看到他更受驚,瞧瞧他的姿態,坐在禮堂裏,悠閑自在的跟在自己家沒兩樣,而且他還在抽煙。

“禮堂有規定,不許抽煙。”

傅寒聲眸子深深的看著她,然後手指夾著煙,撐在桌麵上,薄唇間溢出沉沉的笑聲,性感磁糜,蕭瀟還未深想他那笑聲是什麽意思,已是心口一緊,等她意識到她在做什麽時,她已身處傅寒聲麵前,伸手捂住了他的唇。

蕭瀟語氣有些急:“別笑,萬一被人聽到……”

話未說完,蕭瀟已被他拉進了懷裏,太突然,蕭瀟險些撞到他挺俊的鼻梁,唇更是落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手心下是傅寒聲的唇,手背上是她的唇。

除了這個,他和她的姿勢也是極為曖昧,他坐在桌上,修長的雙腿踩著椅凳,似是形成了一個包圍圈,就那麽牢牢的把她禁錮在了懷裏。

圈著她身體的手臂,力道看似很緊,卻是溫柔得很,不會讓她痛。

“間接接吻?”某人聲音含糊,但聲音裏,眉眼間卻帶著濃濃的笑意。

蕭瀟很尷尬,因和傅寒聲貼得太近,所以她聞到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氣,晚上喝酒了?蕭瀟撤下手的時候,隻得雙手撐在他的胸前。

指節很快就蜷縮了一下,他的體溫是不是太燙人了一些?

“瀟瀟不喜歡我笑,難道喜歡我哭?”空蕩寂靜的禮堂裏,傅寒聲的嗓音尤為慵懶低啞,極為撩人。

他是不是誤會她的意思了?

蕭瀟未加多想:“我不是不喜歡你笑,我是……”

傅寒聲打斷她的話,甚至順著她的意思,笑著反問:“哦,瀟瀟喜歡我笑?”

“……”

蕭瀟瞪著他。

居然中了傅寒聲的語言陷阱,故意曲解她的話,又故意取笑她,蕭瀟挫敗道:“是不是喝醉了?周毅呢?我讓他送你回去休息

tang。”

“周毅送我回去?”他埋首在她頸窩裏,似是低低的笑出聲:“不不,他比我還醉,這會兒張海生怕是已經送他回家了。”

夜間飯局,周毅沒少替他擋酒,又加上太困,早就

趴在飯桌上睡得天昏地暗。

蕭瀟問:“誰送你來學校的?”

“高彥。”

“高彥在外麵嗎?我讓高彥送你回去。”蕭瀟看了一眼禮堂後門口,高彥應該會在那裏。

他低低的應了一聲,隨後說:“我們一起回去。”聲音接近暗啞,讓人不忍拒絕。

“……”蕭瀟想說她不能回去,明天還有課,時間太緊了,但她沒說出口,喝酒小醉的傅寒聲,她見過幾次,霸道之餘還有些固執,他說什麽就是什麽,難纏的很。

這人說話有邏輯性,還跟以前一樣精明,擺明是小醉,但喝了很多酒卻是真的。

他用右臂摟著她,左手還撐著桌麵,手裏夾著燃燒大半的香煙,眼看就快燒到底了,蕭瀟伸手抽走他手中的煙,傅寒聲配合是配合,但左手沒拿煙之後,於是左臂也圈在了蕭瀟的腰肢上,臉埋在她的脖子裏,輕輕的廝磨著,有點癢。

蕭瀟剛覺得他像個大男孩,拿開他的手去丟煙頭時,他又一秒變回那個強勢的霸道男人,抓著她的手不放,嗓音微沉:“去哪兒?”

蕭瀟沒好氣道:“丟煙頭。”

他這才鬆開她的手,便閉著眼睛,扯了扯領口,沒了下。

蕭瀟把煙頭踩滅,丟進垃圾桶之後,先是去了禮堂後門,果然在門口看到了高彥,返身回來,傅寒聲已經拉了一把椅子坐下,雙臂環胸,閉目養神。

蕭瀟走近,她立身在他身前,連帶遮擋了他的光線,傅寒聲的臉隱匿在晦暗的光線裏,仍然是清俊的臉,但疲憊顯眼。

是的,是疲憊,他說話雖有醉意,但更多的卻是疲態。

見他抬手揉了揉太陽穴,蕭瀟低聲問:“頭疼?”

傅寒聲睜開眼睛看著她,“路上開窗吹了風,這會兒頭疼,胃也不舒服。”

“喝醉了,還來學校幹什麽?”

聞言,傅寒聲斜睨她一眼,勾唇笑了笑,並不說話。

“笑什麽?”目光卻落在他的臉上,他臉色確實不太好,喝酒吸煙,這人占全了,醉酒身體不舒服難免的。

他說著,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近乎呢喃的聲音從唇邊溢出:“你不是在這裏嗎?”

蕭瀟愣了愣。

“傻了?”因為頭疼,他笑意有所削減,揉著額頭問蕭瀟:“附近有藥店嗎?”

有的。

很莫名,她的語調軟了幾分:“我出去買。”

傅先生闔上眼,坐在椅子上調整了一下坐姿,半真半假道:“快去快回,五分鍾不回來,我讓高彥去找你。”

禮堂後門,高彥見蕭瀟似要離開,好奇道:“太太,您這是要去哪兒?”

“買藥。”

“我去吧。”

蕭瀟讓高彥留在這裏“照顧”傅寒聲,萬不可讓人看到他在這裏,更何況高彥對c大不熟,想要找到藥店並不容易。

這是心線劇烈起伏的一天,蕭瀟買完藥回來,就見高彥快步走了過來,遲疑道:“太太,有人在裏麵。”

誰啊?

蕭瀟走到禮堂後門,朝內一看:嗯,挺好,她的三個舍友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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