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鬱皇軒擺了一道可惡
被鬱皇軒擺了一道!可惡!
“是麽。”韓雪煙趕緊把視線投向小溪那邊,果真看到“貓”送上門來了,還有三隻呢。可是,她原本高興的表情一下子愁了下來,她對山腰和小溪的距離發愁,“鬱大哥,我們距離他們有點遠,怎麽辦?如果現在下去,肯定會驚動他們!如果不靠近他們,又拿不到他們身上的信號彈!我在此設伏,壓根拿他們沒辦法!”遠把山緊。
禦聖君不假思索道:“把蒙-汗藥和彈弓給我!”
“哦。”雖不知禦聖君用來幹嘛,但韓雪煙還是動作勤快的把袋子裏的蒙-汗藥和彈弓拿出來替給禦聖君。
禦聖君拿過裝著蒙-汗藥的瓶子和彈弓,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了幾隻很小的果子,這些果子,是他一路上看到時特意摘到口袋裏的。他把瓶塞打開,往果子表麵撒了蒙-汗藥粉末,弄完後,他用果子當石子放置在彈弓上,對準了小溪那邊的三人其中一個,
韓雪煙看看小溪那邊,又看看禦聖君,憂道:“鬱大哥,這彈弓能行嗎?距離似乎不是我們想象的短,我怕這彈弓射不準那幾個人!”
“噓,”禦聖君示意她別出聲,做好拉弓的姿勢,雙目淩厲的望著小溪那邊。鎖定一個人的鼻子後,他再用力一拉,彈弓上的果子頃刻間飛了出去,
韓雪煙看過去的時候,隻聽到小溪那邊有人“哎呀”一聲,隨即捂住了鼻子,“誰打我?”
禦聖君的第一發,打中了那邊三名學員其中的一名的鼻子,緊接著,他又開始第二發,第三發,不讓那三人有機會躲掉。而三發都打中了那三人的鼻子。
打中後,果子掉在了地上。
其中一名學員低頭看看,原來是野果子,隨即把果子拾起來,看了看,再四處望望,感到納悶:“哪來的果子?”
其他的兩名學員也紛紛拿起來,看了看,再拿到鼻前嗅了嗅。
禦聖君看著那三人,嘴角上揚起弧度來,這時,他豎起了三根手指,數一下,彎下一根,“三,二,一,倒!”等他把三根手指彎下來的時候,小溪那邊的三名學員,紛紛癱倒在了地上,但並沒有昏死過去,隻是四肢無力腦袋有些昏沉而已。W7J6。
韓雪煙甚是驚訝,“這時怎麽回事?鬱大哥,他們怎麽無緣無故倒下去了?他們沒事吧?”
“起來!”禦聖君一邊起身,一邊扶起韓雪煙,然後拉著她的手臂往山腰的下坡走,邊走邊說:“剛我在果子上放了蒙-汗藥,那蒙-汗藥功效好,他們聞到不出片刻即倒!”
“原來是這回事呀,鬱大哥你太神了。”韓雪煙一時對禦聖君佩服不已。
來到溪邊,禦聖君鬆開韓雪煙,馬上蹲下去把三名學員身上的信號彈拿出來,直起身後,把信號彈對準天空,拔掉三個信號彈的蓋子,隨即,“咻”的一聲,三道完美的煙霧弧線,陸續快速地衝向天空,劃出了三道美麗的弧度並炸響。
與此同時,傅玉書等人正分幾路人馬在皇家森林各條小溪邊行走,一聽到信號彈的聲音,他們馬上抬頭看向天空,果然,在半空上,出現了三道美麗的紅色煙霧,在晴朗日空下,甚是妖-豔,美麗。
“唉,”邵麒狠狠的歎了口氣,氣不打一處來,“我不該輕敵的!”
傅玉書說:“信號彈是在前麵那座山後麵的那條小溪發出去的,我們趕緊追過去,如果讓他們走遠了,我們三天也找不到他們。”說完,提腳就走。
邵麒等人隨即跟上。
唐琳聽到信號彈的聲音時,正在皇家森林東入口的涼亭上與一峰下棋,信號彈的聲音一響,她原本要下的棋子,這下輕輕鬆鬆地放在了棋盤上。
這下,一峰縱觀棋盤,無奈地搖搖頭,失笑道:“唐姑娘果然是個操作棋局的高手,一峰深感慚愧!”
唐琳微微一笑道:“閣下客氣了。”
這時,一堂走上涼亭,稟報:“響的是貓隊的信號彈,主子解決了三個!”
唐琳“嗯”了聲,似乎她早已料到有此一事發生,所以並不為此感到驚訝,她對一峰笑了笑,說:“勝負未分,我們接著下。在我眼中,老鼠,可比貓狡猾多了!”
——
禦聖君轉身要走,結果被一名學員抓住了腳,他低頭看下去,這名學員咬著牙關說:“你個……殲詐小人,你居然用蒙-汗藥對付……我們!”蒙-汗藥開始起效了,才說完一句,兩眼一翻,昏了過去。早知道,在庫房那會該選蒙-汗藥的,也不至於現在連兵器也用不上就被-幹掉。
“不殲詐點,怎麽能贏你們?”禦聖君陰險一笑,說完,把學員的手踢開,然後對韓雪煙說:“信號彈一響,所有人都朝這邊過來了,我們趕緊走!”
韓雪煙盲目地跟著,“鬱大哥,我們去哪?”
禦聖君邊走邊觀察周圍的山間,不能沿著水路走,水路兩邊都有“貓”堵截,但也不能上山,後麵的這座山是座獨山,沒有與其他的山脈連綿著,容易被孤立。
觀察了一會,禦聖君的目光落在小溪對麵的那片林子,那邊是一片非常大,看不到邊際的密林。“走,去對麵那片林子裏設伏。今天我們還能幹掉幾個。天黑了,也容易找到隱蔽的地方休息。”
韓雪煙什麽也不懂,隻能屁顛屁顛地跟在禦聖君的身後過了小溪,進了那片很是陰森的林子。
傅玉書等幾路人趕到他們隊員出事的小溪邊時,已經是小半個時辰後的事情了。他們來到這裏,沒有看到禦聖君和韓雪煙,反而看到任務結束的三名學員在小溪邊泡腳。
邵麒走過來問:“怎麽那麽悠閑?”
其中一人漫不經心道:“我們已經被-幹掉了,這會能不悠閑嗎?”
傅玉書問:“怎麽被老鼠幹掉的?”
說到這個,三人都一臉的無奈之色。其中一人憤憤道:“鬱皇軒那小子太陰險了,用蒙-汗藥算計我們,就這樣,被他們擺了一道。”
曹旦幸災樂禍道:“看你們如此悠閑地在這泡腳,不像是被蒙汗-藥擺了一道啊!”
其中一名學員有些不耐煩地說:“聞得不多,藥效早就過了。”
雲雷看看周圍的山林,出口太多,他看不出禦聖君到底會走去哪裏,他問那三名學員,“鬱皇軒他們去哪了?”
原先那名學員又不耐煩地說:“我們都昏倒了,我們怎麽知道?”
傅玉書說:“他們的任務已經失敗了,已經是遊戲裏的局外人,我們不能詢問他們關於敵方的任何消息,這樣不合規矩,是作弊的行為。我們還是分析一下鬱皇軒下午這段時間會在哪躲著。”
陸儀堂看看身後這座山,他說:“上山,他們應該不會,我們聽到信號彈的聲音就趕往這邊,如果他敢上山的話,肯定會被我們給包-圍的!”
傅玉書說:“鬱皇軒不會那麽傻上山去。”
邵麒說:“我們的人剛沿著水路兩頭過來在此會合,一路上,也沒有鬱皇軒他們的身影。水路也沒有,上山也不可能,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了,”這時,他的視線落在了對麵那一片密密麻麻望不到邊際的密林。
其他人的視線,也一同落在了對麵的那片林子上。
曹旦看著那片林子,嘴角抽了抽,“這麽大,就算上千人進去,也很難找到他們,更何況我們這二十多個人。原本貓隊還有二十六人的,這會隻剩二十三人了,我看,贏的機會越來越渺茫了!”
禦子塵說:“現在不是我們泄氣的時候。”
“對,”傅玉書鼓舞士氣,“鬱皇軒縱有通天本領,但拖著個累贅,他也發揮不了。我們這麽多人加起來,難道比鬱皇軒差?兄弟們,為了兩天的假期,都精神點!”
兩天的假期,刺激了每個人的大腦,頓時一個個都提起了精神來。
傅玉書又說:“他們進林子沒多久,隻要我們加快腳步就能靠近他們。隻要靠近他們了,我們這麽多人,還製不住一個鬱皇軒?黃昏前,我們一定要對林子了如指掌,看看鬱皇軒下一步到底會幹什麽。如果老鼠隊想贏,一定會在暗地裏一個一個地把我們解決掉,為此,我們不能掉隊。如果都聽懂了,馬上跟我進林子。”
沒有一個人有異議,都跟在傅玉書身後穿過了小溪。
夕陽西下。
茂密的林子裏,大部分是參天大樹。
禦聖君把韓雪煙安置在了一棵非常高,樹葉非常茂盛的樹上。這棵樹枝杈多,容易靠,就算挨著睡,也不會掉下樹。
“鬱大哥,我怕!”韓雪煙緊抓著枝椏,不敢往下看。
禦聖君正在翻她的袋子,把幾樣東西拿出來,“隻要不動,你不會掉下去的。我估計要天黑後才能回來,袋子裏有吃的,你拿來充饑吧。”
韓雪煙問:“鬱大哥你幹嘛去?”
“夜襲!”禦聖君扔給了她兩個字就躍下了大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