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荒棄我?手握係統全族求賞飯!

第33章 賊喊捉賊

“桌子是姚婆子的,昨天跟她一起,從平價集市拉回來的。”陳木匠解釋。

木匠妻子滿臉疑惑,“平價集市有不少桌子,那是人家集市的,是袁姑娘的,你別不是把人家的桌子拉回來了。”

木匠也是一驚,“這...這我也不知道哇,姚婆子說是她的,而且桌子底下還有她的名字,我就給拉回來了。”

妻子思緒一轉,扭頭質問姚婆子,“桌子真是你的?”

“當然是我的,寫了我的名字,不是我的是誰的。”

姚婆子滿臉怒容,“你們把我的桌子藏起來,就是不想給錢,趕緊把錢拿出來,要麽就把桌子還給我,否則咱們找官老爺評理。”

陳木匠人老實,但妻子是個厲害的。

“哦?那我們就去平價集市對質,我隻知道平價集市有梨花木桌子,而且不多不少,剛好也是五十一張,他們每天收攤後,桌子還放在集市上。集市沒有守,難保不會有人起了賊心,把別人的東西偷來,還謊稱是自己的。”

姚婆子表情僵滯了瞬間,揚起下巴哼道:“對質就對質,我的桌子寫了我的名字,我才不怕。”

陳木匠不知所措,萬一真是平價集市的桌子,被他拉回來,雖然他不知情,那也是間接偷盜。

妻子去把大門關上,她可不信桌子是姚婆子的,沒那麽巧的事。

“怎麽辦?我感覺桌子是集市的,我昨天還奇怪,她說有她的名字,我就沒多想。”陳木匠小聲與妻子道。

妻子白他一眼,“讓你平日多個心眼,別什麽人的話都信,你非不聽,其他都好說,我不是告訴過你,那袁姑娘是神仙,你連神仙的東西都敢拿,你是想讓我們從此家宅不寧嗎?”

陳木匠嚇得一哆嗦,“我我...我沒想那麽多啊,我也沒想到姚婆子是這種人,竟然連神仙的東西都敢偷。”

這兩日平價集市傳得沸沸揚揚,圍觀的百姓們聽說要去集市上對質,都趕緊跟上去看熱鬧。

木匠妻子抬頭挺胸,絲毫沒有懼怕之色,袁姑娘既然是神仙,那肯定有慈悲心腸,隻要解釋清楚,一定不會怪罪他們家。

倒是姚婆子,她倒要看看,當著袁姑娘的麵,還敢不敢撒謊。

一群人來到平價集市。

彼時集市上已經擠滿了人,貨都賣得差不多了,但涼糕涼茶冰糖水這些東西,依舊吸引了不少客人。

許氏率先就看到姚婆子,她眼角還是一片淤青,胸口更是已經淤血,自然忘不了罪魁禍首的樣子。

見姚婆子周圍還跟了不少人,許氏第一反應是他們又來抓女兒了,又氣又急,趕緊喊李高集合人。

李高也注意到姚婆子麵色不善,把壯力集中起來,站在入口處等著。

等姚婆子靠得近些了,李高厲聲質問,“幹什麽?”

姚婆子目光卻落在那些桌子上。

她立馬指著那些桌子驚叫喚,“大家快看,這就是我的桌子,五十一張梨花木桌子,原來被他們偷了。”

跟她來的人,有些人來過平價集市,自然知道那些桌子是平價集市原本就有。

木匠媳婦第一個站出來反駁,“你撒謊,這些桌子每天都在這裏,是人家集市的東西,不要臉的賊,竟然還敢賊喊捉賊。”

姚婆子嘴巴一噘,吐了一口痰。

“呸,這些桌子本來就是我的,是貧民窟的人先偷了我的桌子,我昨天才找回來,然後找陳木匠拉回去,沒想到又被他們偷走。”

許氏已經聽明白了,怒道:“你放屁,這些桌子是我們的,是你偷了桌子。”

姚婆子譏笑,“你們貧民窟什麽都沒有,哪裏來的這麽好的桌子?這些桌子不是你們偷的是哪來的?”

“是袁姑娘變的。”李高怒不可遏,“這些都是袁姑娘的東西,連腳下的石地板都是袁姑娘的,你竟然敢偷袁姑娘的東西,還敢誣陷我們,走,去給袁姑娘跪下認錯。”

姚婆子退開好幾步,開始“哎呦黃天”地哭。

“老天爺嘞,偷了我的桌子還想讓我跪下認錯,你們別被他們騙了,袁瑾袁書和眼前這個婆娘,她們是袁家大房的人,因為德行敗壞不守婦道,被夫家趕了出來,我和袁家是親戚,她們根本不是神仙,就是三個騙子。”

姚婆子才不信袁書是神仙,那賤人打起來人都是往死裏打,哪有半點神仙的好,這些桌子肯定也是從別處偷來的。

許氏氣的頭暈,她指著臉上還嶄新的傷,“是袁家為了省入城錢,才把我們娘三趕來貧民窟,你更可惡,帶著他們來搶我女兒,我不答應,就把我打成這樣。”

許氏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看著很是可憐,大家紛紛幫著許氏說話。

“這些竹子還有石地板,也是突然出現的,難道這些東西也能偷嗎?誰能一晚上鋪這麽多地板,這就是袁姑娘變的,是你在撒謊。”

木匠媳婦更是大聲道:“姚婆子騙我們,說桌子是她的,但其實是從平價集市拉走的,我丈夫太老實,相信了她的話,所以昨天才把桌子拉回去。”

“可是...”她話鋒陡然一轉,“桌子在城裏,又怎麽會自己回到平價集市?這肯定是袁姑娘的法術。”

“對,都知道這些桌子本來就在平價集市,肯定是你偷的。”

所有人都指著姚婆子,怒目駁斥。

姚婆子一下有些慌了,她幾步來到一張桌子麵前,把桌子翻了個底朝天,指著底部,“你們看,這上麵有我的名字,一個‘姚’字,這就說明桌子是我的。”

眾人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卻爆發出陣陣大笑。

“還在這兒裝,這上麵根本就沒有字,你自己看。”木匠媳婦哼一聲。

姚婆子扭頭一看,果然桌底幹幹淨淨,連一個紅點兒都沒有。

不可能,她昨天可是挨著都寫過字,就算洗,那也會留下痕跡。

“不可能,我昨天明明都挨著...”

“挨著什麽?”袁書從集市後麵走出來,似笑非笑,“都挨著寫了名字?”

“我...我沒偷,是你們偷了我的桌子,這些桌子是我的。”姚婆子死鴨子嘴硬,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死活也不承認。

袁書將翻倒的桌子扶正,“哦?這麽多桌子,你又從何得來?”

姚婆子腦子裏靈光一閃,立馬趾高氣揚,“是員外賞我的,這些桌子這麽值錢,你們貧民窟怎麽會有,也隻有員外能有這麽多桌子,他念我當差有功,所以賞了我這些桌子,結果被你們偷了。”

袁書微微一笑,“你不是說員外府出了瘟病嗎?員外給的桌子,你還敢要?”

姚婆子臉色乍然一崩,雙目睜大,“你胡說,我從來沒說過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