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千年第一老祖宗,脾氣爆點怎麽了!

第38章 她還真的夠狠心

“你先回答我,是誰讓你來的?”

上官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閃爍著不容置疑的寒光。

白冰倩猶豫片刻,說出一個熟悉的人名,“秦浩。”

之前她受了傷,是秦浩救了她。

狐狸一族,有恩必報。

雖然秦浩不知道白冰倩的真實身份,但她必定竭盡全力幫他。

上官卿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有力,“秦浩?他倒是敢。說,他派你到底想幹嘛?”

白冰倩緊閉雙唇,頗有誓死不從的堅定。

上官卿看她不見棺材不落淚,輕拍扶手。

幽玄仿佛得到了指令,猛地一蹬地麵,巨大的身軀騰空而起,整個車頂幾乎被它的威壓震得變形。

白冰倩臉色煞白,恐懼之下聲音顫抖,“他…他隻是讓我帶你去郊區的廢區!”

汗水順著她的額頭滑落,滴落在方向盤上,濺起微小的水花,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與絕望的氣息。

車輛猛然間在一條荒涼的小道旁停下,車輪與地麵的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響,仿佛連空氣都為之顫抖。

上官卿從容不迫地推開車門,而幽玄則一躍而上,巨大的身軀幾乎占據了整個車頂的視野。

它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那雙金色的眼眸中閃爍著不容侵犯的威嚴。

女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威勢嚇得渾身一顫,臉色瞬間失去了血色,雙眼圓睜,滿是驚恐。

她不過是個五百年道行的狐狸,哪鬥得過老虎啊?

早知道,說什麽都不幹這事兒!

她的雙手緊緊抓著方向盤,試圖尋找一絲安全感,卻無濟於事。

幽玄故意湊近,鼻尖幾乎觸碰到她的臉龐,呼出的熱氣帶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壓迫感,讓白冰倩瞬間失去了意識,整個人軟綿綿地倒在了駕駛座上,不省人事。

上官卿冷眼旁觀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隨即轉身,讓幽玄帶她回等卿古玩店。

古玩店內,昏黃的燈光灑在斑駁的古木家具上,增添了幾分神秘與古樸。

上官卿坐在案幾旁,指尖輕輕摩挲著一塊溫潤的玉佩,眼神深邃。

幽玄化為人形,身著黑色勁裝,恭敬立於一側。

他沉聲問道,“上官大人,那個秦浩居然敢騎在你的頭上撒野,要不要我去會會他?”

言罷,他周身隱隱有靈力波動,仿佛隨時準備化為猛獸,撲向對方。

上官卿輕輕抬眸,目光如炬,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不急,秦浩的賬,我們慢慢算。最近幾天你多注意程寂,他一旦有事就匯報給我。”

“是,大人。”

夜色如墨,秦浩的別墅內燈火通明,卻難掩一股陰冷之氣。

女人踉蹌著踏入大廳,臉色蒼白如紙,眼中滿是恐懼的餘溫。

秦浩坐在寬大的沙發上,手中把玩著一枚精致的玉扳指,眼神冷冽如刀,掃向她時,空氣仿佛凝固。

“怎麽?失敗了?”

他的聲音低沉而危險,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

女人雙腿一軟,跪倒在地,顫抖著聲音回答:“是……上官卿身邊有幫手,我……我鬥不過。”

秦浩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緩緩站起身,走到她麵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眼中閃過一抹狠厲。

“廢物。”

他輕吐二字,隨即一腳踹在她的肩上。

白冰倩如同斷線風箏般飛出數米,重重摔在地上,痛得她蜷縮成一團,卻不敢發出一絲聲響。

“不過我......我有其他辦法對付她。”她趴在地上,想彌補過錯。

秦浩冷笑更甚,目光如寒冰般刺骨。

他緩緩踱步至窗前,背對著那顫抖不已的女人,語氣中滿是輕蔑,“白養了這麽久,連這點小事都辦不成。說吧,你還有什麽辦法能對付上官卿?”

白冰倩掙紮著爬起,眼中閃過一絲決絕。

她勉強撐起身子,顫抖的手指指向窗外漆黑一片的夜色,眼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我認識一個人,她……她的能力比我強很多,肯定有辦法對付上官卿。”

更何況上官卿現在是沒靈力的普通人。

秦浩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興趣。

他轉過身,目光銳利地審視著女人,似乎在評估她話語的可信度。

窗外,一陣陰風吹過,帶動窗簾輕舞,仿佛連風中都夾雜著不安的氣息。

“帶我去見她。”

秦浩的聲音低沉而決絕,他緩緩走向女人,伸出一隻手,示意她起身。

白冰倩連忙爬起,盡管身體仍在顫抖,但她的眼神卻異常堅定,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

醫院病房內,陽光透過半掩的窗簾,斑駁地灑在潔白的床單上。

給這冰冷的房間添上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溫暖。

程寂緩緩睜開眼,眼前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消毒水味,提醒著他此刻的處境。

他試圖坐起,身上以及胃部傳來的疼痛讓他不由自主地皺了皺眉。

床頭櫃上,一根鮮豔的紅繩靜靜地躺著,仿佛是這蒼白世界中的一抹亮色。

程寂伸手,指尖輕輕觸碰那紅繩,一股暖流似乎順著手臂流淌至心間。

但隨即,眼裏的光又黯淡下去。

都做回陌生人了,還把這個東西留給他幹嘛?

病房內,程寂的目光從紅繩上緩緩移開,轉向了一旁站得筆挺,神色中帶著幾分憂慮的助理李洋。

他輕聲開口,聲音雖弱卻透著不容忽視的堅決,“上官卿走的時候,她……有沒有留下什麽話?”

李洋聞言,眉頭微蹙,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他輕輕搖了搖頭,聲音低沉而歉意,“程總,上官小姐離開時,隻讓我務必照顧好您,其他……什麽也沒說。”

程寂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失落,隨即又似乎釋然地閉上了眼,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

病房內陷入了短暫的沉默,隻有窗外偶爾傳來的鳥鳴聲,和病房內儀器輕微的滴答聲交織在一起,顯得格外清晰。

“她還真的夠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