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皇後,駕到!

哪個宮的韓妃你也敢撞

第一卷 哪個宮的?韓妃你也敢撞!

聞聲,詩荷重重一怔,居然有人能認出她來,是誰?她打開滿是淚水的雙眸,由於淚水模糊了視線,她看不清楚扶起她的人是誰。

扶她起來後,禦聖君就把她鬆開,退後了一步,與她保持著距離。即便詩荷沒有穿著這身衣服,即便詩荷穿上了唐琳的軍裝,他還是能在第一時間認出詩荷來。

唐琳會哭,但和詩荷,是截然不同的。

站好後,詩荷掏出手絹擦掉了眼角的淚水,待眼睛沒那麽幹澀後,她才抬眸向禦聖君看過去,沒想到,入目的,卻是一張極好看的臉龐。

這應該是她至今為至看到過最好看的男人了。

禦聖君穿著侍衛服,侍衛服本來就設計得好看,經典黑色,再加上完美修身,他穿上後,均勻健碩的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即便是男人,也為自己沒有這樣的身材而汗顏。

“這人是大內侍衛嗎?”詩荷打量著禦聖君,心裏問著自己。如果不是大內侍衛,不可能穿著大內侍衛的衣服。

沒想到,這宮中,竟藏著如此絕色的美男子。看年紀,應該與傅玉書差不了多少。

她猛然想起了什麽,驚訝問:“你認識我?”

禦聖君說:“沒有一個大內侍衛,不認識你。”

聽出他話裏的意思後,詩荷苦笑了一記,自嘲道:“是啊,沒有一個人不認識我。我被關在地下宮那麽久了,怎麽可能大內侍衛不認識我呢。隻是我有點不明白,你為何不覺得我是唐琳?”

禦聖君的表情很淡,“你與唐琳,有著天壤之別,瞞不過大內侍衛的眼睛。”

詩荷打量了他一眼,“在後宮,我沒見過你。當然,在地下宮也沒見過你。”不過他的聲音很熟悉,似乎當初向她揭穿傅玉書的真麵目的那個人,就是眼前人。

禦聖君似乎能看穿她的心事,坦白出來,“沒錯,當初在地下宮向你說明傅玉書之事的人,是我。那會那個戴了麵具的人,是我。”

“還真是你!”詩荷並不感到震驚,因為她猜對了。

禦聖君說:“看你這身打扮,定是與唐琳換了身份。再往前走就是後宮出口了,我不知道你因何而來到這裏,但,你不能脫離大內侍衛身邊,應立即返回瑞寧宮。”

詩荷問他:“你怎麽會在這裏?也是來保護唐琳的?”

禦聖君眉眼間掠過一絲不快,“你問得太多了。”

這時,一霜從後麵的路口出現,看到這邊的詩荷,馬上跑了過來,“娘娘。”看到禦聖君時,怔了怔。

禦聖君不動聲色的給了她一個眼神,示意她別說出他的身份。

一霜有所會意,爽快的向禦聖君打招呼,“嘿,你怎麽來後宮了?主子給你發新任務了?”

禦聖君不冷不熱道:“辦好你的差事吧,少管我。”

“那你忙,我們就不打擾你了,回見。”說完,一霜拉過詩荷往回路走。

走了好幾步後,詩荷悄悄回頭看了一眼,可惜她撞到的那個人已不在。此刻,她心裏有著悵然若失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麽。

似乎那個男人,在她的生命中很重要的。

她問一霜:“一霜,剛剛那個人,他是誰呢?”

一霜知道禦聖君的身份,而禦聖君又不想讓詩荷知道,她隻好隨便編了,“他呀,是大內侍衛啊。”

詩荷問:“我看出他是大內侍衛了,他叫什麽?”

“叫什麽……”一霜被少許的為難到,她沒想到詩荷會這樣問,一時也想不到該給禦聖君起什麽名字才好。她摸了摸後腦勺,支支吾吾的說:“他叫……叫……阿君。”

詩荷複讀了一遍,“……阿君?那他,應該經常見到皇上吧?”

一霜自豪的說:“那是當然的,阿君是主子的貼身侍衛,自然要常年追隨在主子身邊咯。這個人與我們沒什麽交割,我們就不要好奇了。”

“他那麽俊,應該早成家了吧?”不知不覺間,詩荷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吐出這句話來。

“呃,”一霜怔住,顯然也為詩荷會問這種問題而感到錯愕。13acv。

說出口後詩荷才意思自己說了什麽,尷尬得想挖地縫鑽下去。她是覺得那個人長得極好看,可怎麽就打聽起那個人的事了,這不像她。

“一霜,你別誤會。”詩荷換了話題,避免再尷尬下去。“既然他是皇上的貼身侍衛,那他應該知道皇上很多的事。皇上他……平時真的不來後宮嗎?”

一霜朗朗一笑,“你沒聽宮裏人說過嗎?皇上他不近女色的,一個不近女色的男人,他來後宮這種脂粉堆幹嘛呢是吧?”

詩荷不禁替皇家的子嗣著想,“如今,禦鑫統一中原了,如果皇上沒有子嗣,將來這江山,該由誰來掌管。”

一霜幹笑道:“這已經是幾十年後的事了,我們操那個心幹嘛。”

詩荷發自內心的說:“皇上竟然不近女色,這倒是件讓我覺得罕見的事。一霜,你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麽嗎?皇上不近女色,應該有原因的吧?”

一霜沒想到,詩荷原來這麽好奇禦聖君,隨便瞎掰了一通,“我告訴你真-相,你可不能告訴別人哦,不然,你我都活不了!”

詩荷的心跳了跳,害怕的對一霜說:“既然這樣,那我不打聽了。”

聲荷人認穿。一霜還是忍不住小聲透露了出來,“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打住就怪難受的。詩荷,我告訴你,我家主子他雖不近女色,但不代表他不近……男色。”

理解這句話後,詩荷瞪大了眼睛,捂住了口,“難道,皇上他有……”斷袖之癖?

“噓~~”一霜向她打了個噓聲手勢,然後防備了一下四周,確定周圍沒人這才以提醒的口氣提醒詩荷幾句,“千萬別嚷嚷出去,要是傳到了皇上的耳朵裏,我們就慘了。”

詩荷苦笑道:“這麽說,我這個承歡皇後當不成,該慶幸才對?”

一霜認真的問她:“如果皇上不是那種人,你還會慶幸嗎?”

詩荷重新走了起來,看著周圍的景色,嘴角掛著慘淡的笑,“我一向就不喜歡奢華的地方,即便沒有遇上傅玉書,我也沒有皇後的夢。”

一霜嗬嗬一笑,“你和唐姑娘果然不一樣。”

詩荷皺了皺眉,一霜這話有些讓她捉摸不透,“唐琳怎麽了?”

一霜說:“唐姑娘有遠大的抱負,她雖是女兒身,但誌氣不比男兒差。唐姑娘的脾氣不好,但在我們看來,她是最完美的。她文武雙全,待人溫和。雖然經常打罵我們,但她從來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她活得很真,敢愛敢恨,做人也非常的有原則。”

詩荷慚愧道:“我永遠也追不上她的腳步。雖然我們有同一張臉,但,我們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如果不曾見過她,我也不知道這個世上,還有這樣一個人存在。”

祥寧宮大殿,

“沒事吧,德妃?”見德妃一直在作嘔,皇貴妃一直拍她的肩膀,這會,其他的妃子都站在了德妃身後,擔心她的情況。

唐琳早已經溜回了皇太後身後站著,看到德妃吐出半碗的酸水,她總算看出了點名堂了。

當然,皇太後也看出端倪了,一直坐著看德妃吐,偶爾詢問那些宮女,“薑湯到底弄來了沒有?”

一名宮女回:“快了,太後。”

過了一會,薑湯來了。一個妃子端過薑湯,調羹勺起一勺吹了吹,然後送到德妃麵前,好生說話:“來,先把薑湯喝下!”

這會,德妃的臉色很蒼白,由於嘔吐的緣故,這會看起來有氣無力的,隨時會倒下一樣。她疲憊的張開了口,把薑湯喝下,沒想到還沒有咽下一口,突然嘴巴又對著碗“嘔”

皇太後擔憂不已,大喝一說:“來人啊,把德妃送回惠德宮,順便去瑞寧宮把吳禦醫請到惠德宮給德妃看病,馬上去辦。”

德妃聞聲色變,馬上就對皇太後說:“太後,千萬別、別叫吳禦醫。”

皇太後不解道:“這吳禦醫正好在瑞寧宮,哀家看你吐得甚是厲害,去太醫院找禦醫會耽誤你的病情,何不去叫吳禦醫來快點。”

“不要麻煩吳禦醫了,太後。”見皇太後擰起眉眼裏產生狐疑,德妃馬上收住了她的慌色,滿是愧疚的說:“這吳禦醫,是皇上指定給唐妃治病的,臣妾不敢造次。”說到這,轉向她的丫鬟,吩咐道:“含玉,你去太醫院,把鄭禦醫請來。”

“是,娘娘。“含玉施了一禮就退出去了。

禦聖君一邊拿著地圖,一邊走在後宮的路上。後宮,他除了上次夜裏來過瑞寧宮,其他的地方,他都沒有去過。遲早有一天要在後宮露麵的,他要先了解後宮的地形。

繞過一個小轉角後,禦聖君開始背對著牆壁倒退走,他好看清楚前麵的環境。可他不知道,倒退走了好幾步後,突然後背靠到了一個軟軟的懷,似乎是女人的身體。

緊接著,一個嚴厲的聲音,從他身後不遠處傳來,“哪個宮的?韓妃你也敢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