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皇後,駕到!

隻要你碰一下她你就會中毒

隻要你碰一下她,你就會中毒!

看到眼前這名太監打扮的美豔男子,寧妃的怒火一瞬消失,“你……”隻是這人,有幾分眼熟。

男子五官俊得張揚,眉眼一動,驚豔一方,“請問,可有看到皇妃娘娘?”

寧妃不明眼前這名男子為何要找皇貴妃,但她還是很樂意回答男子的話,“早已離開了!估計是回了皇妃殿!”

“謝謝!”一聲謝過,男子飛快走開了。

那抹瀟灑的背影,讓寧妃既鬱悶又遺憾。看那人的走姿,還有空曠富有穿透力的的嗓音,不像男子。可對方的太監打扮,分明就是個太監。

“我好似見過他一樣!”寧妃走起路,自言自語。走了幾步,她突然停步,“對!與貴妃很神似!”

——

“嗬——”剛踏入永寧宮的大門,唐琳就打起了嗬欠來。下了一場雨,下午的空氣格外清新。

禦聖君牽過她的手,好笑道:“方才在祥寧宮,不是挺精神的?”

她惱向他,恨不得把他吃了,抱怨道:“都是你你出的騷主意,讓眾妃來攻擊我,是不是早盼我死了?”

禦聖君馬上喊冤,“這明明是母後的主意,你怎麽怪朕了?”

唐琳沒好氣道:“不孝子!不怪你,難道要我怪你母後嗎?我知道是她的主意,但我怎麽可以怪前輩呢!”

“好啦!別起生氣了,朕向你賠不是!”禦聖君嬉皮笑臉地說著,把唐大小姐牽入了宮裏。

到男看娘可。唐琳不買賬,朝他吐了吐舌頭,“哼!”

安林跟在這二人身後,連連失笑。

禦聖君奉承道:“你唐琳是誰呢?唐大小姐,唐教官,小唐哥,大內侍衛選拔賽上的神話,那幾個小嘍囉,就算聯合起來對付你,也根本不是你的對手是不是!”

唐琳送了個白眼給他,“我不是你的女神皇後!誰稀罕跟那幾個小嘍囉鬥,還以為姑奶奶欺負她們呢!”

禦聖君的神色凝重了一些,“你可別小看她們了,一個也別小看,要不然,怎麽都能安然無事在後宮呆到今天!”

被他這麽一說,唐琳頓時覺得有點毛骨悚然,“你跟我開玩笑的吧?她們厲害在哪了?”

禦聖君說:“母後調查過,這個宣妃呢,下毒於無形,母後說了,可以用旁門左道,宣妃一定會用此招對付你。”

唐琳揚了揚手中的手表,“我這隻萬能表,能監測得毒,還怕她?”

“她本身就有毒!”禦聖君耐心說,“你隻要碰一下她,或者她碰了你一下,你都會中毒,又或者,你遠遠地看著她,你也可能中招!”

“真的啊?”被禦聖君這麽一說,唐琳才意識到這次比賽,有多恐怖。“這女人,什麽來頭?”

禦聖君沉默了一會,才道:“宣妃的人生,說起來,也蠻令人同情的。令妃和宣妃,同是李太傅之女,妙鬆是正室夫人的女兒,而穀雁,隻是李太傅與府中一個丫鬟生出的女兒。宣妃的母親非常喜歡李太傅,並設計了李太傅,才懷了宣妃,故此李太傅沒有納宣妃的母親為妾,因為非常痛恨宣妃的母親,自小也不看好宣妃,更不準宣妃隨他姓。出生後,就隨母姓,直到如今。自小母子在李家,連下人都不如,常受到李家下人的擠壓欺負。而穀雁偏僻的個性,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養成的!”

唐琳深深同情起宣妃成長的遭遇,“既然李家容不下她們母子倆,為何不離開李家呢?何苦在李家受罪!”

比禦聖君更知情的安林,道:“唐姑娘有所不知,這宣妃的母親極其迷戀李太傅,即便受到冷待,也不遠離開半步!宣妃有那個離開的心,但不忍母親在李家遭人欺負,故此沒有離開!”

唐琳恍然大悟,“難怪我覺得令妃很厭惡宣妃,原來她們還有姐妹這層關係!對了,她們怎麽一同進宮為妃了?”

安林說:“令妃是太後選進宮為妃的,因為長得妙靈又是李太傅之女,最合適當宮裏的妃子。而宣妃,是通過選秀官到民間征選秀女而選上的,可能是這宣妃想把同父異母的令妃比下去!”

“也是。”唐琳說,“宣妃是個冷豔的女子,太後看上是有可能的。”

安林輕歎一聲,“唉!宣妃的命,確實不是很好!宣妃到了宮裏,還是受到令妃的擠壓!個性偏僻的宣妃,根本比不過八麵玲瓏的令妃!令妃跟誰都比較混得來,但宣妃就不行了,所以姐妹倆之間的嫌隙,越來越大!”

唐琳歎道:“嫌隙怎能不大呢!宣妃是她母親設計而出世的,所以受到了李家一家人的冷眼冷言和李家下人的冷嘲熱諷和歧視!”

安林道:“怪隻能怪情這東西害人不淺。宣妃的母親極度迷戀李太傅,才導致了宣妃今日卑微的人生!後宮的人都知道宣妃的過往,除了惠妃和莊妃,還有德妃和賢妃同情她願意跟她說上幾句話,其他人,理都不願意理她!連她宮裏的太監和宮女,都欺負她,私底下罵她母親是個賤婦!”

“君君,對於宣妃,你有什麽安排嗎?”唐琳淡淡的眼神看向禦聖君,問。

禦聖君抿唇輕笑一記,“沒什麽安排!”

看著他這副笑臉,她看不出什麽內容來。可這副笑容的背後,有著禦聖君諸多的想法與打算。

送唐琳到寢宮裏坐下後,禦聖君柔聲道:“琳琳,朕有件事要出去忙,你先休息,睡足了才有精神迎接晚上的比賽!”

唐琳似乎知道他要去幹嘛,嘴角掛著淺淡的笑容,“嗯!你去吧!”

——

路過禦花園一角,禦聖君看到前麵有個身材纖長的太監在仔細凝望荷湖中間的涼亭上的倩影。

他往一棵柳樹後躲了側身,再望向荷湖上的涼亭。他眼力極好,遠遠就看清楚了那亭上所坐著的倩影,便是皇貴妃。

奇怪!一個太監,怎敢暗中盯著皇貴妃不放?

涼秋。微微涼風。

皇貴妃坐在涼亭上,縮了縮單薄的身子。她雙手擱在石桌上,眼神緊緊地看著手上拿著的銀釵,記憶回到了曾經某個秋天的夜……

夜色沉淪,晚風冰涼。

她披著墨綠色的披風,路過禦花園的荷湖,一不小心滑倒,掉入了湖裏,頓時被冰冷刺骨的湖水嗆到,“救、救命——”因不時地被水嗆著,她喊不出聲音來,隻能用雙手撲打著湖裏的水。1d0JH。

拍打了好一會,她沒有多少力氣了,眼看意識就要沒了,還是沒有人前來救她。也是,這麽晚了,怎麽可能有人在禦花園。就算有巡邏的太監,估計也要好一會才經過。

漸漸的,她不再掙紮,任自己沒入了水中。

隻是,等她再次恢複意識的時候,已躺在荷湖中間的涼亭上,卻發現自己的嘴被人堵住了,正一口氣一口氣地送入她口中。

真是放肆,誰敢碰她!她努力抬起疲憊的眼皮,那人似乎見到她醒了,於是抬起了頭來,招搖的五官,以及激動的表情,是那麽的生動。

那人激動得快要語無倫次了,“醒了!醒了!”

這是個長得相當招搖的男子,眉眼稍稍波動,都能驚豔一方。

等發現對方是個太監打扮的人後,她的神智倏然間全回來了,“狗奴才、放肆!”由於被水嗆傷了喉嚨,此刻說話既難,聲音又沙啞。難受極了。

這時,一群提著燈籠的巡邏太監,繞過荷湖巡邏。

一見那邊有動靜,男子馬上趴在了她身上,薄如蟬翼的唇,是那樣的靠近她的臉頰,稍稍那麽一動,就碰到她了。

零距離看著他,她的心居然跳得如此厲害。

男子掃了對麵一眼,見巡邏隊已經走了,他起身,抱起她,飛快的離開了涼亭,她一路沙啞地罵著,“膽敢輕薄皇上的妃子,你會遭到嚴懲的你不知道嗎?”

男子對她說:“為救你,顧不得那麽多了!”

“我殺了你這狗奴才!”她拔出頭上的銀釵,用力刺入男子的胸膛,無奈的是,她沒有什麽力氣,連對方的衣服都刺不入。

她絕望地說:“你這樣做,等於害死本宮。與其等皇上來賜死本宮,倒不如現在……”說著,猛地把銀釵刺向自己因泡過冰冷湖水而顯得異常蒼白的的脖子。

千鈞一發之際,他放在她脖頸上的手,捏住了她的銀釵,然後,低頭下去,吻上了她的唇,根本不問她同不同意……

不出多久,他踹開了她房間的大門,飛快的把她抱進去,放在了柔軟的**。她還來不及多看他一眼,她宮裏的太監和宮女紛紛圍上來關心她。而他,早已消失在一群人的後麵。

次日清晨,她醒來,枕邊放著她的銀釵。她拿到手中看著,留下恥辱的眼淚,“我後菱瑜,堂堂的皇貴妃,居然被你一個太監輕薄……”

回憶到這,皇貴妃已滿臉淚水。她走到邊上,看著湖麵,揚起手中的銀釵,打算丟到湖裏。

站在湖邊的男子見狀,大喊:“不要!”

隻是,他的聲音還沒有出口,突然禦聖君就從他身後捂住了他的口,冷聲警告:“別出聲!”然後,把他拖到了旁邊濃密的林木間,才鬆開他。

男子滿是憤怒的眸瞪向禦聖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