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皇後,駕到!

德妃唐妃妹妹把這湯喝了

特種兵皇後,駕到!

次日早上,天才微微亮。可這會,唐琳已經起床了,她的任務就是把惠德宮上下給打掃幹淨了。

掃把雖然著地,但唐琳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一邊有模有樣地打掃著院子,可視線卻一直落在德妃的寢宮上。自她今早來到這裏,德妃寢宮內一直都燈火通明,似乎室內的燈,已經亮了一個晚上了。

察覺到腳步聲在身後的院門口時,唐琳的視線已經從德妃寢宮的門上轉回來了,繼續有模有樣地掃著地。

這會兒,天已經很亮了。

含玉端著一盆清水輕步往德妃的寢宮走來。到了門口,輕輕叩門,輕聲細語地詢問道:“娘娘,您醒了嗎?”

俄頃功夫,寢宮的門被人打開了,唐琳偷瞄了一眼,乍一看,竟然是鄭鳴開的門。不難看出,鄭鳴昨日沒有離開後宮,而是整晚睡在了德妃這裏。

含玉給鄭鳴施了一禮,然後端著水盆進門了。

不一會,含玉出現在門口,“小唐。”

正在掃地的唐琳聞聲望去,“含玉姐,什麽事?”

含玉向她招了招手,“快進來,娘娘指定要你幫她打扮呢。”

“可是……”唐琳麵有難色,拿著掃把的她苦著一張臉對著地上的落葉,“這院子我還沒有掃完呢。”

日上會琳落。含玉催,“等下再掃。快進來。”

“哦。”應了聲,唐琳馬上丟下掃把往門口跑來。

進了門,唐琳環視了房間一眼,德妃正坐在梳妝台前,素顏對鏡,一頭黑發垂直在身上,沒有一樣發飾。

鄭鳴與含玉站在德妃一旁。

看到鄭鳴的存在,唐琳故作驚訝,“鄭禦醫,您在呀,什麽時候來的?”

鄭鳴與德妃的臉上有了點慌色。他們之所以慌,就是怕唐琳會懷疑。

倒是含玉極會察言觀色,避免唐琳懷疑到鄭鳴昨晚一晚是在德妃這裏度過的,馬上就找理由蒙混唐琳,“小唐你不知道,今早天未亮,娘娘肚子疼得可厲害了,這不,一大早的天還沒有亮呢,就煩請鄭禦醫來給娘娘瞧病。”

唐琳心裏隻想說,“你就編吧,裝吧!”可嘴上,隻是簡單的回了句,“噢,是這樣呀!”視線馬上落到德妃臉上,關心問:“娘娘,您現在可有好些了?”

德妃輕輕的點了一下頭,“本宮好多了。小唐,來,幫本宮梳個頭吧,本宮今日要到唐妃那走一趟,你給本宮梳個好看的發鬢。”

“沒問題,娘娘。”唐琳打了個ok的手勢。

接下來,鄭鳴與含玉是在一邊看著唐琳在德妃頭上和臉上忙碌下去的。

對於唐琳那熟悉的技巧,含玉打從心眼裏崇拜,但一方麵也恨自己沒有這樣與生俱來極會打扮的天賦。

對於鄭鳴來說,唐琳的那雙手,他一直在留意。他感到不可思議,太監中,竟然有如此巧的一雙手。在這雙巧手的幫忙下,他看到了他心愛之人最美的一麵。

差不多給德妃化完妝的時候,鄭鳴就好奇的問唐琳:“小唐,你何方人士?聽你口音,不像帝都人士!”

唐琳謙卑地笑了笑,“回禦醫大人,小的是外地人。”

鄭鳴又問:“你以前,學過給人打扮?”

唐琳回道:“是的禦醫大人。以前在民間時,小的有替過別人做媒,自然這化妝打扮的手藝活,難免懂上些少。”

德妃看了眼唐琳白嫩細滑的手,搖搖頭,“可惜了你這手藝了,在這深宮,發揮不了它的用處。”

唐琳笑嘻嘻道:“能服侍德妃娘娘,是小的榮幸。對了娘娘,等下您去瑞寧宮,需要小的跟著嗎?”

含玉直說:“你跟著去摻和作甚?院子裏的葉子不是沒掃完嗎?繼續掃!”

唐琳心不甘情不願的“哦”了聲。

一會,在含玉的攙扶下,德妃出門了,隨行的有惠德宮裏的幾位宮女和太監,以及伴在左右的鄭鳴。

——

瑞寧宮。

白日裏,除了用膳時,其他時間段,傅玉書等人都在各自的崗位站崗。

一霜站在門口的石階上,背對著傅玉書和邵麒,雙手環胸,非常平靜的看著麵前的院子,視線一直定格在一處地方。

看她動也不動,邵麒向傅玉書使了個眼色,然後指著一霜的背,壓低聲音說:“你不覺得,大內侍衛很孤傲嗎?”

傅玉書失笑一記,“你不也是大內侍衛?怎麽,你看上人家了?”

倏地,一霜轉過身,清冷的目光落在傅玉書臉上的同時,一直纏在她身上的軟劍,也抵住了傅玉書的喉嚨,“背後議論別人,有意思麽?”

“少來!”邵麒用手指把劍移開傅玉書的脖子,很看不慣一霜的行為。“如今都是一家人了,有必要兵戎相見嗎?”

一霜冷冷的把劍收回,藏在了身上,“別以為你們如今被封為了大內侍衛就可以肆無忌憚了,我警告你們,再敢背後議論本姑娘,有你們好看的!”

邵麒自知自己打不過一霜,遂就沒有大聲頂撞,但還是壓低嗓音不瞞的發泄了句,“如此壞的脾氣,以後誰娶了誰倒黴。”

傅玉書推了他一把,“少說一句吧。”

一霜冷瞪了邵麒一眼,然後轉回了神,繼續背對著二人。

傅玉書看看寢宮的門,歎了口氣,“長官從昨天到今天都沒有出來過了,按照她的個性,她絕對不可能在房間呆得如此久的!”

邵麒不以為然道:“依照她的作風,什麽事都幹得出來。我們就不要自己給自己添堵了。”

這時,曹旦他們一同過來了。

曹旦心裏也有傅玉書的疑慮,“傅大哥,方才我聽到你說的話了,我也很納悶,照長官的個性,她絕不會在房間呆如此長的時間。”

雲雷趕忙問一霜:“一霜,你照顧長官的衣食起居的,長官她這會……”

這時,響亮的女聲打斷了雲雷的話,“德妃娘娘駕到——”

一霜感到震驚,“德妃怎麽來了?在後宮,就屬德妃最德高望重受人尊敬,向來隻有其他妃子去登她惠德宮的大門,鮮少見她新妃的宮殿。”

暗澤催道:“這會不是猜德妃來瑞寧宮的目的的時候,趕緊迎接吧。”

於是乎,幾人馬上整理好隊形。侍衛站在院子左邊,太監和宮女站在右邊。

德妃在含玉的攙扶下,很快來到了唐琳的寢宮外。雖然隨行有好幾個人,但排場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小,並沒有給人上門挑釁的氣味。

一霜先行下跪,“給德妃娘娘請安,”

馬上,傅玉書等人陸續跪下,作為侍衛的幾人,並沒有雙腿跪下,而是單膝著地。異口同聲道:“德妃娘娘吉祥。”

德妃沒有表現出架子來,唇角掛著友好的笑意,擺手示意道:“都起來吧。”沒想到,這瑞寧宮的人在禮數上,如此周到。

一霜等人起身後,含玉就說:“我家娘娘在聚宴上得知唐妃身體不是很好,我家娘娘的身體平時也不是很好,但經過鄭禦醫的治療,改善了許多。鄭禦醫的醫術,是我們惠德宮上下有目共睹的,遂今日,我家娘娘煩請鄭禦醫前來,為唐妃娘娘看病。唐妃娘娘懷了龍子,可不能把身體耽擱了,讓鄭禦醫瞧瞧吧。”

一霜奉承道:“德妃娘娘您真好,還特地請鄭禦醫前來為我們娘娘的身體著想,娘娘知道了,一定會很欣慰的。”

“那趕緊的,讓鄭禦醫去給你家娘娘瞧瞧!”含玉這話下,有幾分催促之意。

一霜等人豈能聽不出。但對於德妃帶著鄭禦醫來的目的,他們自然就聯想到了唐妃懷的龍種。如果讓鄭禦醫查出唐妃沒有身孕,那就糟糕了。

德妃的到來,讓一霜有些無措。她沒想到德妃會突然到訪,這會在房間裏的人是詩荷,冒然讓鄭禦醫給詩荷看病,那假懷孕的事,就穿幫了。13acv。

怎麽辦?怎麽辦?一霜心裏很亂,可表麵上,鎮定如水。

就在這時,房內傳出聲音,“本宮身體不適,下不來床,霜兒,就煩請德妃和鄭禦醫親自進來看本宮了。”

這個時候,詩荷怎麽開口要見人了?怎麽辦事的?磨蹭了好一會,一霜平聲靜氣的應了聲,“是,娘娘。”

傅玉書與邵麒上前把房門打開。

一霜擺手示意,“德妃娘娘,鄭禦醫,請。”

含玉一手攙扶著德妃,另一手則拿著一個籃子。一霜他們都盯著這個緊閉的盒子看,似乎這個盒子有什麽詭異之處一樣。

進門後,一霜他們紛紛都跟著進來了。

德妃走入裏間,往那大**看去,果然有個嬌柔虛弱的美人兒躺在上麵。她含笑走過去,輕輕坐下床邊,“妹妹,身體可好?”

侯在旁邊的一霜苦著臉說:“我家娘娘她食欲不好,已經一天沒進水進食了,說話甚難。”

德妃媚眼倏然舒展,似是想起了什麽,對含玉說:“把湯端出來。”

“是,娘娘。”含玉打開籃子的蓋子,小心翼翼的把裏麵的那碗還冒出熱氣的湯端出來,“娘娘,給。”

德妃端過湯,然後麵向**麵色發白的美人,調羹勺起一勺,吹了吹就送過去,“這湯甚補,喝了它,說話便不再那麽困難了。妹妹,先喝了它吧,等下再讓鄭禦醫給你瞧瞧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