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門新娘,女財閥的危險婚姻

唐門番外 :2009年——2010年(下)

其實從2009年8月開始,當傅寒聲放飛蕭瀟的那一刻,蕭瀟便製定了三個月的複習計劃,為的就是托福和gre考試。

八月,蕭瀟主攻gre考試;九月,主攻gre作;十月份,相繼考gre和托福,隨後開始準備申請資料。

12月,蕭瀟在摩詰周歲過後,趕在聖誕節之前寄出了申請材料,有關於美國多所高校入學通知書在2010年3月份相繼寄到她的郵箱裏。

在等入學通知書的時間裏,蕭瀟開始帶著摩詰有了接近一個月的遠走,為此專門設定了行程安排,波士頓、費城、華盛頓、奧蘭多、邁阿密芑

蕭瀟有意帶摩詰多出去走走,看看。伴隨著他一日日長大,他所親身經曆的沿途所見和所聞,遠比聽說要更為實用。

屬於蕭瀟和摩詰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旅行,發生在2010年開春,蕭瀟不再有商人精明和警覺的眼神,不再有精致的妝容,她抱著摩詰在各個城市間遊走。

1月上旬,母子兩人獨行;1月下旬,母子兩人加入亞洲商界精英團體,遠離城市塵囂,開啟野外見聞。

沿途朋友,全都是來自於世界各地,但因誌同道合這才走到一起,同行一程,寥寥淺談,卻被彼此視為此生最寶貴的旅途財富候。

春風至,屬於2010年的春天正式粉墨登場,摩詰晃悠著小身體走路,從院子裏一步步走進偏門陽光房,會歡喜的發現陽光鋪滿一室,就連家具花草也被溫柔相待。

蕭瀟的入學驚喜是發生在2010年3月5日生日之後。

蕭瀟生日前一天,中國c市山水居。

曾瑜從傅宅那裏回來,回到臥室,就看到女傭正在把她的衣服往箱子裏麵裝。

“怎麽一回事?”曾瑜有點懵,摸不清是怎麽一回事。

女傭拉上皮箱拉鏈,看著曾瑜道:“先生剛才回來,您手機又打不通,於是吩咐我盡快幫您把衣服收拾妥當,一會兒隨他一起出國。”

話音剛落,曾瑜就聽樓梯口傳來了淡淡地說話聲,曾瑜連忙走過去,傅寒聲一邊係袖口紐扣,一邊吩咐高彥去備車。

這時女傭已提著曾瑜行李走了出來,傅寒聲看著曾瑜道:“太太入學在即,國外需要有人照顧摩詰,你去最合適。”

早在蕭瀟帶著摩詰出國前,曾瑜就想一起跟過去,但又怕蕭瀟不喜,再加上傅寒聲也沒開口,所以這事也就無疾而終,如今曾瑜聽了傅寒聲的話,心裏倒是鬆了一口氣,相信一直惦記蕭瀟和摩詰的溫月華也能鬆上一口氣,但——

“先生,這事太太知道嗎?”

……

蕭瀟生日那天,看到傅寒聲身後微笑佇立的曾瑜,倒是忍不住笑了起來。是不是兩個人在一起生活久了,思想有時候就會被同化?

近幾日,她正打算跟傅寒聲商量,什麽時候讓曾瑜過來幫她帶摩詰,不曾想他就把曾瑜帶到了她麵前。

“會不會怪我自作主張?”廚房做菜時,他問。

她該怎麽回答他呢?額頭抵著他的後背,不吭聲,隻是微笑。

在傅寒聲看來,他妻子不是一般的寡言少語,即便是麵對他,也是沉靜居多,但微笑卻是與日劇增,更何況她把摩詰照顧的很好。

她並不吝嗇陪摩詰說話,從不限製摩詰的自由和想法,這個歲數的小孩子正是破壞力驚人的時候,看到東西抓起來就扔,她並不阻止,任由兒子發展臂力,但事後卻會引導摩詰隨她一起整理滿室狼藉。摩詰有一間專門屬於自己的塗鴉室,說是塗鴉室,真的是抬舉這小子,完全就是垃圾窩,裏麵牆壁被摩詰畫得亂七八糟,那是蕭瀟給兒子的自由天地和專屬領域,不入侵,任由他在裏麵天馬行空,不予幹涉,隻為尊重他的童年成長。

三月份,傅寒聲看到的摩詰,吃飯不挑食,他給兒子夾什麽,兒子就吃什麽,自己抓著勺子帶著食物往嘴裏塞。

生日蛋糕,吹蠟燭許願,似是必然過程,但蕭瀟過生隻吹蠟燭並不許願,因為最好的,全都已經出現在她的生命裏,所以她不再貪心。

那晚,摩詰沒有吃完蛋糕就困了,曾瑜抱著他上樓睡覺,摩詰這一入睡,勢必要睡到早晨了。

隻餘傅寒聲和蕭瀟獨處,蛋糕還是要吃的,他切下蛋糕端在手裏,拿著叉子,叉了一小塊送到她嘴邊,眼神溫潤:“壽星,張嘴。”

她笑,就著他的叉子吃下那塊蛋糕,很多女人懼怕每年生日年長一歲,她是巴不得時間快些過,最好能趕上和他一樣的年歲

這麽想著,卻見陪她一起吃蛋糕的他,唇上沾了奶油,這可不像平時言辭犀利,深沉難測的他,伸手幫他擦掉,卻被他握住了手。

他笑著打趣她:“調戲我?”

“……”這算不算是惡人先告狀?

當他用炙熱的唇咬住她的手指時,蕭瀟忍不住分神想,究竟是誰在調戲誰呢?3月5日原本是蕭瀟的生日夜

tang,但這一晚,一個叫傅寒聲的男人獸性大發,他纏著壽星糾纏了一夜,最後精疲力盡的在她耳邊輕聲呢喃:“你想聽生日快樂,還是我愛你?”

“後一句。”她是那麽聰明的一個女孩子,幾乎是他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她就猜到了他最真實的意思,這麽回話,隻為不如他的願。

他啞著聲音道:“後一句是什麽?”

“你愛我。”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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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聲,他直接抬起巴掌落在了她的翹臀上,不重,甚至可以說很輕,但明顯是不悅了,哼了一聲,下床洗澡:“嗯,你愛我。”

這個男人在鬧別扭,後來回到**,卻是背對著她而眠,連蕭瀟示好碰他,他都不理。後來,他睡著了,她側身看著他的背輕聲開口:“不說曾經,因為曾經已經遠離我們的生活。我隻知道,我現在很愛你,至於未來”

“未來,你就不愛我了?”是突如其來的聲音,卻嚇了蕭瀟一跳。

原本該睡著的人,在聽了她的話之後,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惱怒,翻身麵對她,雙手捧著她的臉,威脅逼問:“漫漫長夜,我們好好聊一聊那個未來。未來是怎麽一回事,你好好跟我說說,我洗耳恭聽。”

那人那麽惱,蕭瀟卻是忍不住笑了。

蕭瀟幾時見他這麽沉不住氣?她隻是想說,至於未來,她更不可能再愛上其他人。

但他打斷了她的話。那麽,打斷的話,她是不會再開口續說的,由著他鬧吧!

令蕭瀟沒想到的是,傅寒聲這一惱,還真是好幾個月都沒理她,每次打電話都是直接找曾瑜,然後跟摩詰說上一會兒話,至於蕭瀟,直接忽視。

按理說,蕭瀟身為冷宮太太,那人既然選擇忽視,應該會忽視徹底才對,但母子兩人在國外的一切生活所需,看似是曾瑜在打點,但蕭瀟很清楚,全都跟那人事先交代有關。洗發水是她慣常用的,衣服尺寸精準,但凡有應季新款,她還沒注意到,當天或是隔天就會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她的衣櫥裏。

蕭瀟也很忙,入學就讀,為了接下來的長假安排,除了照顧摩詰之外,她把大部分時間都用在了寫論上,不是窩在書房裏不出來,就是在學校圖書館裏來回奔波,當忙完這一切的時候,之前所有疲憊悉數被一種從未有過的輕鬆所包裹,除了下廚做飯犒勞她和摩詰之外,也終於想起自己的身份,似是很久都沒有給溫月華去過電話了。

那天傅寒聲在傅家吃飯,溫月華席間提起蕭瀟,眼見兒子沉著一張臉,雖不知道這小兩口在鬧什麽,卻是一點也不擔心,兩個年輕人關係好不好,她可比任何人都清楚。

客廳電話響起,周曼去接電話,過了一會兒,笑著走過來,說是瀟瀟來電。

這邊溫月華剛撂下筷子,還沒站起身,傅寒聲已霍地站了起來,直接朝客廳大步走去。走的那麽急,也兩三步到了電話前,但他卻不接,眼巴巴看著溫月華慢悠悠的走過來,心裏想催母親走快點,卻又不能表現出來。

這一幕落在溫月華的眼裏,好笑的同時,“嘖嘖”地接起電話,還未開口,就又聽兒子在她身邊低聲說:“你問她,怎麽這麽長時間都不打電話回來?”

溫月華問了,溫月華說:“瀟瀟,履善讓我問你,你怎麽這麽長時間一通電話也不打給他?”

傅寒聲傻眼,無語。他的好母親啊!也算是惱羞成怒了,轉身就要走,卻被溫月華叫住:“履善,瀟瀟讓我告訴你,那個未來要重於她口中的現在。”

傅寒聲愣了,他慢慢回頭看著母親,雖然克製,但眼底卻是滿滿的笑意。

溫月華心裏直嘀咕,這兩個孩子究竟在玩什麽字遊戲啊?不懂,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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