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皇後,駕到!

明明深愛卻彼此淡淡地傷著對方

明明深愛,卻彼此淡淡地傷著對方。

一峰臉色一變,馬上跪下,“屬下……”

禦聖君瞄了火氣正旺的唐琳一眼,繼續煽風點火,“這唐姑娘都揚言喜歡你了,而且要朕給你們主婚,怎麽,你不喜歡唐姑娘嗎?還是你已經有心怡的姑娘了?”

“沒、沒有,屬下沒有心怡的姑娘!”一峰急忙替自己解釋,始終低著頭,既不敢看著禦聖君,也不敢看著唐琳,緊張得心跳都亂了節奏。

唐琳咬起牙,臉色開始泛青。怕她怒火攻心,禦聖君沒再開玩笑,示意一峰:“一峰,跟你開玩笑的,別當真,你先退下吧!”

“是,屬下告退!”臨走前,一峰偷偷注視了唐琳一眼,瞧到她那鐵青的臉色,心裏有很的大疑團,這兩位主子到底在玩什麽?真讓人捉摸不透。

等他退下,唐琳憤怒的目光落在禦聖君臉上,連姓帶名喝道:“禦聖君!”

禦聖君輕鬆一應,“哎,朕在,女朋友有何關照?”

他那欠扁的笑容,讓唐琳看著很不是滋味,“你等著,以後我就專門勾引你的侍衛,氣死你!”說完,幾步走到炭火邊站著,雙手環胸,呼吸著每一口粗重的氣息。

他看著她鼓鼓的臉,挑眉問:“真生氣了?”

唐琳不說話,始終是冷冷的表情,一動不動站著。

禦聖君不敢再說風涼話,幾步跨過來,把唐琳的身子轉向自己,她認真的賭氣的樣子,真的讓他感到不安,怕她氣壞自己,然後掉頭就離開他,那他就玩大了,“琳琳,對不起,朕方才與你鬧著玩的,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唐琳冷臉轉向一側,當做耳邊風聽著。

“看著朕!”他霸道地把她的臉轉過來,軟的不行,來硬的。“談談吧,隻要你能原諒朕,和朕如同以前一樣有說有笑,朕可以答應你做任何事!”

“你說的,答應幫我做任何事!”終於,唐琳滿意地勾起了唇角,卻讓禦聖君怎麽看怎麽陰險。隻是等他感覺到唐琳的生氣隻是她的一個陰謀時,已經晚了。她勾起魅惑眾生的笑容,輕輕地,甜甜地喚了他一聲,“君君!”

聞聲,禦聖君身子一僵,預感到了不好的事情發生,防唐琳如防色狼,“幹什麽?”

唐琳眯起迷人的笑容,又是那嗲死人不償命的笑容,一邊脫下緊身衣,一邊向他靠過來,“你說呢?”

等看到她身上最後的一件內衣被她扯下來,禦聖君看著,差點閃了舌頭,“琳琳,你……”看看周圍,是無人,但那簾子任何人都能輕易撩起,他們現在有點……危險。

“你什麽你,不準反抗!”唐琳什麽也不管,一把撲過來,把他給撲倒下去……

——

已是午時,陽光過於明媚。

對水性比雲姍還熟的曹旦,除了唐琳,他在水底第一個看到了刺針,隻見亮光一閃,他立馬就鎖定了那一定是他要找的東西,伸手去夠著時,發現還真是刺針。

一會,他浮出水麵遊到水位有點低的地方,正要高興地回岸邊複命的時候,看到了站在旁邊正愁眉苦臉的玉馨,他瞧了她一眼,然後問道:“玉馨姑娘,怎麽了?”

玉馨愁眉苦臉道:“我的憋氣功很弱,還沒下到水底就要冒出來了,談何能找到刺針,嗚嗚,我看我要止步於第四輪比賽了!曹大哥,從今晚開始,我們就難以再見麵了,玉馨祝你們都能順順利利的!”

“你這丫頭……”玉馨的苦悶情緒,讓曹旦起了幾分憐惜之意。他走過來兩步,撫撫玉馨的肩膀,安慰道:“玉馨姑娘,別難過了,時間沒到,你一定能找得到的。”

他雖這麽說了,可玉馨還是難過的樣子,“找了半天了,若是能找到,我也不至於如此泄氣。曹大哥,你別管我了,去忙你的吧。”

曹旦往岸邊瞥了一眼,原本隻是想看看有多少選手贏了,除了韓雪煙坐在選手待命的地方,其他一個選手也沒有,看來其他的選手都還沒有找到刺針,可韓雪煙是憋氣功最差的,她怎麽找到刺針的?

曹旦的視線從韓雪煙身上移開,落在距離韓雪煙有一定距離的孫百淩身上,身穿官袍的孫百淩,正站在岸邊,目光靜靜地注視著他,注視著站在玉馨身邊他。

她的雙目漸漸深邃起來,最後布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水。

他看到那雙平靜卻發疼的眸子,心驀地一緊。是看到他和另一個女子如此靠近,她才會露出這樣的神色嗎?既然還對自己存在著感情,為何當初還要他去做駙馬?將自己的男人拱手讓出去,她真狠心做得到?

他是越來越不懂她的心了!

曹旦低下眸,腦海屢屢閃過與孫百淩曾經一起相處的畫麵。當下,他做了一個決定。他望向玉馨時,已不像平時唐琳所認識的他那樣痞,反倒沉靜了幾分。“玉馨姑娘,你是個好女孩,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他的認真,讓玉馨有了點恍惚,平時的他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此刻怎麽如此謙卑有禮了?“曹大哥你說。”

曹旦側頭望了岸邊一眼,捕捉到岸上某人那道疼痛的目光時,他收回了視線,沒容玉馨反應過來,他輕輕抱住了她,“玉馨姑娘,你先別動!”

玉馨僵在他懷中,不能自己,顫著心髒,“曹、曹大哥,你怎麽……”

曹旦淡淡道:“我喜歡的人就在這附近,我們曾經非常相愛,可惜的是,她把我讓給了別的女子。我一直都沒有問過她到底愛我有多深,所以……”

玉馨弄明白了怎麽一回事了,“敢情是曹大哥你想用這種方法氣嫂子?”

曹旦自嘲一笑,“如果能氣到,那就好了!”

玉馨轉了轉眼珠子,望了望岸邊那些人,除了那個身穿紅衣的大內女侍衛一霜,一個女的她都沒有看到,頓時愣了愣,“曹大哥,你喜歡的,該不會就是目前宮中唯一的女侍衛吧?”

“不是。”曹旦如實道,“玉馨姑娘,我這樣冒犯你,實在很抱歉!”峰一婚急禦。

玉馨微笑道:“曹大哥不用跟我如此客氣,隻要能幫到曹大哥,玉馨會義不容辭的。謝謝曹大哥上次在後山禁地陪我度過了漫長的兩三個時辰。”

曹旦無奈一笑,“你還記得這事呢。”10iva。

玉馨說:“當然,還記憶猶新呢。那麽恐怖的後山,若是沒有曹大哥你陪著,我玉馨恐怕早就被嚇死了,那這會,也沒能幫你氣嫂子。曹大哥,我們這麽做,不會把嫂子的心給傷透吧?”

曹旦失笑一記,“她連我都能拱手送人,你說,她那顆鐵石的心,能被輕易傷到嗎?”

玉馨歎息道:“唉,真是不懂你們為何這樣較勁。”

這時,岸上的孫百淩心痛地轉過身,抹掉滑下眼角的淚,痛苦地抽泣著,雙肩隱隱發抖,可她卻沒有哭出聲來,而是一味地隱忍著這份痛苦。

曹旦看到她背過身,看到她發抖的身子,心裏肯定她在哭,頓時,唇角又揚起自嘲的笑。她會流淚,她竟會流淚……她可真是令他覺得矛盾不已。

一會,曹旦把玉馨鬆開,順便把從水底找到的刺針,放在了她的掌心,再合上她的手掌,淡然道:“玉馨姑娘,這根刺針,你拿過去複命吧!”

這曹旦所送的這枚刺針,玉馨既感動又焦急,道:“可曹大哥,這是你辛辛苦苦找到的,怎麽能送給我?”

“拿著,別推辭了,我再下去找!”一說完,曹旦立馬撲通一聲,撲入了水中,轉眼的功夫,已從玉馨的身邊遊開。

玉馨在原地徘徊了好一會才往岸邊過去。

上了岸,她還沒有把刺針拿過去交給一峰,一個身穿官袍的人攔住了她的去路,抬頭一瞧,原來是長相秀麗清純的輔導官孫百淩,玉馨怔了怔,“孫大人?!”

孫百淩的目光從玉馨的臉上遊移到玉馨的手上,玉馨一直拽著的那根刺針,現在被她給看到了。她深知曹旦的憋氣功和水性是極好了,因此,這根刺針,一定就是曹旦給這位女選手。

“沒事,過去交差吧。”孫百淩淡淡地說完,又淡淡地轉身走開了。

看著她落寞的背影,玉馨有種莫名的錯覺,搔了搔後腦勺,“孫大人怎麽了?他好像有心事一樣。”

玉馨轉過身,不再糾結孫百淩的事,往帳篷那邊走過去。一峰就站在帳篷外麵,她把刺針替過去,“副統領,給,這是我從水底撈出來的!”

一峰拿過刺針,半信半疑的眼神望著玉馨,但沒有說什麽。

玉馨撫撫由於緊張而發悶的胸口,真怕一峰懷疑她的刺針是別人送給她的。她以為帳篷是提供給參賽選手吃點心的地方,避免與一峰的眼神接觸過久,她直接拽住帳篷的簾子,“副統領,我進去吃點東西,不打擾您忙了!”

“不要進去!”一峰反應過來之際,驚恐出聲,可已經晚了,玉馨已經撩起了簾子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