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伯小夥子原來是皇帝
特種兵皇後,駕到! 劉老伯 小夥子原來是皇帝!
“皇兄,你怎麽了?”看到禦聖君似乎受了重大打擊一樣,禦靖初很擔憂。“臣弟昨晚進藥材山為夫人采藥,不小心跌落懸崖,後來,有人救了臣弟,臣弟卻不知恩人的去向,就見到了這東西,臣弟肯定這是恩人忘記拿走的東西,所以就從山上拿走了,以便日後找到恩人了,再當麵還給他!”
“什麽,你昨晚還掉落過懸崖?”又一個重大打擊,讓禦聖君的心情難以平複。
柳思見禦聖君的情緒幾近失控,以為他是生氣了,馬上跪下道:“皇上,王爺都是為了我才進那藥材山的,也是因為我,才掉落懸崖,請皇上不要怪罪於王爺!”
禦聖君壓抑滿著腔暴躁,盡量讓語調平和,“你先起來!把你們昨晚的遭遇,一一給朕道來,不可漏掉一點,尤其是藥材山和懸崖的部分!”
之後,禦靖初和柳思把前晚的事情,全部給禦聖君說了,包括遇到山賊攔路搶劫,被一個武功高強的姑娘所救,進入藥材山尋藥,掉落懸崖後來又得罪,以及後來遇到一堂和一堂等人回團圓村拜謝團圓村人的事情!
“皇兄,事情就是這樣的!”禦靖初一五一十,把前晚發生的事情和經過,都給禦聖君詳細道出。
隻是,禦靖初沒等到禦聖君的回應,禦聖君便拿著唐琳的皮帶,飛一般的速度離開了大廳,最後,隻留給禦靖初和柳思的,是那清冷無雙的背影,和那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寒氣。
待禦聖君一走,柳思的雙腿忽然一軟,跌坐在了地上,大口地喘息。
禦靖初以為她又犯病了,蹲下來,極為擔憂地問:“夫人,你的病又複發了嗎?”
想起禦聖君先前那咄咄逼人的神情,柳思不由得一個抖索,害怕的眼淚,也在眼中打轉了。她顫了顫嘴唇,縮著越發感覺到冷意的雙肩,說:“靖初,剛剛、剛剛那個人,就、就是皇上嗎?”自知道有禦聖君這個皇帝以來,她聽到的,一直是一個勤政愛民的好明君,今日一見,怎麽會這麽嚇人?
通過柳思的表現,禦靖初這下知道了柳思為何突然變成這樣,一定是太過害怕他的皇兄。他愛憐地把她摟入懷中,心疼道:“皇兄一定是遇到了什麽棘手的事了,而且,跟救了我的恩人有關,才會這樣!皇兄他人很好的,平時幾乎都不發脾氣,他一定是遇到困難了!夫人,你在府中好好修養,你的身體才痊愈,不宜過多勞累。我去追皇兄,我很擔心他,如果他有什麽閃失,這讓我如何向列祖列宗、還有太後交代!”
柳思鬆開他,站起來,趕緊催道:“那你快去,不然皇上走遠了,你就追不上他了!我會在府中好好修養等你回來的,你也要注意點!”
“好,那我先走了!”沒有時間再多說一句,禦靖初飛也似的離開了大廳。皇兄的武功他不是不清楚,如果再不追,怕是再努力,也追不上了。
大廳隻剩下自己一個人後,仍驚魂未定的柳思到一邊坐下,撫了撫自己的胸口,體內那顆心還在迅速地顫動。這個皇帝,真的把她嚇得不輕,以後,她怎麽敢麵對。
到了府外,禦靖初往左右兩邊的街道望去,隻見禦聖君已經騎著一匹黃色的馬奔遠了。門口沒有馬,正好看到有個騎馬的人而來,他二話不說飛身過去,把馬上的人拎到地上,然後騎著這人的馬,追禦聖君去了。
馬的主人追去,“喂,我的馬——”
追出了城,禦靖初才追上禦聖君,耳邊,是呼嘯而過的冷風,若不是把馬趕到最快的限度,耳邊又怎麽有如此強烈又入骨三分的寒風,“皇兄!”
“駕——”禦聖君踢打著馬的肚子,一邊甩韁繩,讓馬跑得更快。他朝旁側的禦靖初怒喝一聲,“回去!”
禦靖初沒聽從,“不!皇兄,發生什麽事了,你要跟臣弟說啊!”
罵不走,禦聖君不再理會,隻好把馬趕得更快。很快,就把禦靖初給甩遠了。
午時,驕陽似火。昨晚的一場雪,都已經被陽光融化得沒有痕跡了。
一匹駿馬穿梭在濃綠的林間,那馬上的人黑色袍帶飄揚,青絲飛舞。
禦聖君一邊趕著馬,思緒,早已在別處。四弟口中那位小唐姑娘,一定是唐琳。那團圓村改名之後就是銀杏村,劉老伯夫婦倆就住在銀杏村,所以她才會出現在團圓村。
柳思口中所描述的那個著裝奇異、武功高強的姑娘,還有往她手裏紮了一針,不知灌輸了什麽藥水,卻非常有效。那就是唐琳無疑。
如果是唐琳救了四弟,為何不直接在山頂上等四弟和阿壯醒來,再離開?按她的個性,是不會隨便把人丟下的!
可離開後,為何留下她的腰帶?
這種種,都讓禦聖君往壞處想。此刻他心中最想知道的便是,唐琳在哪,唐琳此刻在哪,昨晚她救了人後,又去了哪?幹什麽去了?為何不和四弟一起進城?
“皇兄!”禦靖初在禦聖君身後緊追。
以禦聖君騎馬的速度,用了不到兩個時辰,他就已經騎馬進入團圓村了。到了村口的時候,很多在村口的人,都被他騎馬的速度給嚇壞了。
禦聖君不理會那些人指指點點,一直往村尾奔去。雖然不熟悉地形,但他隻知道,劉老伯家在村尾,往村口一直進去,一定能看到村尾劉老伯的家的。
過了一會,禦聖君終於來到了劉家門口。他一下馬,那匹被他騎得筋疲力盡的馬,軟趴趴倒在了地上。
劉家大門沒關。劉家庭院內,一群人正在喝下午茶,並下著圍棋。
禦聖君大步走入劉家大門,渾身上下散發著暴戾之氣。
他這種來者不善的氣勢,讓院內的老人們都警惕了起來,阿壯和張管家過來攔截。
阿壯怒道:“站住!你是何人?膽敢直闖村民的家!”
禦聖君麵色陰冷,伸手一撥,阿壯和張管家就被他撥開到很遠了。他內力渾厚無人可擋,又有誰能阻攔得了他。
劉老伯看向禦聖君時,驚愕不已,“小夥子?!你怎麽來了?”真是奇怪了,昨晚小唐來過,今天這小夥子也來了,而且這二人在舊都時,也是同一天到他那裏的。
其他人想衝上來,被禦聖君一個冷厲的眼神,給嚇退。這帝皇怒氣,嚇住了一群人,都不敢動了。
禦聖君拉過劉老伯到跟前,令人錯愕的是,他的表情來個三百六十度旋轉,輕聲且禮貌地詢問劉老伯,“爺爺,打擾你下棋了,我來找小唐的,見到她人沒有?”
這時,禦靖初已經趕來了,下了馬直奔院內,“皇兄!”
其他人一見到禦靖初,馬上叩首,“參見四王爺!”
劉老伯傻了眼,看看禦靖初,又看看禦聖君。他的心越來越不安了,好似小唐出事了一樣。“怎麽了?小唐公主找不到了?”
“小唐公主?”禦聖君眉頭一皺。
劉老伯說:“昨晚,小唐拿著一堆銀子給我,同時,也請求我們村施舍些藥材,救救她四嫂,她還告訴我們,她四哥去了藥材山。我們村長派了幾個人進山找她四哥,她也跟著去了。我們的人回來後跟我們說,小唐已經找到她四哥了。直到昨天上午四王爺四王妃來拜謝,我們才知道小唐,原來小唐是一位公主!”
禦靖初忙說:“老伯,您搞錯了,本王沒有叫小唐的公主,還有,昨晚進山後,一直是本王一個人,直到上了山頂,因為救喝醉酒的阿壯才跌落懸崖,後來,是誰救了我們,我們都不知道。我們一直以為,救我們的人,是前晚潛入藥材山偷盜藥材的人,壓根就沒有見過什麽姑娘!”
劉老伯的心猛然一收,“什麽,沒有見過姑娘?那小唐也不是公主?這是怎麽回事?她分明跟我說她四哥為了她四嫂冒死進山采藥,怎麽……”
阿壯見到禦聖君手上的東西後,他說:“當時,我和四王爺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個怪東西,我們以為救我們的人忘記拿的,就拿下山了。怎麽事情越來越複雜了呢?小唐姑娘去哪了?哪個才是她四哥?那又是誰救了我們?難道,前晚我見到救我們的那根絲線,是神仙變的?”
“不是!”禦聖君冷冷地否定了阿壯的話,然後,他當眾示範了一下皮帶內的鋼絲線功能。當皮帶內的鋼絲線穿插在前麵的房梁上後,他說:“看清楚了,是不是這根絲線?”
阿壯過目了一眼,這線細而堅韌,和他前晚見到的,一模一樣。“沒錯,就是這根線!”隻是讓他不可置信的是,這根線,是在這奇怪的東西內藏著。
禦聖君對眾人說:“這是小唐隨身帶的東西,她如果沒有在山頂出現過,又怎麽救人?”
禦靖初問道:“皇兄,您認識那位姑娘?”不然,皇兄怎麽可能知道這樣奇怪的東西,是那個姑娘的東西。
禦聖君看向他,揚起手中的皮帶,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說道:“這是朕的皇後、你的皇嫂……的東西!”
眾人皆驚!他們聽到什麽了?朕的皇後?!
禦靖初更是身形一顫,後退了兩步,“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