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給你萬兩黃金拿回家
朕給你萬兩黃金拿回家!
“我、我哪有錢。”每次提到錢,韓雪煙總是一臉的尷尬。
唐琳餘角瞟瞟身後,有意示意韓雪煙,“你沒有,他有啊。”湊到韓雪煙耳邊,小聲說:“你說過,他和你姐夫長得很像,我看他就是你的姐夫,何不向他伸手,”
韓雪煙聞聲色變,想不到唐琳還記得這件事。邵麒是她的姐夫沒錯,但如今姐夫在計劃著救姐姐,此等大事,切不可讓外人知道,包括唐琳。
韓雪煙扯了扯嘴角,笑容有些抽筋,“嗬嗬,小唐姐,你這說哪的話,他怎麽可能是我的姐夫,隻是……隻是像而已。”
唐琳眨了眨眼睫毛,“怎麽,你還沒有親口問問他是不是你姐夫,”
韓雪煙搖搖頭,一臉心虛,“沒、沒有問過。”
唐琳突然說:“那我幫你問好了?”
宮時有就。嚇?韓雪煙臉色又變了,趕緊把唐琳扭轉過去的身子給轉過來,顧不上滿目的驚恐之色,馬上對唐琳說:“別,別說,小唐姐,你別說?”
唐琳心裏甚是鄙視,分明就是姐夫,卻說不是。看來,邵麒已經向韓雪煙坦白了他所有的事情,要不然韓雪煙也不會保密他們的關係。如此一來,就不會出什麽差錯。
真是好會裝的兩個人。
韓雪煙又懇求道:“小唐姐,好不好,咱們不說?”
“什麽意思,”唐琳皺起眉,眉間掠過一絲不愉快,“說了會死嗎,”
“不是的。”韓雪煙被唐琳說得一臉委屈,幾乎要掉眼淚了。唐琳待她如親生妹妹,如此騙唐琳,她心裏也不好過,但姐夫的計劃更重要。YUet。
看到她眼眶裏的霧水,唐琳心有不忍,但嘴上卻不耐煩的說:“好好好,我不問他了。瞧你這樣子,哪像個女孩子,既然對方不是你姐夫,你又何必堅持去比賽,呆在皇宮很好嗎,”
韓雪煙磨磨蹭蹭撒起了謊,“小曹在,傅大哥也在,還有蝶舞和小唐姐你也在,所以我也想呆在這裏陪你們。出去了我也找不到姐夫,幹脆留在這裏和你們在一起。小唐姐,你別生氣,我知道我很沒用,但我已經盡力了,如果真的通不了關,那我隻好離開。但我真的沒錢,給不了小唐姐你。”
唐琳翻翻白眼,氣道:“唉喲,和你說話越來越像對牛彈琴了,怎麽我感覺遇上你就像遇上冤家呢,罷了,我認栽。這個,你給我收好了,別讓其他人看到。”背著周圍的人,悄悄把一份東西塞入了韓雪煙的袖兜裏。
韓雪煙摸了摸袖兜裏的東西,軟軟的,滑滑的,似乎是一件有水分的東西,好似一塊……肉,?馬上,麵露驚色,“小唐姐,你給了我什麽,”
唐琳壞壞一笑,湊到她的耳邊小聲嘀咕幾句,耳語完後才放大了一點聲音,“聽懂了嗎,”
“啊……”韓雪煙拖了個長長的尾音,表情有些怪異,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小唐姐,這個也能讓你想到,你可真是個鬼點子多的人。”
唐琳接受了她的讚美,美滋滋道:“當然,我唐琳就是鬼點子說。不過雪煙我提醒你,這次是免費給你支招的,以後可是要收費,不然不給你支招了。”
韓雪煙幹笑,“那我想想明天怎麽去弄銀子來。”
唐琳露出燦爛的笑容,“這才是乖孩子。”
待唐琳回到自己的隊伍向前麵望去的時候,雲雷的比賽已經結束了,最終他和蕭雄一樣,躺在了早已準備在練武場的地板上,接受禦醫的治療。
雲雷和蕭雄的腳的燒傷度一樣,沒有相差多少,但兩人的最終比賽結束時間,卻有差距。
一堂對一霜說:“選手雲雷,沒有使用輕功,沒有出界,一共用了七十三下。”比起蕭雄的八十五秒,雲雷隻用了七十三秒就完成比賽了。
雲雷能順利通關,而且也沒有退縮,更沒有跌倒在火框裏,這讓邵麒和雲姍感到欣慰。
一峰又繼續念下一位上場選手的名字,“梅春兒。”
毋庸置疑,這次梅春兒是參加不了的,因為她在比賽開始之前就已經昏倒了,中間雲姍叫喚了幾次,始終叫喚不醒梅春兒。
一峰鐵著麵色說:“名字念到第三次還不上場,那就視為退賽。”
雲姍蹲下去,努力搖晃著躺在地上的梅春兒,“春兒,醒醒啊,輪到你上場了。你進宮比賽,不就是要混個侍衛回去給你的家鄉老百姓看看嗎,”
這下,梅春兒終於被喚醒了,最終還是家鄉的老百姓的期望喚醒了她。
在雲姍的幫扶下,梅春兒站了起來,隻是頭還很暈眩,根本沒有力氣站穩,身子還搖搖晃晃的。她看看滿臉焦急之色的雲姍一眼,再看看其他的幾位姐妹們,最後暖心的笑笑。
梅春兒的這個笑容,讓唐琳的笑容黯淡了下來,她想到了一個結果,梅春兒她……
梅春兒輕聲說:“我退賽。”她的聲音既苦澀又無奈,“我沒有勇氣再比下去了,我想離開。”
雲姍她們支支吾吾,可都說不上一句話。
最後,是唐琳撫了撫梅春兒的肩膀,微微一笑,道:“春兒,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照這麽說,我這一輩子都是你的老大了。你就安心離開吧,別多想,等下回到蘭苑收拾完東西,就留個紙條兒,告訴我們你家的地址,以後有時間,我們去看你。到時,我會叫上詩雅和玉馨的。”
梅春兒被感動到,淚在眼眶打轉,“老大……”
唐琳撫撫她的手臂,“再見,你要保重,我們幾個也會保重的。”
梅春兒吸吸鼻子,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
之後,梅春兒把她們宿舍的每一個女孩子都抱了抱才離開。看著她遠去的身影,董陳陳深深提了口氣,心裏想,下一個離開的,會不會是自己。
何詩雅離開了,玉馨離開了,現在又到梅春兒離開了……大內侍衛選拔賽結束後,能有一個女選手留下來嗎,
一峰在名單上劃掉梅春兒的名字,繼續念下一位,“邵麒。”
邵麒離開時,韓雪煙甚是擔憂的叮囑兩句,“麒麟大哥,你要小心點。”但她知道,自己擔心也是白擔心,最後她的姐夫和雲雷一樣,腳都會受傷。
邵麒看著她,不知道說什麽好。以後的每一輪比賽一輪比一輪殘-酷,看來現在讓她離開,或許是在救她。“等下退賽吧,別問為什麽。”因為不想讓周圍的人聽到更多,他隻對韓雪煙說了這句,然後毅然決然往火框那邊去。
在梅春兒走到出口的時候,安林突然截住了她的去路,“梅姑娘是吧,皇上有請。”
“皇上,?”梅春兒驚了驚,下意識的抬頭往前麵的高台上瞄去,她看到了站在高台上唯舞獨尊的禦聖君。他戴著麵具,她看不到他的臉,但他居高臨下的皇者霸氣,她是不能忽略的。
安林把梅春兒帶上高台的時候,一峰已經吹響了哨子。
韓雪煙不忍心看邵麒的比賽過程,於是背過了身,退到了人群後麵,再瞄了瞄四周,確定沒人看著她,她從袖兜裏拿出了一件東西,緊接著,她蹲了下去……
梅春兒站在禦聖君身後,不敢抬頭。僵硬的身子拱了拱,支支吾吾說:“民女梅春兒,見、見過皇上、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天哪?她真站在了當今皇帝身後嗎,她夢寐以求見到的皇帝,
禦聖君轉過身,雙手背後,手指若有若無的把玩著戴在手上的鷹型戒指。他並沒有打量梅春兒,直接開口:“你是不是持著大內通行令牌去過正宮,”
梅春兒嚇了一跳,同時又非常的震驚,不由得抬起了頭來,卻隻是對著一張戴著麵具的臉,“皇上知道,”
禦聖君說:“這裏是皇宮,全是朕的耳目,尤其是正宮。你以為,就憑一塊通行令牌就混過朕的眼睛,你不僅持著通行令牌去了正宮,還差點去了後宮,為的,就是要找一個叫小杜的人。”
聽到這裏,梅春兒心驚肉跳,緊張得不得了,馬上跪了下來,求饒道:“皇上,民女知錯,民女知錯……”
她以為皇帝會大發雷霆,但她等了好久也沒見皇帝說如何懲罰她。等她等得背脊發涼時,禦聖君緩緩開口:“朕看得出你對唐琳的感情,也知道是唐琳唆使你持令牌到正宮。你起來吧,朕不會就這樣治你的罪,但你要記住,今天踏出了皇宮的大門,你不要對任何人說起唐琳吩咐你去找小杜的事情,明白嗎,”
梅春兒一時愣住,皇帝就這樣放過了自己,
禦聖君又說:“朕方才看了看你的資料,念你生在貧窮的鄉下,又是張統領舉薦你進宮參賽,為此,朕方才命人給你準備了萬兩黃金,勞你帶回家鄉,布施給你們家鄉的人。”
“這、這麽多,”梅春兒驚瞪雙眸,被巨大的黃金數目弄得反應不過來了。皇帝真的要給她錢,是出幻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