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荒路上變小妾,我帶倆娃嫁王爺

第395章 完了,她給忘了!

薑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大腦仍舊一片混亂,根本不記得發生了什麽。

“我……我這是怎麽了?”

“你昨天晚上突然發起高燒,幸好你之前給我的藥片,我沒有吃完,還剩下一些,否則……”

一想到自己差點失去薑薑,張修筠更加用力的握緊了她的手。

薑薑難得嬌氣,“疼……”

張修筠立刻鬆開,端來溫水,“先喝點水。”

喝完水,薑薑無力的躺在**。

高燒剛退,她渾身酸軟,就連坐著都有些困難。

不過自己怎麽會突然發起高燒呢?

在這之前,可是一點症狀都沒有。

“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還好。”薑薑躺回**,“我要再睡一會,你先出去吧。”

“好。”張修筠細心的幫她掖好被子,轉身離開。

剛出房門,他的神情驟然冰冷,“白墨!”

“五爺,我在。”

“去查,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薑薑會突然發燒!”

旁邊的禦醫小聲說道,“薑夫人可是有受過驚嚇?若是人嚇到了,的確也會發高燒,而且來得極快,毫無征兆。”

張修筠想到那個死在薑薑麵前的男人,還有她低落的心情。

“白墨,去將那個該死的叛徒屍體挖出來,鞭屍喂狗!”

死了死了,還敢惹薑薑生氣!

白墨轉身離開。

兩天後。

薑薑終於痊愈。

她輕鬆的舒展的身體,盡情的沐浴在陽光下。

可惜溫度有些低,不過長裙裏麵套著她的羽絨服,一點都不覺得冷,也不顯得臃腫。

“我要出去逛逛。”

張修筠見她好不容易出來,也不想擾了她的興致,“好,但是你身邊必須要有人陪著。”

“就讓大娘陪我去就行。”薑薑挽住老婦的手,“我在外麵就是普通農家女子,不會有人注意到我的。”

“行,那你去吧。”

薑薑前腳剛走,後腳張修筠便派人遠遠跟著。

城中沒多少人了,大多數都出去種田。

薑薑走了很遠,才看到一家開著的茶樓。

她走上樓,“走,大娘,我們去看看有沒有什麽好吃的。”

“哎呦,我就不去了吧?”

“去,我有錢,不用擔心。”

兩人走進茶樓。

掌櫃的十分熱情的迎了上來,“二位吃點什麽?”

薑薑輕輕捏了一下大娘,她立刻張口,用本地口音道,“什麽……什麽好吃來什麽!”

“好嘞!”

“二位樓上坐,那裏風景好,樓下看不到什麽。”

兩人來到樓上。

大娘有些拘謹,“哎呀,我哪裏來過這種好地方呀!”

“薑夫人,我剛才說的行嗎?”她當時大腦一片空白,隻能想起那一句了。

“行,說的很好,咱們進來,不就是要吃好東西嗎?自然是什麽味道好上什麽了,大娘,你不必如此擔心。”

過了足足半個小時,各種樣式的糕點陸續端上。

雖然賣相遠遠不如京城,但是吃起來,竟然也沒差多少。

薑薑吃的十分歡快,這幾天她沒有食欲,而且為了身體,每天隻能吃白粥,嘴巴裏一點味道都沒有。

她倒是想從空間裏偷出點東西吃,奈何張修筠派人一直守著,就怕她再有一點問題。

直到今天,她可算是自由了。

吃完一盤,薑薑有些飽了,撐著下巴看向外麵。

這裏的房屋都很低,大部分隻有一兩層。

坐在茶樓的二層,幾乎可以俯瞰附近方圓幾裏。

薑薑看到遠處的山地上,有人在種植。

雖然看的不大清楚,但是卻能看出他們身上散發出的生機勃勃。

“薑夫人。”一道聲音從樓下傳來。

她下意識看去,猛地瞪大眼睛,他……他怎麽來了?

大娘光顧著吃,壓根沒注意到樓下的情況。

樓下的高大身影舉起手,手裏拿著的是屬於侯府的東西。

薑薑記得很清楚,這是奚和玉的令牌。

而且他在去參軍的時候,分明已經帶走了!

“薑夫人,若是你不來,奚和玉可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說完,他的身影迅速鑽進了旁邊的巷子裏。

薑薑顧不得那麽多,立刻朝著樓下跑去。

大娘心疼的看著桌上沒吃完的糕點,趕緊追了上去,“哎呦,薑夫人,您跑什麽呀!”

“出事了,馬上回去告訴瑞王,就說蕭然來了!他的手裏有奚和玉的令牌!”

不等大娘追上,薑薑已經衝進了巷子裏。

“哎呦,這什麽事啊!”大娘想要追上去,一道黑影來到她麵前。

“去告知五爺,我來保護薑夫人!”

說完,對方也消失了。

大娘快跑著趕往軍營。

巷子裏。

薑薑不動聲色的掏出匕首,目光環視四周,“蕭然,你怎麽會來這裏?”

“還有,奚和玉的貼身令牌,為什麽會在你的手上?”

“你是龍馬衛,父親還是刑部尚書,前途一片光明,不要做傻事。”

一道陰惻惻的聲音從身後響起,“薑薑,一切都太遲了。”

他怎麽會突然出現在身後?

那後麵明明是一堵牆!

薑薑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朝著後麵刺去!

然而蕭然早有防備,掏出帕子,捂在薑薑的嘴上。

兩人很快消失在巷子中。

手下來到剛才的地方,臉色大變。

糟了!

他把人跟丟了!

另外一邊。

大娘氣喘籲籲的回到軍營,“殿下,出事了!出大事了!”

白墨走了出來,“五爺不在,出什麽事了?”

“薑夫人突然跑了!”

“她說……她說什麽來著!”大娘一拍腦袋,完了,她給忘了!

白墨一聽薑薑出事,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快說,薑夫人說什麽了?”

“她說什麽然,什麽令牌,我真記不住了……”

然?

令牌?

白墨也想不出來。

大娘趕忙解釋道,“那個什麽然,好像是個人!對,是個人名!”

白墨大腦飛快運轉,終於想到了一個人。

蕭然!

隻有他的名字有個然字,而且和薑薑關係匪淺!

他不是被張修筠想辦法弄走了嗎?

怎麽會出現在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