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奸夫不簡單
這個奸夫不簡單!
?????張向陽惶恐垂下頭,“屬下不該問!”
禦聖君說:“所有的大內侍衛都出宮去尋找承歡皇後了,這條消息,是朕讓你們散播出去的!若反禦會的人得知宮中侍衛都在宮外,肯定會盡快計劃再殺入宮中來,朕就不信這次的空城計不能抓獲那麽幾個!”
“可主子……”張向陽遺憾道,“那些人,都是受過嚴酷的訓練的,寧死不透露半字,故此都選擇了服毒自盡!”
“沒關係,”禦聖君唇角輕勾,保持著隨和的笑,卻怎麽看怎麽陰森。“朕有的是耐心陪反禦會的人玩到底,不急。既然都想要我禦聖君的腦袋,那朕的腦袋,就等著他們來摘。今晚,用守正宮門不少的守衛軍的命,換來幾個刺客,卻沒想到,功虧一簣,還葬送了那麽多守衛軍的生命。你吩咐下去,加強正宮門的防守,杜絕刺客再混入宮中!”
張向陽點頭道:“屬下遵命!”
“還有,”禦聖君又說:“離下月初一還有四天,這次的大內侍衛選拔賽,朕親自監督,親自挑選,你定要把賽事安排妥當了!”
“屬下明白!”張向陽低頭重重一應。
禦聖君揮揮手,“下去吧!”
張向陽原本想轉身退下的,可他突然想起了什麽,又說:“主子,是否把追捕皇後娘娘的那些侍衛召回?”
禦聖君沉思了好一會,他說:“太後說有承歡皇後的蹤跡了,是以前跟在太後身邊的一個小太監發現的。可朕總覺得這件事不簡單,既然那女人能逃得過大內侍衛布下的天羅地網,一個小小的太監,又怎麽可能發現?”
張向陽明白地點點頭,“主子所言甚是!”
禦聖君的麵色冷下來,說:“那女人朕不可能會原諒的,就算太後允許她再坐後位一年,一年後,朕也不會放過她!小小女子,竟給皇室惹出如此笑話,又是私奔,又是懷孕,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朕豈能輕饒她?我泱泱大國皇室,就因為她,讓天下人恥笑!這種女人,朕決不輕饒!”
張向陽不知該說點什麽好,心中隻能默默替皇室的臉麵歎息了。
禦聖君收斂了一些戾氣,對張向陽說:“能從皇宮裏幫皇後逃出宮,這個幫皇後的男人大有來頭,他定是有本事把那女人藏得緊緊的,讓我們拿他們沒辦法。你傳朕旨意,不管用什麽手段,一定要把那女人親自帶到朕麵前。如今宮中還有一半的侍衛,不用擔心反禦會的人能奪掉朕的腦袋,至於朕派出去尋找皇後的那一半,全部在宮外給朕挖地三尺,務必要把皇後找出來,否則都別回來了!”
無形的壓力,就這麽壓在了一半的大內侍衛身上了,張向陽不禁替下屬們捏了把汗,到底承歡皇後會躲在哪啊?
又一晚過去。
今早,天未亮唐琳就起床了,然後匆匆出了門。
來到君蝶軒不遠處,唐琳看到酒樓門口有人影,於是趕緊躲到了角落裏,再仔細看看。她看到了,看到了兩抹熟悉的身影。
唐琳擰起眉,“怎麽是他們?”
天還沒有亮。
此刻,君蝶軒門口停著一輛貨車,而貨車邊,站著兩個人,這二人便是一堂和一霜。二人相視一眼,然後一堂吹了一個奇怪的口哨。
角落裏的唐琳,滿臉的疑問。若是她沒有記錯的話,那兩個人,她不久前連續兩晚都見過。第一晚她跟蹤鬱聖君,結果被那兩人攔截去路,說鬱聖君是他們的獵物。第二晚,她還是在跟蹤鬱聖君,結果被山虎寨的人攔路劫財,然後鬱聖君出來救她,當她以為他會武功的時候,他身上綁著一條黑色的帶子,他告訴她,是那兩個人施展功夫利用他打退了山虎寨的人。
到底那一男一女是誰?
不稍一會,酒樓的門被人打開了。
唐琳定眼一看,竟然是禦子塵,驚愕得瞪大眼睛。
“王爺!”一堂和一霜見到禦子塵,都禮貌地行了禮。
這一行禮,更讓唐琳納悶了,暗自嘀咕:“他們居然對於子塵畢恭畢敬的,怎麽回事?能讓兩個武功高強的人俯首行禮,那麽於子塵一定不簡單!”
此刻,唐琳慎得慌,總覺得酒樓裏的人不簡單,一會是從窮女變成鳳府大小姐的鳳蝶舞,一會又是能用樹葉殺人的禦聖君,一會又是女扮男裝時常玩失蹤的韓雪煙,現在又到於子塵神秘了……天哪,難道她穿越到了武俠世界裏了?
“不必多禮!”禦子塵一貫的隨和不改,“昨日皇上沒到酒樓來,可是出什麽事了?”
一堂說:“主子說了,反禦會有一個特點,他們每次入宮行刺都挑每個月的今晚,所以主子留在宮中,守株待兔!”
禦子塵有些心煩意亂,“希望皇上今晚能順利抓到反禦會的人!我們趕緊把菜都搬進去吧!”
距離隔得很遠,唐琳並沒有聽清楚禦子塵和一堂一霜的對話,可看到一堂和一霜把貨車上的菜都搬入酒樓內,她驚呆了,也發現了一點,肯定了一點——那些菜,應該是采購員去買的,竟然是別人……這不更證明那兩人其實跟采購員是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我的天!”唐琳撫著心口,免得體內那顆心呼之欲出。“鬱聖君到底瞞了我什麽?”
不一會,菜搬完,一堂和一霜就離開了。
唐琳等人走後,接著微弱的天色看看手表,等過了十分鍾她才離開暗角往酒樓走去。走到門口,深作呼吸,平靜下來後才敲門。
禦子塵剛回房間躺下,正想摟過愛妃入睡時,聽到傳來的敲門聲,突然驚了驚,暗道:“是一堂一霜?”想了想,搖搖頭,“不可能,他們已經離開好一會了,而且,他們找本王一定會用暗號的,不可能敲門!”
那,會是誰?
最終,禦子塵沒有出去開門。
唐琳敲了好一會,是老禿驢來開門的,門開之際,他眯著眼睛打著嗬欠,無精打采地問道:“誰啊?”
“人!”扔下一個字,唐琳推開門徑直走入,也不理會老禿驢了,直接往後院去。
聞聽是唐琳的聲音,老禿驢猛然醒神,“負責人?”回頭望去時,唐琳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後院的入口。
唐琳走入後院,打開鳳蝶舞和禦心蕊同住的那間房的房門,徑直走入,幾步來到了床邊。。
禦心蕊睡姿不雅,把鳳蝶舞當娘還是當姐姐還是當男人了,一隻腳垮在鳳蝶舞的身上,一隻手放在鳳蝶舞胸部,就這樣的姿勢抱著鳳蝶舞睡。
“蝶舞,”唐琳彎腰下去,靠近鳳蝶舞,伸出手指,戳了戳鳳蝶舞的手臂,輕輕地喚了聲。
聞聲,鳳蝶舞突然打開眼眸,看到頭上唐琳這張笑眯眯的臉,差點嚇得她昏過去,“小小小……小唐?”
“噓,”唐琳打了個噓聲手勢,然後輕輕地把禦心蕊的手和腳拿開,再拉起鳳蝶舞下床。
鳳蝶舞邊穿鞋子邊問:“小唐,這天還沒亮呢,你幹嘛呀?”
為了不吵醒禦心蕊,唐琳小聲說:“今天是東家大公子陸儀堂和大小姐陸文柳的生日,我答應過東家要幫他兒子女兒辦一個難忘的生日會的,不能言而無信。我需要助手,所以早早來找你了,我怕遲了今天的事情做不完!”
鳳蝶舞穿完鞋,拿過外衣披上,“現在幾更天了?”
“我看看,”鳳蝶舞以為唐琳會出去看看天色,沒想到她在看手中的表。“早上四點,嗬,是有些過早了!”
鳳蝶舞聽懂一塌糊塗,“四點?”
唐琳解釋道:“就是快接近五更天了!”
這下,鳳蝶舞明白了,“哦,都五更天了,也挺快的!”
唐琳微笑道:“反正今天放大家一天假,晚上可以早點回來補眠的!”
隨便梳洗了一番,然後唐琳就和鳳蝶舞出門了。臨走前,唐琳交代了老禿驢幾句,“那個……禿驢叔,你們今天記得參加東家公子小姐的生辰宴哈,還有,看到鬱聖君和傅天澤,把工作室裏的邀請帖給他們,也叫他們來!”
——
陸府。
天微微亮,但天地間仍舊一片昏暗,月亮還隱約躲在雲層裏。
唐琳敲了敲陸府的門,不一會門開了,開門之人認識唐琳,也知道唐琳這麽早是來幹嘛的,陸百萬交代過他唐琳會在今天早點來陸府做事。“二位,裏邊請!”
“我們進去吧!”唐琳拉過鳳蝶舞的手臂,帶著第一天來陸府的鳳蝶舞走入了陸府的大院。
原先那開門之人,是陸府的管家,也姓陸,大家都叫他陸管家,是一個上了六旬的老人了,看上去很精神。
陸管家親自帶唐琳和鳳蝶舞往廚房走去,邊走邊說:“小唐姑娘,你需要的東西我們老爺已經叫我們準備好在廚房了,你等下看看,若是缺什麽就告訴老夫,老夫馬上派人去準備!”
去廚房,必需要路過東廂。
經過東廂的時候,唐琳聞到了一股奇異的花香從旁邊的那個院子裏飄出來。
唐琳頓時停下腳步,望向那燈火通紅的院落,問道:“管家,文柳小姐是住這裏的?”不然,怎麽會那麽香!把子說在。
陸管家笑了笑,回道:“不,是我家儀堂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