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裏加急送把她的碎屍送回北臨
特種兵皇後,駕到! 八百裏加急送把她的碎屍送回北臨。
鳳蝶舞站起來,走向石階,優雅的走了兩步,這才回頭,向唐琳勾起了一抹高貴自信的笑容,“我姓木,名淩萱,全名……木,淩,萱!”
“木淩萱……”唐琳努力回憶起來,“我怎麽覺得這個名字如此耳熟?”
鳳蝶舞走過來,站在她麵前,也許身份說穿了,原本女王的架勢也回來了,“十年前,下嫁於禦鑫皇朝的北臨國小公主,正是我木淩萱。”
“噢!”唐琳站起來,猛然想起了什麽,“我記起來了,我師父說過十年前的事情。”
“你師父知道的還真多。”鳳蝶舞扯了扯唇,不知是諷刺還是。
唐琳引以為傲,“那是,我師父可是神通廣大得很。我師父說,十年前,北臨國飽受戰亂,借此想以和親結束兩國戰爭,並永結同盟。可不出多久,卻傳出了木貴妃在宮中病死的消息,就這樣,北臨與禦鑫,又開始水火不容。當年,你不是死了麽?怎麽還活著,還有,你如今怎麽會叫鳳蝶舞?那真正的鳳蝶舞呢?”
“她死了!”鳳蝶舞冷笑道,“她不死,本宮的計劃怎麽可能會展開。”
“怎麽回事?”唐琳故意表現聽得糊裏糊塗,其實她比鳳蝶舞知道的還多,當然,這都是禦聖君告訴自己的。“你為何要把她殺了?”
鳳蝶舞麵向屋簷之上那白雲悠悠的天,不由得回想起了十年前,那個在北臨國皇宮,無拘無束的自己……
十年前。
位於中原西北角大地的北臨國。
帝-都,皇城東宮。
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在一群宮女的陪同下,小跑往東宮門口進去,端正秀氣的臉上,少不了稚嫩,卻多了不符年齡的幾分老成之色。
此女便是北臨國三公主——木淩萱。
木淩萱一路跑入東宮,一邊提著裙角以免踩到摔地上,一邊朝前麵大聲喚,聲音清脆而略帶急躁,“大皇兄!二皇兄!”
不一會,在幾個宮女的快步跟隨下,木淩萱進了東宮一角的幽雅花園中,那花園中有一涼亭,亭中,有兩抹一黃一黑的身影,正對弈其中。
木淩萱跑上涼亭,朝著黃黑杉兩人就喊,“大皇兄,二皇兄。”
那穿黃杉的男子望過來,是個青年男子,貌似有二十出頭了。此人是木淩萱的長兄,是北臨國的皇帝,名叫木東方。年紀雖輕,但長相過於老成。他瞪木淩萱一眼,“已經是個小大人了,怎麽還如此毛毛躁躁?”
那黑杉男子望過來,笑了笑,麵相卻像極了邵麒。“皇妹,這麽急著找皇兄,所為何事?”
此人真名換木麒,便是十年後禦聖君的臣子——邵麒。
“二皇兄。”木淩萱幾步跨過來,站在了木麟身邊,急道:“不好了,剛皇妹從正宮那邊經過,聽到那八百裏加急送急信回來的士兵說,禦鑫要攻打我國了。”
“什麽?”木東方一甩棋子暴躁而起,拳頭捏緊,“這個禦鑫小皇帝,還真敢這樣做。”
木麟滿臉憂色,“皇兄,這些年,我們攻下的禦鑫的土地,如今都已經被那小皇帝全部收複了。眼下,他定是想擴大國土,想把咱們的國土據為己有。他如果不是勝券在握,根本不會有此念頭。為今之計,我們隻能智退這場戰役。我們的兵馬都已經不堪重負上戰場了,唯有免戰。”
木東方暴躁道:“可那小皇帝已經開始計劃攻打我們,怎麽避免?”
“讓臣弟想想,”木麟靜下心想了想,不經意望向皇妹木淩萱的時候,頓時眸光一亮,“臣弟倒是有一招,但要靠皇妹了。如果皇妹辦得到,說不定禦鑫很快就是我們的。”
木淩萱黛眉皺起,“二皇兄,皇妹能替你們做什麽?盡管說,隻要皇妹能辦得到的!”
第二天,木東方派使者前往了禦鑫皇朝。
一個月後,派去禦鑫皇朝的使者回來了,並帶著禦鑫的使者回來。最終,禦鑫答應了和親,並與北臨國永結同盟。
不出多久,木淩萱穿著霞帔,戴著鳳冠,坐上了喜氣華麗的馬車。
臨走前,木東方千叮囑萬叮囑她,“你是朕最愛的妹妹,你若是出事了,朕會一輩子難過的,所以,你要好好保重自己。二來,按你二皇兄給的錦囊行事。”。
木淩萱點點頭,“皇妹知道了,皇兄勿念。”
長達三個月的路程,送親隊伍終於進入了禦鑫皇朝的皇宮。
一切禮畢後,木淩萱被送到了沐浴房,經過一番洗禮後,才裹上一件粉紅色的絲綢,被一群宮女與太監送到了永乾宮,這是禦聖君十年前的寢宮,並非如今的軒宇宮。
因為隻是被封為貴妃,木淩萱並沒有看到禦聖君的寢宮布置得喜氣洋洋,好像一如往常一樣,什麽也沒有改變過,但也不失帝皇住風格。
她緊攥著身上僅有的一層布料坐在床邊,緊張地看著門口。
隻是,她等到了半夜,差點要倒在**睡過去了,突然這時,門口傳來了腳步聲。
禦聖君推開寢宮的門,走了進來。年輕俊美的臉上,神色平靜,不溫不火。他手拿著一串佛珠,一步一步向已經睜大眼睛看著自己的木淩萱走過來。
木淩萱緊望著他,這個在她腦中印象深刻的十四歲少年。
這就是皇兄他們口中的小皇帝?
這就是六歲登基,七歲收複失地的小皇帝?
這就是能有扭轉乾坤之力的一位小帝皇?
他,長得極好看,態度也很溫和,並沒有傳言中那麽冷血無情殘-暴冷酷。這就是幾年間,轟動天下的大人物?怎麽、怎麽會是這樣的一個人?
真讓人不敢相信!
走到床邊,看了這小女娃一眼,禦聖君嘴角揚起淺淡的笑意,“你無需緊張,既然已是朕的貴妃,那朕以後自會好好照顧你。朕的後宮,一個妃子也沒有,你是第一個。”
木淩萱愣了愣,問:“您攻打我北臨,如今是一件很容易的事,雖然會耗損巨大,但最終結果對您來說會令您滿意的,怎就答應和親結束戰爭了?”
禦聖君走到一角的書架,拿出了一本經書,一邊翻開,一邊回木淩萱的話:“禦鑫的江山是你父皇攻打的,不是你皇兄,所以,朕就不報複你們了。連年征戰,遭殃的,還是黎民百姓。如果和親能令戰爭結束,未曾不是一件好事。你已經有十二歲了,不小了,相信你能聽得懂朕的話。”
木淩萱“哦”了,原來他打算入侵北臨,是想報複。最終又因為前人之罪後人不該受過,他又放棄了。
“嗬——”木淩萱打了個嗬欠,再揉揉眼睛,“皇上,您現在要就寢了嗎?”說著,下床,走到禦聖君身前,雙手伸向他,打算幫他解衣,卻不料,自己身上那一件布料自身體滑了下去。
禦聖君轉過身,避開了那抹畫麵,“朕如今還是個佛門弟子,大師說了,不到十八歲,不可近女色,所以……愛妃你先睡吧,朕去隔壁的書房了。”
看著禦聖君離開房間後,木淩萱才從驚愣中回過神,“佛門弟子?!”
深夜。
木淩萱得到門口的太監允許,進了隔壁的書房。她手中端著一碗茶,手臂上還放著一件袍子。她見禦聖君已趴在桌上睡著,放下茶杯後,就把袍子輕輕披在他身上。
但這一小小的動作,還是弄醒了禦聖君。“愛妃,你怎麽過來了?”
木淩萱溫然笑笑,輕聲道:“臣妾不放心皇上一個人在這裏,又無棉被,很容易得風寒。對了皇上,”把那杯茶端起來,“這是臣妾方才到禦膳房泡的茶,您喝幾口看看,有助於舒緩疲勞。”
從這一晚開始,木淩萱用她的賢淑與溫柔,俘獲了皇太後的心,也讓禦聖君深感欣慰自己娶了一個有母儀天下之氣態的貴妃。
穿勾抹前。但,一個月之後,木淩萱如同以往一樣,每晚送茶到書房給禦聖君,可禦聖君卻冷冷地瞪著她,這是她認識他以來,從未見過的神情,從未見過。
她的心很慌,是不是被發現了她做過的事?但表麵上,她鎮定如常,把茶替過去,“皇上,您累了吧?喝杯茶……”
“嘭”的一聲,茶杯被禦聖君給撲到地上,碎成幾片。
聞聲,門外的侍衛陸續闖了進來,紛紛亮出刀劍對準了木淩萱。
禦聖君狠狠地命令道:“把這該死的女人給朕抓到地下宮死牢裏關著,馬上!”
就這樣,木淩萱被莫名其妙地帶走了,是夜,她被扔入了地下宮陰森森的死牢裏,周圍,擺著許多刑具,這裏,無疑是一個施刑的恐怖地方。
第二天下朝後,禦聖君直奔地下宮死牢而來。站在死牢外,對著正抱著雙肩抹淚的木淩萱憤怒道:“我禦聖君待你不薄,你卻一開始就在算計朕,你們北臨國,壓根沒有和親之意。既然如此,朕就沒什麽好留你的,來人啊,把她給剁碎,再八百裏加急,把她的碎屍送到北臨皇帝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