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門新娘,女財閥的危險婚姻

219.傅先生說 真以為我是苦行僧

29日下午,陽光灑落在山水居的角角落落裏,流溢出淺淺的溫潤日常。曾瑜等人全都在客廳裏忙碌著,猝然目睹傅先生抱著小太太往樓上走,全都忍不住移開眸子,也低了頭。

已經忘了,究竟是哪個傭人曾經在私底下說過這麽一句話:“先生每次看到太太,都會微笑。咼”

這日,傅寒聲的眉眼間都是笑意,距離咫尺之距,蕭瀟看到了。到了二樓,還沒回臥室,他就在走廊裏親吻她的額頭,蕭瀟力持鎮定:“你還餓嗎?廚房裏還有意麵……”

傅寒聲用挺俊的鼻輕輕摩挲著蕭瀟的鼻尖,愉悅的笑:“是餓了。”

“……”她不是這個意思。

蕭瀟是不是這個意思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說錯話,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回到臥室,傅寒聲是真的把蕭瀟當成了一盤美味大餐,先從額頭吻起,就那麽一路吻下來,那吻磨人的很,看得出來他的興致很濃,慢條斯理的品吃著,到最後才肯把唇落在蕭瀟的唇上,他輕輕的舔吻著,啃咬著,聲息模糊:“21天。”

“什麽?”

蕭瀟這麽一問,唇齒開啟,竟被傅寒聲趁勢含住了下唇,含住了,輕輕的咬了一下,那動作……

唉,蕭瀟不評價了。

寂靜的臥室裏,傅寒聲一邊吻她,一邊伸手解她的長褲紐扣:“最近一次是12月8日。淩晨做了三次,晚上做了一次……醣”

“別說了。”蕭瀟心裏叫了聲“天啊”,側轉身把臉埋在了被子裏,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他怎麽能這麽說,怎麽好意思說出這麽羞人的話?

傅寒聲低低的笑,摟著她,輕咬她的耳垂:“不說,你不知道你老公最近過得有多壓抑。嘖嘖,我老婆每天都躺在我身邊,我卻21天沒做那事,真以為我是苦行憎,嗯?”

傅先生最後一字尾音上揚,是指控,偏又用沙啞的聲音道出,豈是一般的性感撩人?況且這話傅先生說的露骨,更是充滿了痞子氣,蕭瀟除了臉紅,隻剩下窘迫。

妻子這份小窘迫,傅寒聲喜歡看,笑意融融的看著蕭瀟,修長的手指卻從外麵探了進去,蕭瀟睫毛顫了顫,呼吸亂了。

應該是觸到了衛生護墊,傅寒聲動作止了,冷不丁的開口問:“還沒過去?”

蕭瀟不看他,隻輕聲應:“沒完全幹淨。”

沉默數秒,傅寒聲皺了眉:“什麽時候能完全幹淨?”

“……不知道。”

“……”傅寒聲想歎氣了,這叫什麽?隻能看,吃不著?

還能怎麽辦呢?

蕭瀟察覺那人作怪的手指心不甘情不願的無聲撤離,並在撤離後狠狠的摟了一下她,接連歎了好幾聲氣。蕭瀟雖然尷尬,偏又生出了幾許笑意來,活該。

“壞東西,再被你折騰下去,我有可能真要出家當和尚了。”聲音近在蕭瀟耳畔,帶著特殊的魔力,某人欲念難消,不甘心的攻擊蕭瀟的腰部,手指反複摩挲,並一路向上……

那人的手指已經順利抵達她的胸部,手指因為還帶著淡淡的涼,所以蕭瀟下意識瑟縮了一下,忍不住開口提醒他:“我例假還沒完全幹淨。”

氣息竟是虛弱的。

傅先生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手頭動作卻沒停,撫挲愛撫著蕭瀟的胸部,語調平淡:“所以隻摸不做,過過手癮。”

“……”

蕭瀟的臉一寸寸的紅了,她心慌意亂,伴隨著他的動作,有輕吟聲差點脫口而出,她連忙抬手捂住嘴唇,某人薄唇微勾,臉埋在她的肩頭低低的笑:“力道還可以嗎?需不需要我另外再改進?”

蕭瀟:“……”

那人逗她:“瀟瀟,需要我繼續改進嗎?”

愉悅低啞的笑聲攪亂了蕭瀟的意識和思緒,蕭瀟抑製紊亂的呼吸,待穩了情緒,方才無力開口:“傅寒聲。”

“嗯?”

“閉嘴。”

那人還真是沉默了幾秒,然後可勁的笑,甚至摟緊了妻子開懷大笑,怎麽會這麽可愛呢?嗯?怎麽會這麽可愛……

……

在山水居養傷期間,日子其實過得很平淡,拜傅寒聲所賜,每天強製蕭瀟晨間晚起,所以久而久之,蕭瀟堅持多年的作息,在一夕之間全都被打亂了,不過這種感覺並不會讓人覺得很糟糕。

近幾日山水居天氣很好,坐在陽光房裏看書,能夠捕捉到陽光調皮遊走房間的痕跡;博達高層近日出入山水居頻繁了一些,無疑是跟日化提價案有關,曾瑜和家傭一日下來迎來送往,多是會報以微笑。

12月30日,傅寒聲比較忙。一大早起床,趁蕭瀟還沒起床,他先是去了一趟花園,摘了一束鮮花帶上樓,適逢蕭瀟醒來,傅先生笑了笑,也不多言,把花默默遞給了蕭瀟,也不問她喜不喜歡,隻摸了摸她的發:“起床,吃早餐。”

飯後,蕭瀟去後山散步,傅先生讓曾瑜跟著一塊過去,至於他……他實在是太

忙了。上午時間段,傅先生拿著筆記本電腦坐在了多媒體會客室裏,先是打了兩通越洋電話,緊接著便是收發郵件。郵件尚未查閱完,已有傭人過來敲門,說是博達幾位老總已經來了,正在客廳裏候著。

這就是他的生活,一旦觸及工作,一整天都閑不下來。涉及幾千萬美金的企劃案需要他親自

自出麵洽談;不定時聽取分公司負責人向博達總部匯報工作;所有的利益合同全部需要他審閱批示;所以他很忙,長達半月的休假生活無疑隻是南柯一夢。

蕭瀟回來時,博達幾位老總都已經離開了,但傅先生仍然在忙,客廳裏很安靜,隻有他敲打鍵盤的清脆聲。

蕭瀟沒有驚動他,拿了一本書坐在附近的搖椅上,她在看投資之類的原書,看了半小時,她把書放在腿上,移眸看著那個正在專注工作的男人。

他穿白色襯衫,平時出沒博達帝國大廈、各大高級寫字樓、幾十層落地玻璃會議室。以前見他每次都是西裝革履,他慣常穿白、黑、灰三色襯衫,外配深色西裝,從未見他係過領帶。是的,這個男人不太愛係領帶,她右腳受傷以前,他每天會議、宴請不斷,他講英,愛喝茶,偶爾喝喝咖啡也無妨,每天晨起都會健身半小時,喜歡抽煙……

不,她糾正一下,12月份以前,傅寒聲審批件,或是思考問題時總是煙不離唇,若是遇到棘手件,他抽煙動作會很慢,若是問題解決,不管嘴裏叼著的那支煙有沒有被他抽完,他都會在第一時間裏把煙撚滅在煙灰缸裏。

他說戒煙,竟真的把煙給戒了。沒有背著她偷偷吸煙,身上除了淡淡的薄荷味,再無煙草味,倒也守諾。

她正神遊思緒,傅寒聲卻心生警覺,回頭忽然望向她,似是方才察覺她的存在,傅寒聲並不感驚訝,眉目間的神態一如既往的處變不驚和淡定從容,就連嘴角笑意也是很輕淡。

他這樣似笑非笑的看著一個人,很容易就能將人迷惑的心緒大亂。

蕭瀟還算冷靜,把書放在一旁,站起了身:“喝茶嗎?”語氣很平靜。

傅寒聲笑了一下,收回目光繼續低頭工作,道了聲“不急”,又低聲喚蕭瀟:“過來,我有話說。”

他的身旁散落著不少件,蕭瀟坐在他的對麵。

“明天是老爺子忌日,會有司機專門送你過去。”說這話時,傅寒聲的眸子緊盯著蕭瀟,幽深而又沉靜。

蕭瀟望著窗外,低低“哦”了一聲,喜悲不明。前幾年外公每逢忌日,她都在南京,所以不去,倒也情有可原,但今年……她既然在c市,又哪能置若罔聞?

見她並不排斥回唐家,傅寒聲整理件時,又來了一句:“下午華臻會帶人送禮服過來,既然是回唐家,置辦行頭是難免的。”

蕭瀟點頭。

下午,華臻帶著兩位專業造型師來到了山水居,傅寒聲有電話要接,讓華臻直接帶著蕭瀟試衣服,臨走時握了一下蕭瀟的指尖:“你先試,通完話我就過來。”

蕭瀟先試了一襲裸色長裙,雪紡質地,待軟布簾被造型師拉開,華臻拿著造型雜誌,不經意抬頭間,不禁晃了一下神。

怎麽說呢?

蕭瀟原就長得很好看,再加上天生氣質很好,如今穿著名貴的晚禮服,比時尚雜誌上麵的女明星還要格外耀目奪人。

蕭瀟不察,低頭整理著裙擺,所以華臻和造型師驚豔的目光,她沒看到,隻聽華臻恭敬的喚了聲:“傅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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