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千年第一老祖宗,脾氣爆點怎麽了!

第103章 上官羽乩生病

上官卿咬破手指將血液滴在短刀上的夜明珠上。

眨眼間,短刀發出刺眼的銀光,照得她眼睛都睜不開,幽玄也被這場麵震住。

在光照中,上官卿的身影被逐漸吞沒......

等她再次睜開眼睛,已經被它帶入刀身內部,裏麵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連腳底踩的是泥土還是轉頭都看不清的黑暗。

“你把我拉進來,是不是要告訴我一些事?”她仰起頭向四周的空氣詢問。

認過主的物品都是有靈性的,更何況它由上古玄鐵打造。

不一會兒,不遠處似乎有什麽東西正在閃著微弱的光。

上官卿循著光走過去,等走進才發現,居然是刀鞘上的夜明珠懸浮在半空中。

在短刀內,它龐大得竟有有她一半高。

然而......就在下一秒,她眼睛震驚得不自覺放大。

“怎麽回事?”

夜明珠就像一麵熒幕,上麵放映關於她生前被上官羽乩帶回周國的回憶......

周國宮殿內。

上官羽乩一身戰甲還沒來得及卸下,就被傳喚回宮。

而呼延韶嫿被他手下帶回將軍府中。

周王坐在皇座上,威風淩然,一身正氣。

他看著跪在殿下的上官將軍,“上官將軍辛苦,平身。”

“聽說這次除了打了勝仗,韶嫿公主也被你帶回國了?”語氣生硬,似乎有些介意。

“啟稟皇上,隻要韶嫿在周國當一天俘虜,那魏國就一天不會攻打周國,我們也可以少些傷亡。”

“撒謊!”皇上一掌拍在龍椅上。

朝堂眾臣子見龍顏大怒,紛紛跪在地上,齊聲大呼,“皇上息怒!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連喊三聲,周王才逐漸平息怒火。

他質問上官羽乩,“你明知道魏國已是囊中物,現在給朕說什麽有呼延韶嫿在,他們就不回攻打我國?難道朕怕他打過來嗎?”

“我告訴你上官羽乩,就算你在戰場上立下過汗馬功勞,但是我希望你記住!你是臣,朕是君,臣隻能服從於君,別拿你的那套糊弄朕!”

一字一句都言之有理,讓人不敢反駁,也無從反駁。

上官羽乩跪在地上,垂下頭像做錯時被主人責罵的家犬,眼裏茫然無助還透著倔。

“皇上,臣......臣隻是聽說韶嫿公主在魏國人心中地位很高,若是以她為人質,必定能不廢一兵一卒拿下魏國。”

他額頭冒著冷汗,說著一套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說辭。

朝堂上的文臣居多,對敵國的情況了解較少,都是聽武臣匯報,而周國的武臣又以上官將軍馬首是瞻,所以無人糾他的錯。

周王也半信半疑,“當真?”

“當真。”他篤定地回道。

話已至此,周王也不好說什麽,至於韶嫿公主是住在他府中,還是住進宮裏招待,都無所謂了。

人質而已,死不了逃不走就行。

......

將軍府後院。

綠植在秋季都開始凋零,府中的奴婢忙前忙後,就她閑得發慌,更關鍵這裏還是敵國將軍府。

上一秒還在兩軍交戰,下一秒住進他家。

離譜了就......

呼延韶嫿百無聊賴地坐在走廊上,看著枯黃的落葉被風打落在地上,說好聽點落葉歸根,說直白點它死了。

“在發呆?”

清亮幹淨的男人聲音從她的身後傳來。

韶嫿轉身仰起頭,露出水靈靈的幹淨澄澈的眼睛,僅一瞬,上官羽乩被她的雙眸打在心尖上。

“上官羽乩,你把我關在府裏有什麽用?”她發出怒吼,這些天一直重複的怒吼,“你要麽殺了我,要麽讓我回去,現在是幾個意思?把我當你的金絲雀?”

整日好吃好喝供著,刀劍不讓碰,門也不讓出。

有次她偷偷摸摸溜出去,結果他帶著一整個連的士兵挨家挨戶排查,最後在一家青樓找到她。

更關鍵她當時濃妝豔抹在舞台正表演得正盡興,被他截胡了。

他一個輕功飛上台,取下身上的黑袍裹住身上沒幾塊布料的韶嫿,眼神裏的憤怒比在戰場上都多。

“為什麽來這兒?”

他質問她的聲音低沉得可怕,她始終都忘不掉。

韶嫿被他怒火衝冠的樣子嚇到了,平時冷靜得不沾人氣兒,現在可怕得像閻王爺。

“有個阿婆說這裏的人脈最廣......”所以想試試能不能找到人帶她回魏國。

當然,後麵一句她沒說。

上官羽乩恨鐵不成鋼地敲她腦門,“這是青樓,沒有你想找的人。”

“這就是周國的青樓?”

她驚奇地瞪大眼睛。

平時隻會領兵打仗練武,還從來沒來過煙花之地,等等......

“我居然被賣了!”她才幡然醒悟。

氣得轉身就找剛才領她進門的阿婆算賬,但被上官羽乩拉住。

“我會幫你收拾她,走,回府。”他心緒恢複平靜,再次和以往一樣。

這也是她第一次且最後一次見他發火。

......

日子一天天過去,從深秋到了初冬,魏國還沒派人接她回去。

府內的綠植也全部凋零,隻有幾根分叉的枝頭還立著,看著孤單又可憐。

她坐在亭子裏喂魚,耳朵卻在關注旁邊丫鬟的談話。

其中一個說,“昨天上官將軍在咳嗽,好像是生病了,這次多半又不吃藥。”

另一個回她,“唉,將軍就這性格,能硬抗就抗,也就是缺個夫人照顧她。”

夫人......

好像也是,按照上官羽乩這個年齡早該成家立業,連孩子都該有才對。

難道他和她一樣,不喜歡婚姻束縛?

正在呼延韶嫿思索中,兩個丫鬟的聲音突然戛然而止,惹得她好奇,轉過頭看過去。

“你來了怎麽出個聲?”韶嫿看向站在遠處的上官羽乩,眼裏疑惑,“站這麽遠幹嘛?我又不跟你打架。”

“生病,”他聲音有些暗啞吃力,“怕傳染你。”

“......”

這男人真擰巴。

呼延韶嫿大步走過去,氣場豪邁颯爽,最後在他麵前半米處站定。

“我好歹也是將軍,會怕區區小病?”她抬起手背覆在他額頭,“好燙,看郎中了嗎?”

她語氣很焦急,眉眼都皺在一起。

上官羽乩搖搖頭,發幹發酸的眼睛一直看著她,“我能扛過去,過幾天就好。”

“好個屁。”

此話一出,身後的兩丫鬟都嚇得屏住呼吸。

在周國,誰見了上官將軍不得恭恭敬敬的,還是頭一次見人敢在他麵前造次。

韶嫿吩咐丫鬟去找郎中,然後讓上官羽乩回臥室好好躺著。

結果等郎中來,臥室連個人影都沒有。

“他在哪兒?”

呼延韶嫿眼眸半眯,瞪著旁邊的府中管家。

“回公主,將軍在客廳......”

還沒等他說完,韶嫿就拖著郎中踏出房門,臉色冷得像一塊冰。

管家在身後急得跺腳,眼淚都快出來,“公主,您現在不能去!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