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長相都非常驚人
他們的長相都非常驚人
感覺寒氣越來越逼近,唐琳忽地轉身望去,哪想,來人已經逼近她麵前了,“琳琳,真是你?”
周圍一片漆黑,等禦聖君靠近了,再借著微弱的月光,唐琳才看清楚禦聖君的麵孔,一陣欣喜,“是我!”
這時,宮殿大門那邊有動靜了。
禦聖君拉過唐琳,往身後隱蔽之處藏匿,再看向宮殿大門那邊,隻見一個蓮門的女弟子走了出來。
“你怎麽在這?”禦聖君想不通唐琳為何在此地的原因。
唐琳急說,“是心蕊出事了!”
“什麽?!”一聽說禦心蕊出了事,禦聖君神色大變。“朕已找過了,蓮門門主並不在蓮門內,我們出去再談!”
成功離開蓮門後,在蓮門附近的一樹林中,禦聖君急問唐琳:“怎麽回事?心蕊怎麽失蹤的?”
唐琳說:“你和暗冷走後,我就醒了,白天的行人和掌櫃的話很令人起疑,我不放心心蕊一個人,就去房間陪她,哪料,她去了一趟茅房,就無緣無故地失蹤了,那客棧的住客說有可能是蓮門幹的,遂就深夜往蓮門趕來。對了,我見到司徒風和雲中仙了,司徒風還陪我前往蓮門,他還在蓮門內!暗冷呢?”
“他也在裏麵!”說著,禦聖君掏出信號彈,往漆黑的夜空發上去,一朵煙花在夜空中絢麗地綻放了起來。
此刻,在蓮門某一院子裏,暗冷和司徒風正對打著,都以為對方是蓮門的人。
司徒風正要利用他功力的優勢,吸走暗冷的功力時,頭頂上的夜空,傳來了煙花衝上夜空的聲響。
暗冷抬頭一看,立即就知道是禦聖君發出的信號。
由於這信號明顯,驚動了蓮門的人,轉瞬間,蓮門上下燈火通亮,噪雜聲陣陣傳來,尤其是女人的叫喊聲。
院中那邊的門口傳來頻繁的腳步聲了。
司徒風不想戀戰,趁暗冷看向那邊的大門之際,縱身一躍,上了蓮門的圍牆。
暗冷見司徒風上了圍牆,心想,對方一定不是蓮門的人,目前不用提防。於是,他順著司徒風走過的地方,飛身而去。
到了圍牆外,輕功比司徒風好的暗冷,上前攔住司徒風的去路,司徒風正要還擊,暗冷就說:“兄台,且慢!”
感覺不到對方有敵意,司徒風收了勢,“你是何人?”
“何什麽何,快走吧,蓮門的人都全體出動圍剿樹林了!”這時,唐琳和禦聖君從暗黑的地方趕了過來了。
暗冷和司徒風都見到了熟悉的人,彼此沒再多言,跟上唐琳和禦聖君的腳步。
轉眼,黎明將至。
在荷湖岸邊,隻有禦聖君和暗冷兩個人。禦心蕊失蹤了,他們雖然都很著急,但都非常冷靜。
他們分析著禦心蕊有可能被帶去什麽地方。
最後,他們幾乎是同時想到一個地方的,那便是禦心蕊和唐琳被抓去過的地下洞。那地下洞,可是有著不少女子的屍體……
這時,唐琳也從東柳閣那邊向他們二人跑來了,想必,也是想到了禦心蕊有可能去的地方,“我知道心蕊會在哪了!”
一會,暗冷一個人走了,禦聖君和唐琳回到東柳閣的樓台內,雲中仙已吩咐何姑準備了一桌豐富的飯菜。
司徒風向禦聖君他們二人道:“兩位,請坐。”
這會,站在司徒風身邊的雲中仙,已經沒有再蒙著麵紗,從蓮門回到東柳閣的時候,唐琳他們就已經看到雲中仙的真麵目了。
對於雲中仙這副年輕麵貌,當時,唐琳是驚豔了不少的。而雲中仙,她不震驚禦聖君的容貌,倒是一直對唐琳的容貌分外注意。
司徒風提起一杯酒,敬向了禦聖君,一臉歉意之色,“恩人,都怪司徒風能力差,至今都沒有找到您的妹妹!這碗酒,我敬您,給您賠罪了!”
禦聖君說:“沒關係,你不必自責,我那妹妹我倒不是很擔心,明日,她自會回來的。”
唐琳想,禦心蕊是禦聖君的親妹妹,肯定有許多過人之處,不單單隻會變臉,隻是不到萬不得已之處,她是不會表露自己的優勢來。暗冷此番前去那些山賊的地下洞,也一定能找到禦心蕊的,禦聖君此刻不擔心,也在情理之中。
司徒風和雲中仙相視一眼,他們都對禦聖君的話感到詫異。雲中仙就問:“公子怎麽如此肯定令妹明日能回得來?”
唐琳本是無意看著雲中仙說話的,雲中仙問禦聖君的時候,卻被她捕捉到了雲中仙眸中閃過的一絲不明之意的光芒。
這個雲中仙年紀大,卻貌如少女,著實是個令人忍不住好奇的女子。
禦聖君隻是笑笑,沒有回答雲中仙,然後喝下了杯中酒。
這時,有一男子速速往樓台走了過來,最後在唐琳他們的目光中,在雲中仙耳畔耳語了幾句。
從頭到尾,雲中仙的神色都沒有波瀾,隻是眼中不時地有一閃而逝的淩厲。最後,她點點頭,對男子說:“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司徒風待男子下去後,問此刻臉色有些凝重的雲中仙,“發生什麽事了?”
雲中仙臉上的凝重之色一掃,笑對各位,“每日都有文人到我這東柳閣飲酒作樂,今日因有幾位貴賓,所以下令關門了,那些文人不甘心,所以在門外鬧事。沒什麽事,很容易打發的,幾位,用菜吧,無需理會那些人!”
禦聖君笑笑,垂下黑眸時,眸光中有著令雲中仙難揣測的複雜之色。一會,他自往杯中倒酒,卻一不小心,把酒灑到了桌子上,隨即,他慌亂地用手擦去那些酒水,結果把筷子碰到地上了。
雲中仙剛要彎腰去撿筷子時,禦聖君就說:“我來!”說著,彎腰低頭下去撿筷子,結果,懷中的一塊令牌,順勢滑下,掉到了地上。
令牌著地時,發出了叮咚的聲響。
禦聖君做事從來都不會馬虎的,尤其是在這種小事上。唐琳一見禦聖君這樣做,就知道他別有用意。
地麵的那塊令牌,醒目地把刻著一朵荷花的那一麵,呈在上麵。
當令牌映入眼中時,雲中仙的神色變了變,同時也狠狠地倒抽了一口氣。她神色的變化,都悄悄地被禦聖君和唐琳捕捉在眼中,唯有司徒風還不知是何緣故。
禦聖君唇角暗暗勾了一抹嗜血的弧度,隨即,把令牌撿起,朝雲中仙不好意思的笑笑,“在下魯莽了,見諒!”
雲中仙努力擠出她自認為最禮貌大方的一記笑容來,“沒事,公子也是不小心的。公子別收拾了,我讓下人來收拾。你們先吃著,我去找何姑來收拾一下。”說罷,起身,委婉地朝他們笑了一記後,便走出了樓台。
看著雲中仙那越來越快的腳步,和越來越陰寒的背影,禦聖君唇角的弧度,更加的嗜血冷厲。
東柳閣一房間內,雲中仙坐在妝台前,愛憐地撫摸過自己如同嬰兒那般彈指可破的臉,俄頃,眼中卻盛滿了怒火。
這時,門外走進來了一個人,站在雲中仙背後,艱難地咽了咽喉嚨,“主人……”
雲中仙轉過身,看向來人,而這人,竟是禦聖君他們離開地下洞時,唯一幸存的人。
雲中仙冷漠地問:“告訴我,怎麽回事?那麽隱秘的洞府,怎麽會被人端了?又是何人幹的?”
這人道:“是、是兩男兩女,他們的長相都非常驚人!起初,我們抓到的是兩名絕色女子,後來竟有武功高強的兩名男子闖入,並殺掉了我們所有的人!小的由於事前昏倒了,才躲過了一劫,才得以回來告訴主人此事!”
雲中仙回憶起在樓台那邊看到禦聖君掉在地上的令牌,畫麵一收,眼神便狠辣了不少,“一定是他們幹的!”
“主人,前天抓到的那個姑娘可好看了,”這人想到了唐琳,唐琳當日的美豔絕倫,他是看得清清楚楚的。“隻是,武功甚是了得,尤其是運用暗器相當厲害,我們的人,幾乎全是死在她手中的。主人,怎麽辦?”
“怎麽辦……”雲中仙緩緩地笑了起來,越來越陰森。
這人察覺到不對勁時,突然雲中仙伸手過來,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掰,他的脖子就發出了斷折的聲音。
雲中仙把這人往旁邊一甩,然後朝門外喝道:“來人!”
兩名穿著黑服,身材極好的男子紛紛跑了進來。
雲中仙吩咐這二人,“傳令下去,我們的人暗中包-圍東柳閣,所有進出的人都要給我盯緊了,有什麽動靜,馬上回來告訴我!”
“是!”兩名黑衣人應道。
樓台那邊,司徒風和禦聖君不知去了哪,隻剩下唐琳在樓台邊上欣賞著荷湖,以及正在收拾飯桌的婦人何姑。
唐琳見這荷湖甚大,有一處還立了一塊碑文,上麵刻有‘雲荷塘’三字。她想,這莫不是吳禦醫給的文字線索中的‘雲荷塘’?
找到雲荷塘,地圖在荷葉中……
唐琳一眼望去,如果說這就是雲荷塘,那荷葉也忒多吧?誰知道地圖藏在哪張荷葉上!
對了!突然,唐琳眸光一凜,“我知道地圖在哪了!”