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千年第一老祖宗,脾氣爆點怎麽了!

第100章 上官卿做噩夢

連續幾日,上官卿都跟著程寂回了程宅。

程寂說上官卿每天晚上都會做噩夢。

這不,夜深人靜之時,上官卿的眉頭又緊緊鎖起,額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她蜷縮在被褥間,雙手緊握成拳,似乎在竭力與什麽無形的恐懼抗爭。

窗外月光稀薄,偶爾幾聲夜鳥的啼鳴更添了幾分淒清。

程寂輕手輕腳地靠近,為她拭去額上的汗珠,輕聲細語地安慰著,試圖將她從那噩夢的深淵中溫柔地喚醒。

程寂發現上官卿全身被冷汗浸透,連發絲都貼在了臉頰上。

他心疼地皺了皺眉,輕輕搖晃著她的肩膀,溫柔而堅定地呼喚:“卿兒,醒醒,那隻是夢。”

上官卿猛然睜開眼,眼中滿是驚慌與無助,如同受驚的小鹿,呼吸急促而紊亂。

她的瞳孔在昏暗的房間裏顯得格外明亮,四處張望,仿佛在尋找那未知的恐懼源頭。

程寂緊緊握住她的手,將她攬入懷中,用體溫和話語構築起一道堅實的屏障,試圖驅散她心中的陰霾。

程寂心疼地撫摸著上官卿的背,溫柔地問道:“卿兒,你夢到了什麽?告訴我,或許說出來會好一些。”

上官卿的眼神空洞而迷茫。

她搖了搖頭,聲音細若遊絲:“不記得了,一醒來就全忘了,隻感覺心裏好慌,好像有什麽可怕的東西一直追著我。”

說著,她的眼神又開始四處遊離,仿佛那無形的恐懼正潛伏在房間的某個角落,隨時準備撲出來將她吞噬。

程寂心中一緊,更加用力地將她摟緊,試圖用自己的懷抱為她築起一道銅牆鐵壁,隔絕一切恐懼與不安。

上官卿的眼神漸漸聚焦,她微微側頭,似乎想從程寂的表情中尋找一絲安慰或答案。

“程寂,我……我剛才有沒有說夢話?”

她的聲音裏帶著一絲不確定和忐忑。

程寂輕輕搖頭,目光中滿是柔情與心疼:“沒有,你隻是做夢時一直緊鎖著眉頭,好像被什麽沉重的東西壓著,我看著都心疼。”

說著,他伸出手,輕輕撫平上官卿還微微蹙起的眉尖,那動作輕柔得仿佛怕驚擾了她心中未散的夢魘。

月光透過窗欞,灑在他們身上,為這靜謐的夜晚添上了一抹溫柔而神秘的色彩。

上官卿的目光漸漸空洞,仿佛穿透了眼前的黑暗,望向了遙遠而模糊的過去。

她的思緒在腦海中翻湧,那些被遺忘的片段如同破碎的鏡片,在月光的映照下,偶爾折射出朦朧的畫麵。

她仿佛看見了自己站在一片朦朧的霧氣之中,周圍是模糊不清的人影和低語,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壓抑而沉重的氣息。

那些畫麵如同快進的電影,一閃而過,卻又讓她感到一種莫名的熟悉與恐懼。

她的心跳加速,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仿佛那些被塵封的記憶正在逐漸蘇醒,帶著一種不可名狀的力量,試圖衝破她心中的枷鎖。

程寂注意到上官卿的情緒逐漸平複,但心中的疑惑卻愈發濃烈。

他緩緩拉開衣襟,露出胸口那片奇異的彼岸花圖案。

在昏黃的月光下,那圖案竟似隱隱散發出幽光,原本隻顯現出一角的花瓣,此刻竟已蔓延開來,占據了四分之一的胸膛。

花瓣邊緣如同被墨水勾勒,清晰而深邃,中心則是一片深邃的黑,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線。

圖案周圍,肌膚上仿佛流轉著淡淡的熒光,與周圍暗淡的環境形成了鮮明對比,宛如一幅神秘的畫卷,在靜謐的夜晚中悄然展開。

上官卿的目光突然落在程寂胸前的彼岸花圖案上,她猛地坐直了身子,眼中閃過一絲震驚與不安。

“程寂,這……這會不會就是我頻繁做夢的原因?”

她的聲音微微顫抖,手指輕輕觸碰那片奇異的花紋,仿佛害怕驚擾了什麽。

程寂的身軀一震,他低頭看向胸口的圖案,隻見它在上官卿的觸碰下似乎更加明亮了幾分,花瓣輕輕搖曳,如同活了過來。

上官卿的眼中倒映著那片幽光,她的記憶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

腦海中閃過一幕幕模糊而又熟悉的畫麵,那些畫麵如同破碎的夢境,在月光的映照下逐漸拚湊成一幅完整的畫卷。

上官卿的目光緊緊鎖定在程寂胸前的彼岸花圖案上,她的手指輕輕摩挲著那片奇異的花瓣,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程寂,這個圖案……對我是不是很重要?”

她的聲音低沉而顫抖,仿佛在探尋一個深埋的秘密。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與不安,仿佛等待著程寂給她一個解答。

“你……相不相信前世今生?”

她突然問道,眼中閃過一絲迷離與探尋。

月光下,她的臉龐顯得格外柔美,眼中閃爍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讓人忍不住想要探尋那深邃的宇宙。

程寂輕輕搖頭,月光在他堅毅的臉龐上投下淡淡的陰影,他的眼神深邃而平靜,

“我向來不信鬼神之說,也許有吧,但那太過遙遠和模糊。

我更願意相信,我們所經曆的一切,無論是喜悅還是痛苦,都是生命中的一部分,是實實在在能握在手中的。

就像這朵彼岸花,它或許帶著某種未知的力量,但更重要的是,它讓我遇見了你,讓我能在這裏,守護著你。”

說著,他輕輕握住上官卿的手,兩人的目光在月光下交匯,仿佛在這一刻,整個世界都為之靜止。

上官卿的眼神飄向了遠方,月光在她臉上灑下銀色的光輝。

她低聲說道:“程寂,我之前丟過一段記憶,一直沒記起來。

但每次看到你胸前的這朵彼岸花,我就感覺那段記憶離我很近,很近……我好像看到自己在一片漆黑中奔跑,周圍是無盡的黑暗,隻有一朵微弱的光,像是……像是你的這朵彼岸花,在指引著我。

每一次觸碰它,那些模糊的畫麵就更清晰一些,但每次當我快要抓住那段記憶的時候,它又會突然消失,就像被風卷走的塵埃。”

說著,她的手指輕輕劃過花瓣,眼中閃過一絲迷茫與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