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真相竟是如此
原來,真相竟是如此。。
“喂!”見到鳳蝶舞跌倒,禦聖君趕忙蹲下,晃了晃鳳蝶舞的手臂,“鳳蝶舞!”往旁邊喝了口氣,“真麻煩!”抱起鳳蝶舞就下了蘭亭閣。
蘭亭閣前麵有一條道,往左,是回西江月客棧;往右,是去花湖附近的醫館。
唐琳從左邊的道一路向蘭亭閣走來,腳步很快,由於一想到等下就見到禦聖君了,又興奮,又緊張,故此低下頭走路。
禦聖君的腳步比她更快,抱著鳳蝶舞往右走,身影很快就消失了。
唐琳走上蘭亭閣,這個地方,她來過一次,君蝶軒未開業前,她和陸百萬外出買東西,回來時,特意經過這裏看風景,然後就在此歇息了。
因此,她才知道有蘭亭閣這個地方,還成為她邀約禦聖君選用的地點。
這裏既安靜,又少人,辦什麽“事”都不會有人來打擾。
拿出手機,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
唐琳拿著手機,走到靠向花湖的角落,欣賞著花湖上的景色。那些燈火通紅的彩船,在夜幕下,特別的耀眼。
等了一會,唐琳有點心急了,一直在東張西望,看看禦聖君的身影是否出現了。可每一次看,都落空。
她打開手機的播放器,放了一首抒情歌。是歌手潘廣益的歌《原來》,那些歌詞,仿佛說的就是她……
我努力的追逐
你不停的腳步
希望下個路口
你能夠停留
你給我的傷口
還在隱隱作痛
我卻不肯罷手
緊隨你身後
……
風有些涼了,她緊了緊雙肩,期待的視線一直在亭子上四顧,堅強的她,等不到人,不打算在這個夜裏離開了,哪怕心情一點一點地在失落……
夜深。
鳳蝶舞在花湖附近的醫館醒來,撫撫沉重的額頭,然後望了床邊一眼,正好對上站在床邊禦聖君的目光!
禦聖君說:“我送你回酒樓!”很平常的口氣,好像普通朋友對普通朋友說的!
鳳蝶舞心裏揪緊,忍著疼意表麵平靜地應了聲,“嗯!”
一會,二人走在回君蝶軒的路上。因為從花湖這邊這條道回去,會比較快。此刻,二人距離蘭亭閣很近了。
禦聖君在前麵走著,腳步不緊不慢,始終在沉默。
鳳蝶舞在身後跟著他,一直盯著他的背影看,卻是越看越心痛。
說好了無論結果怎樣,她都要坦然麵對,為何現在卻那麽痛徹心扉?為何自己更加的放不下他了?
“皇上!”鳳蝶舞突然上前一步,從禦聖君背後環住了他的腰。此時,二人距離蘭亭閣,不過才十米遠。
蘭亭閣上,唐琳還在聽著歌,等著人。歌聲很低,隻有五米內的人才能聽得到歌聲。
她不經意一瞥,瞥見了路道前麵,十米外的地方的兩抹身影。今晚,她的視力發揮得超乎尋常的好,她看清楚了那抱緊在一起的兩人,便是禦聖君和鳳蝶舞。
一次可以是碰巧,兩次就不是了!
鳳蝶舞的心上人,果然就是他!
想必,她留給禦聖君的紙條,下午被鳳蝶舞看到了,又拿走了。鳳蝶舞一定以為是他邀約她來此會麵,故此,她赴約了,穿得漂漂亮亮的赴約了!
那個國色天香的模樣兒,縱然是女人,都會被迷住的,更何況禦聖君!
在眼淚打濕眼眶前,唐琳深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別被窒息了。她扯了扯唇,一絲苦笑。關掉手機,下了蘭亭閣背對著那兩人,離開了,隻是一路淚雨紛飛……
禦聖君不耐煩地扳開鳳蝶舞的手,哪知,被鳳蝶舞死死地環緊他的腰,“皇上,就如了蝶舞最後一個願望吧!隻是想抱一下你,以後再也不會了!”
“可朕想抱的人,不是你!”禦聖君很想對鳳蝶舞說這句話的,但最終還是咽下了喉嚨。
鳳蝶舞果然守信,抱了一下,然後就鬆開手了。
禦聖君轉過身看著她,見到她的臉上已沒有對他的癡戀,自己的聲音柔了幾分,由衷說道:“鳳姑娘,你不是朕所喜歡的那種女子。咱們的事,今晚就此打住。這個天下不止朕一個,你總會遇上能先抱緊你的男子!”
鳳蝶舞吸了吸酸澀的鼻子,點了點頭,她是真的把禦聖君給放下了,“皇上,蝶舞知道了,蝶舞明白了!”
他撫撫她一邊的肩膀,當做安慰,“你是個不錯的姑娘,堅強點!”ui0y。
鳳蝶舞破涕為笑,感激道:“謝謝皇上!”
禦聖君說:“那回酒樓吧!”
鳳蝶舞邊走邊說:“皇上,蝶舞有些事想不通,既然皇上對蝶舞不曾動過心,那皇上為何會願意在君蝶軒裏幹活?您可是九五之尊!”
禦聖君停下腳步,指了指她的脖子,“為了你身上所戴的玉佩!”
“嗯?”鳳蝶舞擰眉,“玉佩?”馬上把衣服裏頭的玉佩拿出,再望向禦聖君,不解道:“皇上為何為玉佩而來?”
禦聖君問:“這玉佩,是你的?”身後的對。
鳳蝶舞搖搖頭,解釋道:“不是。這玉佩,是我上個月尾在回帝都的道路上拾到的。那天,我和我父母從遠房親戚家回來,必需路過那條道!在中途的涼亭休息時,在涼亭上,看到了這枚玉佩!皇上,這玉佩怎了?”
禦聖君明白了,那日他和禦子塵在一起,為了看看新一批大內侍衛的能力,又為了吸引出“反禦會”的人馬,故此,他在帝都外一條道上的涼亭歇息有半天功夫。看來,隨身玉佩想必就是那天不小心掉下的。“這玉佩,是朕的!”
“啊?”鳳蝶舞一愣,“皇上您的?”
禦聖君點頭道:“是的。你所說的日期,與朕當日掉玉佩的日期,是一致的,況且都是在同一個地方!”
“原來如此,”說著,鳳蝶舞把玉佩用力一扯,繩子在她脖子上斷掉,她把玉佩替給他,“皇上,玉佩還您!”
“謝謝你幫朕拾到了它!”禦聖君拿過玉佩,緊緊地握在手中,就好像握住這大好江山一樣。
鳳蝶舞很想問問這玉佩對他有什麽作用,但她畢竟身份卑微,不宜多問,遂就不問了。
深夜。
禦聖君回到客棧,一如往常,進房後,首先到窗前看看隔壁房的窗內是否有燈火。這次看到沒有,心安了。
她能早點睡,是他希望的。雖然很渴望見到她,但他不想打擾她的休息,也不想,怕她休息不好。
不是她邀約他的,沒關係,來日方長,總能打動她那顆心,讓她喜歡上自己。
卸衣,躺下。
轉眼,又是一夜。
今天早上唐琳按時起床了,她把手機關掉放入了背包裏,洗漱完畢,然後出門。路過禦聖君的房間時,習慣性地停下腳步。
往日看到他不在,她心裏最多隻會嘀咕一句,“這個鬱聖君,就算是出去采購也不用這麽早吧?”
而今天,她看著隻有小二的身影的房間,心裏是惆悵的,“算了吧唐琳,蝶舞比你這個現代人更配人家!”
今早,在吃早餐的時候,唐琳並沒有見到鳳蝶舞,正當她心裏胡思亂想是不是鳳蝶舞和禦聖君打破封建,彼此開放得去開房了的時候,鳳蝶舞來了。
今天的鳳蝶舞很精神,很自信,麵帶微笑走到飯桌坐下,給大夥兒打了個招呼,“大家早上好!”
大夥兒微笑回應,繼而安靜吃飯。
唐琳心裏歎了口氣,“戀愛了就是不一樣,精神飽滿啊!”
見她無精打采,拿著筷子絞著米飯卻不吃,鳳蝶舞關心道:“負責人,你沒事吧?”
“啊?”唐琳猛然回神,反應有點過了。“沒、沒事!”
韓雪煙問道:“小唐姐,你昨晚不是說今天不來酒樓嗎?怎麽又來了?我們大家等下都出去了,你一個人在酒樓,不悶嗎?”
“呃……”被禦聖君的事情搞昏了頭了,唐琳現在才想起今天不用上班。
吃過早餐,唐琳有氣無力的回了工作室,打開工作室的門,也不關,走進來,噔的坐下了凳子,然後靠著凳子,無精打采地望著房頂。
鳳蝶舞走了進來,麵帶微笑問:“小唐,打算去哪玩呢?若是沒有伴兒,正好,我可以陪你的!”
唐琳眼皮無力地睨著她,“怎麽,不去跟你心上人玩了?”
“這事都過去了,還心上人呢,”鳳蝶舞瞪唐琳一眼,然後坐下來,認真道:“我放下了!”
唐琳聽得一塌糊塗,“什麽放下了?”
鳳蝶舞握住她的手,欣慰道:“小唐,謝謝你,謝謝你昨日幫我安排和鬱聖君在蘭亭閣見麵,讓我知道了他的心意!”
唐琳眼神一痛,卻又掩藏得極好,“嗬嗬,是麽,那你知道了嗎?他一定很在乎你,對吧?”那個擁抱應該可以證明了。
“不,”鳳蝶舞搖了搖頭,“他心裏根本就沒有我,他說了,他對我,不曾動心過半刻!”
“啊?果真如此?”聽到鳳蝶舞這麽說,唐琳馬上恢複了所有的精神,死灰複燃得很快,急問道:“到底怎麽一回事嘛?”
鳳蝶舞無奈地笑笑,“還能怎樣,他心中無我,我隻好放棄他了!”
唐琳眯起眸子,一副不信任的表情,“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可不要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