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皇後,駕到!

日子過得太欠扁了

日子過得太欠扁了!

禦聖君趕緊躲人,可是左看右看,整個房間一覽無餘,哪裏躲得下一個大活人的?思來想去之下,隻好拜托陸儀堂,“儀堂,不管誰來了,誰找我,你都說沒見過我,拜托了!”

“好端端的,你怎麽有此念頭?”陸儀堂鬱悶的看著禦聖君。

房門已經被人打開了,禦聖君沒有跟陸儀堂多說,直接跳去唐琳的床躺下,拉過被子一蓋,把自己完全蒙住,就算有人進來,也看不到**躺的是他。

可是,開門進來的不是誰,而是雲雷,他掃了房間一眼,看到隻有陸儀堂一個人,便問:“鬱班長呢?大夥兒等著他去打牌呢!”

“他……”一時想到禦聖君的拜托,陸儀堂臨時改了口,“他去……茅廁了!”

雲雷轉身出去了,隻是出去了又掉頭回來,朝陸儀堂賊賊一笑,“外麵有個姑娘找你。”說完,這下真的出去了。

陸儀堂剛要出門去看看,結果木淩萱蓮步走了進來,麵含羞澀的她,朝他欠了欠身,“陸大人。”

就因為這個女人才害得孫百淩生了自己的氣,此刻,陸儀堂對於出現在麵前的木淩萱,真的有躲瘟神的念頭。但表麵上,他還是禮貌的對待,“鳳姑娘,找本官有事嗎?”

“我……”木淩萱怯怯的低著頭,支支吾吾著。

那蚊子叫一樣的聲音,讓陸儀堂豎起了耳朵,“什麽?”

木淩萱吸了口氣,然後鼓起勇氣豁出去。她重新抬起頭,滿目含情看著陸儀堂,誠懇的說:“陸大人,蝶舞自從第一次見到你,心就心怡於……你了”

“……”陸儀堂驚怔,“什麽?”

心裏話已經鼓起勇氣說出來,所以此刻木淩萱鬆了口氣,但她的行為卻更加的大膽起來,向陸儀堂幾步靠了過來,與他麵對麵站在一起距離不過兩步之遙。

她那雙含情脈脈的眼睛,卻讓陸儀堂活見鬼一樣後退兩步,嘴角抽了抽,“鳳姑娘,你……”

木淩萱得寸進尺,狠狠的上前兩步,結果挨到了對方的衣服,她字正腔圓認真地說:“陸大人,蝶舞喜歡你,打從見到陸大人的第一眼就開始喜歡了!陸大人,對於蝶舞,你是如何看待的?”

如此近距離的-逼問,讓陸儀堂身體僵硬並伴著腦熱,他結結巴巴的說:“鳳姑娘,你一定是多想了,本官……”

“大人是喜歡蝶舞的,對不對?”木淩萱打斷陸儀堂的話。

“本官……”陸儀堂正要說。

突然,木淩萱抱住他的腰。

這突然的舉動,嚇到了陸儀堂。趁她未環緊他的腰之前,他扳開了她的手,往後退了退。可是,他一退,木淩萱卻迎上去。很快,他從門口退到了唐琳的床位,再無可退。

禦聖君感覺到床位有重物撞擊的時候,不禁緊了緊神。

“鳳姑娘,你聽本官說,”陸儀堂再無後路可退,隻好坐在了唐琳的**,雙手撐著兩邊床側。

可是,木淩萱不讓他有機會說話,媚眼如絲看著他,慢慢的傾身過去,而他的身子,為了不碰到她,也在慢慢的往後仰,不料,壓到了在**躺著的禦聖君。

這一刻,他真的要崩潰了。而呆在被子裏的禦聖君,也快要崩潰了。

“大人,蝶舞對你,可謂情深似海,”在陸儀堂再無可逃的情況下,木淩萱很快把她的身子傾到了他身上,雙手搭在他的手上,就這麽女皇一樣俯視著他。

隻要再進一步,她就贏了。

由於陸儀堂挨得太緊了,禦聖君在被子裏蠕動了一下,結果被子的抖動引來了木淩萱的注意。慢慢的,她的視線落在了被子上,“這裏有人?”

陸儀堂幹笑一記,“鳳姑娘,你聽本官說,本官已經有,”

“噓,”木淩萱向他打了個噓聲手勢,然後慢慢伸出手,打算把被子撩起。

就在這時,唐琳從外麵走了進來,一看到那姿勢過於曖昧的兩人,眼裏噴出了火花來。她迅速走過來,一邊叫罵,“鳳蝶舞,你太自私了,說好公開公平競爭的,這會居然背著我跑到我房間來搶人!”

禦聖君在被子裏欲哭無淚,這唐琳真是沒事找事做,沒事耍木淩萱幹啥?日子過得太欠扁了嗎?

唐琳幾步走過來,抓住了陸儀堂的一隻手,正要把他給拉到自己身邊來時,結果木淩萱做得更過分,她一邊摟緊陸儀堂的手臂,一隻腳則攀附在他的身上,死死地攀著不放,“他是我的。”說著,狠狠扳開唐琳的手,然後翻身把陸儀堂給壓下去。

眼看就要成功了,唐琳突然從木淩萱身後,把木淩萱給拖離床位。“你的?想的美,他是我的!”

接下來,陸儀堂被當成爭奪的對象,一會被木淩萱拉拉扯扯,一會被唐琳拉拉扯扯。就在這兩個女人同時把手腳攀附纏繞在他身上的時候,孫百淩從外麵進來了。

看到這一幕,以及陸儀堂的這個姿勢,她再也控製不住眼淚與恨意,朝陸儀堂絕望的說了句,“陸儀堂,我恨你!”然後,淚奔出了房間了。

聖君想拜托。“百淩!你聽我解釋!”陸儀堂甩開木淩萱和唐琳,追孫百淩出去了。

木淩萱因為陸儀堂和孫百淩的舉動而被弄傻了,她呆頭鵝一樣看著房門,久久不能平息內心的風-波。15366611

“喂,別看了,人都走了,咱們也沒法繼續賭下去了!”唐琳知道木淩萱為何會有這樣的表情,敢情是看到陸儀堂追“男子”孫百淩出去,而倍受打擊。

“怎麽會這樣?”木淩萱驚愕地問,“陸大人和孫大人他們之間……”

唐琳漫不經心道:“正如你看到的,他們兩-情相悅。”

“可,”木淩萱不理解,“他們兩個是男的,他們怎麽……”

唐琳鄙視道:“世事無常,有什麽好奇怪的?切!”

木淩萱忽地坐下了唐琳的床,滿臉的沮喪,“這麽好的一個人,居然喜歡的是男人,太打擊本宮了。”

“我說木公主,你就看開點吧,像陸大人這樣的美男子世間大把呢。”說著,唐琳正要收拾被子,結果一掀開被子就看到了禦聖君瞪著自己看。恨不得把自己活刮了。她隻能送去她無辜的眼神。

嚇!這家夥怎麽會在這裏,若是讓木淩萱看到了……

唐琳馬上把被子給禦聖君蓋上去,幸好木淩萱是背對著的,要不然就穿幫了。她把木淩萱拉起來,故作煩悶道:“木公主,我們出去走走吧,在這裏挺悶的!”

“好啊!”木淩萱正有離開的念頭,可是走了兩步她突然回頭盯著隆起的被子,疑惑不解道:“是不是你們營的學員?”

唐琳發音不準的哦了幾下,“他病了,所以把自己捂得緊緊的,你也知道,這種鬼天氣,總會有人受不了。走吧,別打擾他睡覺了。”說著就上去拽過木淩萱出門。

偏偏,傅玉書這時從外麵進來,一進來就喊,“鬱皇軒,找你打……”麻將。沒想到一進來,看到了兩個美女,他禮貌的笑了笑,“蝶舞,幾時你跑到這裏來了?”

木淩萱變回乖巧可人的她,“傅大哥,我來看看小唐。”

傅玉書有所頓悟,“哦,這樣呀。”

唐琳說:“傅大哥,沒什麽事我們兩個就出去了。”

傅玉書“嗯”了聲,“去吧。”

出門後,唐琳二人慢悠悠的走在上林苑的走廊上。木淩萱邊走邊說:“小唐,本宮已經吩咐底下的人告訴傅玉書我皇兄的事情了,想必,傅玉書已經告訴你了吧?”

唐琳點點頭,“你皇兄已經帶領精兵出城的事,我已經知道了。你們放心,我們反禦會是北臨國的盟友,一定助你們北臨奪得禦鑫的。”

木淩萱煩悶道:“唉,就是要一兩個月我皇兄才能到來,這路途太遙遠了。”

唐琳說:“兩個月,眨眼就過去了。對了,不是說需要我們反禦會替換皇宮的禦林軍嗎?打算什麽時候出動?”

木淩萱說:“等我皇兄進入禦鑫國界的時候。目前,還需要你們調走宮中的侍衛。”

唐琳無精打采道:“對我來說,宮中侍衛容易調走的,隻是還要等兩個月你皇兄才回來,這麽長,恐怕會多生變故,到時,別說你們能奪到禦鑫了,連我們楚國也奪不回。”

“不會的,”木淩萱怕唐琳泄氣,盡量往好的說,“目前,宮中安-插不少我的人馬,不會多生變故的。”

唐琳心裏冷冷一笑,木淩萱所謂的人馬,說到底,就是禦聖君的人,隻不過演一場戲充當木淩萱的人馬而已,讓木淩萱以為她有多大的本事。殊不知,在別人的陷阱裏自以為是。

“既然你覺得時間長無趣,要不,我們再接著賭如何?”這個時候,木淩萱想起了剛在唐琳房間見到的那個儒雅斯文的傅玉書。

唐琳問:“賭什麽?”

木淩萱傲慢的笑了笑,“就賭你們少主會更愛我們哪個。”

“哪是不可能的,”唐琳不客氣的提醒道,“我家少主已經有夫人了,而且他非常愛他的夫人。雖然他對你有點意思,但不代表他會逾越。”

木淩萱自信滿滿道:“事在人為,沒有不偷腥的貓。”

“好吧,”唐琳折服,“賭就賭,誰怕誰。”賭著賭著,兩個月就過去了,禦聖君的計劃也就成功了。很快,她就成為這天下霸主的皇後了。

以後,她要經常大擺架勢出宮,讓古人瞧瞧,她一個現代人也能在這裏混得如魚得水。

——

木淩萱與唐琳分開後,直接回了住處,隻是她剛開門要進去,腳卻突然發軟,就這樣,她癱瘓在地上。好端端的雙腳,為何突然會沒有了知覺了?

她敲了敲雙腳,又捏了捏,還是沒有知覺,惶恐不禁占據了心頭。“怎麽回事?”

這時,神情清冷漠然的孫百淩,從旁邊走了出來,美麗的雙目裏,隱含著滿滿的憤怒與狠辣。

“是你?”定眼一看,竟然是孫百淩,這讓木淩萱萬分驚訝。

孫百淩的嘴角扯了一下,弧度媚人骨髓,聲音卻如同女鬼,“沒有知覺的滋味,怎樣?”

木淩萱又一驚,惶恐與憤怒爬上了雙目,“是你下的手?你對我做了什麽?我跟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為何要這樣對待我?”難道,是因為陸儀堂?

孫百淩的雙目突然一寒,一字一頓威脅道:“我警告你,從今以後,再敢勾引陸儀堂,休怪我要你的命!”

“我,”木淩萱想解釋這是一個誤會,她隻是和唐琳在打賭而已了。可是,一想到自己乃堂堂的公主,居然被一個小人物威脅,她心裏滋生了憤怒,“你敢!”

孫百淩邪魅一笑,“你怎麽中了我下的毒的都不知道,你說,你有本事對付我嗎?”眼神再狠,“你給我發誓,從今以後,絕不會再打陸儀堂的主意!”

木淩萱並沒有發誓,她不滿的抗議,“唐琳也勾引陸儀堂了,你怎麽不去懲罰她?”

這一刻,孫百淩笑顏如花,高高的俯視著此刻卑微的木淩萱,她輕輕地說,卻透著盛氣淩人的氣場,“唐琳是我的恩師,你說,我會對付她嗎?”

“嗬,”沒想到在這一點上,自己竟然輸給了唐琳,木淩萱替自己悲哀了一下,繼而,諷刺道:“真想不到,你喜歡的,竟是一個男人,真可笑!”

“隨你怎麽說。”孫百淩覺得,自己沒必要在一個小丫頭麵前透露身份。“我就喜歡陸儀堂了,怎樣?你若是不發誓,我現在就……”

看到孫百淩揚起的手掌,打算一掌劈死自己。木淩萱的心縮了縮,這一刻,她真的很害怕死。這一刻,她多希望二哥木麟回來保護自己。為了生存,她隻能咬咬牙,卑微的答應了,“好,我答應你。我發誓,從今以後,我再、鳳蝶舞再也不勾引陸儀堂了。”

孫百淩冷道:“繼續跟著我念,如有違背,不得好死。”

“如有違背,不得好……死。”說完,木淩萱垂下頭,眼底的憤怒與陰冷是孫百淩看不到的。“夠了嗎?”

“一個小小的丫頭,也敢跟本官作對?簡直是自不量力,自找死路!”說完,孫百淩哈哈哈大笑,笑得燦爛無比。一路笑著離開了。宣布著她贏了!

木淩萱看著那纖細修長的背影,咬了咬牙,眼神狠道:“孫百淩,你和陸儀堂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

第二天,天晴了。

由於昨天下了一天的大暴雨,宮苑那邊被雨水衝垮得不像樣。

一大早,唐琳把所有學員集合到上林苑大院,並吩咐道:“昨日的暴雨,把蘭苑那邊衝垮得不像樣,需要一批人去現場清理。由於宮中的人手有限,這次清理就交由我們訓練營來負責了。”

學員一個個咆哮了起來。

曹旦抗議道:“長官,今天我們放假的,怎麽還有事做啊?”

唐琳故作無奈道:“沒辦法,誰叫宮中人手短缺呢,也隻好讓你們來做了。廢話少說,解散後都給我拿掃把和鏟子去。今天不把宮苑清理好,晚上接著清理。解散。”

一個個一路抱怨的回去拿家夥了。

很快,訓練營二十八個學員,全部來到了被雨水衝得亂七八糟的宮苑。由於上次發生地震,這裏的房子都被震塌了,再經過雨水的衝擊,泥土,石塊,被衝得亂七八糟。

在排長蕭雄的安排下,一個個都忙碌了起來,搬磚頭的搬磚頭,打掃的打掃,挖水溝的挖水溝,總之,每個人都有事做。

經過了半天的努力,宮苑這片地方被清理得差不多了。

禦子塵把一堆磚泥移開時,發現了一個東西閃亮了一下,他用鋤頭挖了一下,沒想到居然挖出了一塊玉佩了。他把玉佩拿起來,再拿去放在水桶裏麵洗了洗,定眼一看,還是塊色澤通透的美玉。

他想,浪費了可惜,於是把玉佩放到了懷裏,接著幹活。

大夥兒下午又忙了一頓,終於把宮苑清理完畢了,得到蕭雄的指示後,大家才收拾家夥回上林苑。

——

入夜。

大夥兒都去上林苑吃飯了。

禦聖君卻在這時收拾衣服,去澡堂。臨走前,他對禦子塵說:“二弟,備了晚膳了,今晚我們到軒宇宮用膳。朕先去洗個澡,你先去軒宇宮吧。”

“好。”禦子塵應了聲,在禦聖君出去後,他也出去了。

到了禦聖君的寢宮,果然看到了一桌豐富的飯菜。禦子塵去洗了洗手,然後回飯桌坐下。禦聖君沒來,他沒有先行開動。這個時候,他想起了那塊玉佩,於是拿出來仔細瞧了瞧。

此時,外麵的天色已經黑的差不多了。可是天色有些詭異,總讓人感覺會出現點什麽東西。

禦子塵瞧了幾眼玉佩後,時不時的把玩著玉佩,當做銅錢一樣放在手中轉來轉去,也時不時的看看門口,看看禦聖君是否來了。

過了一會,他發現玉佩忽然閃了一下,出現了一抹光芒,卻又稍瞬即逝。

“嗯?”禦子塵這下留意起了玉佩,好端端的,玉佩怎麽會有這麽詭異的現象?

這時,門外傳來了幾個人的恭敬聲,“皇上吉祥,唐姑娘吉祥。”

聞聲,禦子塵把玉佩收了起來,不再端詳。

“又有好吃的東西了。”坐下飯桌之前,唐琳叉了叉自己的腰,並摸了摸,頓時愁眉苦臉起來,“唉,都是你們的錯,都把我給養肥了。”

禦聖君瞟了她一眼,“那是你嘴饞,怨不得我們。”

唐琳反擊,“如果你們不叫禦書房做好吃的,不讓我看到,我也不會吃到啊!還是你們的錯!”

這下,禦聖君無語了,“坐下吧你。”直接把唐琳按坐下去,然後,他坐在了她的身邊,幫她擺好了碗筷。

唐琳嬌滴滴地說:“那好,你禦聖君保證不管我唐琳以後有多胖,你都不離開我,不嫌棄我,不嘲笑我。你保證了,我就不會再怪你了。”

禦聖君殲笑道:“朕保證不會離開你,不會嫌棄你,但不保證不會……嘲笑你!”說完,隨即哈哈哈大笑!要多殲詐就有多殲詐。

唐琳粉拳相向,“真是討厭!”拿起筷子,“我開動了,你們隨意!”

吃飯間,唐琳一時興趣想問一個問題,問禦子塵:“子塵,你有沒有想過要納妾啊?”

“噗,”禦聖君一聽,直接把嘴裏的茶噴了出來,好好的一桌飯菜,被他的口水給洗禮了。

禦子塵尷尬的笑了笑,“怎麽問我這樣的問題了?”他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接著夾菜吃。

唐琳咦~了聲,“都是禦聖君的口水呢。”

禦子塵笑道:“沒關係,我們是親兄弟,我不介意。”12tyz。

“看,我們兄弟倆的感情多深厚。”禦聖君洋洋得意道。

唐琳也夾起被禦聖君噴過口水的菜吃,“那,我也不介意,我們的感情不是也很深奧嗎?”

“真是個好琳琳,朕愛死你了。”為此,禦聖君傾身過去,在唐琳的臉頰上親昵了一下。

唐琳滿臉羞紅推開他,“喂,有人在呢,注意點。”

禦聖君幹脆再親一個。

唐琳化羞澀為憤怒,“再親我砍了你。”

禦聖君鄙視道:“小樣!”

吃過飯後,禦聖君拉起唐琳的手,神神秘秘的說:“走,琳琳,朕帶你去個好地方。”

唐琳不得不跟著出去,“什麽好地方啊?不會是把我拐去賣了吧?禦聖君我警告你,你敢把我賣了,我就拿我的狙-擊步槍一槍斃了你!”

禦子塵搖頭失笑看著那嬉鬧的兩人出去,想起身離開的。可是這時,他發現自己的胸膛傳出一陣一陣越來越強烈的光芒。他又惶恐,又覺得不可思議。

起身,摸了摸-胸膛,才發現是放在裏麵的那塊玉所為。

他把玉拿出來,滿目驚愕地看著光芒越來越強烈的玉佩,“怎麽回事?”

這時,寢宮外麵傳來了很多人驚愕的聲音,“你們看,天上那片地方越來越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