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皇後,駕到!

禦聖君嫂子

特種兵皇後,駕到! 禦聖君 嫂子?!

唐琳抽搐地笑著說:“伯父,今天是愚人節麽?”

“什麽愚人節的,伯父在跟你說正事呢,”陸百萬接著說自己的計劃,“伯父都計劃了,今天給你們定了親,等朝廷給儀堂的官職落實後,再給你們完婚,如何?”

和陸儀堂八字還沒一撇,這陸百萬居然替自己安排了終身大事了,唐琳有些欲哭無淚,“老板,你聽小唐說……”

可,陸百萬根本沒給她說話的機會,“就這麽定了!”馬上朝門外喝一聲:“管家!”

陸管家進來的時候,禦聖君已經不在門口。

陸管家跑進來,弓著腰問:“老爺,小的在,什麽事?”

陸百萬吩咐道:“時候不早了,吩咐下去,讓廚房的人麻利點,好酒好菜都給送上桌,一會就開始入席了!”

“知道了,小的這就去安排!”說完,陸管家急匆匆地跑出去了。

“老板,我……”唐琳欲要解釋。

陸百萬又打斷她的話,“小唐,你也別去忙了,到大廳裏坐吧,見見那些客人,那裏麵的賓客可都是咱們家的親戚,你遲早要認識他們的,先去認識認識也不遲!伯父有些事要去處理,你先自己照顧自己,別那麽拘謹,把這裏當做你家,反正這裏遲早是你的家的!”

“哎老板……”人已經到了門口,走得極快,唐琳想再解釋,也沒有機會了,她無力地蹲下來,愁眉苦臉道:“咋會這樣子呢,我勒個去!”

“琳琳,”這時,禦聖君大步走了進來。

唐琳站起來,馬上握住他的手,急道:“親愛的,出事了出事了!”

“噓,”禦聖君示意她先冷靜下來,“別著急,我剛都聽到你和東家的對話了!”

“我沒有!”不等禦聖君問,唐琳趕緊澄清自己和陸儀堂的事,“我跟陸儀堂沒什麽的,你不要聽老板亂說!”

禦聖君柔柔一笑,捏捏她的臉頰,“我知道!”

唐琳蹙起眉,“你知道?”

禦聖君說:“你是個優秀的姑娘,無論哪個長輩,都渴望有你這樣的兒媳婦!”真心希望母後見到她,也能像陸百萬這樣喜歡她。

唐琳一聽,虛汗一把,“都什麽時候了,還說風涼話!怎麽辦呢?”現在,她完全束手無策了,“若是老板等下當著他所有的親朋好友麵前欽點我當他的兒媳,那就晚了!”

禦聖君問:“你見過陸儀堂了?”

唐琳搖搖頭,“沒見過!”

“那我們現在就去找他,跟他說清楚就好了!”說著,禦聖君牽住唐琳的手,離開了偏廳。

他們來到東廂門口,剛要進去,又被那個下人攔住,“我家公子不在東廂!”

唐琳急著問:“那他去哪了?”

下人搖頭,“公子的行蹤向來漂浮不定,我們這些當下人的,也不是很清楚!可能在前院吧,你們去那找找!”

禦聖君和唐琳隻好往前院去。

前院很多人,而門口,還有人陸續登門。

禦聖君和唐琳走到前廳門口,向裏麵探了一眼,除了看到一群的老頭子,一個年輕人也沒有看到,當然,除了倒茶送水的婢女。

一個婢女這時走出來,被禦聖君拉到了門邊,他問:“你們家公子呢?”

婢女搖搖頭,“不知道!”

這時,陸文柳向唐琳迎麵而來,麵帶笑容。走到唐琳麵前的時候,一時改不了口,又這樣叫唐琳,“嫂子!”

忽地,唐琳眼睛瞪大,第一個反應就是望向禦聖君,看看他的臉色是不是蒼白了。但禦聖君隻是怔住了,臉色並不白。

還好還好,他沒有生氣,隻是被唬住了。

反應回來後,禦聖君揪著眉看著唐琳,“嫂子?!”

“嗬嗬,”除了傻笑露著無辜裝傻的表情,唐琳已經不知道自己該以哪種表情麵對禦聖君了。他真當她是陸儀堂的妻子了麽?

看來,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咯。

“嫂子,我進去招待叔伯他們了,你自便!”微笑說完,陸文柳進了廳裏。

等人一走,唐琳馬上向禦聖君解釋:“聖君,你聽我解釋,沒有那回事,完全是老板跟她女兒提的,我壓根就,就……”

禦聖君正麵含笑意看著她的眼睛,盯得緊緊得,盯得她全身發虛,她哪還有勇氣解釋。

“突然想起我要幫高個兒做件事,就這樣了,回聊!”說完,唐琳逃也似地跑開了,生怕禦聖君把她給拽住。

可她哪有禦聖君的速度快,她後背的領子被他揪住了。

唐琳還在跑,雙腳交替往前邁,可周圍的風景,一點也沒有移動。

禦聖君走上來兩步,饒有興味地問道:“幹嘛急著溜呢?”

這下,唐琳才知道自己被他抓住了,她朝他幹笑一記,忽悠過去。隨即臉色冷下,憤怒在眼中滋生,低低罵道:“可惡的老板,都是你害的!”

禦聖君把她的衣領鬆開,“有事去找高個兒,那你去吧,我去找陸儀堂說清楚!”

“那你找到陸儀堂,一定要好好跟他說話,切記,好好說話!”他能用樹葉殺人,表明他很危險,若他真為她而跟陸儀堂大動幹戈,那陸儀堂就慘了。

叮囑完,唐琳這才離去。

禦聖君苦笑一記,怎麽,她還怕他會對陸儀堂動粗?這都護起人家來了,還說跟人家沒有一點兒關係,什麽女人這是。

“陸儀堂啊陸儀堂,你到底在哪?你考上榜眼了是你的事,可朕的皇後決不能當你妻子!”禦聖君一邊暗自地獄,一邊望望四周,尋找“可疑人物”。突然,腦海中閃過一個聲音——

“對不起!”

對了!在東廂門口撞到他的那個人!

那抹銀色的背影!

禦聖君又往人群搜了搜,是有穿銀色衣衫的人,但大多數是上了年紀的人,根本沒有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

找不到陸儀堂,禦聖君往後花園的道走去。

唐琳找到高個兒,直接把高個兒帶進了廚房內,然後,把做出來,經過簡單包裝的那份蛋糕,替給高個兒,“這是你送給陸文柳的禮物,當著老板的麵送!”

高個兒問:“除此,我還要做什麽?”

唐琳動腦想了想,然後示意高個兒附耳過來,“你照我說的去做,首先……”

——

陸府後花園。

禦聖君路過,瞧見傅玉書一個人坐在荷池邊,拿起地上的石子,有一下沒一下地往荷池裏丟,心事重重。

但隻是看了傅玉書的背影一眼,然後禦聖君就離開了。

傅玉書看著荷池裏開得甚是漂亮的荷花,眼神很複雜,也很憂傷,不由得口中脫出了一句話,“荷兒,我不配做孩子的父親,不配……”

“傅大哥,”韓雪煙遠遠就看到傅玉書,然後向傅玉書走了過來。

傅玉書眼中的情緒瞬間收掉,韓雪煙走到他跟前的時候,他的眼神恢複如常,平靜無波。“薛延兄弟,前院熱鬧,怎不去前院?”

韓雪煙煩悶道:“沒心情!”說著,她坐到了傅玉書身邊。

傅玉書關心地問:“怎麽了?”

韓雪煙抱著雙腿,幽幽的目光望著荷池上的景色,“想我姐姐和姐夫了,一想到我如今過得三餐不缺,他們又過著怎樣的日子?”

傅玉書問:“你不知道他們過得好不好?”

韓雪煙搖搖頭,“不知道,因為我已經好幾年沒有見過他們了,他們當初說來帝都一次,結果一去不回,直到現在!”

瞧著此刻韓雪煙我見猶憐的動人模樣,原本不想過多關心她的事,傅玉書竟違背了心意說:“我在這帝都的人脈……有些廣,薛延兄弟,你告訴我你姐姐和你姐夫的名字,我幫你留意留意!”

“真的麽?”韓雪煙涕零轉轉瞅著傅玉書。

傅玉書輕輕一笑,點頭道:“嗯!”

韓雪煙破涕為笑,“謝謝!”然後把她姐姐和姐夫的名字說出來,“我姐姐叫韓令迎,姐夫叫邵麒!”

聞言,傅玉書的眸光緊了幾分,微微側頭過去,不讓韓雪煙看到自己的表情,神色凝重地重複了兩個名字,“韓令迎,邵麒,莫非是……”

這時,一個下人的聲音從二人背後不遠處傳來,“兩位公子,我們公子和小姐的壽宴開始了,請你們到前院來!”

傅玉書站起身,和韓雪煙一同往前院去。

寬大的前院,擺著不少張桌子,從大廳裏一直延伸到門口。

桌子邊,都已經坐滿了人。

桌上的菜肴,那叫一個奢侈。

不知幾時起,唐琳、禦聖君,以及禦子塵等人,已經共同坐在了一桌子邊。在陸百萬在廳門口對大家講話的時候,韓雪煙和傅玉書才過來坐下。

陸百萬站在大廳門口,他的女兒陸文柳就站在他旁邊,沒有他兒子的身影。

陸百萬對大家朗聲提到:“各位,今日是陸某兩個兒女的壽辰,同時也為慶賀犬子考上榜眼而宴請各位親朋好友!”望望左右身側,想把兒子介紹給大家,卻沒看兒子的身影,有些奇怪,問起女兒來,“柳兒,你兄長呢?”。

陸文柳搖搖頭,回道:“爹,女兒一天未曾見過哥哥一麵呢!”雪子麽下。

“老爺——”這時,一個下人急匆匆從門外跑了進來,似乎有急事要提。

陸百萬預感不好的事情發生,老眉微微蹙緊,問那下人,“何事如此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