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皇後,駕到!

朕的皇後人選是你唐琳

特種兵皇後,駕到! 朕的皇後人選是你——唐琳。

禦聖君寢宮內的環境很幽雅,不複外麵那般氣派,但給人古色古香怡然自得的第一形象和感覺。這裏木紅色的東西特別多,全然是木紅色的,雕梁畫柱,惹人眼球。

在這樣古色古香的幽雅大房間中睡覺,或者發呆,肯定能長壽,很適合養生。

此刻,唐琳的眼中對那些雕刻精良的椅子或桌子架子的,不甚在意。對那些價值昂貴或者無價之寶的瓷器之類的擺設物,更是沒心情搭理。對窗台上那些盆栽,也是一樣,沒有心情去搭理。

現在她就像一個木頭人一樣,兩眼直瞪著麵前的紫檀木雕花大床看,完全傻了眼。原來,禦聖君要帶她來的地方,竟然是他的……寢宮啊!

禦聖君輕步走到她身側,見她一直盯著那張床看,頓時好笑道:“嚇著你了?”

唐琳怔了怔,反應回來後臉上浮現尷尬之色,禦聖君明知道她為何有那樣的反應,可他還當著她的麵提示出來,這不是想讓她找地鑽是什麽?

禦聖君淺笑一記,然後走到茶桌邊,執起茶壺,立起茶杯,倒了杯溫熱的茶,然後送到唐琳麵前,“女朋友,給!”

她看他一眼,抿唇笑了笑,很是謙卑恭敬,然後把茶拿到了手中,“謝謝!”

他眸光淡如水,看著她把溫熱的茶轉瞬喝掉,那可是極品龍井,需要慢慢品嚐的,她到底會不會喝茶?還是,她是因為身在此地感到口渴異常?

唐琳把空茶杯不客氣地替給他,“喝完了!”

禦聖君唇角揚起爽朗的弧度,正要拿過茶杯時,唐琳幹脆拋過去,無非是考驗他的反應能力。但他,手優雅一揚,在她目光定下時,杯子已經穩穩地在他掌中。

唐琳高傲的撇向一邊,“馬馬虎虎!”

禦聖君把茶杯放回去,正待他轉身走回來時,突然,唐琳從他身後奔過來,一把環住了他的腰。四周無人,她可以對他為所欲為了。“豬,我好想你哦……”

禦聖君眉峰挑起,“豬?”這女人,她敢稱呼一國之君的他是豬?豈有此理!

唐琳把頭埋在他背上,貪戀他身上的溫度,嬉皮笑臉道:“我可沒有說你是豬哦,你聽錯了!”

他臂彎一攬,把身後的她給攬到了麵前,什麽也不說,直接把她抱起放在桌上坐著。

她坐在桌上,雙手撐著桌麵,雙腿吊在桌下,就這麽以甜甜的表情看著他,極為惹人想要品嚐她的一切。她朝他嘟嘟嘴,然後指指嘴巴,“親個!”

禦聖君低頭淺笑一記,對唐琳的請求有些無奈,但更多的是寵溺。他靠近兩步,身板挨著了桌沿,與她不過一根手指之遙。茶桌不到一米高,所以,他要低著頭看著她。他單指挑起她的下巴,讓她仰視著自己,再斜頭下去,輕輕覆上她的唇。

唐琳閉上眼睛,感受著從他唇間傳過來的微妙之感。

俄頃,禦聖君放開她,然後倚在她身邊的桌沿,輕聲道:“琳琳,你想問什麽,想了解什麽,我現在都可以一五一十告訴你了,請說吧!”

——

唐琳受寵若驚道:“這麽給我麵子?”

禦聖君笑道:“女朋友的麵子不給,那給誰麵子?”

“既然如此,那……”唐琳倒也不客氣地問了起來,“為什麽要瞞著我你的真實身份呢?你說過會娶我的,難道你還擔心我不會嫁給你嗎?”

“事情……不是這樣的!”禦聖君緩緩解釋道:“朕畢竟是一國之君,不僅已經有了皇後,而且,還有一個後宮了。朕怕跟你坦白了,你會離開朕。所以,朕打算找到合適的時機再向你坦白這件事。因為承歡皇後是忠義將軍詩宏之女,詩將軍生前多次救了我父皇,為此我父皇生前,為了報答詩將軍之恩,便秘密給了詩宏之女賜婚,許配給朕為後,這件事,一直以來隻有我的母後知道。直到幾個月前她才向朕坦白這件事。雖然承歡皇後逃宮了,但她畢竟是詩將軍之女,朕不能違背父皇的遺願廢了她這個皇後,於是,在與我母後的一同商量之下,朕決定再讓承歡皇後在後位坐一年,一年後,朕再立後。朕的皇後人選是你——唐琳。朕原本想幾個月後再告訴你的,但朕沒有想到,朕還是逃不過你的眼睛,被你給發現了!”

原來,他是因為怕她知道真相,知道他有一個後宮,一定接受不了,繼而離開他。因此,他才選擇瞞著她,又是戴麵具,又是把聲音給變掉!

其二,他要對先皇的遺願有個交代,所以,允許承歡皇後再坐後位一年,哪怕承歡皇後犯了多大的罪。

承歡皇後在位期間,他是定然不能告訴她關於他的事情,一旦真相大白,那麽,深愛他的她便知道他身邊已經有一個皇後了,那麽她接受不了,或者以為他一直在玩弄她的感情,故此會選擇離去。

禦聖君一番解說,唐琳理解過後,她相信他了,不,她是壓根沒有懷疑過他有在向她說假。

既然他瞞著她是情有可原的,那她,也不再追究這件事了。

唐琳直接跳過這件事,沒有給禦聖君任何隻字片言的回複,她換了其他的話題,這些話題,不免讓她的神情凝重了幾分,“聖君,你想知道我為何知道你的身份一事嗎?”

禦聖君點點頭,“洗耳恭聽!”

唐琳回憶起昨晚在後山中的一座山山頂上,偷聽到傅玉書和杜元元的那段談話。她對禦聖君說:“原本,我沒有懷疑你是鬱聖君,就是以前我認識的你。當然,我也沒有打聽過當即皇帝的姓名,我隻知道姓禦,至於名……沒有打聽過,所以沒有懷疑到你。昨晚,我為了消耗時間,打算睡一覺醒來再找出後山的路,於是,我選擇在後山的一座山頂上小睡會,可沒有想到,會聽到讓我震驚連連的事情!”樣外特形。

禦聖君問:“什麽事情?”。

唐琳繼續道:“我在山頂上剛要睡下,突然發覺有人來了,而且,是兩個我認識的人。可讓我覺得莫名其妙的是,這兩人本無交集,怎麽會是那樣的關係呢?”

禦聖君被勾起了濃濃的好奇之心,“是誰?又是何關係?”

唐琳兩眼驚恐道:“是傅天澤和杜元元!”

“嗯?!”禦聖君眉峰隆起,聽到杜元元的名字,他不足為怪,但傅天澤這個名字,倒是讓他有了濃厚的探究之意,“天澤?他和杜元元認識?”

唐琳訝異道:“皇上你認識杜元元?”

禦聖君點了點頭,淡道:“嗯,有了解。關於她的事情,朕容後再給你說明,你繼續說傅天澤和杜元元他們的事吧,朕想知道他們的談話內容。”

“好,”唐琳繼續說,“我就很納悶他們兩個人怎麽會走到一起了。發現他們後,我躲在暗角裏,不讓他們發現,但他們接下來的對話,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傅天澤喚杜元元夫人,而杜元元則喚傅天澤相公,很顯然,他們是夫妻關係。他們談話期間,講了很多他們的陰謀,都是關於皇上你的!”

禦聖君問:“他們都說什麽了?”

唐琳回憶道:“當時,杜元元對傅天澤說,為了保護傅天澤,安排了一隊人馬混入大內侍衛選拔賽的選手中,而這些人,就是反禦會的人,而杜元元和傅天澤,他們也親口說了,他們就是反禦會的人!”

“什麽?”禦聖君雙眸驚瞪,一直沒懷疑過傅玉書的他,現在得知傅玉書是反禦會的人,震驚非常。“傅玉書……他竟然是反禦會的人?”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小杜,不用再審了。

唐琳非常肯定的點點頭,“沒錯,他是反禦會的人。他們混進來,無非就是想借機暗殺你。杜元元有提到,為了保護傅天澤,才安排了他們的人馬進來,不過被我們在前兩輪的比賽中給輪番淘汰掉了。反禦會組織,最終目的就是殺掉你,故此,他們才混入了大內侍衛選拔賽的選手中!”

禦聖君替自己可悲一笑,“真沒想到,傅天澤竟是反禦會的人,朕屢次給機會這些人,他們不但不領情,還伺機報複越加猖獗,真是豈有此理!”

唐琳繼續爆料,“皇上,你可能不會想象得到他們接下來的話有多麽恐怖,要我說出來嗎?但說之前,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我怕你一時接受不了亂了心神,亂了方向,還會……不分青紅皂就砍了我的……頭!”

禦聖君好笑一記,然後冷靜道:“說吧,把你所聽到的,所看到的,通通都說出來,朕不礙事的!”小時候麵臨國破家亡的場景,之後又是在各種難關中成長,他早就練成了任何力量都摧毀不了,任何東西都攻克不了的心理保護罩。

唐琳把昨晚聽到的,大概地講述出來,“皇上,你如今的江山,已經麵臨四麵楚歌的……局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