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雪煙我姐夫叫邵麒
特種兵皇後,駕到! 韓雪煙 我姐夫叫邵麒!
鳳蝶舞一愣,“你不知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這唐琳居然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不過我也不想知道。”唐琳起身說,一副外出的樣子。
“剛回來,這又是去哪?“鳳蝶舞問。
“去找薛延,不管怎麽說她也是我們酒樓的員工,我挺擔心她的,所以想出去找找她!”這會,唐琳已經打開了房門,回頭向鳳蝶舞交代一句,“雅間暫不開放,等新製度落實後,再開放,免得忙壞你!”
鳳蝶舞心裏很是欣慰,“我知道了。”
漸漸的,又是傍晚時分了。
舊巷子裏,某間廢棄的破屋內,或躺或站著許多個臭氣熏天的乞丐,有老有小,紛紛都在注目凝望一個人。
而這個人,正是韓雪煙。
韓雪煙揚起友善的笑看著大家,“你們好,我姓韓,聽說你們幾位在這帝都已經呆上十多年了,我能否向你們打聽一個人?”
其中一個有輩分的乞丐倒也聰明,見韓雪煙衣著幹淨,定不是一般之人,遂打起了銀子的主意。左手食指拇指交叉了幾次,示意道:“有這個嗎?”
韓雪煙一看就明白老乞丐的意思了,不就是要銀子了才回話嘛。她從袖子裏摸出了一點碎銀,看著碎銀,臉色有點發愁。
這幾天,一直是在君蝶軒酒樓裏拿出來的錢,是向禿驢叔他們借的。幾天下來,幾十兩銀子,就隻剩下這麽點了,她回去該怎麽還其他人的錢?又哪來的錢去找姐姐?
韓雪煙忍痛割愛,把碎銀給了老乞丐,“這下,你可以回答我了嗎?”
老乞丐往上拋了拋銀子,然後把銀子收好,問韓雪煙,“公子,你要問我們點什麽?”
韓雪煙迫不及待地問:“是這樣的,五年前,你們可見過一位漂亮的姑娘來到帝都?她呢,姓韓,叫韓令迎,你們可聽說過此人?”
“這個……”老乞丐認真回憶著。
角落裏,一個小乞丐出聲調侃,“隻聽說過後宮有位韓妃,可沒聽說過這帝都來了一位叫韓令迎的女子,況且這帝都何其之大,人如螻蟻那麽多,要找人,哪那麽容易!”
韓雪煙有些失望,但她不死心,加以詳述道:“當時呢,韓令迎身邊,還有一名叫邵麒的人,你們可清楚?”
那小乞丐又說:“咦?你說的可是我們朝廷征戰沙場的大元帥邵麒?”
韓雪煙嘴角的笑容抽了抽,“雖然同名,但我家未來的姐夫,不可能有那麽大的出息混上元帥的位置,所以,你們說的,不是我要找的人!”
小乞丐沒轍了,“那你到底要找什麽人?”
到底要找什麽人?韓雪煙也迷惘了,“姐姐姐夫離開我已經有五年,他們說去帝都一趟個把月就回家,可誰曾想,他們一走,就是五年,至今了無音訊,我出來找了他們半年了,也沒有找到!“反而,學會了不少偷雞摸狗的本事。
為了有錢打聽姐姐和姐夫行蹤,她當起了扒手,還在別人的地盤吃霸王餐,若不是跑得快,恐怕……
“公子,”那小乞丐說,“會不會你姐姐和你姐夫在途中遇險了?不然他們也不會不回家的,恐怕早已是……凶多吉少!”
韓雪煙鼻子一酸,“不會的,我姐姐和姐夫不會死的。”淚奔出了破屋。
小乞丐摸摸腦袋,“到底是位公子還是姑娘?怎麽哭哭啼啼的。”
老乞丐瞪了小乞丐一眼,“若是換做你去打聽你姐姐姐夫的下落,別人告訴你,他們死了,你會不會哭?”
小乞丐說:“當然會哭!”
老乞丐直說:“那不就得了。”繞來繞去,道理一樣。
一會,韓雪煙漫無目的走在人群絡繹不絕的街上,眼神茫然地看著眼前的人山人海,卻沒有一張她熟悉的臉龐。
禦聖君從米鋪裏出來,見到行屍走肉般從麵前路過的韓雪煙,怔了怔。他走過來,喚了韓雪煙一聲,“薛延!”
韓雪煙聞聲向身側望了望,見是禦聖君,無精打采地說:“鬱大哥,你在外麵呢。”
她失魂落魄的樣子,讓禦聖君看著不對勁,問道:“你怎麽了?”
又想起姐姐了!韓雪煙吸了吸鼻子,“沒事!”
禦聖君瞪她一眼,“聲音都哽咽了,還說沒事!”
一會,二人已在一間飯館坐下來。
韓雪煙正狼吞虎咽飯菜,吃飽了才有力氣繼續去找親人。
禦聖君叮嚀一句,“慢點吃,急什麽?”
“我還要去找人,”韓雪煙邊嚼著食物,邊說。“我不想小唐姐傷心,所以今天若再找不到人,我就乖乖回酒樓幹活,報答她的恩情!”
“你要找誰?”禦聖君問,“親人嗎?”
韓雪煙點點頭,“嗯。”
禦聖君恍然大悟,“難怪負責人他們說整日不見你,原來是跑出來找人了。但你找人歸找人,也的向他們說一聲,免得他們擔憂。”
韓雪煙咬著下唇,麵露慚愧之色,“我知道我不該經常玩失蹤,回去後,我會跟小唐姐說清楚的!”
“找你父母,還是……”禦聖君想,或許自己能幫上點什麽。
韓雪煙說:“姐姐和姐夫!”
禦聖君問:“你姐姐和姐夫叫什麽?我幫你留意!”
韓雪煙正想說,可她不經意地瞥了窗外一眼,看到了正在外麵街上尋找她的唐琳,於是起身,站在窗前,朝外麵高興地大喊了聲,“小唐姐!”
聞聲,唐琳向飯館的窗口看過來,見到了韓雪煙,以及露出一顆腦袋的禦聖君,心裏有點納悶,“他們怎麽走到一起了?”
不多想,唐琳快步走入了飯館,來到韓雪煙他們所在的飯桌。看著兩人,眯起目光,手指指了指,“你們……”
韓雪煙以為唐琳誤會她這是在和禦聖君幽會,趕緊解釋道:“小唐姐,你別誤會,我剛剛是在街上碰到鬱大哥的,然後就來這裏吃飯了!”
“哦,原來這麽回事,”得知原因,唐琳也不再多盤問點什麽。
之後,三人一同回了君蝶軒。
隻是,剛踏入君蝶軒的大門,禦心蕊急忙忙地向禦聖君跑過來,急道:“不好了不好了,舞姐被昨日那個閻什麽的大色狼帶走了!”
“什麽?”唐琳驚恐出聲。
禦聖君冷靜地問:“你們怎麽不阻止呢?”
禦心蕊急道:“那個色狼帶了一隊人馬到我們酒樓來,還嚇走了不少的客人。舞姐為了酒樓安寧,自願跟那個色狼走了。”
禦聖君看看空無一人的一樓,又問:“其他人呢?”
禦心蕊說:“子塵哥和萼雲姐擔心那個色狼會對舞姐動手動腳,於是尾隨跟去了。剩下的人,都在後院忙著呢,他們也幫不上什麽忙。”
“有人跟著就好,”禦聖君想,禦子塵是王爺,官萼雲是王妃,有他們在,鳳蝶舞暫時不會有事的。
可唐琳放心不下,“我去閻府把鳳舞帶回來,順便狠狠教訓那個閻秦一頓。”說著便往外走。
禦聖君跟上,“我陪同你去。”
剩下禦心蕊和韓雪煙兩人在一起。
等人一走,禦心蕊憤怒的視線落在韓雪煙身上,韓雪煙則無辜地眼神看著她,擠出無辜的笑容,“心、心蕊姑娘,今日可好?”
禦心蕊沒好氣道:“你一日不還錢,我就一日不好。”
“都吵什麽呢?”曹旦自後院走了出來,聞到火藥味就過來瞧瞧情況,見到韓雪煙回來了,故作非常吃驚,“薛延,你舍得回來了?”
他這話說得……韓雪煙慚愧得低下頭,不知該說點什麽好。“我去忙我的了!”匆匆說了句,逃也似地走開了。
“記得快點還我錢!”禦心蕊朝著韓雪煙的背影大聲說著。
曹旦愣了愣,“心蕊,他欠你錢了?”
禦心蕊沒好氣道:“是啊,而且不止一百兩來的!”
曹旦眼神一恐,“這麽多?薛延這臭小子,太過分了。心蕊你放心,我會幫你把錢要回來的,這件事就交給我了!”
“你……”禦心蕊另類的目光看著地痞氣不改的曹旦,“你會舍得幫我?”
曹旦露出一個自認為很有魅力的笑容,“替美人討債,我曹旦,很樂意幫忙的!”
“去,誰要你幫我討債了?自作多情!”禦心蕊不領情,扔下一句就往後院去了。
看著她遠去的粉色背影,曹旦露出了花癡的眼神,被禦心蕊的背影給迷住了,“幾天看下來,怎麽就覺得你越來越適合做我媳婦了呢?”
夜又黑了。
閻府。
大廳。
鳳蝶舞坐在大廳裏,看也不看桌上的茶一眼,始終是一副冰冷的麵容,沒有搭理坐在太師椅上的閻秦。
閻秦看著她麵無表情的側臉,把手中的茶杯放下,“蝶舞,你就沒有什麽想跟我說的嗎?”
鳳蝶舞幹脆把臉轉向門口,冷而果斷道:“沒有!”
閻秦沉思了會,然後換了話題,“蝶舞,你說,我們成親那天,我們的來賓,都請些什麽人呢?要不,把你們君蝶軒的夥計全都請來,你覺得……”
鳳蝶舞倏地起身,冰冷的雙目緊盯著閻秦的臉,“婚期還有個半月,你急什麽?你覺得,以你在外麵亂輕薄人的勾當,我爹娘會同意我們的婚事?不可能的,他們不會讓他們的女兒嫁給一個如此壞人品的人!即使是有婚約在身的未婚夫,也不例外!”
閻秦是真的害怕娶不到鳳蝶舞,那樣不僅抱不得美人歸,而且缺少鳳府的支持,那麽他閻家的生意,就會很快垮塌。小姐找個。
“蝶舞,看你說的,我怎麽會是那種人呢,”閻秦趕緊賠笑討好,“我當時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所以才……不過你放一百個心,我絕對沒有輕薄過任何其他的姑娘!”。
屋頂上,趴著兩個人,正是禦子塵和官萼雲。
聽到下麵的對話聲後,禦子塵說:“照樣子,蝶舞應該有能力保護自己!”
官萼雲搖搖頭,有所擔憂,“子塵,我信不過這個閻秦。若他一旦衝動起來,那肯定會對蝶舞不利!”
禦子塵同意她說的話,“那我們就繼續觀察。”
過了好一會,唐琳和禦聖君站在了閻府的大門外,直瞪著閻府大門看。
大門敞開著,大步一邁,唐琳走上台階,向閻府大門內**,但到門檻的時候,被守門下人紛紛用胸膛給擋住了去路,“站住。”
唐琳退後一步,冷目看著守門下人,命令道:“讓開!”
其中一個守門下人喝道:“臭丫頭,你誰啊?這裏是閻府,豈容你放肆!”
“趕緊趴地上吧,”說著,唐琳一腳伸出去,腿一彎,把那下人的脖子給夾住,再狠狠地撂倒在地上。
其他人見狀,紛紛攻上來,拳腳齊出。
唐琳一一躲過那些拳腳,再給予還擊,在頃刻間,所有人都被她給撂倒在地上,爬也爬不起來了。
禦聖君在她身後睜著明眸看著,嘴巴一直是半張開的狀態,有點傻眼了。這唐琳的功夫,不僅幹淨利落,而且優雅美觀,又招招致人受傷。
撂倒所有人後,唐琳拿出手槍,冷酷地走入閻府內。
很快,禦聖君尾隨唐琳來到了大廳門口。
鳳蝶舞和閻秦正在僵持中,一個好說歹說,一個麵無表情。
見到唐琳,鳳蝶舞很激動,見到禦聖君,更加激動,她向二人跑了過來,“小唐,你們怎麽來這裏了呢?”
唐琳走到大廳中央,冷瞪著閻秦,回答鳳蝶舞的話,“來帶你走的!”
閻秦倏地起身,冷眉在唐琳出現之際就凝了霜,“帶走她?休想!她鳳蝶舞是我閻秦的未婚妻,我不容許你們插手我們的事情!”
“啥?”唐琳怔愣住,把對準閻秦腦袋的手槍放下來,望向鳳蝶舞,“你怎麽叫鳳蝶舞了?不是鳳舞嗎?居然還是那混蛋的未婚妻?!”頓時,覺得自己有種被耍的感覺。
趁機,閻秦跑過來,一把奪過唐琳手中的槍到手,再退回去幾步。
唐琳緊張望過來的時候,閻秦拿著她的手槍對準了她的腦袋,嘴角彎起陰冷的弧度,“本公子倒是要瞧瞧這玩意兒有什麽本事,那麽值得你對準我的腦袋!”
唐琳馬上舉起雙手,作投降姿勢,好說歹說,“閻秦,你別亂來,那玩意兒可隨時會出人命的!”
“是麽?”閻秦不相信,幹脆把手槍對準了自己的腦袋,手指還扣住了扳機。
唐琳瞪大眼睛,“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