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荒棄我?手握係統全族求賞飯!

第5章 貧民窟吃飽了

一筐木薯很快被處理完,最後都被搗成漿泡進盆裏,成了一盆木薯漿。

“如果有石磨,可以把木薯切成塊,和水一起上磨磨成漿,原理都一樣。”袁書解釋。

有婦人反應過來,“這不就跟磨豆子一樣。”

袁書點頭,“下一步,需要用紗布過濾出木薯渣,大家沒有紗布,用你們的麻布衣服也可以代替,總之把渣過濾掉,把汁留下來,然後汁水靜置兩刻鍾。”

有人又接話,“真的跟磨豆腐似的,難道木薯也能做豆腐?”

“豆子做出來才叫豆腐,這木薯也不知道是啥,但肯定不是豆子,方法也不完全相同。”

做豆腐得先將豆子磨成漿,然後把漿上鍋煮,煮熟了再過濾豆渣,最後將過濾出來的豆汁重新上鍋煮,並點上鹵水,豆腐就成了。

眼下這套手法,相似但又不完全相同,婦人們都好奇伸長脖子,想知道最後會做出來什麽東西。

時間在等待中慢慢過去,不到兩刻鍾,原本乳白的汁水就變成深褐色。

大家越發奇怪,怎麽突然變色了。

袁書見差不多了,繼續操作加講解:“水變成深色後,就小心把表麵的水倒出來,快見底的時候你們會看到一層灰白的東西,小心別倒出來。”

話說完,她盆裏的水已經基本倒幹淨,底部果然有一層灰白,像麵粉一樣。

難民們看得眼睛都直了,不敢相信。

袁書從盆裏摳出一小團,捏成一個橢圓形。

“這叫澱粉。現在我告訴你們木薯澱粉第一個吃法,很簡單,像我這樣捏成型,放在火上烤,烤熟就能吃。”

木薯澱粉其實有好些吃法,以前她還沒有掙錢能力的時候,就喜歡上山挖,最簡單的方式就是火燒,雖然談不上什麽味,但非常飽腹。

許氏連忙去拾柴生火。

難民們還在懷疑這東西是否真的能吃,袁書就已經開始捏團,一個一個架在柴上烤。

袁瑾也趕緊學著樣子捏團。

火勢有些大,澱粉團被燒得黑漆漆的,但淡淡的焦香味也逐漸散開。

袁書道:“烤熟就可以吃,大家回去把剛才的方法教給其他人。”

有些餓慌了的難民,也不等熟,急匆匆回去做澱粉。

還有一些人警惕心重,都圍在火堆周圍仔細看。

袁書刨出一個燒焦的澱粉團,吹了幾口氣,忍著燙掰開。

所有人都盯著她手上,熱氣一縷縷飄出來,帶著一絲麵香。

“看著跟白麵饅頭似的。”有人饞得直咽口水,“真的沒毒嗎?”

袁書當著所有人的麵,一口吃下去。

實在太餓,她連表麵那層燒焦的皮都舍不得扔。

“火小一點,表皮就不會被燒焦。”袁書對其他人道,又拿起一塊。

直到她吃了兩三個,剩下的人才陸續飛奔回去。

一時間,貧民窟到處都是煙火味,前所未有的忙碌熱鬧。

李高五人也回到各自的地方,開始做澱粉。

別說,這滋味,和白麵饅頭比起來,也差不了多少,普通人家,能吃上一口白麵饅頭,就已經是奢侈。

這漫山遍野都是,李高幾乎一瞬間就想到接下來的情況。

他吃了沒幾口,就悄悄來找袁書。

“袁姑娘,難民們都餓壞了,現在突然有吃的,我怕...”

不用想,現在肯定已經有人偷偷上山挖木薯去了,若是再往後發展,隻怕得起亂子,每次都會被難民擠垮的施粥棚就是例子。

大家實在太餓,隻要有吃的,誰不想多搶一點。

袁書知道他的意思,她也想到這一點,隻是沒想到,隨便選的人,也會主動替她考慮問題,日後說不定是個可堪大用的人。

“你以前是做什麽的?”她問。

“我是個獵戶。”李高介紹。

難怪膀子看著很有力。

袁書微微頷首,“你給另外四個人帶個話,通知各自的分區,讓大家今晚好好睡一覺,明天一早上山挖木薯,明天中午我會教大家木薯的另一種吃法,不僅能飽肚子,還能讓所有人掙錢。”

李高一聽還能掙錢,又喜又詫。

“進城嗎?可難民不能進城,城門守衛盤查得很嚴。”

“這件事我來解決,你們提醒大家多挖木薯,掙多掙少全憑本事。”袁書道。

李高看她神色自若,心下不由佩服。這姑娘看著年紀雖小,但說話辦事卻很沉穩,跟著她辦事,說不得就是出路。

袁瑾也擔心起亂子,“肯定會有人半夜偷跑上山,我看還是得派人守著。”

許氏頷首,“可以守貧民窟外圍,山肯定守不住。”

李高領會,“那我再找四十人,在外圍輪番守。”

離開後,李高先把袁書的話傳下去,又選了四十人在貧民窟外圍守著,如此一來,難民們即便有心,也隻能安分歇著。

這天晚上,貧民窟第一次吃飽了。

每個人臉上都帶著滿足的笑,所有人都在這天記住了一個名字。

袁書。

「恭喜領主獲得237點信仰值,是否消耗100點信仰值升級係統」

袁書點擊「是」,係統一陣鞭炮齊鳴聲,解鎖「建造」和「商城」功能。

她滑動界麵,包含的東西非常多,但目前建造隻有「居民住宅」,商城也隻有「糧油雜貨」,至於其他分類,都是灰色顯示,顯然需要係統升級才會逐步解鎖。

並且,一切都是明碼標價,例如一座茅草屋都得五兩銀子。

房子暫時沒錢建,糧油雜貨就要便宜很多,一斤米一文錢,更重要的是,各種調味也都按“文”賣,基本可以對應現代物價的“元”。

這個朝代調味單一,且昂貴非常,「糧油雜貨」出現得簡直不要太及時。

現在的問題是,本金。

“我們身上有錢嗎?”袁書問許氏和袁瑾。

袁瑾搖頭。

以前家裏雖然不愁吃穿,但重男輕女,她長這麽大,連銀錠子都沒摸過。

許氏也滿臉苦笑。

家裏的錢,連一個銅板都被丈夫和老人婆捏著,她連錢袋子都看不到。

袁書身上自然也是一個銅板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