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門新娘,女財閥的危險婚姻

婚姻世界,不容他人窺探

傅寒聲是一個狡猾的人,虛弱無精打采一路,殊不知卻是在養精蓄銳,被蕭瀟扶著回到臥室,剛滿頭大汗的把他伺候上~床,蕭瀟就覺得手腕一緊,眼前一花就被那人拉到了懷裏,準確的說,是趴在了他的懷裏。

那是如墨般的眸,在觸及蕭瀟時火熱異常。

蕭瀟太熟悉這樣的目光,究竟意味著什麽,心裏咯噔了一下,她想到了她還沒恢複如初的身材,急於脫身:“我先去給你放洗澡水。”

他根本就沒有給她脫身的機會,蕭瀟甚至來不及喘一口氣,就被那道修長的身影直接壓在了身下。

“瀟瀟”他叫她的名字,帶著迷醉和蠱惑,帶著酒氣的唇更是直接吻上了她的唇,蕭瀟除了在心裏腹誹傅寒聲,基本上語言已經失效,唇被他吃著咬著,就算是想說,也是無濟於事。

偏在這時,手機響了,倒是給蕭瀟找了借口,又是推他,又是避開他的吻,氣息急促的提醒他:“手機響了。”

“我聽到了。”他有些無奈,似是源於蕭瀟的不配合,也是源於那個來的很不是時候的電話。

蕭瀟再勸:“接電話吧!”

“在外套口袋裏,你幫我拿過來。”他大老板使喚人使喚慣了,鬆開蕭瀟,開始坐在**脫衣服。

外套適才在進屋時,被蕭瀟扔在了沙發上,她走過去取手機。傅寒聲的手機,很少儲存人名,多是手機號碼,但這個手機號碼,蕭瀟是認識的,華臻。

這一日,華臻之所以給傅寒聲打電話,是因為傅寒聲有物件落在了包間裏,電話接通,華臻剛跟蕭瀟說明來意,就聽有男子聲響起:“誰的電話?”

“華秘書。”緊接著華臻就聽蕭瀟把她之前的原話轉述給了傅寒聲,傅寒聲道:“有什麽事明天再說,你快過來幫我看看,襯衫紐扣怎麽解不開?”

傅寒聲的話,華臻聽到了,她在手機那端對蕭瀟略顯客套的道了一聲結束語:“打擾了。”職業習慣,等著對方先掛機,再說傅寒聲一直在催蕭瀟,蕭瀟在跟華臻通話結束後,以為華臻已經把手機給掛斷了,所以直接把手機拋在了沙發上候。

蕭瀟走近傅寒聲,才知道是圈套,當身體被他一把摟在懷裏,動彈不得時,傅寒聲笑了,蕭瀟也笑了。

“看你還不乖乖就範。”

夕陽照射入世,蕭瀟的臉像是暗夜裏開出的花,美麗而又炫目。

傅寒聲在床事上一向細致,他的親吻總能在一場性~愛中發掘出無言訴說的魅力,僅僅是親吻,就足以讓蕭瀟腦子發懵,吻得她肝腸寸斷。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抱著她的手臂漸漸收緊。

“我們每天都見。”

蕭瀟說話不實誠,故意曲解他的意,傅寒聲啃咬了一下她的脖頸,她在猝不及防間驚呼一聲,不悅的看著他,他卻低啞的笑出聲:“該,讓你裝傻。”

蕭瀟無話可說。

“從你懷孕後,我和你之間就再也沒有過**。”他沉吟低歎,把臉埋在她的發絲中。

“胡說,明明孕中期,我們還……”蕭瀟中招,忽然說不下去了。

“還什麽?”他低語:“孕中期寥寥數次歡好,你見我哪一次盡興過,不算數。”

“……”狡辯。

他扯下她肩頭衣服,露出她白皙圓潤的肩,低頭親吻:“為什麽抗拒我?”

蕭瀟不答。

“小乖,問你話呢!回答。”他並不肯輕易放過她。

她含蓄的問:“身體還沒恢複,你看了會不會嫌棄?”

他笑,扯去她的衣物,道了聲:“我的傻姑娘。”

這一日,黃昏餘暉照在華臻臉上,她拿著手機,聽著夫妻閨房秘事,聽著她戀之經年的老板,人前疏離淡漠,卻在床第間百般討好他妻子的喜好。

那是混合著男子喘息和女子呻~吟的閨房之樂,他問:“小乖,舒服嗎?”

他做安全措施,他說:“生子之苦,再也不願你再經曆第二次,我不貪心,一個孩子足夠了。”

當那聲“我愛你”傳進華臻耳裏時,華臻猝然掛斷電話,腳步虛軟,竟是險些從酒店台階上跌下來。

這一日,當周毅從酒店走出來,就看到了坐在台階上愣愣出神的華臻,周圍食客頻繁張望,目光好奇八卦。

待周毅走近,方才察覺華臻早已是淚流滿麵。

“臻子,是出什麽事了嗎?好端端地哭什麽?”周毅彎腰,抬手放在她的肩上。

人在脆弱的時候,越是接近親近的人,越是容易悲傷痛哭。坐在台階上的女子,她不是博達高管,隻是一個情感空虛的女人,所以她無需顧忌周遭人的目光,她也有任性哭泣的權利。

華臻哭了,她哭得大聲,眼淚一滴滴的往下落,她呢喃出聲,是說給她自己聽,也是在說給周毅聽:“我今年32歲,我怎麽就32歲了呢?我也不知道我這是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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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她明明知道什麽叫不可能,什麽叫遙不可及,但她還是從泥足深陷,走進了執迷不悟。其實很早之前,她就明白,她心目中的信仰,早已瞬間崩塌,但她就是控製不了自己。她有什麽法子呢?她每接觸一個男人,都習慣拿他們跟傅寒聲來比較,往往結局隻有一種,那

那就是無疾而終,似是一種病態循環。

華臻在2月份乍寒乍暖的春,像是一個窺聽的賊,聞聽那些隱秘的**之語,一顆心破碎成冰,淩亂的無從收拾。

唯有哭泣,才能宣泄內心的不能言和不敢言。

台階上,周毅拍了拍華臻的背,輕聲歎:“臻子,你這是太累了,找個機會好好歇歇吧!”

高壓生活,不管是女人,還是男人,誰還沒有突然脆弱難過的時候?

……

在蕭瀟睡著後,傅寒聲赤腳下床,瞥了一眼那支靜靜躺在沙發上的手機,徑直去了浴室。洗完澡出來,換了一身家居裝,來到了摩詰的房間。

溫月華正在逗摩詰笑。

摩詰較之其他孩子,已經算是很乖了,他不常哭,一個人也可以很安靜,但這個孩子也是有脾氣的,似是不喜歡別人給他換尿布。

傅寒聲每次給他換尿布的時候,他都一動也不動的躺在那裏,眼巴巴的瞅著傅寒聲,每每這時,傅寒聲都會瞥一眼妻子:“小家夥脾氣還挺大,像他母親。”

蕭瀟笑,繼續忙自己的事,他這是在打趣她,所以她不理。

溫月華說:“摩詰是一個愛笑的孩子。”

這個孩子很愛笑,每次看到蕭瀟,或是他父親傅寒聲,都會一個人咧著嘴笑上很久,有時候聽到傅寒聲或是蕭瀟回來,他都會躺在小**下意識朝門口看。

溫月華說:“摩詰已經開始學會認人了。”

育嬰室,溫月華逗摩詰:“笑一個。”通常這時候,摩詰都會很配合的笑一下,再然後就不笑了,等著溫月華再次逗他微笑。

這麽淡定的孩子,也不知道是別人在逗他,還是他在逗別人。

這日溫月華回頭,就看到了斜靠在門口,含笑看著他們的傅寒聲。傅寒聲走進育嬰室,進駐到摩詰的視線之中,摩詰已激動得手腳亂舞,嘴裏咿咿呀呀笑個不停。

傅寒聲笑意加深,把兒子從推車裏抱起,溫月華站著看了一會兒,轉身離開忙自己的事情了。

傅寒聲盤腿坐在地毯上,把兒子放在他腿上坐好。

“摩詰……”他輕喚兒子,摩詰仰臉望著他,笑得稚嫩天真,傅寒聲的眸子柔了,也軟了。如今好了,他和蕭瀟有了共同的血脈,摩詰的誕生讓毫無血緣關係的他和她成為了真正的一家人,血緣不可替代。

“華臻跟了我很多年,她來我身邊的時候,還是一棵小樹苗,但轉眼間已經長成了一棵參天大樹。我花費了那麽多的時間和心血,逐漸把她培養成能夠在博達獨擋一麵的人才。”

摩詰在吃手,傅寒聲不讓,把他抱坐在懷裏,他睜著眼睛無辜的看著傅寒聲。

傅寒聲輕歎:“爸爸愛才,也實在是不願多年心血付諸東流,好在她這些年一直都安分守己,沒有做出逾越之事,爸爸原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你母親想來心裏是介意的。”

摩詰還在看他,傅寒聲低頭看著兒子笑,感慨萬千道:“摩詰啊,你母親很聰明。”

摩詰忽然咧嘴笑,笑得傅寒聲也是眉眼笑意融融:“傻小子,你笑什麽?爸爸跟你說的話,你懂嗎?”

他兒子不懂,但卻露出大大的笑,傅寒聲舉起兒子,看著他手舞足蹈:“笑吧,能笑也是福。”

至於華臻,他心裏已有主意,有些話蕭瀟說不出口,他總要拿個態度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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